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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就是喜欢你-第17部分

小说: 就是喜欢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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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漂亮呢。

“臭屁的怪胎一个。”阿野戴上自己的安全帽,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用拳头强行向兄弟们索回的蓝绿色赛车。

“阿野,你得了自闭症啦,最近足不出户,今天大家难得碰头,你又不到五点就要溜了?”一票难得聚在一起的兄弟见他调转车头,不打算练车,纷纷围堵了上来。

“活腻的人可以继续站在车头,没关系,我成全他。”阿野阴郁地催动油门,空转的後车轮喷转出一道浓浓白烟。

阿劲把挡路的白目兄弟抓开,阿野的车子旋即如箭离弦,人车一体的飞射了出去。

“屎面野心情到底在烂什么?认识他那么多年,头一次看他心情这么烂,以前他烂归烂,大家打一打就好了。这次居然连打的兴趣都没有,怎么激都没用,像个死气沉沉的疆尸。”

“那家伙最近和阿欣闹翻了”

“什么?!”一票觉得很委屈的兄弟被阿劲吓得脸色惨白。

“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阿劲凉凉哼道,存心让他们楞个够。

“什么?!一个多月?那不就是分了!谁?到底是谁!当初是哪张鸟嘴不安好心眼诅咒人家分手的?坦白从宽!是不是你、是你后”

一票兄弟互相推来诿去,最後一致决定这阵子离板桥远一点,省得被超级强烈台风的风尾刮伤。

杨品逸挂上电话後,斯文的挠挠鬓发,虽然不太明了对方的用意,还是依照对方的哀求把收音机打开,调到特定的音乐频道。

“阿野,我要煮消夜,你要不要吃?”清好车行後,杨品逸把隔壁精品店的铁卷门拉下。

“你吃就好,我没胃口。”下午从教练场回来後,为了不让脑子空下来恼一些五四三,阿野火大的把宝贝爱车痛快解体,零件一一拆解下来仔细清洗。

没胃口?他晚餐好像只吃两碗饭杨品逸真的被他这个意志有些消沉的学弟

吓坏了。

“你要不要谈一谈?”上次他和小雕有些不愉快,阿野曾经助他一把。

杨品逸蹲在他身侧,伸手想帮忙清洗零件,被烦闷的阿野一手挥开。

“不用了,你忙了一天,去休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姊姊其实”

“学——长!”阿野怒眸冷凛,嘴一抽,处於敏感期的心受创未愈,听到这个称呼火气自动烈烈冒出,声音绷得死紧:“我现在不想听到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这薄情寡义?杨品逸不懂得安慰人,只好拍拍他僵硬的肩头一叹,起身进屋,不再打扰他。

“钤”蓦然大作的电话铃声,响破了寂寥的深夜。

杨品逸从後面厨房温吞地探出头,见阿野坐在车行中央拼老命地刷洗零件,不像前几天抢著接电话,而是头猛然压低假装没听见。不太了解学弟心态的他,纳闷地搔搔头发,走出来接起。

阿野手上的刷子律动得更起劲,侧眼注意柜怡,屏息以待,一听到学长喊出蕃婆的名字,期盼的脸再次重重垮下。

其实他一直在等,等那个女人打电话给他,但是他一次又一次失望了。那个绝情绝义的女人果然早就想和他分手了!

混蛋!无情无义!枉费他挖心掏肺狠狠训了她一顿,她居然一点也不感动!浑帐女人——

杨品逸洗好澡下来,已经一点半多,马路上除了呼啸来去的寥寥夜归车,世界几乎静止在无声状态。

他本有意陪心情苦闷的学弟聊一聊,但看他一个人坐在零件堆中,臭脸泛青发黑地兀自对著一地机车零件咒骂不止,当即决定让他独自发泄心情,打声招呼就好。

“阿野,我先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上楼前,他顺便把架子上的收音机移下柜抬。

“学长,你顺便把收音机关掉,我不想听。”阿野瞄见他轻手轻脚的动作,没好气地抓起排气管。

杨品逸楞了下,为难的看了看,决定忠人之托,听而不闻的上楼睡觉。

怎么上去了学长没听见吗?

