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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情缘再续将军府-第26部分

小说: 情缘再续将军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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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越程程一筹莫展之时,拓跋渝笑着说,“夫人,自打娶了你之后,皇上越来越器重我拓跋府了。就拿这次赏赐官奴来说吧,竟比翁相府只少两人。”

    越程程一下想到了翁相的爱子翁度霄,此人虽然风流放荡,身边的女子换了一波又一波,唯独对上官玉茹念念不忘。虽然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娶一个罪人之妻为妻,但暗地里做个侍妾还是有可能的。

    这样既少了待在拓跋府里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还能让自己有个比官奴好些的境遇。越程程想到这里,不禁心里开朗起来。

    越程程起身,想要给拓跋渝行礼,被拓跋渝拉住了,“夫君,妾身有一请,还愿夫君能允准。”

    拓跋渝顺势说,“夫人的请求,为夫定尽力满足,请讲。”

    越程程站直了身体,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腹,“上官玉茹本是我的好姐妹,可惜缘浅,但我也不想就此和她恩断义绝。如今她遭了难,既已没为官奴,又即将沦为寡妇,我越程程不忍她屈于我身下为奴,并孤苦一生。翁相府的公子翁度霄昔日对她有好感,虽结不成夫妻,但想必她到了翁相府不会如此凄凉。”

    “夫人的意思是?”拓跋渝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道。

    “妾身想请夫君尽力而为,看能否暗中将上官玉茹送到翁相府。”越程程说着。

    拓跋渝站起身,在房里似是为难般地踱来踱去,“为夫倒是可以为了夫人冒此险,只是,如果上官玉茹她不识好歹,把此事张扬出去,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上官玉茹那里,妾身自当劝说得稳妥,夫君大可放心。”越程程胸有成竹地说。

    拓跋渝依旧踱着,“把皇上赐的官奴私底下送到别的府中,此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数量已经登记在册。”

    “妾身疏忽了。”越程程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把翁相府中的官奴调换过一名来即可。”

    这下,拓跋渝心里暗暗得意,经过他的引导,越程程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出口的话。

    拓跋渝佯装勉强般点了点头,“也罢,谁让你是我的夫人呢?夫人的请求我自当尽力而为。”

    越程程微笑着走到拓跋渝身边,将头依偎在拓跋渝的胸前。

    林曼此刻正被关在一个小柴房里,坐在地上闷闷地生着气。

    “吱呀!”一声门开了,越程程身边的丫鬟小芝走了进来。

    “上官小姐,我家二小姐有请。”小芝说着。

    林曼起身,跟着小芝向越程程房中走去。

    “我不去。既然皇上把我派到了拓跋府,那我就留在这里。”林曼对越程程有些失望,原想着在拓跋府中有上官玉茹昔日的好姐妹照着,定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没想到这个越程程竟然将自己当礼品送到翁相府。

    “你听我说,你以为你还是将军府的夫人吗?你以为你还是上官府的大小姐吗?不是了!你已经是官奴的身份!谁都能随时拿你为所欲为,我是在护你周全。”越程程看着上官玉茹。

    “护我周全?”林曼笑着。

    越程程用手摸着自己的腹部,缓缓地说,“也许,你还不知道,我已怀孕两个月,我的夫君今日怎样对待你了,你自己很清楚。日后,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恐怕再也无心也无力侍奉夫君。虽然我知道你对翁度霄无情,但翁度霄对你起码是有心的。”

    林曼冷笑一声,“你什么意思?你怕我抢了你的夫君,而转手把我送到翁度霄身边?”

    “到现在了,是与不是,有什么意义吗?明日,你就是寡妇了,你想孤苦一辈子吗?还是你想服侍怀孕的好姐妹的夫君?你忍心吗?”

    林曼听着这话,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古人的想法真是怪诞,这都是什么逻辑?

    但想起刚才拓跋渝对自己不轨的行为,和翁度霄比起来,林曼觉得还是后者更靠谱一些,既然在拓跋府里既要时刻提防猥琐的拓跋渝,还要让上官玉茹的好姐妹起疑心,不如一走了之。

    “好吧,既然你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那我只好随你的安排。”林曼冷冷地说。

    越程程拉起上官玉茹的手,“虽然你之前对我父亲不利,但将军府如今沦落至此,这也不是我所想看见的。希望你到了翁相府能好好的。”

    林曼看着怀孕初期脸色尚不佳的越程程,“你也照顾好自己吧。”

    林曼转身刚要迈出门去,又转过身,“乔儿怎么安排?”

    “乔儿一直是你的贴身丫鬟,但顾及这次换官奴之事多有不便,乔儿不能再和你一起去翁相府了,但姐姐放心,我把她留在了我的院中,负责花草,不会受委屈的。”越程程说着。

    林曼想了想,也罢,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何苦还要连带上一个丫头呢,她在这里负责花草也好。

