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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将军在上,我在下-第61部分

小说: 将军在上,我在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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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教坏的?!

    皇上很想揍人。

    他连连下旨,催促远在江北的无赖玩够了就快快回来,待回来后按最初计划唱黑脸,将他削官免职,丢在家闭门思过,检讨罪行,做出个严厉样子,安抚所有官员百姓,也算是有个交代。

    可是另外一件事,也被逼上眉梢。

    南平郡王可以胡来,天下兵马大将军不能胡来。

    战事初平,大家惊恐未定,对叶昭女扮男装为官,只是颇有微言,待稳定后,亲眼看见她不守妇德的种种爷们做派,既觉男子尊严被践踏,又恐家里媳妇女儿跟着学坏,于是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朝中欧时不时有痛骂的声音,只说是妇人当政,颠倒乾坤,必有大乱。而这种声音越演越烈,大有不到漠河不罢休的精神。

    皇上最初置之不理。

    漠北军权太强,叶昭威名太盛,重整政务后又逢战乱,能人枯竭,军队交替出现断层,除几个驻边关老将尚能吃饭外,大多数将领都是年轻一辈,战功和声名难以与叶昭比肩。所以他干脆借叶昭的凶名,让她做黑脸,辣手收拾混乱的上京军营,整顿军纪,再慢慢培养新的将领。待过个几年,局势稳定,可趁机施恩,让她回去做郡王妃,好好养胎生子,皆大欢喜。

    上京军营被叶昭收拾怕了,继任者就算资历差些,也容易得到拥戴。

    拖……尽量拖……

    拖到最后皆大欢喜。

    皇上一直是这样想的。

    直到江北出土战国时阴阳先生留下的预言石碑,赫然刻着“牝鸡司晨,天下大乱”八个大字。

    “从古至今,女人怎可当政?!”

    “老天降罪大秦,以作警醒!”

    消息泄露出去后,全国恐慌,骂声震天。

    数百名官员顶着烈日,汗流浃背,跪在太平殿外死谏,中暑晕过去七八个。

    皇上再也拖不下了。

84。叶家小白

夏玉瑾正灾区返回的路上,努力啃猪蹄子弥补前阵子因吃青菜白粥瘦了一圈的腰身。大家也没敢把外头骂他媳妇的谣言传入他耳中,所以他知道石碑预言后,只觉得好笑,还在饭桌上拿来和叶昭说笑:“黄鼠……皇上那么精明的人,宫里娘娘给收拾得一个比一个乖顺,那能让她们司晨乱政?阴阳先生的名号该不是吹出来的吧?”

    叶昭不挑食,男人吃什么就陪他吃什么,见他的脸蛋都瘦成瓜子了,心疼不已,主动替他将猪蹄削片:“多吃点,把肉养回来,脸上都快没膘了。”

    夏玉瑾嗤道:“你当养猪啊?还长膘?”

    叶昭不为所动,继续给他塞食物。

    夏玉瑾问:“你说,我做了那么多荒唐事,这次回去皇上会不会生气?”

    叶昭:“会。”

    夏玉瑾盼望:“这回总该罢我官了吧?”

    叶昭:“嗯。”

    赈灾以来,夏玉瑾越看媳妇越顺眼,既不长舌又不罗嗦,无论他在想什么,叶昭都能心领神会,无论他怎么任意妄为,叶昭都毫不劝阻,无论他要干什么坏事,不用开口,丢个眼神过去,叶昭比他干得还好。心里有什么不正经的念头,叶昭也能和他爽快说笑,更不用担心自己路上看几个美人,调戏两把小姑娘,回家就倒葡萄架。

    偶尔掀起车帘,看路边夫妻带着孩子出行,丈夫昂头阔步在前走,妻子步步紧跟,说话细声细气,表情低眉顺眼,端得是贤良淑德,偶尔递个帕子给夫君擦汗。这种相敬如宾,平凡安详,白头偕老的婚姻,曾是他的梦想,可自从认识叶昭这死不要脸的女人,心脏受尽刺激后,剩下的是丝丝兴奋,若让他回归普通的婚姻,怕是嘴里都能寡淡得出个鸟来。

    因为叶昭是有很多缺点,可是他也有很多缺点。

    表面差异甚大,骨子里却有同样的叛逆,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性情。

    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天上有比翼鸟儿飞过,并肩前行。

    夏玉瑾的小日子越过越惬意。

    唯一的遗憾是……

    二十岁还没孩子的皇室宗亲就他一个了吧?

