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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为剑卖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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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她为什么不像一般姑娘哭泣?从那么高的陡坡摔下,她应该很痛。

“跟你无关好不好,是我自个不小心。”

读书人就是这样,不管对或错都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讲什么高风亮节,廉洁奉公,被人陷害也不会辩驳,光想着尽忠报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梦君那个文人的爹就是这样的大白痴,也不想想人死了什么都没有,所以她讨厌死脑筋的读书人。

虽说他剿灭了蟠龙岗,最后被一张诬告的纸害的沦落株连九族,害她想报仇,面对仅存的梦君那朝夕相处已有感情的姐妹下不了手。

无关?听她跟他撇清,就像是在他脸颊一掴,他呆愕了片刻。

“夜明珠掉不见了,那么贵的东西,你快四周找一找,要是找不到,那么黑你什么都看不到。”他怎么失神了,她推了下他,结果这一动又牵动了脚踝上的伤,痛得她血色倏失,可是她不想让他担心。

“这时候别管什么夜明珠了,你的伤比较要紧。”杜寒飞回过神,甩甩头,现在不是想什么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的伤没事,你应该想办法怎么离开这。”他一介文弱书生看不到山路,万一像她一样失足,只怕不是像她被卡住,说不定摔到深谷。

“还走,你都伤成这样。”

“你找到夜明珠后回去找救兵,我在这边等你,我想它应该掉在附近草丛。”念君举目四顾。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光想到她无助的躺在这,被伺伏在四周的野兽欺凌,他就心痛如绞。

念君翻翻白眼,“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到底想怎样?你别忘了你还要去找钟叔。”所以说她讨厌书生,什么事都要想那么多,与其在原地踏步的浪费时间考虑,不如起而行,做了再说。

“钟叔不会搞丢,他说不定有事耽搁。”他担心她。

“你还真懂得自我安慰?钟叔一个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是像我一样摔倒到山沟,他一个人找谁求救?”她还有他可倚靠。

杜寒飞牵挂着她的伤势,“这点你放心,钟叔年纪比我们大,经验丰富,你是哪只脚受伤,我看看?”

“问题是我不放心。”念君咆哮,这死脑筋为什么不会转一下?“我有武功自卫,而钟叔什么都不会。”

“谁跟你说钟叔不会武功?钟叔是我娘的贴身护卫。”杜寒飞话锋一转,“你应该听过鬼锁链钟铁桥。”

“我听过,在我还没出生,江湖上成名二十余年的武林前辈,武器不过是一条铁链,疾恶如仇,犹如钟馗再世,不知为何在二十年前就销声匿迹,到现在没有人敢用铁链当武器,就是怕画虎不成反类犬,学不好反而贻笑大方,等等,难不成……”

“没错,后来他败在我娘身边的丫环手里,一想到自己成名多年却不如人家身边一个丫环,于是退隐江湖,甘愿待在我娘身边终身为仆为奴,一方面也是被钟婶电到了。”回忆起钟叔像哈巴狗一样追着娘身边钟婶的情景,杜寒飞唇角弯起羡慕的微笑。

“我记得武林中传言钟铁桥身形壮硕高大……应该没有驼背。”念君知道不应该刺探人家隐私,“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好奇。”

“那是为了救我娘而受伤了,也因此钟婶义无反顾的嫁给他。”杜寒飞轻描淡写的带过,顺着她小腿腹抚上她受伤的脚踝,忧心愁上眉。“你的脚卡在树根里,能动吗?”

念君摇摇头,“我有匕首藏在右脚的靴子里,等会你拿出匕首将树根斩断,我就可以移动了。”

“不行,万一伤到你的脚怎么办?”刚好她的脚卡进盘根错节的树根里,每一树根又比碗口还粗。

“我相信你的技术。行吧?”说实话,这乌漆抹黑的,失了光线,他跟个瞎子一样,她实在很担心,可是她痛得没力气自救。

杜寒飞自嘲,“你相信我,我无法相信自己。”这是事实,他怕力道过大,恐怕连她的脚都砍断。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了。”顶多变独脚美女。

“不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那我们就在这边耗着。”念君没好气地嗔道。

倏忽一件温暖的衣裳罩上她的身,儒袍上残留着他身上的温暖和气息包裹着她,扰乱她的呼吸。

“你干么?”

“更深露重,山中温差过大,披着吧。”

“你疯了不成,把衣服脱了给我盖,你自己呢?你以为你是铜筋铁骨,铁打的身体呀。”真不知道该骂他书呆还是没大脑。

“我是男人,没关系。”

又在逞英雄,明明冷的打颤,还装模作样,望着他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一边呵气,环保双臂搓揉着,念君感觉胸口流过一股炽热的气流温暖了心扉。

“喂,杜寒飞。”

“有事?”

“过来。”

“做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噢!”杜寒飞慢吞吞的移动脚步,她受不了的直接拉过他。

他没有防备的一个跪倒,就跪在她身边。

“你属乌龟,那么慢。”她将儒袍一半披上他,“还不靠过来一点。”

“男女……”

“别再给我念那些礼义廉耻,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道理,现在是非常时期,孔老夫子会原谅你的。”在他开口之前,她直接打断他警告着。

他只好噤口,僵直地坐定身子。

“你干么做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两人隔了一臂之遥,风都吹进来了,冷得她直打哆嗦,“过来一点,”她干脆将他拉近一点,贴靠着他强壮的身躯。

杜寒飞不敢乱动,任她将重量靠着他,鼻端嗅闻着她秀发清新淡雅的芬芳,她温热的女人香正撩拨他男性的欲望。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正直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不过,如果她真的知道,也不会发生那大街上的性骚扰了,像来就觉得可悲,他对她动了春心,而她却不把他当男人看!

