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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情缘再续将军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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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妍昭仪偷瞟了下皇上和宫中的婢女们,想到了入宫前七王兄拓跋渝嘱托给自己的事情,宫外的将军列旭川已成了笼中兽,宫内的皇上就等自己找时机了,择日不如撞日。

    紫妍昭仪快速地转开左手上的戒指,往倒好的茶水中,撒上了七王兄交给自己的曼陀罗花粉末。

    皇上饮完茶后,咳嗽缓解了。

    “皇上,臣妾看您有些倦怠,不如伺候皇上午睡可好?”紫妍昭仪献言。

    皇上却感一丝倦怠,便由紫妍昭仪搀扶着去午睡了。

    而越皇后正在宫中逗弄着九皇子玩耍,“皇儿,来母后这儿。”

    只见九皇子由奶娘扶着摇摇摆摆地朝越皇后走去,到了越皇后身边,九皇子由越皇后抱起来开心地笑着。

    “皇后娘娘。”越皇后身边的婢女浮萍探过身,跟越皇后悄悄说,“列旭川被判了斩刑,明日行刑,将军府上下人等被没为官奴,列旭川之母刚刚猝死。”

    越皇后的脸上的笑容更加舒展了,“皇儿,最棒了!让母后亲亲。”

    翁相府中。

    老关跑到翁度霄身前低语。

    “此话可信?”翁度霄阴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生机。

    “是小的从宫中传旨的太监那买来的消息,可信。”老关坚定地回答。

    “跟我去趟拓跋府。”翁度霄一刻都不想耽搁。

    刚要出府门时,被翁相喊住了,“站住,你要去哪?”

    翁度霄转过身,一脸不屑地答道,“什么时候父亲又多了一条连儿子的出行都要打听的癖好?”

    “混账!你怎么跟为父说话呢?”翁相不快,“今日你哪都不能去。”

    “呵呵。”翁度霄转身就要朝府门走,这时翁相给府门的守卫递了眼色,府门顿时关上了,其他守卫将翁度霄连押带拉带回了翁相的房中。

    “放开我!”翁度霄大喊。

    “把他放开,你们退下吧。”翁相撤去左右。

    翁度霄气急败坏,“我出府谁都拦不住。”

    “蠢材!站住!你不就是去拓跋府要回上官玉茹吗?”翁相的一句话让翁度霄冷静了下来,本想迈出房门的腿又收了进去。

    姜还是老的辣,翁度霄从小到大从没有逃脱父亲的掌心,如今尽力打听的消息竟也落在了父亲的后面。

    “坐下!”翁相端起了茶,“据我所知,拓跋渝一直拉拢你,更想趁机拉拢我相府,你如此急切去要你,岂不中了他的下怀?”

    翁度霄看着父亲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得不坐下来听父亲一言。

    “这次皇上对将军府还是宽容的,对官奴的分配有近半数都留在了京城,仅有区区数十人被派到了苦寒之地的官员家。”翁相慢饮了一口茶,“拓跋渝此人不可小觑,若被他拿捏住,定是难以脱身。”

    “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翁度霄听父亲的言外之意又是明哲保身,不禁起了急。

    “他如今在京城中,虽不显山不露水,但如今皇上把列旭川的正室做为官奴分配到了他的府中,可见皇上已经把他是原滇国的王子淡忘了,还是对这越相的小婿还是有所器重。”翁相说着。

    “那上官小姐”翁度霄说着。

    “上官小姐是上官大人的女儿,现在虽已经是官奴了,但像拓跋渝的性子他是不会因她而得罪上官大人的,在拓跋府中,虽不能享富贵,但也不会是个受气的官奴。”翁相说。

    “可是,可是”翁度霄并不想让上官玉茹留在拓跋府。

    “可是什么!为父刚才不是说了吗?拓跋渝正在讨好我相府,据我所知他知道你之前对上官玉茹的心思,我猜的不错的话,不几日,他便会像送礼般把上官玉茹送到府中来的。”翁相信心百倍地说。

