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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神医太龟毛-第7部分

小说: 神医太龟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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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左手臂后,她又抬起右手臂,重复擦抹的动作。

她偷瞄他一眼。

那个古板到了极点的男人,恐怕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竟然一动也不动地僵在原地,好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行为能力似的。

可怜的人,真的被吓傻了。

缇儿虽然为惊吓过度的雁鸣飞感到无比同情,却更加坏心地从水中抬起一条粉润玉腿,加重刺激程度。

她以一种勾人的慢动作,用浴巾轻轻擦洗,接着再抬起另一条玉腿,以令人发狂的速度缓缓洗着。

然后,洗了半天后,雁鸣飞还是没有动静,让她忍不住躁怒了起来。

可恶!

她把手脚四肢都已经洗过一遍了,也泡到皮肤快皱起来了,他竟然还没有任何动作,难道要她把手脚重新再洗一遍吗?

还是说……她对他真的半点吸引力也没有?

脑子被怒火一冲,她决定下狠招,基于女性的颜面,她豁出去了!

虽然她的思想开放,也打定了主意,但她毕竟仍是还未有过经验的处子,第一次要在男人面前裸体,让她怯退了一下。

可再看看满脸呆愣的雁鸣飞,怒火又起,她下定决心,要狠狠地刺激他一下。

咬了咬牙,暗自深呼吸两次,拼着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她努力压下拿浴巾盖住自己的羞怯,毫无遮掩地从浴桶里站起来。

她袅袅娉娉地从浴桶里缓缓起身,粉肤玉骨、娇腮媚眼,有如出水芙蓉、洛水女神,美得不可思议。

雁鸣飞觉得呼吸困难、双眼发胀、心口急跳如擂鼓,然后鼻腔一热,一股腥甜的味道倏地从鼻管流下。

他下意识地抹了下鼻子,抹到湿热的液体。一低头,发现手指上都是鲜红的血,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他他他他……

他流鼻血了!

拉起袖子,捂住鼻子,他终于找回了行动的能力。

但令她颇不满意的是,他竟然不是向她跑来,而是要往外逃出去。

缇儿一恼火,顺手拾起挂在浴桶边的单衣,飞快披上,施展轻功,赶在他前面纵飞—跃,挡在卧房门口,不让他逃走。

雁鸣飞差点撞上她,硬生生地在她面前煞住脚步。

她的长发湿湿地披垂在身上,浸湿的单衣,若隐若现地将姣美的身材包裹着,说不出的美丽妩媚,简直令人难以抗拒。

“你是不是男人啊?美色当前,竟然想逃!”她气呼呼地骂道。

“你……”

他不小心瞄了她一下,觉得鼻血涌得更急了,立即别开头。

“你先去换件衣裳,小心着凉。”

“你对我真的不动心?”

可恶!他这个呆板可恶的臭男人,当真没看到美色当前,只注意到她会不会着凉?

“缇儿,别闹了,让我出去。”他强自镇定地说道。

“难道你……喜欢男人?”

她忽地眯起眼,露出十分怀疑的眼神。

雁鸣飞一听,差点被鼻血呛到。

他喜欢男人?

还好她没有经验,如果她此刻低下头的话,就会注意到她这副媚人的模样,害他腰部下方属于男性的“某部分”,已经非常不合礼教地起了反应了!

不过,他怕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完全没胆提醒她。

“缇儿……我很正常,所以你别玩了,快让开……”他声音微弱地开口。

“不让。”

“缇儿——”

他捂着鼻子哀求道,眼睛闪来闪去就是不敢看她。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看他打死也不再瞟她一眼,她心中的挫折感更加深浓。

“你对我……真的没有兴趣吗?”她沮丧地咬唇。

“缇儿,我们不是谈过了,我不打算娶妻,你也不打算嫁人,不是吗?”

“我们的确有说过,但不嫁你,不代表不能将身子给你呀!”

她故意将带着潮香的身子向他贴过去。

“缇儿,别做傻事。”

雁鸣飞赶紧闪开,退后一大步,然后干脆转过身去不看她。

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后,她的双颊忽然染上羞忿的红晕。

她都做到这种牺牲色相、勾引他的地步了,他还能这么克制守礼,害她几乎要吐血,只想在地上挖个洞,当场把这么丢脸的自己活埋算了。

他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让她又羞又愤: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阵的难堪和挫败。

遇到不解风情的古板男人,真的会让人呕死!

雁鸣飞摸摸鼻子,发现鼻血似乎停了。

不看见她的话,果然就能止住鼻血!恐怕是他虚火太旺了,等一下就去吃几颗降火清肝的药丸。

“你嫌弃我只是伺候阁主的小婢女?”

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

“我没有。”他从来没这样想过;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是一位血统尊贵的皇族人吧?”

他倏地转过头来,震惊地瞪着她。

“你……何凤栖告诉你的?”

何凤栖那家伙真是的!他不是曾答应了要保守秘密的吗?

他的身世十分敏感,当初毒害他的人目前还活跃于皇室中,难保皇室不会听闻到消息,派人前来赶尽杀绝啊!

