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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傲世天下,守护大人请下嫁-第23部分

小说: 傲世天下,守护大人请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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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尔能偷昨时月,岂有今夜论当朝。

    随手将笔一扔,她就地倒了,许是太久没喝过酒的缘故吧。墨笔掉到小塘中,晕开墨色涟漪。

    小塘不冷,即使下雪也不结冰,反倒还有丝丝暖气,睡在旁边倒不觉得冷,月光的薄纱再轻轻一洒,宛临仙境。

    不远处的树上隐了个人影,从酒宴开始到结束,一直都在,这一切都收在了眼里。他多想走出去与他们一块儿吟月,可是不行。

    若以月为题作诗,他也有一首。

    旧尘不驻新外郊,红颜直摇上九霄。

    水泛轻波成细浪,风送薄酒穿纱幔。

    不够三五玉盘夜,先容他处梦消乡。

    若非边线硝烟事,不在月下散红丝。

    那姑娘在屏风上书诗一首,写的什么,他不知道。他在这作诗一首,作的什么,只有他知晓。

第48章 重隐世(五)()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冬日早早没有了鸟虫,北冥庄院却有,整个北冽的鸟儿几乎都在这儿的小林里越冬。林子不大,好在北冽地冷,鸟儿也不多,每天太阳一出来,他们就起来忙碌,将满院的人唤醒。

    醉倒的人们都是被鸟儿唤醒的。下人们不敢多喝,早早起了身准备醒酒汤,主人们倒还横七竖八躺在小亭里,也丝毫不用担心会着凉。

    老人觉少,北冥弘和兰素卿刚起身,就吵醒了其他人。昨儿那酒虽烈,酒劲却不大,睡一觉就可醒个七八分。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北冥弘被屏风上的小诗吸引住,忙唤下人放下,走近细细品析。

    “把酒言歌自喻少,不问沧海易前朝。若尔能偷昨时月,岂有今夜论当朝。”

    “好诗!好诗啊!”北冥弘称赞道。“是谁写的?”

    昨日明明没有,这屏风原是空白的,上面的话是他自己画的,上面不曾有诗。

    “我猜,是韩姑娘吧?”纳兰蓦然笑笑,却不曾听到回音,又不自觉多唤了两遍,依旧听不到那淡漠的声音。

    “她不在。”北冥绪皱了皱眉,这么一大早她会上哪儿?

    “韩姑娘去哪里了?就是昨日那蓝衣姑娘。”北冥弘忙问下人。

    “回老爷话,今儿个天没亮,王上就派兵把韩姑娘带走了,说是……说是……”

    “是什么?”见老爷皱眉,兰夫人急忙开口询问。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人,还没有过。

    “王上说韩姑娘题反诗,要押回大牢受审。这屏风上的是就是证物,现在有侍卫在外面等小人将它送过去。”

    “什么?反诗?”纳兰蓦然不信自己向来灵敏的耳朵。“这诗明明在感慨光阴易逝,一去不返,哪有谋反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北冥绪狠狠捶桌。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凛月咏粼居然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纵使他是王上,她不守北冽就是片废墟!

    “绪儿,别激动。现将屏风送过去,咱们见机行事。这件事定有内鬼,这首诗韩澈何时所作我们都不知,而他居然在我们醒来之前就动手了!被我知道谁是内鬼,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北冥弘一把将屏风推到,两名下人战战兢兢地将它抬走了。

    凛月仪珊站在北冥愁身后,不说话。

    凛月咏粼将轩辕雪囚于暗室之内,阴寒潮湿,仅有的一扇窗口也凝了厚厚的一层冰,空气中夹杂着丝丝霉味,没有床铺,只有一些半潮的稻草,霉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轩辕雪缩在墙角,衣摆早已被地上的泥土弄脏,也不介意再脏一些。昨晚真的喝高了,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依稀记得似乎有感而发写了一首诗感叹时光易逝,却不知何时到了这里。

    这样的地方不是北冥庄院该有的,她能肯定自己出了北冥庄院。

    她的脸色越发难看,这里的潮气会吞噬了她。北冽的冬天应该是寒上加寒,为何会有这样的地方?要保持它的潮湿,除非这屋外用寒冰裹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差点昏厥过去,才依稀听到脚步声,还是一大群人。然后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屋子暗,看不清来人,但她猜出了他的身份——凛月咏粼。

    她借着墙站起身,吃力地望向凛月咏粼。

    “王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他,这里就应该是北冽大牢无疑了。好歹桐山还优待俘虏,他们这儿比桐山差十倍有余。

    “韩姑娘,你自己做过什么,又何必问我?”

    “我做了什么?我不记得我曾做过什么违反你北冽律法的事吧?”

    “那……那首反诗你怎么解释?”见她疑惑,他挥挥手,两名侍卫将屏风抬进来,凛月咏粼还生怕她不知道地大声朗诵了一遍。

    轩辕雪冷眼看向他,第一次从嘴里吐出嘲笑之声,笑得让人心寒。好歹他也是一国之主,连首诗都看不懂吗?感慨时光易逝倒成了反诗了,纵她要反,也反倒八国,而不仅仅是他北冽!百姓在如此昏君的统治之下,岂能安居乐业!

    “不许笑!”凛月咏粼喝住她。“其实……本王挺喜欢你的,若你愿意跟了本王,本王便替你开罪。否则,本王将降罪于你!到时再安排一出好戏,让天下人皆以为你已身亡,本王照样可以将你藏起来,据为己有……”

    “呸!下流!无耻!说来说去,原来都是要我跟了你!随随便便一首诗你都能说成反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明白就好。你面前只有两条路,是你自己选?还是本王帮你选?”他逼近,将她困在墙角。

    轩辕雪眸中利光一闪,冷冷吐出:“我走第三条!”

