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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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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看的嘴角抽了抽,都替贞娘感到疼通,因为贞娘脸上的掌印几乎立时就显现出来,可见江老夫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看向旁边的那些侍卫们:“快点,不清醒的继续丢下河里让他们清醒着,清醒过来的你们让他们说出实情来,认真的录下让他们画押。”
  “对了,不要忘了你们也画个押,以示这些东西是你们听到的,到时也可以为本宫做个明证。”
  侍卫们有心摇头,可是看看南蛮国的一个皇弟、一个国君,他们沉默的去做事了:天家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能掺和的,听话就是了。
  看今天这苗头,以后这宫里倒底谁才是那个真正做主的,还真难说了呢。
  大楚皇宫的天,要变了啊。

☆、117。第117章 小花和小兔

  江老夫人要打江铭,不只是为了出口气,更是打给众人看的:打给孤竹国的太子、宫门前的侍卫们,她身后有河中那些江家人,还有阿凤这位宁国公主。
  而贞娘挡了她这一掌,同样也是挡给众人看的,最重要的就是给阿凤看的。
  但她和江老夫人有一点不同,她这一挡最最重要的就是为了江铭:给江铭看的。
  江铭当然不会被江老夫人一掌打出个好歹来,怕是以他的经历过边关风沙的脸来说,江老夫人那一掌下去,能不能有个红印都难说。
  但是贞娘还是挡了,因为她要表现的是她的心意,就是想让江铭明白,就是想让阿凤知道,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清楚——她贞娘一直恋着的人是江铭江公爷。
  让江铭再也无法回避,而她却不用说一句话,也不会说一个字:如此,就算阿凤再如何也不能指责她有心想争抢江铭。
  江铭嘛,就算再想和她说清楚、划清界限,贞娘只要一双泪眼相当就可以让江铭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因为,她贞娘什么也没有说,所做也只是为江铭挡了一记耳光,你江铭如果对我贞娘太过冷淡,让世人如何看你?!
  阿凤懂,所以她才不看,所以才去吩咐侍卫们继续:你愿意挡就挡呗,江铭不挨打总是好事儿。
  但这份情阿凤不会承。
  江老夫人却差点被贞娘给气晕过去。要知道,如果不是她心疼贞娘,在贞娘有了继母后把贞娘接到身边来养,贞娘这些年会过的生不如死!
  她娘家的那位二嫂就是个泼妇、妒妇,根本就容不得贞娘。
  可是没有想到她却养出一个白眼狼来,在此时居然会为了江铭站到了她的对面!
  江老夫人直直的盯着贞娘,没有说一个字但那意思是明白的,就是想让贞娘让开。
  可是贞娘一动不动,虽然一脸的愧疚与难过,泪水都流了一脸,身子都颤的像要随时倒下去,却倔强着就是不让开。
  她是有点怕的,但是她把三分的惧意演成了十二分,再加上她娇小的身子:这副模样落在众人的眼中,唯有可怜两个字可以形容她。
  贞娘也的确是豁了出去,因为江铭和江家真正的翻了脸,她做为江老夫人的内侄女,如果不能此时表明她的心迹、她的立场,那她和江铭就真的再无半点可能。
  她和江铭也是真正的表兄妹,因为江铭的亲生母亲也是她的姑母。
  只是可惜,江铭因为江旭母子的事情和外祖家已经断了联系:贞娘所有的家人都站到了江旭母子这一边。
  所以,她抛下了她现在所有的一切,咬牙站到了江老夫人和江铭之间,和江夫人四目相对。
  贞娘终于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姑母,大表哥只是一时糊涂了,他、他会想明白。”
  “姑母,大表哥只是一时被人蒙骗而已,给他点时间他就会明白的。”她哀哀的相求,声音真的能让闻者心碎。
  江铭叹了口气:“我不会明白的,永远也不会明白。”他如何才能明白江旭当日为什么要害了他?
  他又如何才能明白,为了害他,江老夫人母子居然让自己外祖一家无人为自己出头说句公道?
  他又如何才能明白,本是血浓于水、本是世上最最相亲的家人,却在对敌之时不去杀敌,向他这个至亲之人举起了屠刀?
  他真的不会明白。
  贞娘闻言转头看向江铭:“表哥,你、你不要再倔强了,凡事都可以可以商量的。”
  “你和公主的婚事,只要好好说姑母肯定会明白,就会放下心来,表哥。”她看着江铭满眼里全是担忧。
  她没有表现出对阿凤的半点敌意,更没有说出让江铭退亲的话,反而只是好言相劝。
  阿凤终于回过头看向贞娘,她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这个女孩儿:如果不是亲耳所听,阿凤也真的不会相信这些话会自贞娘的口中说出来。
  贞娘长的有点娇小,包括她的那张小脸。眉眼也不是长的多么好,但是胜在一个柔字上。
  你就是怎么看,贞娘也是一个娇娇柔柔的、无害的、只知道默默等着人来看一眼小花;或是一只极为胆小的、白色的、绝对纯良的,只要人看她一眼就能让她很高兴的小白兔。
  这样的一个人,刚刚在江铭未来之前,挺起腰杆来对阿凤说到了身价问题,意图以此来让阿凤自惭,以此逼的阿凤为了颜面而退亲。
  可是转个眼的功夫,江铭到了,贞娘的腰杆不但不直了,就是身子骨都软了不知道多少。
  阿凤眨了眨眼睛,她自问绝对做不到贞娘如此。
  铁瑛也赞叹的点点头:“殿下,一个小小女子就让我大开眼界,大楚国的人果然同我们孤竹不同。”
  他此时对父皇的话深信不疑了,因为大楚国一个小女子都如此狡猾,那大楚皇帝得狡猾成什么样儿?
  阿凤白他一眼:“你如果想走的话,没有人会留你。”
  就算看到江骏死了,她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因为江骏不过是江家的一个庶子,江铭在长街上对两位公主殿下出枪,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无事?
  江铭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敢如此做就绝对不会有事儿。
  虽然,阿凤也不知道江铭会用什么法子,才能让皇帝不问罪于他,但是阿凤就是相信他。
  铁瑛认真的看看阿凤,有点迟疑的道:“殿下,你只是想大婚,所以驸马是不是江公爷不重要吧?”
  “我观殿下此时并不担心,那殿下对江公爷也就没有那个啥,嗯,殿下,我这人真的不错,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
  他此时还不忘要挖江铭的墙角。
  人,江铭已经杀了。铁瑛此时说什么也不会离开,因为事情因他而起,所以他要陪着江铭一起去见大楚的皇帝。
  说什么,他也要保江铭一个安然无恙。
  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担当,和他要不要迎娶阿凤无关,这是两件事情。
  大丈夫就要恩怨分明,他绝不会因为江铭是阿凤的未婚夫,而他想要迎娶阿凤,就想法子陷害江铭。
  他要娶的女子当然是其心甘情愿嫁他,且他是正大光明赢得了她的芳心。
  和江铭相对,给江铭一点难堪、刁难江铭那都是可以的,因为江铭和他可是敌人:情敌,那也是敌人的一种。
  阿凤直接走开一步,表示要和铁瑛划清界线,根本都不理会钱瑛的话。

