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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03部分

小说: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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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迟早会面对端华,也想过很多开场白。然而真到了面对面时,她才痛心地发现,端华依旧冷若冰霜。她以为端华至少会在她身上多停留哪怕两眼,然而端华只是一眼将她扫过,眼角眉梢都是对她的视若无睹。
  满怀期待的重逢,哪怕责骂她几句也好,却是那么平淡的一晃而过。英雄大会上他拿剑指着吓唬她,如今却好像陌路人,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是一样的,云淡风轻,风轻云淡。
  她在师父的眼里竟什么都不是了吗?
  子惜垂下头,再一次因为端华的冷情而悲哀落寞。
  风叔看到子惜和落碧尘在一起,吓了一跳,然而看见端华的反映,原本对子惜的指责化作无尽的怜惜,他似乎看不懂少爷了。


☆、朝歌旧梦,相思愁(6)

  英雄大会上、万梅山庄里,端木信曾在暗中悄悄地看过子惜几次,因此对子惜的女装并不感到惊讶。他既然知道端华是玄溟教第十九代教主,对于子惜是玄溟教的弟子也不会觉得奇怪,他在意的是子惜对端华是什么心思,如果真像江湖传言那样,师徒做出什么苟且之事,他要削弱端华的权位就易如反掌了。
  众人心思复杂,唯独落碧尘的心思简单纯粹。
  他环顾四周,对端华说道:“你这里倒是和十年前大不一样了,你何时也喜欢那么多人陪着你热闹了?你十年前收的徒弟呢?本尊战胜你以后,你们师徒都得死。”
  此话虽毒,语气却似在闲聊。
  端华看着落碧尘,淡然说道:“她不是在你旁边吗?”
  “嗯?”落碧尘不明所以地四顾,最后瞥了眼子惜,仍未发现异样。
  “师父……”子惜低唤一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认错也觉得多余了。
  当初她会对端华说出要走的话,是因为端木玉的突然死亡令她无所适从,痛心难过到什么也顾不得了。人在伤心的时候,想什么事都只会是伤心的,任何事也都只会往负面思考,失了冷静自然就会说出难听的话。如今端木玉的死过去了好几个月,纵然当初无法接受,时间也已将那份伤痛化淡了,再次面对端华,自责是有的,可是看见端华的冷情,她又觉得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
  她回来自责也好,她愤然离去也罢,他都是不在意的。
  “师父?”落碧尘仍搞不清状况,惊讶地看看子惜,又疑惑地看看端华,问:“你何时又收了个女徒弟?十年前那个小孩呢?被你杀了?丢了?弃了?”
  “她就是我十年前收的孽徒。”端华口吻转冷,目光冷厉地盯着子惜。
  子惜听罢,浑身一颤,蓦地抬头,看见端华眼里的冰天雪地,仿佛要将她吞噬覆盖。
  她一直看不透端华的心,以为端华是爱她的,然而那种绝对的冷漠又令她踌躇不定,以为师父不在乎她了,却又觉得师父经常因她而生气。她在师父的心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恐怕只有师父自己才知道。
  “嗯?”落碧尘回忆过往,又问:“你十年前收的是女徒弟吗?”他怎么记得好像是个呆小子?
  “她女扮男装骗了我。”端华冷冷道,他一直瞪着子惜,那句话就好像是对她说的一样。
  子惜无话可说,也不敢说什么,在端华的面前,她永远被吃的死死的,不敢忤逆他,不敢欺骗他,更不敢背叛他,哪怕偶尔顶撞、偶尔违心,也终归逃不出他的掌心,因为她的心始终握在他的手里。
  落碧尘兴致起,道:“本尊替你杀了清理门户。”右手从袖筒中抽出,掌心一翻,狠毒地拍向子惜脑门。
  子惜惊起,抬手抵挡,然而她很清楚自己绝不是落碧尘的对手,一掌下来,除非落碧尘手下留情,否则必死无疑。
  刹那间!
  端华飞绳卷住子惜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近一步。


