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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凌辱女友-第1部分

小说: 凌辱女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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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前,爸爸和妈妈回乡探爷爷、奶奶,所以大扫除由我和妹妹来处理。我在杂物柜里找到一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连相架,穿着红绸缎旗袍,应该是结婚时拍的,那时还是四色照片,已经旧得发黄,但给我一个很惊艳的感觉,瓜子脸、长头发、大眼睛,全部特徵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我突然有点自豪,原来我是给这么漂亮妈妈生下来的,那在我体内应该有不少美丽的基因吧?嘿嘿!     相架都染尘了,我轻轻用布抹抹,但看到里面还有点脏,於是小心翼翼地打开,当然不敢把这可能是爸爸的珍藏品弄破。当我拆开时,发现相片和相架底板之间有几张手写的笔记,是爸爸的字迹,得_得_去为甚么他要收藏得这么神秘?好奇心理作怪下,心想反正爸爸没这么快回家,我就拿回自己的房间慢慢看。     这秘藏的手稿,原来是记录他和妈妈的结婚盛事,这本来没甚么特别,但里面竟然充满着像我那种凌辱女友的心理。咦,莫非这种心理也有遗传性?     爸爸的日记里说,他退伍之后,我奶奶就催他结婚,而且连新娘子也帮他找了,就是我妈妈——诗颖。爸爸在参军前认识我妈妈,他们算是同一所中学的师兄妹,爸爸给催婚催得厉害,反正也没有女朋友,看我妈妈长得相当漂亮,就顺奶奶的意愿迎娶了她。     「死老鬼,一回家就见色忘友,娶了老婆就不管我们?」阿龟和另外三个是我爸爸从军队一起退伍的队友,本来是老死党,现在爸爸就要结婚,而他们四个都还没有对象,就酸溜溜地数说我爸爸。     爸爸从军几年,有一种「大炮」性格,立即对他们说:「喂老龟,相信我,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虽然娶老婆,但以后我仍然优先完全兄弟的事情!」阿龟拍拍他的肩膀说:「话说出口可驷马难追,嘿嘿!」这阿龟有点驼背,所以有这个花名。     爸爸是家中老二,婚礼没有伯伯那么盛大,借村里祠堂举行婚礼。阿龟这几个队友当然是座上客,他们看到我妈妈长得漂亮,心里又开始妒忌我爸爸,於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就来爸爸妈妈面前敬酒。   阿龟红着脸走过来说:「来,我要敬新娘一杯!」说完就在我妈妈面前的酒杯里倒一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妈妈有点犹豫,她刚才在敬杯时已经喝了半杯,现在不能再喝,於是看着爸爸,爸爸说:「老龟,她酒量差,我来替她喝!」阿龟说:「你怎么那么开始维护老婆来了?我们这些老朋友敬酒都不能稍微喝一点?」爸爸想起那天阿龟用激将法的话,就对我妈妈说:「好,老龟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尊重他,我替你喝半杯,你也喝半杯。」结果她又喝下半杯。那些猪朋狗友没放过他们,一个接一个来敬酒,结果妈妈喝下差不多两杯酒,开始脸红耳热。     好歹婚礼结束,爸爸和妈妈回到新房里时才松了一口气,两小口相对无言。在这天之前虽然已经是认识了,但还是不熟悉,今晚就要睡在同一张龙凤被子的床上,想起来心都「噗噗噗」地跳。     还是妈妈先开口:「我先去洗澡。」於是拿着衣服到小房里(那不叫浴室,我家乡在房间里有个分隔的小屋可放尿桶和冲洗之用),放下布帘,里面开始传来妈妈洗澡的冲水声。     爸爸坐在床边,只是听着这种声音,已经口乾舌燥,直吞口水:「今晚终於可以堂堂正正地造爱了!」突然有人来敲门,吓了爸爸一跳,他开门一看,原来是阿龟他们四个要来闹新房,好歹也算是兄弟,而且我们家乡也有闹新房的俗例,爸爸只好招呼他们进来。     阿龟左看右看问:「阿嫂呢?」