    翁度霄仔细一思量,如今只好等等看了,大不了直接要人。

    将军府中,主子丫鬟们都在收拾自己仅有的几件换洗衣物,这就要按照皇上的旨意去各个官府为奴了。

    和女眷丫鬟们比起来,差役们就惨多了,他们被押送着去牢狱中,等待明日的斩刑。

    林曼坐在门厅的椅子上,看着这威名赫赫的将军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完蛋了,心中并没有如其他人般地痛苦和悲哀,她心里除了遗憾就是感慨。

    今日早早地埋葬了猝死的老夫人,明日列将军就要问斩。

    “少奶奶,我们走吧。”乔儿手里挎着两个瘪瘪的包袱,挽起林曼的胳膊。

    “凌敏君和她的孩子被分配到了哪个官府?”林曼想起了将军府唯一的骨肉。

    “听说是翁相府。”乔儿说着,“走吧,少奶奶,外面的监官催得急。”

    林曼心想也罢,虽然不知道犯了什么罪,但对于现在的刑罚来说,这个朝代还算仁义的,如果是个残酷的朝代,那满府不管男女就是死。

    好奇的林曼竟然开始对命运对自己的安排感起兴趣来,拓跋府,到底在那里会遭遇什么。

    拓跋府中,怀胎近两月的越程程得知将军府的变动,心里稍感伤感,虽然因将军府自己的父亲遭了重病,但她知道列旭川要被斩,上官玉茹被没了官奴,还是于心不忍。

    “二小姐,公子让您处置这三个官奴。”丫鬟小芝把将军府的三个官奴领到了越程程的房门外。

    越程程抬起头,竟然看到了上官玉茹的贴身丫鬟乔儿,心生欢喜。

    “你们两个去浣洗房,下去吧。”越程程指着其中两个年长些的奴婢说,然后又指着乔儿说,“你,在我院中,负责照料花草吧。”

    小芝带着那两个奴婢去了浣洗房,越程程起身走到乔儿身边问,“乔儿。”

    乔儿赶忙跪地,“越二小姐,是奴婢。”

    越程程一手扶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手想要拉起乔儿,乔儿见罢便知越二小姐已有身孕,便自己起身了。

    “乔儿,你家主子呢?”越程程赶忙问。

    “我家少奶奶也被分配到了府上,不知拓跋大人为什么将少奶奶单独留下了。”乔儿看似有些焦急。

    越程程听闻上官玉茹留在了京城,更留在了自己的府中,也稍稍放心了,但一时不明白拓跋渝的用意,便叫乔儿先退下了。

    林曼此刻正在拓跋渝的望月阁,阁中只有拓跋渝和她。

    只见拓跋渝坐在桌旁,一改往常的礼仪周到的常态,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

    林曼心想,这,拓跋渝果然是个小人,看来列旭川并没有说错。

    “你想干什么?”林曼边用手往里紧了紧自己胸口的衣衫,边厉声问道。

    拓跋渝猥琐地用手指慢慢摸了下了嘴角,“我就是想看看,到底夫人有什么料让列旭川和翁相的爱子这般争风吃醋。”