☆、朝歌旧梦,相思愁(7)

  端华飞绳卷住子惜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近一步。
  落碧尘一掌落空,并不急着再进攻,长身而立,古怪地看着端华,似乎在探究些什么。
  二人的动作异常迅捷,纵然是了解端华身子状况的风叔亦感到惊骇,而端木信已然惊悚。落碧尘的名字在江湖是个禁忌,不仅因为他是魔教教主,也因为他的身手,出招迅猛,一般人难以抵挡。然而端华却是在内伤衰弱的情况下迅速出手,更加令人胆寒。
  端华的一招耗尽心力,脸色瞬间惨白,表情却始终淡然,说话的语气比之前虚了一些,对落碧尘道:“门户我自己清理,不牢你费心。”
  落碧尘浮起一抹傲然的微笑,说道:“本尊打败你以后,会给你时间清理门户,然后本尊再杀你。”他周身气息骤然改变,化作道道无形的利刃,右掌同时推出,要跟端华直接比试内功。
  子惜不清楚端华内伤的严重程度,但是无论端华是否安好,她都会选择挡在他的前面。她将几个月来在寒潭底摸索出的内功心法使出,“素心庄”、“天上天下惟我独尊”、“缥缈神功”三大神功相互引导,以求全力一搏,纵然毫无胜算也无悔于心。死在落碧尘的掌下不算亏,而死在师父的眼前,或许能让师父记住一辈子,也或许师父很快就把她忘记了。
  端华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左臂长绳挥动,紧紧锁住子惜的腰。他将真气全部释放,以自身内力压住她的内力,然后将她往后一拉,冷冷地道:
  “既是观战,那就不要挡在我前面。”
  说完以右掌迎击落碧尘。
  这一系列的动作又是迅如雷电,叫人应接不暇。风叔有心阻止,亦无力跟上落碧尘和端华的速度。
  双掌相撞,周围空气骤然大变,平静的湖面忽然水波涌动,湖中锦鲤不安地游向远处,春日的和风忽然变得如北风瑟瑟,靠得近的人几乎承受不了落碧尘和端华的内力外泄。
  落碧尘一掌即收,出招与收招不过是一个眨眼的时间。
  此番比试,落碧尘先收回内力,然而他并未受伤,这种结果只能表示端华的内力和他相差甚远,所以落碧尘才能如此轻易地收回内力而不被对方重伤。
  风叔和子惜急忙上前扶端华,却被端华一左一右给拦在旁边。
  落碧尘看着站立不稳的端华,颇为惊讶地说道:“你内伤侵入五脏六腑,还敢接本尊一掌,你不要命了?”
  风叔、子惜、端木信他们都知道端华有内伤,并没有落碧尘那么惊讶。
  “你不正是来杀我的吗?”端华一句话说完,将一口血吐到地上,竟是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对别人冷,对自己也冷。
  风叔取一粒丹药放在端华的嘴前。
  端华不理会,更不开口吞服。
  “本尊是要杀你,不过那要在本尊战胜你以后。”落碧尘恢复傲然于世的神情,“以你此刻的状态,随便谁都能杀你,这样的你,本尊没兴趣杀。”


☆、朝歌旧梦,相思愁(8)

