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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35部分

小说: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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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一脚狠狠的踩在江铭的脚尖上:“我还有了其它的心上人,哼哼,你倒是不会变的,却认为我会变,啊?!这天下间谁敢把你我分开,哼,是皇帝我也会让他滚下皇位的。”
  抬手揪住江铭的耳朵:“再敢说什么我变心,就不是一脚一个耳朵就能过去的,记住了没有?还有,灭不灭国的,真到时候做就可以了,不必说出来给人听的。”
  她是担心沐家人因那几句话来害江铭,至于灭国嘛,她认为江铭真的有那个本事——孤竹国的大军、燕国的大军加一起,这天下还真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江铭连连点头受教,也没有挣脱阿凤的手,任由她扭着自己的耳朵:真要比武力,一百个阿凤也不是江铭的对手,可事实上阿凤一个眼神就能江铭心惊肉跳。
  这事儿,和武力没有半点关系。
  第五看着两人走进了房里,又看着哄了阿凤睡下的江铭离开,然后才摇了摇头转身回去:“嘿嘿,谁不开眼招惹这两个祸害,那真就是自己嫌命长啊。”
  他一步三摇看起来走的极慢,可是几步就已经看不到人了。无人知道第五什么时候离开的,就算是最后离开的安平也没有注意到老太监:他完全忘了这个人。
  第五并没有去见皇后,因为皇后已经睡下了。再说,依着第五看也没有什么大事儿,让阿凤和江铭练练手也不错——早晚是要回京城的,回去就是腥风血雨啊,多经历点不是坏事。
  反正有他第五看着,绝对不会让人伤到阿凤或是江铭半根头发,至于皇后嘛,这些年来已经太过伤神了,就让她好好的歇一歇吧。
  至于皇帝第五好像压根儿就没有想起来:沐家有人心怀异志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给皇帝写一个字。
  当然了,沐家的人也并不知道这个老太监的真正可怕,所有的人都还怀着各自的心思,有能睡着的,也有一夜无眠的。
  阿凤睡的极晚可是早早就醒了,因为昨天晚上德秀遇刺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呢:那个老贵肯定有主子,而这个主子是阿凤极在意的——不是二房那种怨念可比的。
  沐家各房不管是昨天晚上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的不知情,在今天早上他们就不能再继续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了。
  所以一早上皇后屋里人那叫一个全:沐家的几位夫人全都到了,所说的自然是昨天晚上德秀的事情。
  最最出人意料的是,除了二房外其余几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那意思是人都懂:她们认为是二房在贼喊捉贼,那老贵就是二房派去的。
  阿凤用过早饭去皇后那里请安,却并没有听到各房夫人们提德秀遇刺的事情,反而大家都对阿凤极为亲热:拉起阿凤来一起去观礼。
  阿凤不明所以看向皇后,才得知今天是那个安志的冠礼:自今天开始,沐安志便成年了。
  楚国女子是十三及笄,而男子是十五加冠。
  沐大夫人并不富态,且相对而言还瘦的过份,就连那份白也因为瘦而让人不自禁的担心她的身体;她的手也干干的,握着阿凤的手时,让阿凤有点不舒服。
  “本不想大操大办的,不过安志今年独自猎了一头虎,他祖父一高兴就早早撒了贴子出去。阿凤放心,客人那边会被告知你和皇后娘娘是我的娘家人。”
  她说着话轻轻一怕阿凤,眼中的善意是不假的,可是她的手太瘦了,微一用力让阿凤就感觉到了骨头硬梆梆的,就如同沐大夫人想要让阿凤对自己小儿子留下好印像的想法:都硬硬的硌痛了阿凤。

