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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夺池-第67部分

小说: 夺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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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哥是我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上帝的朋友当然得交往一下,于是赶紧跟上帝的朋友握了握手:“您好,天驰哥。”然后双手奉上名片:“天驰哥,炒股记得找我,开户免预约。”

    天驰拿过名片看了一眼:“我还真想炒股,回头联系你。”

    闲聊了一会儿,得知这个叫天驰的是刘相信的好友,两人结伴来参加红马杯‘娱乐一下’。正聊着,远远地看见大金蛋和老那也进了场地。大金蛋看那样子还有点睡眼惺忪,老那却是衣着光鲜,精神饱满,这就是开车过来的和坐直升机过来的区别么?

    老那好像遇到了个熟人,停下聊了起来,大金蛋却朝我走了过来,第一句就是:“昨晚弄没弄上?”

    “没。”

    大金蛋嘿嘿坏笑:“我不是告诉你不行就强J么?”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没打过她么?……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客户,刘总,这是富先生,他俩都参加今天的比赛,咱们是战友了。”我不愿再跟大金蛋就我和林音约会的话题再讨论下去,所以岔开了话题。

    大金蛋礼貌性地跟两个人握了握手,又随意聊了几句,在尴尬的聊天空档期来临之前,我们又各自去忙各自的了。我四下里又看了一下,又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在威尼斯人蹲坑的职业牌手小益和他的好基友——那个长得像程序员的职业玩家,我还看见了昨天在牌桌上看见的Jack。一看见Jack,顿时想起了昨天他那一手把我打跑的诈唬,昨夜忙着和林音约会,没细想这局牌,现在看见他又想了起来,各种问号顿时从心中泛起,抹也抹不去。

    我拍了拍大金蛋:“金哥,那个老那,真的和你说的那么厉害么?”

    “只比我说得更厉害。”

    “到底靠不靠谱,你还跟他说他公司上市找我,我有那么牛逼么?”

    “上市找你这句话没问题,你肯定懂上市流程吧?要上市找你是不是能找到联系人?”

    “流程我是知道,也能找到联系人,但是……”

    “那我这么有啥问题?哥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老那可真的是在美国跟职业牌手打了好长时间的牌,而且还赢了不少。”

    “我昨天有一局牌没想明白,我想问问他。”

    “老那肯定能能给你分析出来,听他分析完,保证你大彻大悟!”说着,大金蛋回身喊了刚登完记的老那。我跟老那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指了指坐在一张牌桌上的Jack,跟老那说了一下Jack是如何用一张9在很潮湿的牌面诈唬我,并详细描述了翻牌前,翻牌后以及转牌,河牌时候Jack的操作,因为一边说一边回忆,我悲哀地发现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个三五次,我的弃牌率也是接近100%。而且,我更大的困惑在于,他为什么敢于诈唬我,我是一个刚上桌的人,对他而言,我的打法是未知数,为什么他就不经过任何观察就敢操作我。

    老那静静地听完:“你上桌第一把牌?”

    我点了点头:“手对10,他跟了两条街,最后又打那么重,关键他不知道我的风格,万一我是跟注站,有个手对弃不掉,他不惨了?”

    “他这是缠打,你牌力不够,还没位置,弃了也正常。”

    ‘缠打’这个词再次入了我的耳朵,机会再不能错过,于是追问:“到底什么是缠打?昨天我边上有个人说了这个,我问他他也没告诉我。”

    “缠打就是死缠烂打,牛皮糖粘人甩不掉。粘着你,你打就跟,你打就跟,你打到后来不敢打了,为什么不敢打了?可能是牌力不足想摊牌,可能是买牌不成功放弃底池,可能是有了超强牌等待对手诈唬,人家缠了你半天了,看你不打,如果读出来你牌不够强,再反过来打你,你手里要是没大点儿的牌,也验不动,就给打跑了。”老那侃侃而谈。

    “那我要是个跟注站,拿个手对10验他,他怎么办?他就不怕我跟他?”

    老那一听笑了:“诈唬,他怕什么啊,Bluff,什么叫Bluff?Bluff就得装绝对坚果,那牌面,他装成是葫芦,装成是同花,你一个手对,顶着三个帽子,你得多大的胆才能上去?说白了,他就是读准你了,是照着你的手牌打,不是照着他自己的手牌打的。”

    “是,他诈唬没问题,但是我跟他第一次玩牌他就诈我,他还是职业玩家呢……”

    老那听了想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你上桌时候有没有洗码?”

    “洗码?”我知道老那说的洗码不是叠码仔的那种现金码…&》泥码的洗码,而是牌桌上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把一摞子筹码分成两摞,然后用手一捏,再合成一摞,如此反复反复,以打发弃牌后的时间。想起我的确有洗码的习惯,于是点了点头。

    老那还是那副老江湖的样子:“洗码这技术,一天两天练不明白,你一上桌就洗码,洗的麻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玩过的,再个你看手牌的动作,你说不说术语,会不会玩还不是一看就知道。他读你手对被盖帽了,就打你弃牌率,这也是正常操作。”

    听老那说完这些,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上桌之前跟小益还有一个简短的聊天,上来就跟牌桌经理要求换扑克码,拿了码就开始洗码,不用别人告诉就知道扔一个大盲进去,的确是还没开始玩就让人知道我会玩牌,我以前从没想过甚至也从没想象过这会是一个问题,但是,这竟然真的会成为一个被人察觉的漏洞?