    他渴望地看着窗外缠着父母要糖葫芦的娃娃们,回头扫了眼叶昭平坦的肚皮,小声嘀咕:“怎么还没动静?”明明他耕耘得那么努力,三天两头都在奋斗,以前对妾室压制是他有意所为,现在没压制还光播种不结果,莫非真是自己种子有问题?

    夏玉瑾的劳动积极性遭受了空前打击。

    眉娘也很郁闷,她以前服侍了郡王两年,虽然郡王光临得很不勤快,但她在妾室里也算最受宠爱,三次有两次是找她,而太妃最初怕郡王寿命不长,为了留血脉,也没让她们吃避子汤,她为拔头筹,掐准时间,使了不少小手段,也喝了不少补药,偏偏就是不怀孕。幸好别人也没怀上,于是大家都认为是郡王身体未康复,不易让女人受孕。她后来偷偷找大夫诊断后方知,原来自己先天有缺,是极难受孕的体质,她担心因此被抛弃,不敢让安太妃知道,暗地里吃了不少药,都不见效。后来将军进门,连郡王原本就寡淡的宠爱都没有了。

    这样的高门大户,通房顶多晋升为妾室,无论正室善不善妒,她们都不敢起争宠的野心,但是妾室和妾室,同样的身份,同样的地位,竞争就激烈多了。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谁也更别想子凭母贵,踩下她一头!

    自从随行江北,她立下功劳,将军对她办事能力很是看中。邀主母宠靠的是手段,不是美色,就算八百个美人进门,只要不是狐狸精表妹,她都有信心让自己在将军心目中的地位不动摇。

    所以眉娘盼望将军生孩子,盼望后院只有将军生孩子的心思,比任何人都强。

    她还在菩萨面前念了几千次经:“保佑信女眉娘一辈子大富大贵,保佑早生贵子,如果命中注定确实无子,就保佑将军早生贵子,保佑杨氏萱儿不生儿子,保佑将军的儿子千万要长得像将军,女儿千万要像郡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奈何叶昭自幼缺乏母亲教导,也没自觉去学习这类知识,成年后忙着打仗,每天和男人鬼混在一起,由于男人自古不入产房,所以男人们的话题里也绝对没有如何生孩子这项。她对此简直是无知中的无知,连乡野村妇都不如,就算拉下脸皮去问军师孩子是怎么生的,军师也给不了答案。面对种种质疑,她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夏玉瑾担心:“你身体有没有问题?”

    叶昭:“不可能。”

    夏玉瑾谨慎求证:“看看太医?”

    叶昭自持勇猛,素来对大夫不屑一顾,对着他的怀疑感到深深的耻辱:“我就算在雪地里睡觉,连伤寒都不会得!身体怎可能有问题?”

    夏玉瑾想了许久:“莫非是我有毛病?”

    叶昭肯定:“你去看看吧。”

    谢太医在江北之行表现突出,得了许多重赏。听见郡王爷又召见,屁颠屁颠地来了,放下药箱,仔细把脉:“郡王爷没什么问题,就是身子骨还有些虚,别受寒,好好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夏玉瑾揪着他衣角,去角落小声问:“有没隐疾?”

    “这个……这个……”鉴于南平郡王悲催的体质,谢太医琢磨许久,不敢乱下判断,弱弱道,“感觉不像,不过有些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或许是还没调养到位。”

    夏玉瑾为求稳妥,指着叶昭:“去给她看看。”

    叶昭皱眉。

    夏玉瑾瞪眼。

    叶昭妥协,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去。

    谢太医用按了她脉象半晌,急问:“将军,癸水可准?”

