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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皇裔战神-第68部分

小说: 皇裔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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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又看到宇文神举拔刀未果,禁不住也对刘寄北的那把刀生出了好奇心。

    好在王轨深知宇文神举的功力不在他之下,既然宇文神举没有抽动那把刀,他自也是无能为力,故而他只是眼随刀动,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注意到其余的事情。

    至于杜杲却是无心什么刀不刀的事情,眼光飘移不定,当刘寄北微笑的时候,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笑容恰好被杜杲捕捉到。

    杜杲直视着刘寄北的笑容,一时间有种如沐风、微醺若醉的感觉,不自觉的竟是有些痴了。

    刘寄北jing觉到王轨目光有异,便敛起笑容对着王轨问道:“王将军目光炙热,是否也想看一看这把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轨连忙将眼光移向刘寄北的面庞,干咳一声,笑道:“此刀乃是刘壮士祖传之物,金贵得很,王某虽是艳羡,不过若是拿来研赏,恐怕亵渎了宝物,还是远观的好。”

    刘寄北知道王轨不肯重蹈宇文神举的覆辙,心下也不以为忤,十分淡定地将刀插在了背后,看了看天se,叹道:“此时已是黄昏,谷内道路崎岖,若不快些赶路,只怕夜内就要在谷内露宿了。”

    他说完,轻轻一拍马背,牵着坐骑便向前赶去,那份从容一改憨厚朴质的样子,显得是极为的自然睿智。

    杜杲望着刘寄北牵马行走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叹道:“此人貌似憨厚木讷,却是内藏淡然智巧,我们可能都看走眼了。”

    王轨轻轻颔首却没有说话,而宇文神举则不已为然的说道:“大勇若怯;大智若愚,这样的人世间也许会有,但我敢说绝不是眼前走了的这位刘壮士,此人纯朴倒是有的,至于脑子吗?”他没有说下去,不过言下之意谁也都明白,那自是说刘寄北不甚聪明。

    杜杲正待反驳,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而王轨则不置可否的说道:“此时将士们已然大半进入到了谷中,我们也该动弹了!”

    宇文神举和王轨并骑前行,杜杲则骑马跟在了俩人坐骑的后面,三个人夹在队伍之中不急不缓的走着,不久之后宇文神举三人也已深入到了灵谷峡中。

    刘寄北牵马走着,只因他是走惯了崎岖山路的人,所以,不久之后,他便离得宇文神举几人远了。

    刘寄北一边走着,一边同身边步行的一些羽林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额上水汽凝成的水珠,接着四下看了看,不经意之下,却是发现旁边岩壁上离地约丈余的地方,有一处凹进去的洞穴,很不起眼,如果不是眼神锐利的人,还真就不易发现。

    就在刘寄北不经意的扫视之下,他隐约见到洞穴之内,幽光一闪,随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刘寄北心下也没怎么在意,他处于深山ri久,知道常有一些虎豹豺狼拒穴而居,这本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空气中竟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禁不住接连嗅了嗅,而后心中暗叹:这条峡谷虽然幽深,可是气息却很清新,竟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实在是一处不错的地方。

    刘寄北继续强行,忽然听到他旁边的一位羽林军步卒问道:“你这人好生奇怪,为什么有马不骑而徒自步行呢?”

    刘寄北先前便听杜杲问过他相似的问题,知道自己即使是据实回答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岔开话题,随口问道:“这条山谷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不知你可闻得出来?”

    那名步卒探出鼻子,使劲嗅了嗅,点头道:“确有那么一股子清香!”

    随后,那名步卒揶揄的轻笑道:“这味儿确实挺好闻,有点像娘们儿身上的味儿!”说完,他还诞着脸朝着刘寄北暧昧地笑了一下,使得刘寄北很是不好意思。

    刘寄北知道这些羽林军平ri里吃喝piao赌什么都干,言语之间也同样的粗俗,便不再搭理那名步卒,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那名步卒见到刘寄北不再说话,只是闷着头赶路,显然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便无趣的“呔”了一声,也不再和刘寄北说话,径直攀着旁边的另一名步卒,大声小气说了起来。

    这俩人也许是臭味相投,所以说得很高兴,不时的传过来怪笑之声。

    刘寄北隐约听到那俩人似乎在谈论女人的话题,禁不住心中更是生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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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幻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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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刘寄北感觉到山谷中的清香越来越是浓郁,于是他再次停了下来察看,发觉前面的队伍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慢了下来,不解之下,他便想问一问那对儿不时说笑的步卒,可当他回过头时,却见那对儿步卒脸颊微红,眼神有些散乱,已经不像原先说的那么欢实了。

    刘寄北心中好生奇怪,本想问个究竟,忽然,一种不安的感觉蓦地袭上了心头,一开始的时候尚是比较轻柔,可是转眼间便变得异常强烈了,刘寄北的瞳孔顿时收缩了起来,心道:我该不该把这种不安的情绪告诉后面的宇文神举和王轨将军呢?

    就在刘寄北思虑的时候,后面的宇文神举也感觉到前面的队伍慢了下来,禁不住很是诧异,正待发问,却听王轨不安的说道:“前面是怎么回事,队伍怎么慢了下来?”

    杜杲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在疑惑不解之际,一眼瞧见来本走在前面的刘寄北倏然间舍弃了坐骑,径直折了回来。

    就见他急匆匆分过士卒,如阵风似的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的坐骑前,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不好,这里十分诡异,恐怕要有祸事发生!”

