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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为妻不贤-第40部分

小说: 为妻不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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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秀,但谈不上漂亮。流着泪,似乎是遇上了肝肠寸断的伤心事了。只是好端端的,他怎么总是做同一人梦呢。而乎每次做梦的时间都相隔在半个月左右,两年了扰得他总睡不好觉。心里沉甸甸的,就如同身临其境身受她那种悲伤一样,难受极了。
拉开窗帘,楼下的路灯正亮着,远远的有个影子越走越近,赤着脚,鞋提在手上。这大半夜的,如此行径很让人诧异,白净起了好奇之心,盯着那个影子,看着它慢慢近了。
是她?那个白天在电梯遇到了欧巴桑?
唉,总算到家了。柳色色长长吐出一口气,真是流年不利啊。从咖啡厅出来,反正也无事可做,便想着逛逛商场,买双鞋好换掉这双一走一哐当的鞋子,谁想付款的时候才发现,随身挎着的包包,被人划开了一条口。
该死的偷儿,别让本姑娘再遇到!
哎哟,这可怜的脚丫子,今天可是遭了罪了喂。
等到她好不容易到了十一楼,包一翻立即傻了眼,钥匙也没有了?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摸出手机刚开机,电话就来了。
“喂,妈。”
“还知道我是你妈啊你这死丫头一整天电话不开机人死到哪里去了相亲的事怎么样了对方看了中不中都说了些什么约了再见面没有……”
柳色色把手机拿远了点,掏了掏耳朵这才慢腾腾地说:“妈,您就别唠叨,快救救命吧,钥匙丢了,我被锁在我面了。”
“该!你这死丫头做事丢三落四的活该锁在外面……”
“妈——”柳色色哀嚎,您若可爱一点,女儿我能天天像躲债一样躺着您么。
“算了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歉烦。你对面那个房子卖出去了,要不你把情况跟人说说,借住一晚。”
“开什么玩笑,妈,你女儿我性别一栏填的可是女字,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啊。”柳色色此时欲哭无泪。
“安啦,对门一帅气的哥哥,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发展一下……”
“你女儿我还没到口不择食的地步!”气死她了,见死不救也就罢了,还要把她送进狼口,有这么当妈的吗,愤恨挂了电话,柳色色气急丢掉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白净依在门边,居高临下看着毫无形象坐在地上的人,刚才的话他全部都听到了。并非是他出于好心,而是实在无法忍受这大半夜里的吵嚷。
柳色色有些尴尬,并非是因为对方真的就是位帅哥,而是刚才电话刚好就提到了此人,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去。“那个,钥匙丢了。”她讪讪一笑,指了指身后紧锁的大门。
“我知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白净又问。
“那个,你若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借我点钱,明天就还给你。”柳色色还没那么胆大问人家借宿。
白净皱了皱眉,眼前的人欧巴桑的形象明显是刻意装出来的,从她眼神之中,足以看得出来。明明就是腼腆人的非要做出惊世骇俗之举,若非迫于无奈,便是想掩视什么。“夜深了,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安全,进来吧,我这里刚搬来,有点乱,过一晚上还不成问题。”
柳色色一下子就愣住了,看着半开的门,原本依在门口的人已经进去了。难不成里面就安全呢?她在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难不成,你想在这里坐一夜?”白净见她迟迟不进来,拉开门抱着双肩,挑起半边眉毛,直直盯着还坐地不起的人。
咳咳,好吧,量他也敢乱来,好歹她也算是这里的半个户主呢。
洗了个澡,换上了对方睡袍,穿上对方的大大的拖鞋,柳色色迟缓地说:“还是我睡沙发吧。”
白净望着她洗去浓妆素净的脸,勾起唇角,很大方的把沙发让了出来。既然对方如此别扭,他也就不客气了。只是那个张脸……白净躺下之后,久不能平静,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太诡异,对方刚才还在他梦里,一下子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了。
在床上翻了两翻的他,脑子里总也挥不对那个泪流满面的悲容,索性再次起身咬牙拉开门。
“做什么!”柳色色一脸防备,她就知道不会相安无事的。
“你会做梦吗?”白净问。
这不是废话吗,谁不会做梦,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她连忙摇头,“不,我没有梦游症!”
“我不是这人意思,我是指……”白净抬手在空中比了比,见她一脸困惑,便又放弃了,“好吧,就这样,睡吧。”
好吧?就这样?睡吧?这个看着人模人样的,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那可只是可惜了一张帅气的脸了。柳色色惋惜想着。
白净起来时,外面的人已经不在了,茶几上压了张纸条,清秀而简的两个字:谢谢!
拿起外套,准备出去转转。正值周未整个人都懒散了不少。只是才一出门,就发现了昨天晚上那个女——孩。是的,退去一身花哨的欧巴桑的衣服再洗掉浓妆,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孩子。因为没有一个大人会喜欢玩泥巴。
水色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拿着小铲子,拧着小桶一头扎在了泥巴堆的。天刚亮她就醒了,赶了个早回到老妈那里,拿了备用的钥匙再回来。当然少不了,挨了一通轰炸,忍忍吧,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难得两天休息,还给浪费了一天,QQ农场因她一日未归,损失了不少,简直就是太没天良了。索性决定挖了泥巴自己再种上几颗花花草草,只是这小区里挖来挖去,泥土都这么硬。
白净并没有打扰她,他坐在石椅上,远远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梦里的人,整个就是一个泪人儿,而她居然可以这样神清气爽。说真的,他有了好奇之心了,在网上看这么一个帖子,大意是:当你总是不断的梦到的那个人,在前世一定是与你有所纠缠的人。若不是生离死别之时,脑子里遗留下来的最后一幕,便是相亲相爱的人到了生死关头,手拉着手一起投了胎。当你不断梦到他(她)的时候,你是不是始终有种道不明的熟悉感呢?这个时候,孟婆汤也失了效……
所以,当白净再次与柳色色在电梯时“不期而遇”时,他勾起一记淡淡的笑意,朗声说:“我姓白,你呢?”