    叶昭不解:“癸水不是想来就来吗?这玩意还有准的?”

    谢太医给呛着了:“来时是否腹中剧痛?”

    叶昭豪迈:“这点小病小痛算什么?!比我老爹打得还不如,照样提刀上阵!毫无妨碍!”

    全场鸦雀无声……

    叶昭察觉不对,歪过头去,偷偷问眉娘:“不痛的吗?”

    眉娘不停摇头,弱弱解释:“正常妇人的癸水准信的,就算有小小腹痛,也不至于会那么……剧烈。”

    叶昭顿悟:“怪不得我说怎么大家那么能忍啊!哈哈……”

    眉娘眼泪都掉了:“将军,你太乱来了。”

    叶昭心疼:“别哭,这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太医崩溃了:“将军,此事不小啊!”

    “干!”夏玉瑾气急败坏地掀桌了,“该死的混球!给老子乖乖看太医去!”

85。解甲休养


  夏玉瑾正灾区返回的路上,努力啃猪蹄子弥补前阵子因吃青菜白粥瘦了一圈的腰身。大家也没敢把外头骂他媳妇的谣言传入他耳中,所以他知道石碑预言后,只觉得好笑,还在饭桌上拿来和叶昭说笑:“黄鼠……皇上那么精明的人,宫里娘娘给收拾得一个比一个乖顺,那能让她们司晨乱政?阴阳先生的名号该不是吹出来的吧?”

    叶昭不挑食,男人吃什么就陪他吃什么,见他的脸蛋都瘦成瓜子了,心疼不已,主动替他将猪蹄削片:“多吃点,把肉养回来,脸上都快没膘了。”

    夏玉瑾嗤道:“你当养猪啊?还长膘?”

    叶昭不为所动,继续给他塞食物。

    夏玉瑾问:“你说,我做了那么多荒唐事,这次回去皇上会不会生气?”

    叶昭:“会。”

    夏玉瑾盼望:“这回总该罢我官了吧?”

    叶昭:“嗯。”

    赈灾以来,夏玉瑾越看媳妇越顺眼,既不长舌又不罗嗦,无论他在想什么,叶昭都能心领神会,无论他怎么任意妄为,叶昭都毫不劝阻,无论他要干什么坏事,不用开口,丢个眼神过去,叶昭比他干得还好。心里有什么不正经的念头,叶昭也能和他爽快说笑,更不用担心自己路上看几个美人,调戏两把小姑娘,回家就倒葡萄架。

    偶尔掀起车帘,看路边夫妻带着孩子出行,丈夫昂头阔步在前走,妻子步步紧跟,说话细声细气,表情低眉顺眼,端得是贤良淑德,偶尔递个帕子给夫君擦汗。这种相敬如宾,平凡安详,白头偕老的婚姻,曾是他的梦想,可自从认识叶昭这死不要脸的女人,心脏受尽刺激后,剩下的是丝丝兴奋,若让他回归普通的婚姻,怕是嘴里都能寡淡得出个鸟来。

    因为叶昭是有很多缺点,可是他也有很多缺点。

    表面差异甚大,骨子里却有同样的叛逆,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性情。

    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天上有比翼鸟儿飞过,并肩前行。

    夏玉瑾的小日子越过越惬意。

    唯一的遗憾是……

    二十岁还没孩子的皇室宗亲就他一个了吧?

    他渴望地看着窗外缠着父母要糖葫芦的娃娃们,回头扫了眼叶昭平坦的肚皮,小声嘀咕:“怎么还没动静?”明明他耕耘得那么努力,三天两头都在奋斗,以前对妾室压制是他有意所为,现在没压制还光播种不结果,莫非真是自己种子有问题?

    夏玉瑾的劳动积极性遭受了空前打击。

    眉娘也很郁闷,她以前服侍了郡王两年,虽然郡王光临得很不勤快,但她在妾室里也算最受宠爱,三次有两次是找她,而太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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