☆、118。第118章 再不相干

  铁瑛不以为杵,跟着走了一步,距阿凤还是不远也不近。
  引的江铭和阿凤齐齐的瞪过眼睛来,铁瑛却只是摸着下巴微笑,大有一副这里你站的我也能站的模样,根本不为所动。
  贞娘见江铭又转开了头,又轻啜了几声:“姑母,你息怒,息怒啊。”
  江铭终于再次转回头来,伸手贞娘拉到身侧,然后轻轻把她推到铁瑛身边,正好用她把铁瑛和阿凤隔开了:“太子,臣不得已,只能暂时把表妹托孤给太子了。”
  他说的很郑重其事,铁瑛却很想很想骂他一句:你要不要脸?还托孤了,你托什么孤?!说的就好像江铭马上就有大危险一样。
  可是谁都知道江铭现在还没有危险,危险的是见到皇帝以后。还有,一个表妹你托的什么孤,而且你表妹的家人就在宫门前,那么一大群呢。
  还有,就算江铭真有什么不测,要托的人不是阿凤才对吗?再还有,那一个南蛮的国君、一个南蛮的皇弟,不可以托孤吗?
  他这个孤竹太子和江铭不熟吧,而且他们也不是朋友啊。
  可是江铭就那么看着铁瑛,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这事儿可是你招惹出来的。
  铁瑛摸了摸下巴有点心虚,避开了江铭的眼睛轻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接受了江铭的“托孤”。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小女子可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转念一想,这句话人家宁国公主可以说,而且江铭自己也应该知道的:如果不知道的话,他为什么要提醒江铭吗?
  如果江铭中了小白兔的毒而伤了阿凤的心,那他不就多了赢的阿凤美人心的机会吗?
  所以,他把贞娘带在身边了,却对贞娘没有半点好脸子:他最最讨厌这种女子了。
  一副无害的模样,明明是她在害人,反而摆着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引人误会。
  江旭等了半晌了,等的他腰都要痛了:自己母亲打了一掌过去,事情就完全变了味,根本不是他们母子想要的那个结果。
  “大哥,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了三弟啊,他可是我们的弟弟!”他哭着喊了一句,提醒母亲不要再任江铭等人纠缠下去了,正事要紧。
  江老夫人终于不再去看贞娘,咬着牙看向江铭:“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你身为江家长兄,却无故杀害自己的弟弟;你身为臣子,却在宫门前杀人污了此地,你眼中可有皇上?!”
  她怒指江铭:“你如此的不孝不忠,还不给我跪下随我去向皇上请罪,你还想再杀了我这个母亲吗?!”
  喝骂出来后,她心里何止是一个痛快:终于可以除去这个祸害了,从此江家一切都是自己儿子的,从此以后再也无人可以压他们母子一头。
  而且,她和儿子也不用再担心当日的事情败露,江铭自今天开始就会是一个被世人唾骂的坏人。
  江铭看看江老夫人,然后看向江旭:“你不要再哭了,还不来劝劝母亲?母亲不知道,你是懂的。”
  江旭跳起来大骂:“你杀害了弟弟还要我劝母亲,我不是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我不是你这种不忠不孝之徒!”
  江铭却眨着眼睛很无辜的看着江旭:“咱们是兄弟啊,旭弟。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我都可以解释清楚的,只是不要让母亲再着急了,你快劝上一劝。”
  “我是你的大哥,你还不去劝母亲,连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吗?”他还摆出了长兄的模样来。
  江旭虽然感觉古怪,但是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这样做,且眼前如此好的机会,所以他指着江铭大叫:“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
  “我们江家也没有你这样不肖的子孙。”他说完用力撕扯自己的衣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下一条来丢在了江铭的脚下。
  “你等着在族谱是被消名吧。”他说出这句话来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手掌里。
  江铭皱起眉头来:“你做什么,旭弟?那是朋友才割袍断义的,你我乃时手足兄弟。族谱除名,旭弟,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天的事情你听我说。”他很诚恳的向江旭要解释,可说来说去也不说要解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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