    林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到了柴房,把扔在地上的包袱捡起来。

    真可谓是,降入将军府,夫人梦未醒,如今又落官奴身,迫得被人遣出府,前途茫茫,何是归处。

第三十七章 宫中有变() 
夜晚,翁相府中一改往日的宁静,丫头们的房中,列旭川的孩儿列涵月哭声阵阵。

    “这孩子这么小,没有奶吃怎么行?”房里一个翁相府的老妈子念叨着。

    “吵死了!明天还得早起劈柴做饭呢!”另一个丫鬟不耐烦地嘟囔着。

    凌敏君焦头烂额,孩子虽是她亲生的,可早产生下这个婴孩儿就一直没有下奶。孩子一直由奶娘带着。

    谁料会有这么一天,将军府一落千丈,奶娘被发配到了外乡的府邸,孩儿的父亲明日就要问斩,想到此处,凌敏君黯然神伤,直叹自己命运不济。

    “快给孩子喝点米汤吧。”一个年长些的婢女端来一碗米汤递给凌敏君。

    凌敏君刚把汤送到孩子口中后,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口里的米汤流了出来。

    “你到底是不是孩子的娘亲?哪有你这样喂孩子的!这还不得把孩子烫着呀?”旁边的老妈子数落着。

    凌敏君顿时觉得羞愧难当,把手中的碗猛放到了木桌上,捂住正在哭泣的孩子的嘴巴就往房外走。

    房中的丫鬟婆子们都看呆了,有的直摇头,有的直叹将军府的家门不幸,就连有幸活下来的唯一血脉也没有遇上好娘亲。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我辛苦怀胎把你生下来,你自打生下来便不跟我亲,你就是个白眼狼!扫帚星!”凌敏君在房根下一边捂着孩子的嘴,一边骂着,任由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被哭声吵得一直无法入睡的翁度霄出现了。

    “放开手!”翁度霄一把把捂住孩子嘴巴的凌敏君的手拉开,恶狠狠地说,“这个孩子是你的吗?”

    凌敏君被吓了一跳。

    “我平生见过的欺凌弱小的人多了去了,像你这样的还真是第一个,算我长见识了。”翁度霄冷冷地说。

    “公子,饶过奴婢吧,奴婢也是怕孩子打扰了府上休息。”凌敏君鞠躬行礼连连道歉。

    自打听说上官玉茹曾因列旭川的二夫人进府而服毒自尽,翁度霄就对列旭川这个二夫人怀恨在心,今日一见,果然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恶妇,更加厌恶这个恶毒的婆娘。

    “虎毒尚不食子,像你这样的妇人比老虎还恶毒。”翁度霄眼中都是愤恨,“来人!把这个恶妇给我痛打二十大板!”

    凌敏君赶紧跪地求饶,“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子饶过我吧。”

    看着凌敏君怀里的孩子哭得更厉害了,翁度霄却不忍心让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挨打了。

    “罢了。”翁度霄挥手退去仆人,“以后再敢如此这般恶毒,我定不饶你,连今日的旧帐一起算!现在可没有人眼瞎会宠你了。”说完翁度霄大步离开了。

    凌敏君跪在地上,默默地流着泪,她自己都恨自己,人人都说“女怕嫁错郎”,可真正能体会到其真意的人又有几何呢?

    自己原本是那般温婉贤淑的一个女子,可自打和爱自己的人决裂后,尤其是生下孩子后,自己就如同变了一个人,这个人心如死灰,无人疼惜。

    凌敏君起身擦干眼泪,抱着孩子回了房,许是孩子哭累了,竟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凌敏君把孩子围在了包布里,系在了后背上,便和其他的丫鬟们一样去劈柴做饭了。

    “少爷,拓跋渝到府,说要拜访少爷!”早膳过后,老关跑来翁度霄房中通报。

    翁度霄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他立马起身,整了整衣,“请他进来!”

    只见拓跋渝神清气爽地走进来,“翁兄,多日不见,在下甚是想念啊。”

    翁度霄回着礼,请他入座,“不知今日到府,有何贵干?”

    拓跋渝笑了笑,“皇上恩赐赏给在下几个官奴,有位官奴,在下实在不敢使唤,特意将她带到贵府,请翁兄笑纳。”

    果然如父亲所料,但翁度霄还是难掩脸上的喜色,拓跋渝察言观色,知是中了翁度霄的心思,随即拍了拍手。

    只见上官玉茹身着丫鬟的服饰出现在门前,身上散发的迷人气质依旧没有被这一身粗布衣服掩盖下去。

    翁度霄看着如闭月羞花般的心上人,如今素衣,身上没了其他饰品,更如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

    拓跋渝见翁度霄一脸失魂落魄垂涎欲滴的样子,心里窃喜,“翁兄,在下送给您的礼物,您可满意?”

    翁度霄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拓跋渝,“这官奴可是皇上亲自赏赐给你的,如若皇上得知,这罪说轻便轻,说重就重啊。”

    “翁兄放心,只要翁兄满意,在下必有应对之法。”拓跋渝顿了顿继续说,“这个官奴给您,您把府中一个和她资质相当的官奴换给我,只要数量不少,谁会闲来无事调查这个。”

    翁度霄一想,将军府如今都是一座空宅,谁会为了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官奴,去得罪越相府和拓跋府呢?

    资质相当?这倒提醒了翁度霄,确实如此,想起了昨日的列旭川二夫人,留在府上,只是给上官玉茹徒增烦恼,就她吧。

    翁度霄派人把正在干粗活的凌敏君叫到房中,拓跋渝一见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情愫,事情如自己所愿进行着。

    凌敏君知道了此番拓跋渝的来历,她心生感激,回到他的身边原本来世才可为,不曾想今日就要实现。

    就当凌敏君要回房带孩子时,拓跋渝喊住了,“不妥,列旭川唯一的骨血恐怕皇上是知道在越相府的,如果带孩子前往我府,那就另换一个官奴吧。”

    凌敏君一听,知道拓跋渝虽对自己有情,但还在为自己执意生下列旭川的孩子而怨恨自己。

    想到孩儿列涵月虽为自己亲生,但冥冥之中,似乎就告诉了自己,这个孩子与自己无缘,也罢,既无缘何必要强求。

    凌敏君看着拓跋渝盯着自己的眼神,她猜出了这个命令就是拓跋渝给自己的暗示,是个回到他身边还是再次诀别的暗示。

    最终,凌敏君还是跟随拓跋渝去了拓跋府,孩子列涵月对母亲的离开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躺在木床上望着粗糙的房顶咿咿呀呀地哼着。

    “上官小姐,看来我们的缘分还是很深的。”翁度霄笑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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