    凛月咏粼大笑。“你是没听明白吗?要不要本王再复述一遍?你只有两条路……”

    凛月咏粼话未说完,暗室中银光闪现,黑暗潮湿的石壁一抹亮光划过,却不足划破它的阴潮。转瞬间凛月咏粼捂着左臂退后十数步,鲜血涌出,霉味中夹了血腥,更是难闻。

    青玉长剑抵在他的咽喉处,似是万物,却锋利无比。

    “现在就有第三条了!”她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你想怎样?杀了我你是跑不掉的!”他盯着那柄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玉剑。

    “谁想杀你!你不够格,脏了我的宝剑!”

    凛月咏粼心中紧了紧,她居然有此等气魄,绝非等闲!一直没发现她身上藏有剑,就如北冥绪一样,身上明明没多少暗器,发射起来却没完没了。这样的人,这样的功力,越是遥不可及,就越是想要得到。

    他冷声笑笑,道:“好歹我是王,武功不差,你以为你能拿我怎样?”

    “你试试!我告诉你,北冥绪也未必打得赢我。”上一次交手,她若不发病,北冥绪很可能会输。

    凛月咏粼果然一惊,北冥绪青出于蓝胜于蓝,比北冥弘要略胜三分,居北冽第一。而她,居然能胜北冥绪……

    就凭她那突然变出一把宝剑的本事,就不容怀疑……

    就这样僵着,冷风从门外灌进来,冷得彻骨,他们却不敢动半分。这墙外便是卫队,精武善战,但他不敢叫,再善战的卫士,也快不过架在脖子上的剑。

    又一股冷风灌进,轩辕雪的手抖了一下,眼前变得模糊,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光了,不自觉地眯了眯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但凛月咏粼不允许了,他抓住这一小小时机反手夺了她的剑,点了她的昏穴,命人将她带到密室,严加看管。

    他看着手中的剑,玲珑剔透的美玉宛若玉人冰肌,绝对是罕见之物,如今归他了。

    窃笑间,手中的剑竟消失不见了,他眼睁睁看着它从自己手中消失,无影无踪,好像他刚才一直当宝贝捧着的只是空气。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那剑到底是何方神器?那人又是何方神圣?

第49章 重隐世(六)() 
北冥庄院又被大军围住,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否则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只是空话,北冥绪北冥愁北冥庄院的人除了那些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奴仆外,谁想出去都不是难事,而乖乖呆在这儿,只为北冥弘一句以不变应万变。

    一抹黑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翻过高墙,落入庭院之内消失不见。墙角处一团黑色被抛了出来,沐梓龄扯平衣裳走了出来,又借着矮石凌空而起飞往大堂之处。

    北冥绪见她回来匆匆上前询问,纳兰蓦然也侧着耳等她开口。

    好家伙!如此奔波还丝毫不喘粗气,不负第一轻功的美誉。

    “韩澈她……她……她持剑伤了凛月王上,现在被关在密室之中,三日后要斩首示众!”现在京都满皇城皇榜告示,谁人不知。

    “什么?她也太沉不住气了吧?”北冥绪激动起来。

    “这也怪不得她,生生被冤枉,任谁也如此!”纳兰蓦然语气平淡,多了几许紧张。

    “为今之计先救出韩姑娘,待找到是哪个奸人如此陷害,定将他千刀万剐!”北冥愁捶桌而起,身为北冥族人,他虽不及妹妹,却也有北冥族的器宇。

    他身后的凛月仪珊颤了颤往后退了两步,平静的脸上平添了几许胆怯。

    “你怎么了?”北冥愁感觉到她的异样。“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是不是你……你从中使了什么炸?你就是那个细作!”北冥愁逼近她。

    她惊而不语,心跳得飞快,细密的汗珠湿了衣衫。她果然不善说谎,自始至终都是,一直害怕被发现。她不会武功,她逃不了。

    做的时候挺勇敢的,却也有后怕。仗着她北冽公主和少奶奶的身份才壮着这个胆。只恨她韩澈一个客人,哪值得这么多人为她撑!

    “真的是你!”北冥绪拉长语调逼近。早就不满她了,若真是她,她不会有好果子吃,北冥愁要保她都不行!

    凛月仪珊见事情败露,也不争辩了,直了直腰身,一口承认下来。

    “是!是我又怎样!她不过是个客人,而我是北冽高贵的公主,是北冥庄院的少奶奶!我王兄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谁让她伤我王兄,死有余辜……”

    话未说完,一声清响落下,凛月仪珊捂着被扇得发疼的左脸颊,愣愣地看着那只还在半空中慢慢收起的手掌,涌起了泪水。

    “相公,你……”

    “你还想任性到什么时候?从认识你到娶你再到现在,我一直由着你纵着你。人家都说我懦弱,我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怕老婆的称谓。可你的任性却没有节制……对爹娘不尊,对妹妹不和,如今对客人还不礼不义……要我说,能遇上韩姑娘是你王兄修了八辈子的福,要了她,他不配!”北冥愁涨红了脸,似乎把多年的怨言一次性发了出来。末了,只小声说了一句:“来人,先关下去好生伺候着,救了韩姑娘我再处理此事!”

    “你说什么!北冥愁你敢……”

    “拉下去!”他加大声音。

    几名仆人从门外冲进来将还在反抗的凛月公主拉了下去。公主刁蛮任性他们是见过的,主子纵她他们也只能顺着她受气。但今天主子终于不再似沉睡的狮子了,咆哮了,他们也就大胆了。

    若以前,将公主抓起来便是冒皇亲国戚,论罪当诛。但现在,君王与守护之间都快内战了,又何惧再多一个罪名?

    “收拾”了通风报信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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