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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12部分

小说: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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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在下来到此地后所扛过的流言蜚语还不够多样化是不是!!!

    我气急败坏地将事情阐明了一遍,顺带将当初认识孙璜的缘由与对此人累积的愧疚都说明白了,然后愤愤难平地表示要追究这歪七扭八的谣言来源!

    青师兄在明白真相以后,暗暗吐了一口气,状似真松下了口气,然后便开始撇清责任:咳,我就是进门时听阿力说的,一时惊诧,未及多想,只想着先过来阻止唔,好了,无事便好。我们便莫要再论此事了。你也莫须这般生气,待会我帮你说说他们便是。

    可能是看我当时的脸色太恼怒了,青师兄又多安抚了两句,后头却是忍不住又拐回老调重弹,复又再说了我几句:其实你自己亦是有疏忽,不是同你说过了?不拘小节并无不可,可有时总还是需得注意一下礼节,你却老是尽随意。他在里头洗沐,你一个总上去探问,成何体统?做了此些似是而非之事,其后又与人单独处在房内,复将房门关得这般紧,也怪不得让人家误会。对了,还有,你怎地让人送回来后又独自上街?下回再遇上这种事,让阿金他们找一人陪你过去

    明明都将误会给澄清明白了,却还是得待在原地继续接受这般训辅导话,当真是天理何在,不得不叫人略感憋屈。

    唉,虽知众人嘱付近来行事最好别落单是为自己好,可这种出个门都要有人陪的不能自理的日子,到底啥时能看到个尽头啊!

    话说那些每回出门不带上一串跟班就没法好好走路的富家子弟们究竟是怎么过活的?

    求经验分享啊!!

    就这样,青师兄在主院的小葡萄架下就我关于生活礼节的认知,与关于生活安全的警觉重点再关注过一回后,才想起我房内还被丢着一位客人等着人回去接待。

    青师兄那日穿着轻便的兵甲,兵甲衣衫上微沾尘土污渍,那该是带领操练过的痕迹,想来他该是直接从军营那回来的。

    彼日虽下了几近一白昼的雨,近申时才收歇,但京城附近还是有供军士室内演练用的场地,依青师兄认真的性格推想,他该是不会让带下的兵士们藉雨能得闲偷懒。

    据闻这位师兄在操练兵士时,颇喜欢亲身下场示范,更常亲自指导,时常与手下的士兵们打练在一起,因此每当见到他衣染尘土的时候,十有八或九,便是又到他下营带人出操的日子了。

    青师兄清了清喉咙,生活礼仪的辅导课终于来到了尾声,他表示自己先回房换一套衣衫,时辰不早,我不妨留那位朋友下来一齐吃顿晚食,也好介绍给他认识。

    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往襟前暗袋中掏索,因得此一动作,我注意到他收口的窄袖上有一枚黑不隆咚的手印,正感叹这可不就是自家师兄受到部下们热烈拥戴的证明——这平日像神一般存在于大宋禁军中的男子,只有在带人操练的时候,旁人才有机会跟正当理由与他做如此亲密的接触啊有没有!

    瞧这枚手印黑的为了要给自己心目中高大上的狄将军留下深刻的印象,是不惜在上场前先将手滚进墨汁袋里去撸上一撸再拿出来用的吗?!

    你这样虽说是满足了自己的虚望,可会害洗衣服的人很辛苦啊知不知道!!

    青师兄自己没空洗的时候帮忙洗的阿全会暴躁的好么!他会找出祸首来揍你的好么!!

    莫要把自己的恋慕建立在他人的痛苦跟自己的悲剧上面啊好么!!!

    就在我陷在一场黑手印的联想里的时候,青师兄似乎找到了他想取的物事,手掌一摊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

    揉揉眼。

    再揉揉眼。

    然后我拿看着传说中存在于某位猫妖手上,一种叫做的法宝的眼神,瞪向自家师兄衣襟处的暗袋——

    原因无他,只因青师兄掌中一件精致鎏金嵌银雕花的造物,不正是那疑似被我用丢在开封府上,不久前本还想赶着去找的那笼香球么?!

    青师兄见我一副被惊呆模样,忍不住笑了,言语中都带上了笑意:我今日回来得比往常早,便顺道绕去开封府看你是否还待在那儿,想着若是你尚未归来,乾脆便接你同归,也省得你还要再等寻街的衙役一起遇上公孙先生,道你将此物落在书房,便托我将它带回转交与你。

    我脸上一红,不免略有尴尬地澄清道:我、我是不小心掉的。我平日都将师兄你送的这香球保管得很好的,就是今日方才我要赶回去找的便是这样物事,一发现不见时我便立即要回去找了

    乃妹的这样都会被赠礼人捉了个弄丢赠物的现行?!这生活当真是太苦逼了

    真正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多么具现的体悟!!

    青师兄眼中的笑意更显,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莫需这般紧张。不过落了个东西而已,又非是什么事。

    他将香球放到我手上,道:云师兄捎来的熏香,晚些时候再拿来与你,你先回房去罢,莫让客人等太久。方才不管不顾地将你拉了出来,你友人心里估计也要莫名,便先代师兄我与他告声罪罢。

    (一九一七)

    晚餐的饭桌上,我为青师兄与孙璜兄两人正式引见。

    孙璜的反应倒不像平日那些小市民们见到时那般失态激动,除却初始显出些许惊诧与尊敬外,其余拜见应对等皆有礼有度,未卑未亢不愧是曾被包大人与公孙先生称赞过、并且被评为有资深潜力的绩优人才。

    青师兄则恢复了他一向温醇恭谨的形象,敬酒时先为方才连介绍也无就把主人抓走的失礼行为告罪,其后甚至社交性地开启了一番闲话家常,一点也无拿出名人将军的架子,言谈间不着痕迹地将孙璜的故乡户贯家世背景都用闲聊的方式旁敲侧击了一轮,让我愈旁听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种隐晦式的提问法与引导式的话题,怎地好像之前的展昭也向人家做过同样的事呢

    当时我还以为展昭他会那样与孙璜此人说话,乃长久养成的职业习惯使然,没想到青师兄也有这毛病么?

