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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04部分

小说: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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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何大家都将矛头指向师父?师父何其无辜?只因师父姓了“端木”、只因师父位太高、权太大,可是这些身外之物,师父从不曾在意过。
  或许就这样假装彼此不曾熟悉,是目前最好的相处方式。
  端华侧过头,冷然地看着子惜遥望端木信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眼底的那一抹忧伤,就像她小时候仰望天空时的呆怔模样,曾经以为她在发呆,也许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得什么是忧伤,只是一直被人误解罢了。
  她又哪里来的那么多忧伤?
  端华忽然用力拉扯子惜的手臂,仿佛要将她拉回现实,又仿佛只是要让她看着自己。却不想用力过激,心脏肺腑立时绞痛难忍,身子虚浮,站立不稳。
  子惜回身,急忙搀扶他在美人靠坐下,为他拉拢长袍,将捏在手里半天的丹药再次递到端华的嘴前,半似请求半似哄骗地说道:“师父内伤在身,先把药吃了,好吗?”
  端华自知身子虚弱,也不跟她继续怄气,就着她的手服下丹药。
  子惜露出欣喜的微笑,下意识地去握端华的手:“师父手好凉,早晨气温偏低,湖上风大更凉。”她看向风叔,“再给师父添件衣裳吧,师父喜欢在水榭观景,想办法挡一挡风。”
  风叔自然是非常乐意的想办法去了,将水榭留给二人叙情,不管叙的是师徒情,还是男女情,总比无情要好。
  “几月不见,你倒是学会伺候人了。”端华将自己的手从子惜的手里抽出,语气一变,冷声喝道:“跪下!”


☆、嫁给我(1)

  子惜一愣,旋即凄苦而自嘲地笑了笑。
  师父很少喝令她跪下,记忆中印象最深的那次是拜师的时候,她跪在他的面前,朝他三磕头,发誓今生今世不背叛他、不欺骗他、不忤逆他。他是师父,她是徒弟,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子惜落寞地退后一步,双膝弯曲,跪在端华面前,然后弯腰磕头,前额轻碰冷硬的木地板。水榭底下,照射不到阳光的湖水透出丝丝缕缕的寒气,穿过木地板,冷了她的身、寒了她的心。
  磕头完毕,她直起上半身,直视端华冷漠的眼眸。
  她硬逼着自己保持平静,告诉自己一定要显得不在乎,不给他先出声的机会,对他说道:“师父从来都只把我当作徒弟。师父要我承认喜欢师父,之后又告诉我,想要师父就凭本事抢到手。到底什么才是抢到手?一定要说的话,师父的身子徒儿已经得到了,余下的,徒儿再没本事得到,因为师父没有心、没有爱,师父时时刻刻提醒着徒儿,您是师父,您只当我是徒弟。”
  她又拜倒下去,伏在透寒的地板上,长拜不起,以此提醒着自己,也提醒着他,他是师父、是师尊,而不是爱人,没有哪对爱侣一见面就要遵行长辈礼节,行叩拜礼的。
  端华愣住了,原要叱责她的话咔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经过那么多的事,他已明白自己也是爱她的,同时,他也从未忘记过他们是师徒的这层关系,一看见她,他首先想到的是——他是师父,她是徒弟;他是长辈,她是小辈。
  所以,他总是先以师长的姿态对待她,将那份禁忌的爱埋在心底而不自知。并非刻意忽视她,而是他已习惯,习惯做她的师父。
  端华叹息一声,疲惫地道:“你起来吧。”
  子惜听他放软了语气,使起性子来,倔强地说道:“不起来。”
  端华脸色一沉,冷喝:“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子惜身子一颤,她又何尝不是将自己视为他的徒弟?爱他的同时也将他视为尊长一般的敬畏。
  她乖乖地站了起来,垂下头不敢再直视他,就像犯了错的小孩等待师长的训诫。
  端华很满意她此刻的表现,然而那种满意很快便被另一重担忧覆盖了。他此刻的姿态又是师父对着徒弟,如果他们之间不改变,永远都只能是师徒。
  其实,端华没有子惜那么多的七情六欲,即便因为子惜而滋长了一些,也能轻易克制下去。他们是师徒也好、是爱侣也罢,他们此生都将牵绊在一起。
  就这样维持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端华如此思考——
  就让她一直陪着他……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惊雷,端华脱口问出:“我不在你身边,你如何排解缥缈神功的热量?”
  子惜一惊抬头,她听得出端华语气里的焦躁和不安,他是那么的孤清冷绝,何时出现过恐慌?不忍令他担忧,将在玄溟教领悟的内功心法一一告知。


☆、嫁给我(2)

