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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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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制已几同虚设这位魏登通判,如今已堪成州衙里掌了实权的红人。

    张龙他们最后一则带回的消息更是惊人,曰他们潜藏于襄州城内调查时曾获不知名人暗中相助,以飞箭提示他们去某地点埋伏,竟在该地发现有人在进行兵器交易——该批兵器从城郊民宅经密道运至襄州城中,出口竟在先前他们查探到、每两月各帮派分批将自商社行会处收取来的会钱,再上交与他们口中所称之襄州无冕王指定他们来纳钱的宅邸中!

    当时该座宅邸内负责点收兵器的领头之人,竟乃一身手不凡的高手,事后经他们辗转调查后证实,此人竟与先前开封府早在暗中留意着的那五影阁组织有关,且似为其内的大老级人物,不日前更在武林会上出过风头,人唤高影使由此可见这些五影阁人,与此纵横襄州经济界的地下操手之间,必有不浅的关系。

    再查襄州地界的军队暗地竟有厉兵秣马的情形发生,且军中装备精良,根本不似一般的地方之师!更叫人吃惊者,乃是五影阁中在襄州城内活动的大老竟不只高影使一人,尚有另一被尊为武影使者,身手更在前述高影使之上,且此人竟与通判魏登间有接触,从暗中窥探来的言谈内容可知,这魏登竟以五影阁中的阁主为尊,自称下属俨然便亦是五影阁中人!

    连结前述探来之种种风吹影动,便是惟恐当地官贼牵扯,又有江湖组织与五影阁涉入其中,明暗相应,怕是有不轨之心!

    屋内的气氛被这一番报告的内容压抑得低闷沉重纵使在派人去襄州调查之前,各人心中多少早有了几个可能的推测,可推测毕竟还止停留在推测,一时间便被确认成形,众人的心理上还是颇有些难受。

    彼时的我却是更着急着一个人的下落:展昭呢?

    我忍不住问了出口,瞅着张龙与赵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是心急如焚地道:展昭他人呢?他到哪里去了?他怎地没随你们一齐回来?

    张龙与赵虎面上竟露出了压抑与痛苦的神色,再看包大人眼有哀忍,即使他下属还未回答,也似乎早已对他们将说出口的话猜到了底概。

    赵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握拳道:襄州的那帮人——他们发现到我们打听出一些消息之后,就派出了人来追杀我们!一路上都是追兵!展大哥说事关重大,要我们先一步回来报讯,就自己自己与我们分头,去引开追兵了!!

    我听了顿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便见张龙吃力地开始解释:在我们调查出不对劲、就在离开襄州城的那前几日,便发现开始有人暗中在跟踪监视我们的行踪。当时对方似是也开始有了戒备,我们因此也再探不出得用的情报。是故展大哥决定将计就计,将跟踪监视的那些人马引去偏僻之处后,合我等三人之力擒住了人,却故意放跑了一名让他回去报讯,再尾随于后想找出幕后的指使展大哥便是跟在那人身后查到了魏登,并撞见了一名称作是武影使之人与魏登的会面,言谈中提到五影阁与阁主一类话,才知晓原魏登那厮也是听命于五影阁阁主行事的阁众!展大哥听到了些他们的对话,也听他们讲起一些成事在即之类的话,后来叫那武影使察觉,大意下被划了一刀在手臂上

    张龙一时缓不上气,压着受伤的腹部急喘了两下,那上头有一道横长的刀伤,已让公孙先生包扎上药做了紧急处理:后来展大哥脱身回来找我们,道襄州事异,五影阁牵扯其中,情态诡谲,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应尽速赶回京城将消息上报。

    包大人沉默了一会,沉重开口:后来呢?

    我慌茫地看向张龙,见他眼中压抑更甚,心中不安愈甚。

    后来——张龙喘着气道:后来我们还未及出城,便碰上一绺追来的人马,身手难缠,好不容易甩开出城外后,展大哥道城南那槐林村尚未去看过,要我们先走,他去查探一趟后,再追来跟我们会合

    ——我就说当时我们该一起去!

    赵虎忿忿在旁大吼,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有伤,激动到目眦都晕出了殷红:后来会合的时候,就见到展大哥身上多了好几处的伤!有刀伤有剑伤!一看就知道是让人给围袭了!要是当时我们一起去了,有了帮衬,展大哥搞不好就不会受伤了!

    张龙攥紧拳,却是在他兄弟身旁低语:我们身手不如展大哥,要是当时一道去了,也许便没法像展大哥那般容易便可脱开了身,也说不定哪。

    说着说着,声音也便隐隐激动了起来:哪想到在后来又击退了一批新追来的追兵后,展大哥却觉事关重大,不容再这般与他们拖延,要我们先一步回来报讯,坚持自己去引开追兵——敌人太多了,一批接着一批,纵是再强的人也抵不过这般轮番消耗,何况愈后追来的人还愈发厉害!我们三人合力都嫌吃力,展大哥他还受着伤,就算再怎么厉害,可只一个人——

    张龙忍抑的低喝声回荡屋内,叫人听了惴惴然如浑身战栗,连日来积压心里的难安,顿时已化作潮水无际般蔓延了开来,恐惧得几要叫人覆顶。

    展昭他他不会有事吧?

    我哑声虚问,心却已几乎要沉至谷底。想着他这回离开汴梁前,明明才跟我道过此行状况虽不明朗,却也不必我太过忧心,他说、他说他们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可张龙却沉默着没有回答,似乎抑了又抑,终于忍不住忿忿朝床铺砸了一拳,眼眶红潮如血。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包物事交到包大人手中后,便决绝地道:包大人!此物是展大哥于槐林村中匆忙带出的物事!在我们分开之前展大哥交给我的!展大哥嘱托属下先一步将此物带回交与大人您,说此物极可能便是邱香当初从五影阁中带出的东西大人!我们已将调查到的事情及经过皆向您报告过了,请大人允许属下回去找展大哥!