手油腻腻的,阿野懒得为了关收音机多洗一趟手,姑且地容忍噪音。当清洗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机械化到不需要动到脑子,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第一次抱她上厕所的情形第一次强吻她的情形第一次发现亲近女人的喜悦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分手——他妈的!

才不是分手!

管它是不是出尔反尔,管它别人会怎么笑他,他不承认那是分手!那只是一时气话!和前几次吵架一样,对!是气话!

他不会就这样便宜了那女人,好让那堆死小子正大光明的把她送给其他男人!

他就是无法死心

“接下来的歌曲是中和的花欣小姐,点播给板侨的莫野先生,彭佳慧的“甘

愿”。”

“什么?”

阿野转不过来的脑袋一阵轰鸣,惊愕地转头,将柜抬上的收音机当怪物狠瞪著。

当动人的情歌旋律飘出,幽幽旋绕他揪颤的心,狂怒的电流也就一道道冲刷得他更愤怒。

你的爱就像星辰,偶尔很亮,偶尔很暗。

我不盼生命的璨烂,只求微光能挡风寒

无聊!搞这种超级幼稚的小把戏,他一点也不感动,反而更火大好不好?!

是甘愿,也就不怕难;

不甘愿,早放声哭喊。

我爱你,别的都不管

为什么情愿做这么丢脸的事,也不来找他?!

她在暗示他去找她吗?!做这种白疑行为!

阿野愤怒的甩下扳手,猛力踹了脚整流罩,脚下的痛感直刺人心,麻醉他空寂了好一阵子的心。

会点歌就不会来向他道歉、认个错,或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人来就好只要看到她,他就不会再生气了

笨女人!为什么不懂?明明很圆滑、很精明干练恋爱智高却那么低

因为不在乎他吧所以不曾费心了解他从没用心看待过这段感情,他对她是可有可无的比鸡肋还惨

为什么一定要他先低头?他做错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比较在乎她、对她的爱比较多比较深,他就该死的必须处处退让、委曲求全?!

他不想让自己变成死心眼的窝囊废,变成提得起放不下的孬种所以,这是他最後一次让步!没有下次,这是最後一次!他指天发誓,最後一次!

日本试车回来再去找她,这个月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如果她知道什么叫反省揪得心发痛的愁结乍解,阿野阴雨密布一个多月的臭脸丕变,瞬间阳光普照。

我爱你,心就特别软,

平淡也浪漫,无语也温暖。

总算有心情听歌的阿野,整首歌飘飘忽忽听过,就这两句听得最清楚,他不苟同地嗤之以鼻

是吗?他怎么不知道她心软?

反正他不去找她,她也无所谓嘛,照样加她该死的班!出她该死的差!开她一天到晚开不完的该死会议!应酬她天天应酬不完的该死酒会、餐会!

一想到她的绝情绝义就火大!他足足等了一个月五天又怒眸忿忿瞥瞪壁上的挂钟八小时七分三十二秒!

我要你,别的都不管,

倔强变勇敢,茫然变释然

她会茫然才有鬼

是甘愿,所以能美满;

不甘愿,才会说伤感。

我爱你,心就特别软

这个女歌手的声音倒是有点像她,但是她比较柔、比较软,而且好听多了

阿野不甘愿的心在倔强的强撑了一个多月後,终於楚楚酸酸地发热了。

幽怨的曲声中,他依稀看见某个他很在乎的女人,悠然背著手,要笑不笑地踱到他身畔;低下头,拿她软腻的颊磨蹦他烫红的颊,柔柔地在他耳畔吹气。

负气地揉揉涩红的眼眶,他抿直嘴,发狠的转动扳手,拼命想转移相思的难耐与苦涩。

这首歌根本是他的心情写照,不可能是她的去他的,她是觉得他被她刺激得还不够吗?点这种歌气他,对她有什么好处?