☆、602。第602章 要有心

  阿凤知道沐家上下因为她的母后,十多年来付出了什么。所以,德秀的话并不让她意外,这本就在皇后和阿凤的料想之内:到沐家后得到善待真的让皇后喜出望外,但同时也让皇后更添了三分的愧疚。
  也因此,皇后和阿凤才能原谅德秀的所为,阿凤才会想法子把事情了结,并没有想再教训德秀。说实话,如果换作是宫中的那些公主们如此做,阿凤早就打到其脸上,哪还会把东西给德秀送过去。
  但是皇后和阿凤都没有想到大房会如此。有怨念她们母女可以理解,却没有想过时到今日还有人想要利用她们。
  皇后当年的确是说过要让沐家的孩子做阿凤的驸马,可是事情的变化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沐家获罪被发送到雪城,皇后最终只能就近选人了:她是怕自己没有了皇后的身份,女儿的婚事会被太后插手。
  却没有想到沐家有人居然抓着当年的话不放,就实在让皇后为难了。并不是皇后忘了当年的话,只是她赐婚的旨意沐家上下应该都知道,且阿凤和江铭感情极好:再提当年旧事,真就是为难人了。
  不只是在为难她这个皇后,还是为难阿凤啊。皇后对沐家真的有愧疚,沐家有什么要求,只要她能做到绝对没有二话。
  但并不包括阿凤的亲事在内,因为阿凤就是皇后的命根子啊,身为一个母亲岂能拿女儿来偿恩情?是她这个皇后欠沐家的,不是阿凤这个女儿欠沐家的。
  所以皇后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不过想着父亲年纪大了,再想到这些年来兄嫂为她受的委屈,才没有当场说什么。
  阿凤看到了母后眼中的无奈,心中明白母后的为难,因此她站下轻轻的抽出手来,然后轻轻的挽住了大夫人的胳膊:“大舅母,小心脚下。”
  她不可以当场让大夫人下不了台的,也不能大闹沐家转身就走,可是有些事情她是不会默认的,也不可能让人误会她的意思,更不可能让人认为可以拿捏她、或是左右她的心意。
  她没有公主的名份时,就敢掌掴无双姐妹,此时又怎么可能乖乖做个小绵羊任人摆布呢。
  “今儿可是表兄的大喜日子,看把大舅母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她说着话招呼身边的牡丹:“还不去找你们的江国公,告诉他定要备厚厚的礼,薄了一点我可是不依的——表兄的大喜,我们两个的礼不是最厚的那份,也要是最有心的。”
  阿凤说到这里回头看向皇后:“您说是不是,母后?”她不能直接回绝,因为对方也没有直接提起要结亲的事来;但是一句话,她就把江铭的身份咬的死死的。
  皇后微笑点头:“你这孩子还有心,你舅母不白疼你一回。我喜欢最有心三个字,礼厚不厚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有心。”
  她自然要顺着阿凤的话来说,怎么可能会让沐家就这样摆布阿凤的终身大事呢?而且,沐家如此着急的、不经她同意的安排,也让她心中有气。
  阿凤是她的女儿,并不是什么荣华富贵的保障。她这个皇后能不能回宫并不重要,她余生所盼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阿凤能有个好归宿。
  身为皇家公主想要有个好归宿并不容易,因为公主的联姻大半和朝堂上的平衡有关,和帝皇的帝王之术有关:至于公主和驸马是不是能和美的生活,并不在人们的考虑之列。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真有本事的男子是不屑于做驸马的,而那些愿意做驸马的,又多半是为了公主的身份;至于公主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男人并不在意的。
  皇后没有想到自己当年错打错着,居然为阿凤选的这个驸马很不错,江铭不但是当世的才俊,且待阿凤是真心实意的:所以,她认定的驸马只有江铭一个。
  这不是她对侄儿的疼爱能相比的,因为本就不是一件事儿,也不是一种情感。
  她在宫中多年,在之后的十几年不能相伴君王之侧,还能让楚皇放在心尖上多年,自然有她的本事的。她不是平常的女子,所以就算对沐家再有愧疚,对侄儿再疼爱、再想补偿他们,也不会把女儿的终身之事混为一谈。
  皇后和阿凤的一问一答里,虽然半句没有提驸马之类的话,却都对江铭的身份有着百分百的肯定。
  沐家五位夫人的神色便有了变化,却并不是全部为失望:在阿凤偷瞄的一眼中,居然发现有幸灾乐祸的,也有眉开眼笑的。
  显然大房的打算并不是沐家所有人的认定,有不少人对大房要让自己儿子成为驸马是不赞同的。
  大夫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笑的一样的温和,目光闪了闪也没有什么生恼的意思:“有什么礼不礼的,你和皇后能做个见证,就是给了那小子天大的脸面。”
  她另外一只手又抚上了阿凤的手:“走吧,你还没有和安志好好说过话吧?他这两天忙,因为教他的西席就要回家了,他说要多请教些问题。”
  一行人以皇后为尊,不多时就到了大厅上。厅里已经全是人了,却人来人往并没有乱的意思,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而井井有序。
  皇后一到人们就跪下了,又是一番礼让众人才各归各位;而阿凤看到江铭后已经笑着走了过去:“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可累?要不要让人备些参茶给你?”
  “冠礼不长的,一会儿礼成就回去再补一下眠,千万不要逞强。”她一面说着话一面取出了帕子来给江铭擦了擦干净的嘴角。
  江铭也笑道:“你睡的好不好?我不累的,听说这儿有种兔子是极可爱不怕人,等礼成我就带你去寻。说起来,好些日子不曾带你去打猎了呢。”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又是给阿凤抿头发,又是给阿凤整理衣裙:两人视大厅上所有的人如无物,亲昵的就仿佛他们已经早已经成亲了。
  沐家几房人的脸色都有点不好看,可是皇后不开口、沐老太爷也不说话,以阿凤的身份他们还真的不能当着许多人的面儿斥责,甚至是提醒都不太好。
  安平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江铭和阿凤眉头皱了皱;“江国公,你真心为公主殿下好,岂会如此、如此……,唉!”他摇摇头伸手向后拉过一人来:“安志,阿凤你们早就见过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阿凤你不用和安志客气的。”

☆、603。第603章 非她不娶

  江铭把身子站正了,面对安平和安志兄弟,还真的很仔细看了看安志,然后不得不承认安平的话并没有半点夸张。
  虽然他自幼就被人叫江妞江妞的,论相貌在女子都没有多少能和他相比的;但是安志却还要比他俊俏三分,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如果不是那一身男装,都要让人怀疑此人是女扮男装了。
  但,安志并没有脂粉气,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带着阳刚之气,未语先笑就让人生出六分的好感来:仿佛和安志不是现在才认识的,而是自幼就带在身边玩的小弟弟。
  “江国公。”安志抢先拱手为礼,然后挠挠头:“我最想见的人就是江国公了,年少英雄啊,想想就热血沸腾。真恨不得我就是江国公,可以血染敌境千里!”
  他看着江铭的眼睛:“那天一见江国公就感觉如同自幼相识的兄弟,嗯,能不能高攀称江国公一声兄长?”他的目光很坦然很干净,除了看江铭有点火热外,没有半点的敌意。
  和安平待江铭的态度相差的太远太远了,倒真的有点出乎江铭的预料:今天不是他和安志第一次见面,但是上次安志也只是敬了杯酒便罢了,并没有像今天这样热情。
  热情的让江铭有点不好意思,想想安志才刚刚要行冠礼,他比其年长几岁,如何能真把其视为“敌人”呢?
  所以江铭马上握住安志的手:“我也是一见安志就心生欢喜,只是没有机会长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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