    因为也时常需要在皇宫内盘问出入什么的么

    相形之下怎么觉得自己与人交往的方式就这么随性(▔▔)

    因为与这位汴梁城内的风云人物同住的关系,相对于青师兄这实在的东道主以身家调查为中心的话题,孙璜倒是比较好奇我们之间的关系与交情——由此可见纵外表看来再淡定或不卑不亢的人物,骨子里都甩不掉一些人类天性八卦的基因。

    关于孙璜的这些好奇,青师兄皆只是拿一些朋友、一齐住方便之类的话含糊了过去,没聊得太过深入。

    一餐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饭后告辞,青师兄见我因怕人又在半路晕倒,而坚持要送这孙璜回家去,也表示要陪我们走一趟。孙璜一听才终于在惊诧外露出了几许诚惶的模样,私下与我感叹这位狄将军待我当真颇好,定是交情颇深的朋友罢。

    我当时笑了一笑,推托了几句哪有,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其他。

    (一九一八)

    而那日与青师兄送完孙璜回家以后,在下回来的第一件要事,就是去摇阿力的领口,逼问他方才为何要对青师兄造谣来中伤我!没想到一追究竟探听出了一个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过程,实足以记载下来供大家警戒,让各位了解一番关于语言变形的可怕威力!

    原来,那则什么青师兄听来的的谣言是这般形成的

    首先,在下于方进门时,为了要同身形与孙璜相仿的阿金借套干净衣衫来与他替换,向过来查看帮忙的阿金所就事件说明的第一版本是这样的:我在路上摔了一跤,不小心撞到此人,此人身子弱,缓了会还是晕过去了,我不能不管他,便先将他背回来照顾了。

    然后阿金转述给他老友阿全听的第二见闻版本就成了这样:虞爷刚在路上把个男人弄昏了,带回来安置,又烧洗澡水又煮姜汤的,照顾的可周全了。我方才瞧见那人醒后想走,虞爷却将人拦着没给走,将洗浴用的热水送进去后,还不时徘徊在门外边,不知在做什么。

    阿全听后,又去找他的好伙伴阿力分享:听说虞爷方才出门弄昏了一个男人带回来,又烧洗澡水又煮姜汤的,伺候得可勤快的了!那人清醒后据说想跑,可虞爷堵着门不给走,还硬逼人家去洗浴,自己在门外偷看,不知意欲图些什么!

    于是阿力报告给青师兄的版本就变成了:——将军!听说虞爷欺男霸男,在外头打昏了个男人带回来软禁,还殷勤地烧水煮姜伺候人家!不过那男人不领情,一心想逃,被虞爷堵住了门不给跑,还被硬逼去脱衣洗浴,虞爷还就站在一边监督着看着!现下两人都关在屋子里不知在做什么了!

    才将脚刚踏进门来的青师兄:————?!!!!

    然后就接青师兄急冲冲地赶来敲我房门,紧接着破门而入的那段误会了。

    终于弄清楚谣言生成过程的我:

    ——吼呀!

    ‵′)┴┴┴┴┴┴┴┴

    无怪乎古者从云人言可畏!

    人言何止可畏!人言根本像把杀猪刀——随时可以将别人的名誉砍杀到毁容破产不费力啊啊!

    你们这三个谤人清誉的可恶八公啊啊!!

    ………………

    批注:

    取物皮包:一种仙家法宝,属于乾坤百宝袋的一种,据说只要在心中发想,便可从中取来纵使是处于四海八荒千里之遥外的物品,不过却有一项禁制,那便是该物需确实存在,且确实乃你本人所有,否则法宝便会失灵。

第197章 一八八章 预感这事从来坏灵好不灵() 
(一九一九)

    戊申之日天阴。

    事隔多年,之所以还能清楚记得这日的气象,是因张龙与赵虎二人,便是在此一日霾暗的清晨里,拖着一身累累的伤痕,出现于开封府门口,被人紧急搀扶进来,强撑着透支的身体,至我们眼前之时,人已近乎力竭。

    他们拼着带回了几个消息。

    一则乃襄州一带商社行会之背后确实遭了人把持,把持者乃当地之各帮派,他们要求商社行会向欲在当地行商的商人,在法定税额之外另行再按货缴交会钱——看起来似乎是各帮派在争夺地盘征收的保护费,可实际上这些帮派背后还有隐势,此些额外多收来的会钱,最后半数以上竟是皆未留在这些帮派的手中,而是一概都上交与了他人。

    张龙赵虎与展昭他们,此行前去襄州探案,于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一名熟知此间内情的线人表示,这个在襄州背后控制了众帮派的隐藏势力,在襄州一带的经营早有跨代之久,早便暗中掌控住了当地各大帮派的头领,其存在向来却仅有各派执牛耳的人物知晓。这些个帮派内的知情之人,私下替这位神秘势力的首领人物取了个暗称,呼其作——襄州无冕之王。

    消息二,则是有关那些曾出现在留老爹蓝皮簿上数名现职襄州官吏的状况。这些人为官意料外地竟皆是十分中规中矩,无大功也不曾出过大过,资历平凡地不足以引起人特别注意。倒是留老爹生前那位可疑友人、也便是现身为襄州通判的魏登很得襄州知州的信任与重用,作为一枝独秀。襄州知州为官贪利懒散,政事竟大多倚靠魏登的建议与协助,使官府监督行政的机制已几同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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