    “但是也有玩得很鱼的人,也会洗码,会洗码,也不能代表就能Fold掉牌啊?他不怕我AA阴着打?不怕我中同花?”

    老那忽然笑了:“Bluff,肯定是有风险的,小于啊……Bluff,就是一条不归路,他第一枪拿空气跟了你,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最后想要拿底池,就只能往死里炸。你这是弃了,给你诈跑了,你要是跟了,他就给自己诈沟里了,这风险肯定是得承担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狙击手与观测手(2)() 
我琢磨了一下老那的这句话,倒是觉得在理,一转念又想起,好像之前看过的一本德州的书里也反复提到过:德州扑克的牌桌盈利一靠领先牌,领先时候尽量扩大价值;二靠诈唬,即赢走本不属于你的底池;将两者巧妙结合,才能造就牌桌常红。

    “那这么说,那个Jack读牌也挺准的。”我嘟囔了一句。

    “就是猜你手对被盖帽,打职业打久了,有时就一种感觉,感觉你不大,就上去诈。”老那总结道。

    “那哥,如果你是我,那手对10怎么打?”我问老那。

    老那想了想:“你位置不好,顶着个帽子,其实不太好打,最多在前位过牌,然后等他偷,他偷了你再扭回去,他手牌一花色不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能读你超对,感觉打不掉你就弃了。”

    听老那这么一说,我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Jack在的第一跟是确定了我的牌力,如果我手对J在一对一的底池过牌的可能性比较大,后来发出来的另外两张高张让他认为我击中更大暗三条的概率不大而更大的可能是手对被不断盖帽子。最后一手他见我示弱,或许从表情和身体动作上读出来我在等摊牌,就打了一个我的牌力无法承受的摊牌数额,让我被迫放弃。

    “其实要是翻牌你过,他打你再扭了他,就等于是增加他的判断难度。但是你先打了,他一直跟你,虽然看着是你主动,但你你实际上是操作主动,跟注后你再犹犹豫豫,心里被动,脸上表现出来点什么,干职业的肯定就发现了,所以他才敢最后推你,推你,就是等于他把选择权交给你,他自己就到此为止。但是如果最开始的翻牌圈,他如果偷鸡,你再扭回去,你就是把困难的决策交给了他,德州么,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牌,说是读牌,就是猜,读出来他还得想该怎么操作,你就给他提升操作难度,难得他受不了了,也就弃牌了,就算不弃牌,你看他难得受不了,也大概能估计出牌力范围,这不就是给你自己降低决策难度了么?”

    啪,啪,啪……

    大金蛋听完老那这一通说,在一旁一下一顿地鼓起了掌,然后看着我:“怎么样,透彻不?是不是比我讲得还透彻?”

    说实话,老那这番解释,特别是有关决策难度的解释,我之前从没想过这么深层次的牌桌逻辑。听了老那讲完,倒是颇有些醍醐灌顶的味道,于是奋力点了点头:“透彻,那是相当透彻。”

    “哎哎……”大金蛋忽然脸朝向另一个方向,示意让我看。

    我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见有几个玩家模样的人在那个方向,有男有女,没见什么异常。

    “怎么了?”

    大金蛋又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高美美。”

    我又朝那个方向看了一遍:“墨镜架脑袋上的那个?”一边说一边看,我在之前只是在新闻之中扫过一眼这个女人的照片,却并不实在的记得她的长相,但仔细看看,倒是多少有点印象,看起来倒真的是挺漂亮的,至少化妆化得很精致,衣着也不错。

    “怎么了?我记得你好像跟她都有过‘深入’交流吧,光着身子都看过,穿衣服的有什么好看?”

    “一会儿最好我跟她分一桌,嘿嘿。”大金蛋答非所问。

    “你就这么迷她么?一个你睡过的女人?”

    大金蛋眼神还是没有收回来,最后竟然叹了一口气:“唉……现在想睡也没那么容易了。”

    “怎么了,她找到新东家了?”

    大金蛋摇了摇头:“不是,她涨价了。”

    我拍了拍大金蛋:“安啦,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十八桑,或者去东莞,长这样的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正聊着,忽然又听一阵骚动之声,侧目望去,很快找到了骚动的中心: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留着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穿一件深色衬衫和笔挺的裤子,看着倒很是帅气。也难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大明星。

    “他比电视里帅挺多的。”我看着盛怒放,对大金蛋说。

    “嗯,电视里看他,感觉特别像地铁里卖唱的。真人么,更像是飞机上卖唱的。”

    “去你的,飞机上有卖唱的么?”

    “小屏幕里面唱歌的不就是卖唱的么?”

    我竟无言以对。

    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临近了,工作人员开始劝退闲杂人等,并在大屏幕上公布了抽签结果。我和大金蛋被分在了两个不同的桌子上,大金蛋的桌子离得近,他就直接坐了上去,我却不能安心入座,因为我还没有等到林音,左右看看,还是没看见她的踪影。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刚挂断没一分钟,电话却又响了起来,还以为是林音,结果竟然是方珊珊,于是失落地接起电话,一直惦记着林音可能给我打电话,聊得有些心不在焉,到最后方珊珊还要求我赢了奖金要请她吃饭,哼哼呀呀几句,说自己比赛即将开始回头再聊,最后方珊珊留了一句‘加油’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继续找林音,还是没有找到。

    眼看比赛就要开始了,我只好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了我的那张桌子,因为比赛还有不到三分钟比赛就要开始了,所以我是这张桌子上最后一个到的,坐下之前我扫了一眼其他玩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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