然后就听到小房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得_得_去就说:「嫂嫂在洗白白呢……」说完就露出色淫淫的笑容,走到电灯下面说:「来,我们把灯关上。」爸爸还不知道他有甚么用意时,阿龟已经把房里的电灯关上了。     妈妈洗澡小房里有盏小电灯,把她身影反射在布帘上,他们都小声「哇」叫了一声,好像在看剪影戏那样,尤其当妈妈在里面举起水勺来冲水,刚好身子一侧,胸脯隆起半圆形的影子使他们乐得吱吱乱叫。     有个说:「哇塞!比我们以前去打炮的女人还要大……」阿龟在军队里是出名好色一族,每个月休假日都要到县城里面找个姑娘打打炮。我爸爸和其他队友也是给他带去的,所以他们虽然还没结婚,性经验倒有不少。    
   
          
            阿龟见我妈妈还在冲水,就静溜溜地走近布帘那里。     爸爸忙拉着他说:「你要做甚么?」     阿龟低声说:「以前我们一起去玩,女人也是一起去看嘛!」爸爸支支吾吾地说:「但这……这个不同,她是我妻子。」阿龟说:「哎,你就是思想古化,让我看看嫂嫂,她也不会少掉一块肉。」他说完,没理我爸爸是不是反对,就轻轻拉起布帘一角朝里面看,另外那三个也跟着要看,结果阿龟把布帘拉得成一条大缝子,那四个猪朋狗友各找个位置偷看。爸爸紧张地站在他们身后,也能从那拉开的隙缝看到自己娇妻的身子,是个光滑无瑕的背部和两个圆圆的屁股,她站着把水从胸口上向下冲下去,这时还要侧侧身子,哇塞!从她腋下看见大半边的圆嫩嫩的Ru房。     我妈妈这个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来,更想不到会有人偷看,就继续冲着身子,准备过一个美好的洞房夜。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去勺另一勺水,就在弯下腰的时候,从她胯下看见那诱人的荫毛,幸好她双腿没展开,不然就给爸爸这帮猪朋狗友看个全相。     直至妈妈拿浴布擦身的时候,他们才匆匆退出来,开了灯,像没发生过甚么事那样坐在房里谈天。只有爸爸还是脸红红的,刚才让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胴体,虽然有点不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妈妈穿红绸睡衣服出来,看见他们在房里闹着,也不太惊讶,她也知道闹新房是个习俗。     阿龟这个坏带头又开始作恶,他说:「哈!来,把嫂嫂的眼睛幪起来,让她猜猜我们五个人里面那个是她真正的老公。」我爸爸问:「要怎么个猜法?」     其中一个说:「我提议每人亲新娘子一下,让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罚新郎、新娘啰!」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众人的欢呼,他们早就想一亲芳泽。     我爸爸没办法,拿来一条红手帕幪起妈妈的眼睛,悄声对她说:「等一下我亲你的时候会轻轻咬你一下嘴唇。」妈妈会意地点点头。     我妈妈幪着眼在床边坐好,她有点紧张深呼吸一下,自从懂事之后还没跟人亲过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阿龟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个,我爸爸排在最后一个,他们根本醉翁之意不在於是不是让新娘猜中那个是丈夫,而是每个人都想一亲香泽,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后一个去。     由阿龟先开始,他坐在我妈妈身边,碰到她的肩,她紧张地侧过身去,阿龟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粗大的嘴对准我妈妈的小嘴就亲过去。其实阿龟比我爸爸胖,嘴唇也较厚,很容易分辨出来。     爸爸看着妈妈小嘴唇给阿龟吻上的时候,才惊觉这是新婚娇妻的初吻,看着她细致可爱的小嘴巴给阿龟的粗大嘴唇亲上去时,就像一朵鲜花给牛粪沾污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时已晚。     他看到阿龟用舌头去逗弄她的唇齿,她开始往后退缩,好像已经知道这不是丈夫,但阿龟把她的头抱住,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我妈妈毫无经验,芳心大乱,小嘴巴受不住攻击,但微微张开之际,就被他的舌头攻进去,「啧啧啧」地卷弄她的舌头,她全身都颤抖了。     