  “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和“缥缈神功”一个至阳一个至阴,两者相辅相成,但并不能完全消除缥缈神功的副作用,所以再以“素心经”引导,就能完全清除。
  这三门功夫,缥缈神功分属三卷,散落在江湖,不易收集;天上天下惟我独尊乃是玄溟教的神功之一,历来唯教主可修炼;素心经则是端华为调理内伤所自创。子惜运气好,同时修炼到三门功夫,取长补短,不但消除了缥缈神功的副作用,也突破了素心经的瓶颈,又使得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再不需要旁人辅助。
  端华自然是信她的,心中疑虑化解,便开始思考三门功夫之间的牵连和导引。子惜误打误撞摸索出一些门道,却不够精细,无法发挥三门功夫的最大效益,他作为师父,自然要从旁指导她。
  见端华的神色恢复如常,子惜暗松一口气,低声说道:“师父,徒儿想问一个问题。”
  “问吧。”
  “假如,徒儿和别的男子……”
  立刻明白她想问什么,端华冷声打断:“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冰眸如刀刃,语气如玄冰。
  端华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仿佛冷血的毒蛇缠绕在子惜的脖子上,蛇信子吐在她的脸颊,只是威胁并不伤她,但足够令她惊恐骇然。
  不敢再说话,子惜的脸色瞬间苍白,眼底有着难以掩饰的害怕,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从来都怕他,想逃离他,又怎么也逃不了。
  端华看着子惜一步步谨慎地远离自己。以前她也害怕他,但那时候她会认错,偶尔也会辩解,却绝不会想着避开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她也许还没察觉,就像他以前从没察觉自己也爱她,而当他察觉的时候,已经不能放手,所以,当有一天,她察觉自己其实是想离开他时,也许她再也不爱他了。
  端华忽然叹息一声。
  “你为何总是那么怕我呢?”他轻声问。
  是在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端华手臂一伸,在子惜即将走出他一臂的距离时,一把把她拉回身边,手臂环过她的腰,轻轻地拥她入怀,怕看见她的眼睛,也怕被她看见自己的眼睛,故意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不准她抬头。这是他在明白对她的心意后,第一次主动抱她,不是视她为徒弟,仅仅将她视为自己喜欢的女孩,难免令他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子惜吓了一大跳,拼命挣扎着从端华的怀里探出脑袋。
  当她迎上他的眼眸时,他刻意合上了。
  端华不愿自己的感情暴露太多,他习惯待人冷漠,就像习惯做她的师父。然而在子惜看来,就好像他不愿看见她,可是他的手臂仍不轻不重地抱着她的腰,她有点弄不懂状况了。
  “师父的断情绝念毒……”
  她小心翼翼地问,又不知从哪里问起,索性停了。
  当日在万梅山庄,端华服下解药后一直未能和子惜说上一句话,所以子惜至今不知端华毒解。她隐约也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虚虚浮浮,难以抓住重点。


☆、嫁给我(3)

  端华睁眼看了看她,忽然抬手,轻轻地遮住她的双眼。
  子惜未及思索,唇瓣上猛地触到一片温润柔软,像粉润的桃花花瓣轻柔地粘在她的唇瓣上。仿佛在做梦,他忽然吻住了她,叫她措手不及,一瞬间思维停滞了,不知作何反应,只是安静地感受他的气息。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主动索吻,可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唇齿间的温情,他吻着她时的流连忘返、辗转缠绵。不是霸道的强取豪夺,也不是被动的抗拒厌恶,像是勤劳的小蜜蜂,温柔地采集着她口中的蜜汁,而他留在她口中的蜜汁犹如桃花上翻滚的露珠,他舌尖的气息,清雅芳香,如兰高洁。
  她小心地呼吸着,唇齿鼻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以前再多的亲密都及不上这次的亲吻,好像她仍是懵懂的少女,好像这才是她真正的初吻。
  缠绵而漫长的吻,将他的心意一点一滴地传给她,她却受宠若惊,生怕打破这个美丽的梦,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过后,他轻柔地退出,遮着她眼睛的手缓缓落下。
  子惜重见端华脸庞,那清逸的脸庞晕染着亲吻过后的浅粉,平添一分妖艳之气,莹莹粉色的唇瓣犹似桃花花瓣,泛现出的水润色泽,也沾染着属于她的气息。
  她仍旧不敢确定,脑袋迷迷糊糊的,眼睛呆呆地凝注他,傻傻地又问一遍:“师父的断情绝念毒……”
  “你非要我说出来吗?”端华揽过她傻傻憨憨的脑袋,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窝,然后轻轻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低柔地对她说道:“不因为任何外在因素,是心甘情愿、发自内心地吻你。你也要给我时间适应,长久以来我一直都是你的师父,忽然有一天我要用另外一种身份面对你,总要有个适应期。”
  “师父,我在做梦吧?”子惜偏转头,枕着端华的肩膀,错愕地看向端华优雅的下巴,一时间分不清是梦是现实。
  “不是。”
  “师父,你掐我一下吧。”
  端华不答她,修长的手指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子惜的大腿。
  子惜痛得惊呼一声,立刻逃离端华的怀抱,幽怨地说道:“师父你真掐啊?”
  “是你叫我掐的。”
  气氛忽然变得轻松起来,端华却依旧表情淡淡,唯独语气低柔清浅,就像早春的气温,虽然仍有些清冷,却已经能感受到清冷中的一丝温暖。
  子惜瞧见端华的改变,她也随即改变,眨着无辜又委屈的眼睛,说道:“师父都给我了吗?”
  端华哪会听不懂她的心思?她就是想听他亲口承认,无奈地说道:“人早就是你的了,现在心也给你,爱也给你,全都给你。”
  “师父,惜儿没听清楚,您再说一遍吧。”子惜一副见了阳光就灿烂的傻笑表情。
  端华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惜儿,你要体谅师父年纪大了,说这些少年郎才会说的柔情蜜语,师父会觉得很奇怪。”


☆、嫁给我(4)

  子惜瞧着端华的言词神态柔和平缓,便不再如先前那般提心吊胆,在端华面前愈发的无所顾忌,随心所欲起来。
  她往端华身边一坐,抱着他的胳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调皮地眨眨眼睛,说道:“师父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再说师父就算是少年,估计也说不出柔情蜜意的话来。”
  端华点头,冰眸澄净如清晨的露珠:“你知道就好。”
  子惜坐近了一点,整个身子粘了上去,露出乖巧的眼神,问:“师父多大了?”
  端华微微一笑:“当你的师父绰绰有余。”
  子惜有生以来第一次得见端华的笑容,不禁看痴了。
  那绝世出尘的端庄姿容上,忽地浮现一抹妖异艳丽之色,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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