他们两人的心他的铁定比她软

阿灵居然做那种事?她是怕她和她哥哥好事多磨吗?

一早到公司,成为话题焦点的花欣,一问之下才知道“中和的花欣”昨天点播了一首歌给“板桥的莫野”。

“不是我,那是某个小女生暗恋某个大男生的心声,她是借题发挥而已。”一进戚水笙的办公室,花欣把一叠卷宗一放,赶在姊妹淘笑出来前,先自行招供。“点歌不是我的风格,我完了,这下他一定更气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睡得好吗?什么时候去找你家亲爱的?”戚水笙倒了杯咖啡给她,纤美的脸容浅浅噙笑。

“你没看我今天吸呼得很用力?”花欣瘫进沙发里恍惚地哀叹。为了今天,她特地请假两天补眠,准备容光焕发的面对那头发怒的恶虎。

他堆积了一个多月的怒气,必然可观吧?

那年,她家爸妈决定赴美工作,留她和妹妹在台湾相依为命,她也没这么怕过唉,会被阿灵害惨

“你认为他会不会原谅你?”戚水笙美眸闪烁,邪恶地刺激神经已然脆弱不堪的老同学。

被说进心坎里的花欣翻了记白眼,无奈地叹道:“都是你近日情怯,还好意思损我。害我必须多负担他衍生了一个多月的怒气,利滚利,本全加利息的复利孳息,这下子损失难以估计,我惨了。都怪你临阵脱逃——”

“哦?是这样吗?不是某人需要时间沉淀心情?”

“戚水笙同学”花欣苦涩得仅能以笑声修饰心情。“我希望他能够原谅我,但是不太容易。我这阵子飞日本和冰川那家子同旋,一个月突然就过去了,他一定气死了。”

飞日本前,曾去车行想向他悔过,人明明到了车行外面,也徘徊了一个多小

时,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进去

他为什么不像她前几任男友一样,在她心中无足轻重,让她索性潇洒的放他

走,而不是苦恼著如何挽回他的心。这只表示阿野在她心底的份量,正往她极力抗拒的方向走——她渐渐变得依赖他,离不开他了。

戚水笙见老同学面色凝重,又是叹息又是揉额无限烦恼的,不禁好笑道:“抱歉,都是我的错,要不要我出面帮你说情?”

“不必了,祸是我惹的,我自己面对。没办法,谁教我不能没有他呢”花欣装腔作势一叹。忐忑了一个月,心情乱到极致却不能再逃避了。她真的很想念他呀

“这句话够恶心。”戚水笙粉臀半靠办公桌,後侧身捞来卷宗翻阅,姣美的艳色菱唇微微掀起。“你不要担心,从你们芝麻绿豆的吵架原因,我抽空分析了下,得出一个结论。”

花欣交叠双腿,有气无力地洗耳恭听。

“你没给你那口子足够的安全感,你那口子对你严重信心不足,否则他不会小题大作。”戚水笙从卷宗里抬起漆黑溺人的美眸,调皮地对愁著脸的她嫣然一笑。“只要你主动跨出这一步,让他安心,住後你们的感情会像搭协和客机一样,又稳又安全,而且飞行速度,咻——”她俏皮地比了个飞行手势,配合音效,笑道:“超快。”

“同学,饶了我吧,协和客机很吵的”花欣状似受不了地举手投降。发噱的两人对瞅一眼,默契的朗声大笑。

下午不到两点,花欣就被老板以洽公的名义驱逐出公司。

她知道好朋友的心意,也终於鼓足勇氧,硬著头皮顺利踏进车行。可是阿野却不在,听品逸说他去教练场帮人家试车,不知何时回来。

她莫名的松了口气,和准妹婿坐在车行里,讨论起他与妹妹九月回国即举行的订婚典礼,神经随著偏红的天色而渐渐绷起。

两人聊得正融洽,远处猛不防地呼啸来一阵熟悉得令人怀念的重车引擎声。

在街灯全亮的晚餐时刻,阿野载著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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