阿龟变本加厉,把身体紧贴在她身上,挤着她的胸脯,使她无力回避,软软地让他摆布,让他有点腥味的唾液流进自己的嘴巴里,让他把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被他弄得差一点透不过气来,良久阿龟才放开她。     妈妈摇摇头,声音还有点颤抖地说:「这不是阿为(我爸爸的名字)。」她接着又给两个爸爸的朋友吻得有点昏乱。第四个是个叫阿祥的人,他在亲她的时候,恰巧轻轻咬到她的嘴唇,她就立即说:「就是这个。」其他人哄然大笑。     阿龟说:「好,认错丈夫,乾脆将错就错,得_得_去就和阿祥洞房吧!」妈妈羞得两颊通红,阿龟把阿祥推到我妈妈身上,阿祥虽然也是好色一族,但胆量没阿龟这么大,不敢作甚么动作。     阿龟不满说:「他妈的,连洞房也不会!让你老爸来教你吧!」说完把阿祥推开一边,自己扯着我妈妈,把她往床上压去。     我妈妈惊呼起来:「不要,不要!阿为,快叫他们不要这样!」阿龟像一头蛮牛,甚么都不理会,硬压在我妈妈身上,还用手去摸她胸前两团圆鼓鼓柔嫩嫩的Ru房,吓得妈妈花容失色。     爸爸用力把阿龟扳起来说:「阿龟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过份,要罚就罚我吧!」阿龟也不好意思再强来,站起来对我爸爸说:「是你说要罚你的,不要后悔哦!」爸爸说:「甚么都难不倒我,尽管说吧!」    
   
          
            阿龟转头对其他人说:「那就罚阿为到村里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当然和应。   爸爸有点害怕,已经是半夜,村里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点害怕。但他很快给他们推到屋外去。     爸爸开始朝着黑夜跑起来,他心里想:『咦,他们没人跟着来,我跑不跑一圈也没人知道,躲起来半小时才喘吁吁回去就可以嘛。』於是他折回来,心里又想:『他们把我赶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继续玩新娘呢?』於是他就悄悄转到屋后面,拿来一块石头,站在石头上,从小窗口看进屋里。     屋里少了一个新郎,新娘可就被这些猪朋狗友玩得痛快。他们又拿来米酒灌我妈妈喝,她在酒席时已经喝了两杯,这时又喝了一杯,实在不能再喝。     阿龟却又会来一杯酒,我妈妈推开他说:「阿龟兄,我真得不行了,快要呕出来。」阿龟笑哈哈说:「我们兄弟今晚是不醉无归。」说完硬抱着她的香肩,把一杯满满的酒递到她嘴边,我妈妈忙转过脸去。     阿龟已经忘了朋友的道义,对这朋友妻开始无礼起来,他用手掌握着我妈妈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捏开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进她嘴里,妈妈喝了一口就呛得要命:「咳咳咳……」这一咳就把酒也喷出来,而杯里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边流到丝绸质的睡衣胸襟上。     「哎呀!你看都弄湿了。」阿龟像很关心那样说,「来,我帮你抹抹。」说完手就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     我爸爸在窗外看得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咒骂着:『干你老母,你这老龟这样不是「抹抹」吧,而是趁机「摸摸」吧!』我妈妈脸已经红得像苹果,本来大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快要眯成一条线,虽然那对玉手想推开阿龟那无礼的粗手,但已经力不从心了,阿龟就趁机一上一下地「抹抹」她胸前的衣服,却把她的Ru房挤来弄去。     阿龟见她没多少反抗,就说:「哎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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