然而,看见缇儿微微一愣的表情,他才恍然发现,她根本一点儿也不确定他的身世,是他自己太快承认了,不禁暗自对自己气恼。

“没想到真给我猜中了呢……”

她干涩地笑道,眸中浮现满满的失落感。

他的嘴一开一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重重一叹。

“你怎么猜到的?”他揉揉眉心,沉着声问道。

“我……缇儿发现你吃不惯粗食淡饭,就算是民间酒楼的名菜,你也不是很爱,只有最精致的皇家御膳才合你的胃口,那时缇儿就觉得奇怪了。”她轻声述说。

雁鸣飞默然不语。没想到他习嘴挑食的习性,竟然会被心思灵巧的缇儿给摸得通透,只能说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后来,再加上你对生长背景的描述,除了皇室里的人外,天底下还有谁的权势能大过天子皇帝的?因此再推想了一下,就八九不离十了。”

她继续解释,语调越来越漠然。

“缇儿,这些话你千万别说出去,我的身世会为“烟波阁”招来祸害的。”他严肃地提醒她。

“缇儿知道。刚开始怀疑的时候,缇儿从来没告诉别人,就连阁主那儿,也不曾去求证过。虽然缇儿是乡鄙出身,可事情的轻重,缇儿还是能分辨的,绝对会为雁公子保密。”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雁鸣飞此时终于发现她疏离的态度。

她以前对他总是没大没小的,偶尔还会直呼他的全名,但从确认了他的身分后,她便不再以“我”自称,似乎是要将她和他的距离划分开来。

“缇儿,不要对我这么生疏,我不习惯。”他皱眉说道。

她这样陌生的表情,让他很不适应,胸口蓦地涌出—股焦躁感。

“没什么习不习惯的,您的血统尊贵如天,缇儿只是江湖帮派里的一个小婢女,本来就不应该站在雁公子身边。”

“缇儿。”

他想拉她的手,不料她却主动退开,转过身去。

“很抱歉,请恕缇儿这段日子以来的无知与冒犯。等会儿缇儿会将东西收拾好,离开这儿,不再打扰雁公子。”

她背对着他,单薄的身子,似乎正在微微发颤。

落空的手,让他觉得胸口似乎有什么忽然破裂了,并且正在急速崩塌之中。

“医药之术,也不愿再跟我学了吗?”他声音压抑,沙哑低问。

“缇儿高攀不起,请雁公子另寻有心人吧。”

她摇摇头,依然背对着他。

缇儿冷漠的语调,让他没来由地冒出一股无名怒火,烧断了他的理智。

“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如此出尔反尔?”

雁鸣飞怒气冲冲地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过身来面对他。

他完全不能相信,这些日子的相处,只因为他的血统问题,全都变得如此矫情、如此假意,一点意义也没有?

没想到,当他将她拉转过来后,却发现她那双漂亮的杏眼瞳里,已经蓄满了莹莹泪水。

被他毫无预警的一扯,眸中的水光当场洒落下来,飞溅到他的手背上。

手背上的热烫,让他想起上次毒发时,她抱着他落泪,滴到他脸上的眼泪,也是这样的灼热……

他怔住,说不出话来。

何凤栖说过,缇儿性子倔,一向不爱哭,但他却已经看她哭了不止一次。

看着她满是受伤的水眸,他的心又怜又痛,只想将她拥进怀里细细呵护。

“对不起……缇儿,对不起……”

叹息一声,他拥住她潮湿且略带凉意的娇软身子,将她的小脸轻轻压向他的胸口。

他知道她此时定不愿再让他看到她哭泣的模样。

缇儿被动地倚进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努力地在他怀里眨着眼,不肯让自己再流出第二滴的眼泪。

“缇儿,不要瞧不起自己,我……我不是不对你心动。”

“我感受不出来你有对我心动过。”

她的语调很生硬,像在压抑着什么。

“我只是……”

他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

“缇儿,别这样。我身上的毒一日未解,对我的性命就有威胁,我不希望我们将来会留下任何遗憾。”

“我并不怕任何遗憾啊。”她闷闷地说道。

“缇儿……”

他思考着要如何说服她,别对他有任何的期待。

“自从知道你身中奇毒后,我就很努力地投入医药的学习,希望能够帮助你早日化解身上的毒,可是你看不见我的努力,只想把我推得远远的,害我披人耻笑没有魅力,吸引不了你……”她的声音开始破碎。

“缇儿……我无法给你幸福,无法陪你白头,这让我感到害怕,怎么也不敢给你任何的承诺。”

他叹息一声,沉重地说道。

“我说过,我并不怕。”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双眸坚定地望着他。

“缇儿,你想一想,如果我们成婚,有了孩子,要是有一天我在找到解毒的方法奇Qisuu。сom书之前便发作死去,那你跟孩子……”

他不敢想象那样的场面,再也说不下去。

她定定地瞅着他,静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在我十岁之前,根本没想过死亡这种事情……直到家乡发生了大饥荒,我用双手挖上埋了爹娘之后,就已经明白,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她脸上超乎年纪的坚强与寂寥,让他大受震颤。

他忍不住紧紧拥着她,将脸埋进她的颈项之间,为那才十岁就被迫长大的小女孩儿感到心碎。

“直到现在,我还会一直想着,如果我在爹娘去世之前,能够对爹娘更孝顺一些,那该有多好……”她轻声地继续说道。

“别说了……别再说了……”

他打断她的话,不忍心再听下去。

“我很坚强,真的,比你以为的还要坚强,我只是觉得人生无常,为什么不能把握时光,在能珍惜相爱的时候,为彼此付出一切呢?”

缇儿静静地望着他。

她的话,她的眼眸,深深地打动了他。

如果他们此刻不能相爱,也许在将来,这才会是生命中唯一的遗憾。

什么礼教、什么遗憾,全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在当下,在他能真正怜她、爱她的时候……

他爱怜地叹息一声,低下头去,吻住她潮凉的樱唇。

她闭上眼,双手揽向他的后背。

两人不知如何移动的,迷迷糊糊之际,双双倒卧在床上。

他急切地脱去两人身上潮黏的衣裳,拨开她的长发,双手轻轻抚上同样湿潮的娇躯,这才发现因为批着湿发、湿衣,才刚从热水中出浴的她,早已凉得正在微微打颤。

他突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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