    说完抱了一拳,也不顾自己的伤势,起身提刀就摇晃着身体想往屋外走。

    大人,属下也要去!赵虎大喊一声就跳下床,没走两步就踉了个跄,多亏有王朝及时将他扶住,才差点没倒头栽倒。

    包大人看不下去,忍不住大声喝止他们道:——胡来!还不快回来!也不瞧瞧自己如今是何模样,此番状态便是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

    王朝与马汉站上前抱拳请命,二人面上皆显焦急:包大人!三弟、四弟有伤,让他们在府内休养,便由我等前去找展大哥吧!照三弟、四弟方才那般说,展大哥会需要帮衬的啊!

    张龙:大人,属下没关系!属下还撑得住!

    赵虎:大人,赵虎无事,让赵虎也去吧!

    张龙和赵虎不死心地嚷嚷,挣来挣去大有要将刚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挣裂开来的趋势。

    方才在此二人陈述经过时就默默替人治疗包扎着的公孙先生,在一旁见了这种情况,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慢吞吞地摊开了他宝贝的针袋,慢吞吞地从中挑出了两根细长晶亮的银针,拈了几拈后,站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度去,然后细眼一眯,唰唰两下就快狠准地让两个本来还在吵嚷不休的伤员瞬间就昏趴到了地上去!

    (一九二〇)

    我:

    王朝:

    马汉:

    包大人:

    现场气氛原本乃一片决绝沉重

    ——乃娘的突然就插播进这一段像是午夜现场的惊悚短剧场是怎么回事?!!

    当真要吓死人啊!!!

    (一九二一)

    王朝和马汉一脸激愤的神情霎时间就被公孙先生这突出的一手给惊断了,因得站得离肇事凶手颇近,两人在旁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连脚步都不自觉向后远离了小半步,堪是满眼的惶恐。

    本来还想跟着开口加入让我也跟去呐喊行列的在下顿时也卡词了,原本滔天倒海般的担忧情绪,瞬间也被这场惊丨变中断了小片刻,三个人齐齐盯瞪着那躺平在地上的俩受害人看,骇得半天都没人能发出一个字来。

    现场仅余神经线强大的包大人还能面色不变地瞥了地上的俩伤员一眼,然后竟很快移回了思绪,状似短暂思量了片刻后,对着王朝和马汉点了点头,浑然像是完全没看见事件发生,接着方才未完的讨论,正要道:也只能如此了,王朝,马汉,尔等

    ——慢!

    却有一道清亮的短喝打断他未竟的话,只见一名白衣隽朗的青年从窗外落了进来,面上神色微凝,有着罕见的严肃与沉抑。

    包大人。此人无视脚前俩卧倒在地的不名人状物体,绕开走至包大人身前行了一礼,方转向与王朝及马汉说道:事情经过如何,我方才于屋外皆听见了。如今猫儿不在,张兄及赵兄身上又是不便,虽依他们所言,应是甩开追兵才进得城的,却也难保不会有歹人再探入开封府来,王兄与马兄,还是守在包大人身边妥当。

    言罢,转身向包大人请命,语态坚定不容动摇:包大人,这展昭也是白某的朋友,他那儿,请便交给白某去寻找罢。

    唉。包大人思量片刻后,许是看出了眼前人的坚持,沉重地叹出了一口气,而后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白大侠,本府本府便将展护卫他,拜托给你了!

    这名年近五十的长者,历经过无数风雨大浪的三品开封知府,字字郑重交付,谆谆的话语里,沉痛的眉眼中,终是再掩不住一番对下属境况的无尽担忧。

    立于他面前的白玉堂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仿佛应承下的本便是他该为的事一般,半分也未迟疑道:交给白某罢!

    随后白影一飘,竟是片刻也不再多留,转瞬人已去出了门外。

    小白!

    蓦然惊悟出当前情况的我顿时回过了神,再无暇去想方才据说乃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某医者,竟在两下间就放倒了两武汉的恐怖行为,往后无事最好莫要站他旁边的好等此类旁事,抑不住慌张地跟在后头追了出门:——等等,小白!你先等一等我!

第198章 一□□章 有关职业技能的发光发热() 
(一九二二)

    追上人的时候,白玉堂已正准备翻墙而走,听见我的喊声才立在那府衙的高墙上,侧身微弓着脚步回头瞅我。

    他平日看起来虽总有些吊儿啷当模样,有时立于门旁会斜倚门框,有时立于墙前会盘手背靠,时常斜倾着一张俊丽得常很刺激人的颜貌,飞挑起他那一双好似揉了万千风华于其中的桃花眼角,扬着一侧的长眉、噙着些许戏谑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瞅人。

    可只要这人一端正起来的时候,也与那展昭一般,身姿能挺拔得仿佛将天地皆撑起。

    或许这便是源于他们习武人的习惯吧?一弯背脊一旦直耸,便是最不屈的姿态。

    只是展昭的身影总似竹若松,煦煦如轻拂过松竹间的一道清风,而白玉堂此人端正起时,却似只于雪中飘然翩立的白鹤,修挺风雅,总少不去几分矜贵的气息,一身真真如闲云野鹤一般的肆情随意,彷佛随时张翅便能排云飞去,那般不羁的自由与狂宕,又有谁能轻易拘划得了他的心志?

    可是彼时他的面上镶上凌霾,他的翎羽坠上沉铅,整个人郁重得好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却强自收在剑鞘里嗡嗡低鸣,身上再无半点平日轻纵风流的样貌。

    他在我面前的情绪一向丰富——或闲散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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