柳色色本来还有点不好意,听到他开口,噗嗤一声没忍住就喷了。讪讪摸了摸鼻子,“真是个特别的姓氏啊,我叫柳色色。”
白净神色怪异,似在忍隐些什么,柳色色不解只好愣愣看着他,她没说错话啊。
“柳小姐上去后,最好先洗把脸。”
“什么?”
白净出其不意突然在柳色色的鼻间上刮了一下,后者反应是立即跳开,奈何电梯空间有限。刚好这时电梯门开了,她提着小桶跳出去,回头一瞪,刚好看到白净干净修长的手指上粘着一团泥。
于是她立即就涨红了脸,反应过度啊。尴尬的又想摸鼻子,总算看到自己脏兮兮的手。“那个,非常感谢你昨晚的收留,有空请你吃饭。”
“好啊!”白净缓缓从电梯里走出来,掏出钥匙,又道:“随时恭候!”
于是柳色色就悲催了,她不过说得是客套话而已,这人可真实在。
打开电脑,在农场转了一圈,哈欠就来了。昨夜窝在对面的沙发上,明显睡得不踏实,只是一想到这个姓白的人,居然就真的让她睡沙发时,柳色色瘪瘪嘴,果然是实在啊……想着想着,她便睡着了。
梦里,她看到满屋子的红妆,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犹如身临其境一样,真实不可言。有一双白玉似的手指突然伸到眼前,想也没想她便握了上去……
一梦千年,几度轮回,几度缠绵,终其一身恍若昨天。
我恨我不能如此怨恨
当利剑穿过他的胸口的时候,我整个人似乎被重物狠狠地撞击着。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些过往断断续续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它们逐个从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动也动不了,也能任由它将心口越扯越疼。
白净就这样倒在我面前,苍白的脸,眼神却无比锐利,“叶少爷,我是个商人,你欠我的,用下半辈子还上!”跪在地上半抱着他,脸上有些冰冷,这便是处处与我作对的白净,这便是处处给我难堪的白净。可是他有什么理由为我挡剑?
音寺!我咬牙切齿,提剑就追,水色还在他手中。可我顾不上那么多,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白净总是笑话我,不学无术,神色甚是鄙夷与不屑一顾,他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对手,我比谁都清楚。然而没有哪一次,我能在他那里抬高姿态。我厌恶着他并追逐着他,没有人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第一次跟着爹爹捉拿反贼,被一粒石子击中的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眼似寒剑的少年,是再也无法避免的纠纷。
今日一搏,用尽所有的力气,却只能换来伤痕累累,我甚至连他的家人都救不起。水色很倔强,无法否定的倔强。而我能告诉她的只能是,“他来不了了。”这一句重似千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恨我无法挡住音寺的刀,吐出一团泥土,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从未有过的狼狈,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曾经笑沐春风的人再也不会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大声吼道:“放开她!”
“放开她!”另一个冰冷的声音,不是我的。
他来了,一身红装。从来都只穿白衣的人,煞费苦心的心事,我岂能不明白。可是,那样的红灼伤了我的眼,刺疼刺疼的,比身上的任何一处伤口都要来得疼。那一瞬间她的眼里只有他,他亦然。
在最后生死关头的时候,依然是他。天知道我有多想扑倒音寺把剑击进他的心口,而我最终还是慢了一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生命就像一朵奇葩,只能意会而无法言明。水色紧紧地抱着他,泪如雨下,满脸凄婉,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爱上他,表面上比无都狠心的商人,可让你恨得咬牙切齿亦可让你爱得刻骨铭心。
白净终于还是被黄土覆盖,身上的红衣被换下了,我看到水色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绿丫、长安跪在一边俯身不起,小双红着的眼早已肿胀,没有人看到她是在哪里哭的,她很坚强跟水色一样,我心有不忍将她拥在怀里,告诉她不要害怕。
而她看着水色,看着白净,很镇定地告诉我,“我有哥哥跟嫂嫂,我不害怕!”
娶小双是在隔年,自从白净在水色怀里闭上眼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当她把小双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她红了眼。“他的妹子便是我的妹子,他的家便是我的家,今日我把小双交给便是连同家一并交给了你,倘若有朝一日小双哭着回来,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小双有时候很傻,她问我,“为什么不娶嫂嫂反而要娶她”。真的很傻,问这句话的时候偏偏要把我的手握着死紧。她也说,“哥哥其实不喜欢嫂嫂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又喜欢上。”她还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前恨不能离她远远的,但现要却越来越来接近她,越来越依赖她。”
傻瓜!真是个傻瓜!我拥她入怀,柔声道:“她是你的嫂嫂了,小双。”
她是你的嫂嫂了。所有的问题仅有这么一个答案。小双,我不能否认,在心里曾偷偷喜过她。无论是落水前的她,还是落水后的她。她明明是个心善的女子,为了引起白净的注意而不得不接受我的唆使。既然喜欢无法引人注意,那么愤恨呢?
水色做得很彻底,我甚至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变了个人。街头小巷不断传出流言,今日谁被水家小姐欺负了,明日水家小姐又是如何讨人厌。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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