  风叔见端华全然不理会自己手中的丹药,他又不好勉强,遂将丹药塞给子惜。自从少爷解了断情绝念的毒,从万梅山庄回到素心庄,脾气变得古怪起来,以前他还能揣测出少爷的心思,最近是越来越不懂了。
  子惜明白风叔的意思,接过丹药便往端华口中送。
  端华正要回落碧尘的话,眼见子惜送药过来,便不说话了,侧过头,冷淡地瞅着她。子惜从小没学过梳妆打扮,离开风叔便什么也不会了,长发用一根丝带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和落碧尘的发型几乎一致,身穿青翠色的窄袖长裙,衣色和落碧尘的也接近,看在端华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
  推开子惜,端华冷然看向落碧尘:“倒叫你失望了。”
  子惜悄悄地看向风叔,微微摇头。
  风叔亦无奈。
  如果他们算一个家,那么端华便是一家之主,他们要在人前顾及一家之主的威仪,总不能在人前勉强端华,若是起了争执,被外人看去总是不好。
  “本尊十年等得,再等十年又何妨。”落碧尘纵身后跃,踏水回到岸上,“本尊给你十年时间养伤,等你伤好之后,本尊再来找你比试。”
  忽地望向端木信,落碧尘撩起衣袍下摆,抽出一把玄黑色长剑,朗声道:“小辈,这便是玄溟教的教令之一,八荒六合乾坤剑,本尊等你随时来取。”
  语毕,反手斜刺,玄黑色凝聚幽冷暗光的乾坤剑倏然刺进身后一个禁军的腹中,接着左手一抓,将另一个禁军揽在胳膊下,同时拔出乾坤剑,剑刃抵在胳膊下那个禁军的脖子下,随意地划了过去。
  仅一瞬间,两名铁血的禁军便死在落碧尘的手中,直到两名禁军倒在落碧尘的脚下,附近的禁军才意识到危机。他们将落碧尘包围,然而没人能靠近落碧尘。
  端木信脸色大变,他从没见过如此随意的杀人,就像割开一张纸,撕裂一块布。
  子惜对于落碧尘随手杀人的习惯已经免疫,其实落碧尘不会没有理由就杀人,他来素心庄的目的是要杀师父和她两个人,但他临时决定再等十年,可是这一趟他不能白来。那两个死在落碧尘剑下的禁军,其实是代替了师父和她。
  果然,落碧尘又望向子惜,说道:“本尊要先打败端华,再杀你们师徒,所以你听着,你必须先是端华的徒弟,然后才是玄溟教的弟子。”
  言下之意,他不会因为子惜是玄溟教弟子而手下留情。
  子惜没有回答,倒是端华淡淡回了一句:“那是自然的,无论她去过何处,有过什么身份,她都必须先是我的徒弟。”
  “那就好!”落碧尘似是服下定心丸,仰天长笑,转身飞离,也许是顾及端华的内伤,他的笑声仅仅是普通的笑声。
  见落碧尘远去,端木信暗松一口气,保持着皇太子应有的风度和矜持,对端华说道:“小侄之前的话,还望皇叔祖三思,小侄先告辞了。”


☆、朝歌旧梦,相思愁(9)

  “小侄之前的话,还望皇叔祖三思,小侄先告辞了。”
  端华心不在焉的“嗯”一声。
  端木信临走前,深邃的目光在子惜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却没有得到子惜的回视,她将担忧的目光放在端华的身上,旁人似乎都入不了她的眼里。
  端木信转身走了,这样也许很好,在落碧尘的心里,子惜先是皇叔祖的徒弟,然后才是玄溟教的弟子,那么在他的心里也是一样的,子惜先是皇叔祖的徒弟,然后才是他一起长大的朋友。
  朱红色蜿蜒旖旎的曲桥在早春初晨的阳光里仿佛渡了一层薄薄的金漆,而正走在曲桥上的皇太子却似乎萦绕在沉重的乌墨里,他的背影显得如大海般深沉,再也找不回儿时的明媚与灿烂。
  子惜望着端木信的背影,眼底涌出无限的惆怅。
  孩子们都长大了,也都变了。
  身在帝王家,处在身不由己的朝野,纵然自己不争,也总会有人与你争。信儿也活的很辛苦,从那一年他喝下那一坛有毒的梅子酒开始,他已知道随心所欲的活着只是在加速自己的灭亡。皇太子不好当,先有庄皇后要取他性命、夺他地位,如今又不知有谁要取他性命、夺他权利。
  信儿也没有错,他要自保、要巩固自己的地位,不为自己考虑的话,也许有一天又会有一杯毒酒摆在他的面前。
  只是为何大家都将矛头指向师父?师父何其无辜?只因师父姓了“端木”、只因师父位太高、权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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