“你身体干么那么僵,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抓着他粗如碗口硬邦邦的手臂绕过自己肩头,“这样舒服多了。”她整个背偎入他宽厚温暖的胸膛,比靠枕头还舒服。

她这是在考验一个男人定力的极限。杜寒飞无法思考,低头望着她近在咫尺,微启的嫣红檀口,脑袋一片空白。

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覆上那红艳诱人的小嘴,尽情的舔吮啮咬,这比沾了蜜的糕点还好吃,还令人垂涎,他仔细的探索着她唇齿间的柔嫩。

念君瞪大了眼珠,望着突然咬住她的嘴的他。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和她这样嘴贴着嘴?不过他发烫的阳刚身躯熨贴着她,她身体好热,视线变得朦胧,体内流窜着她不熟悉的热流,感觉像走火入魔。

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脑海中竟浮现梦君曾拿给她看过的春宫图,好象图上也有男与女头跟头贴靠在一起的情形,本来她还觉得奇怪,以为他们是生下来就嘴黏在一起,跟梦君说,当时梦君眼带暧昧的笑着说,那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接吻,以后她就会知道。

原来这就是接吻,那么火热,那么撼动人心,她好象真的醉了,一种她不熟悉的嘤咛逸出喉咙。

“抱歉,我逾矩了。”她的申吟拉回他的理智,他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她保持距离,以免再度失控,只是沙哑的嗓音泄了密。

“你可不可以再咬一次?”两颊酡红,她着迷的望着他红润的唇瓣,原来嘴对嘴的感觉那么好。

“你说什么?”他愣了下。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她干脆用行动表示,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封住他那张老吐出孔孟言论的嘴,免得他又说出气死人的大道理。

“这是不对的……唔……”正准备长篇大论的杜寒飞嘴旋即被她甜美的霸住,沉醉在这甜蜜的接触,他由抗拒取回了主控权。

深长而猛烈的吻占据了她的嘴,吻得原始而狂野,他尽情的吸吮着她嘴中的琼浆玉液。

蓦然,一个嘶鸣的轻响引起杜寒飞的注意,他幽深冒着欲火的黑眸不悦的一扫,只见茂密阴郁的大树滑下一只不识好歹的毒蛇,正吞吐舌信缓缓的靠近他们。

他随手抓起地上的枯枝一掷,精准的射中蛇身,它当场断成两截从树干摔了下来,掉在念君脚边。

杜寒飞收回视线,继续与她缠吻,不识时务的飞禽猛兽最好不要挑这个时候出现,否则下场就跟那只毒蛇一样。

念君如果看到这一幕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没错,他不是一无是处的笨书呆,身为聂家子孙若无武功护身,怎可能躲得过天下众多不肖人士的袭击呢?只是母亲遗命要他立誓,若不是非常时刻,万分不得已,决不能轻易出手示人,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应该是“非常时刻”!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这时浓雾渐散,云开月弄影,夜像湛蓝的纱布笼罩着相依偎的他们。

“你怎么会接吻的?”念君喃喃低问,温热的脸蛋贴靠着他宽阔的胸膛,聆听他规律的像催眠曲的心跳。

“人天生的本能。”其实在他成年礼后,钟叔就带他上妓院开荤,并告诉他,唯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掌控自己的欲望。

“那你真厉害,我都不会。”她眼皮有些沉重。

“没关系,我以后会教你。”他心底不胜窃喜,那表示她的初吻是他的,而他会善用机会的。

“那我们可以每天练习一下吗?我怕忘记。”好累,她打了个哈欠。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忘记的。”杜寒飞低头,正准备再来一次惊心动魄的拥吻,谁知道回应他的是一串梦呓的虚应,接下来是她浅促的酣声。

她睡着了!

在他正“性”致高昂的时刻,她居然去周公家下棋,丢下他孤零零的与月相对。他苦笑,看她眼眶下方浮现淡淡的暗影,想起之前经历的灾难,他不忍叫醒她,她也够累了。

趁着她睡着,他轻巧的将她放到地上,没有惊动她,蹲到她脚边,举掌贴在那盘根错节的树根,凝气在掌心,一层红色薄雾包裹着他的手掌,接着那些硬实的树根向冰块遇到火一样融化分离。

须臾,钳制着她的脚踝的树根也截断了,他运掌隔着一寸的距离覆在她脚踝上方,治疗她的脚伤。

然后便若无其事的躺回她身边。

夜还很漫长。

第六章

“喂,你们两个在这干么?”苍劲的咆哮在头顶响起。

念君首先清醒,意识混沌的眨了眨眼。一闪一亮的阳光穿透枝桠射下,清新的空气令人浑身舒畅,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

“少爷,你还好吧?”钟铁桥越到杜寒飞身边,检查他全身上下,确定只有衣服磨破弄脏后,才松口气。

“早。”杜寒飞伸个大懒腰,睡得真舒服。

“早。”念君打了个呵欠,坐在地上。

想起昨晚他们摔下陡坡后发生的一切,还有那令人血液沸腾的热吻,忽然她意识到异样,她的脚能动,而且——不痛了!

她连忙弹跳站起身,望着原本应该卡在树根的脚踝重获自由,脚边的参天大树则依然耸立着。

“怎么啦?”杜寒飞偏过头。

“我的脚。”念君张口结舌,怎么可能,才一夜的时间她的扭伤完全好了。

“还会痛吗?”

她摇摇头,“怪事,我记得昨天明明卡住动弹不了。”

“会不会是因为你的脚扭伤,所以产生错觉。”

“可是我的脚明明痛得无法……”难道卡在树根里真的是她自己感觉错了,“那为什么一点都不会痛?还可以动。”

“可能时钟叔帮忙吧。”杜寒飞朝钟铁桥眨了下眼。

“哼。要不是看在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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