    宇文神举奇道:“你怎知道要有祸事发生?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异况吗?”

    王轨yin冷的说道:“刘壮士不是看到行军速度慢了,就以为会有事情吧?你可知军中最忌妖言惑众吗?无端生事是要定斩不饶的!”

    刘寄北焦急的搔了搔头,十分认真的说道:“我非是凭空滋事之徒,也不是因为行军速度慢了便来捣乱,实是两位将军有所不知,我”

    他说到这里,见到大家都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觉有些发慌,尤其是看到王轨那yin冷的面容,本已到嘴边的话,竟然生生咽了回去。

    杜杲似乎看出了他的窘状,连忙一笑,说道:“刘壮士不要着急,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便说什么,即是说错了,也没有?咳咳,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王轨看了看杜杲,yu言又止。

    其实刘寄北倒并非是害怕,只是他觉得如果把话说出来,大家有可能不会相信,届时弄得灰头土脸,终有点面子难堪,可如今听到杜杲如此挺他,索xing心一横,说道:“刚才我在前面,忽然之间感到一阵彻骨的不安,觉得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心中惦记各位,所以就急急地赶来告知了。”

    宇文神举没好气的问道:“原来刘壮士急三火四地折回来告诉我俩的事情,就是因为你感觉到了祸事,我且问问你,你的感觉就如此准确吗?”

    刘寄北满脸焦急,却又无从解释,杜杲禁不住还想为他辩解几句,可当一眼扫视到王轨那变本加厉的眼神,便硬生生将话压了回去。

    因为杜杲也曾经带兵打过仗,深知军中无戏言的铁律,如果此时为了刘寄北而再强行辩解,很可能会引来王轨以及宇文神举的大大不满,在这个节骨眼得罪了保护神,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心道:这个刘寄北啊,刚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胸有乾坤的奇人呢,如此看来,凭这般莽撞的行径,我还真是高估了他。

    宇文神举见到刘寄北嚅喏着无言以对,禁不住心中泛起鄙夷之心,正想责罚刘寄北,却闻到一阵如兰似麝的清香袭来,禁不住寻香看去,只见一名骑军奔了过来,待此人到了近前,那股清香竟无增减。

    那名骑军离鞍下马,面se微酡的禀报道:“启禀两位将军,前方谷口处来了来了一个人!”他说到语末竟是有些异样,口齿也有些不清了。

    宇文神举闻香之后,心神竟也为之荡漾,好在他定力深厚,晃了晃头奇怪的问道:“你仔细说来,前边究竟来了什么人?”

    王轨眉头一皱,他也闻到了那股清香,禁不住暗道:这是什么香气?怎的如此令人魂不守舍!

    那名骑军神se怪异的答道:“那是一个女子。”

    宇文神举怒道:“原来是一个妇人。你怎的如此忸怩作态?”

    那名骑军闻听此言,竟是忽然间变得满脸杀气,极快地拔出腰刀,寒光一闪,竟是话也不说一声,径直朝着宇文神举砍来。

    这一变故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好在宇文神举身经百战,武功也是不弱,右脚离蹬,闪电般的踢在那名骑军的手腕上,一下子就将腰刀踢飞,紧接着还没等那名骑军回过味来,宇文神举手中的马槊惯xing的一摆,猛扫在了那名骑军的腰间,竟是将其打跌了开去。

    那名骑军挣扎着想要站起,已是被几名步兵摁住,七手八脚地捆了起来,等到大家都忙活完,那名骑军也不动弹了,众人正诧异间,眼尖的人却看到那名骑军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嘴角淌出暗紫se的血液,一脸幸福的死去了。

    包括刘寄北在内,所有的人俱都被震慑住了,大家的周围除了萦绕着那种如兰似麝的清香外,尚是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

    猛然间,前面又想起了马蹄声,一开始时是稀稀拉拉,不一会儿的工夫,竟化作了雷鸣,蹄声如chao,逐渐掩来。

    刘寄北循声望去,顿时傻了眼,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最先赶在前面的羽林军竟是纷纷骑马折了回来,一开始还为数不多,可是片刻之间折过来的骑军便大有人在了,原本蜿蜒前行的骑军队伍,转眼间就像掉回头的蛇一样,反噬了回来。

    随着骑军的奔来,那股如兰似麝的清香也如氤氲一般迅速弥散在山谷间,闻得人如同醉酒,神智也逐渐的变得模糊了起来。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随着嗅入香气的增多,包括刘寄北在内,脑海中竟是呈现出一个一个女子的形象,袅袅娜娜,分外妖娆,一颦一笑,摄人心魄。

    蹄声、脚步声虽乱却少闻人声,不过却有一个低沉婉转的歌声迅速播散在峡谷间,那声音虽是嬴弱,却在纷乱的蹄声和脚步声中清晰可闻。就如同钱塘怒chao声虽巨,箫音却可连绵听闻。

    那歌声婉转低泣,如怨如诉,犹如深闺艳妇婉转承欢于床榻之上,使人听了之后,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刘寄北心中羞愤,自从听到了歌声,他脑海里闪现的那个若隐若现的女子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待到后来,刘寄北豁然识得那女子竟是他的妻子萧若幽。

    随着萧若幽的出现,原本萦绕在耳边的歌声竟是渐渐消失,却化作了萧若幽婉转的呻吟,而就在呻吟之间,似乎蕴涵着一种力量,不住的蛊惑刘寄北,同时也在不住的想要支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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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幻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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