    林曼看他向自己走来,感到不妙,正要逃脱被拓跋渝猛地拉住了胳膊。

    “放开我!你个流氓!”林曼使劲挣脱,另一手直接打在了拓跋渝的脸上,手被溅得生疼。

    拓跋渝“哎呦”一声,松开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上官玉茹。

    就在这时,林曼顺势赶紧跑出了房门,房门把手的两个守卫将林曼押住。

    拓跋渝捂着脸看着气呼呼的上官玉茹冷峻的眼神,心想,这婆娘还真是个忠烈的货,罢了,这样的女人正好送给翁度霄,既卖了人情,还能给他徒增烦恼,够他喝一壶的。

第三十六章 何是归处() 
原本只是午睡的皇上一睡睡到了傍晚,噩梦连连,醒来时满头大汗。

    “皇上,皇上”紫妍昭仪轻声叫着醒来的皇上,皇上两眼发直,愣愣地坐起来。

    紫妍昭仪转身去给皇上倒茶,随手又在茶碗里撒了曼陀罗花粉末,让皇上服下。

    “皇上,您还好吗?想必是近日太过劳累了。”紫妍昭仪轻轻给皇上按摩着肩膀。

    皇上坐着讲梦中,将军府的老夫人阴魂不散,说着说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力。

    “请钟太医前来。”皇上下令。

    “对,快去请钟太医,皇上梦中难安,想必是将军府的老夫人在作祟。”紫妍昭仪故意说道。

    皇上想着自己原本对将军府的猜忌,这次状告列旭川的密函未派人证实,便将列旭川下了狱,如若自己梦中难安的消息一经传开,天下悠悠之口便道自己的心虚。

    “慢着。”皇上喊住将要去请钟太医的奴婢,“不必了。”

    紫妍昭仪心里窃喜,自己的话果然正中皇上的下怀,“皇上,还是请钟太医来开上一剂夜寐多梦的药吧。”

    “罢了,许是近日朝事繁多,身体疲累了些。”说着,皇上打了个哈欠。

    紫妍昭仪扶皇上躺了下来。

    将军府老夫人猝死的消息传到了天牢中,列旭川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冲着西方猛磕头为母亲送行。

    天牢中的狱卒们看着昔日战场的铁血大将军竟如此自苦,心里都为之动容。

    眼看着列旭川额头被磕得血肉模糊,一个狱卒打开牢门紧忙走了过去,搀扶起列旭川。

    “列将军,老夫人既已西去,请节哀吧,别再自苦了。”狱卒不忍。

    列旭川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下来,模糊了自己的眼睛,他仰着头,闭上了眼睛,突然大喊起来,“啊”

    狱卒见他不再自己伤害自己,便退了出来,锁住了老门。

    如果在平日里,任何一个狱卒都不可能私自进入牢房中去的,其他狱卒也会守住不让其他狱卒进入牢房的,近日,列旭川牢门前的狱卒们都没有阻拦,各个都无声地站在牢前,有的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拓跋府中,越程程在晚膳时,看到拓跋渝的脸通红,很明显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夫君,妾身看您似有心事,今日可好?”越程程问道。

    拓跋渝“嗯”了一声,继续端着碗吃饭。

    越程程更加起疑,“妾身下午把皇上刚刚赏赐的官奴安置了,有两个去浣洗房,一个在我院中负责花艺,不知妾身这般安置可合夫君的心意?”

    “夫人办事一向甚合我意。”拓跋渝回答。

    见拓跋渝依旧不坦诚相对,越程程继续说道,“往日里皇上赏赐官奴都是双数,这次不知怎地赏赐了三个官奴进府吗?”

    拓跋渝停下吃饭,看着越程程,“赏赐了四个,还有一个是列旭川的夫人,你的好姐妹。”

    越程程有种直觉,拓跋渝脸上的红手印子定是那忠烈不二的上官玉茹打的,看来一向以她为中心的拓跋渝见了上官玉茹竟动了歪心思。

    “哦?那夫君把她安置好了吗?”越程程问着。

    拓跋渝看越程程脸色有些不对,心想定是看出了一些什么,不妨将计就计,让越程程来完成劝上官玉茹去将军府的计划。

    “本想让原本享夫人之尊的上官玉茹,得份好差事,伺候本主,没想到你的好姐妹却不识抬举。”拓跋渝说着看了一眼显露醋意的越程程,“也罢,让她也去做个浣洗丫头吧,我倒要看看这明日就要成为寡妇的小妇人能傲气到几时。”

    拓跋渝的这一番话让越程程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夫君对上官玉茹心怀鬼胎,若是个其他人也就罢了,但自己原本的好姐妹,做粗使的丫鬟自己于心不忍,和自己的夫君纠缠在一起,自己更是不安。

    就在越程程一筹莫展之时,拓跋渝笑着说,“夫人,自打娶了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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