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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姑娘来袭-第22部分

小说: 姑娘来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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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鲁宅小道上,祝静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听说你的贴身侍女昨夜被人绞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来找我聊天。”湖白看了她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她们两个竟然可以像朋友般走在一起,然后心平气和地摸索着对方的脾气与性格。一种潜移默化的默契正在悄然升起。

“因为我有些地方不懂,想要向静小姐请教一下。”湖白低眉顺眼地说道。
祝静素淡淡一笑,“你不懂的地方,想来我也是不懂的。”
“静小姐又何必谦虚,我想问的是前夜杏花长廊下,静小姐可曾听到什么?”
祝静素脸上的笑意凝固,“我什么也没听到。”
“不是的,你听到了,不过貌似你听岔了,你是不是听到二少爷说他下毒被顾二小姐看到了?”
现在祝静素脸上的表情完全凝固了,她微微张嘴,看着湖白。
湖白依旧低眉顺眼的样子,“所以那日厅堂上金绫小姐说有毒的酒杯是绸儿自己的,而不是传酒的酒杯,你才会附和着二少爷,你以为下毒的是二少爷?”
祝静素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说道,“所以……所以下毒就是银绫妹妹,那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是她看到二哥哥下毒了?!”她差点说出“好狠毒的女人”,意识到不妥,闭上了嘴巴。但表情愤愤的。

“因为那是二少爷和银绫小姐约好的。”湖白说道。
祝静素再次诧异,随即了然,“二哥哥他……太傻了……”
“是的,他是个好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他好的人了。”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老天却给他安排了这样的人生。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些?难道就是为了说明凶手就是银绫妹妹无疑了吗?”
湖白摇摇头,“凶手不是她,虽然她确实想对绸儿动手。但是不是她,我只是担心……”
“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真正的凶手还会杀人!”

……

落丘湖上,沈花划着渔船,从藕花深处缓缓划出。
乌篷船舱里还坐着一个水红衣衫的少妇。
她悄无声息地掀开船帘,走到专心划桨的少女身后。

然后她慢慢地抬起自己玉笋牙般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今天是一个好天气~
祈祷……





第26章 真相大白
鲁浣纱和祝缎来到竹园听风阁。

阁楼上照旧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鲁浣纱跑到二楼,把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那个养鹦鹉的侍女好像变成空气消失了,到处都找不到。
祝缎一只手搭在楼梯护栏上,上面纤尘不染,看来刚刚有人来打扫过。

鲁浣纱站在窗前,往湖里望去,看到一条乌篷船从莲花丛里摇摇晃晃地划出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奇怪,这个时候谁在划船?”但她没有在意,又转身找那个侍女去了。

他们跑遍了听风阁四周也没有找到人。祝缎走到一个书架前,上面摆满了书本,都是当年教书先生留下的书籍,被湖白搁置在这里了。可惜后来湖白被没完没了的绣品困在绣楼里,也就很少来这里看书了。书架上蒙着一层灰,鲁宅没有几个人是喜欢看书的。
祝缎皱眉,这个角落很少人会注意到。他抬起手拂去那些灰尘,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道。
等等,他头也不转地叫鲁浣纱,“浣纱妹妹,你过来。”
鲁浣纱走过来,“怎么了?”
“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鲁浣纱闻了闻,“灰尘的味道啊,怎么了?”
她看到祝缎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微微一跳,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结果祝缎一脸失望地摇摇头,“没事了,好像没有什么。”

“什么嘛,”鲁浣纱一脸扫兴,手抬起推了一下书架,“这个东西摆在这里真是碍眼,可惜姐姐非要父亲给她做书架……”话说一半,鲁浣纱忽然停住了,祝缎看着她,“咦,好像有什么东西抵住了。”
两个人齐力把书架推开,里面一些竹简书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跟着掉出来的,还有一具尸体!

啊!鲁浣纱惊呆在原地,尖叫一声。祝缎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嘘!”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他们立即随着脚步声追去,只见一个鲁家侍女打扮的少女正惊慌失措地朝着湖边小道跑去。
鲁浣纱大脑一片空白,拔腿就要追去,祝缎却一把拉住她,“我们先回去看看那具尸体。”
她的脸唰地苍白下去,尸体啊……

藏在书架后面的女尸就是养鹦鹉的侍女。她一身素装,头发凌乱,脸色铁青浮肿,而脖子上有着深深的勒印,泛着青色。姿势僵硬地躺在阁楼地板上,看来已经死去一两天了。
鲁浣纱没有敢多看,而祝缎弯下腰仔细地看了看女尸脖子上的痕迹,“她是被活活勒死的。”

“怎么办?”鲁浣纱失魂落魄,完全失去了主见,因为她终于渐渐察觉到这一系列杀人事件似乎跟鲁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如果,如果事件的主谋又是她身边亲密的人,那么她又该如何?
祝缎沉吟几许,然后说道,“我们先把尸体搬到一个地方,湖白妹妹既然让我们来找她,她可能已经猜到了这种情况。我们去找刚才那个逃走的侍女,她或许知道什么。”
鲁浣纱一脸仓皇,她伸手拉住祝缎,“三表哥,我们不要去,好不好。”
一阵寂静,祝缎默默地看着她,面前这个一向神经大条的妹妹毕竟也才十五岁,她会紧张慌乱也是正常的。他耐心地等着她平静下来,现在已经不是他想停下就能停下的。

三条人命,他心里一阵泛寒,如果那个凶手还要杀人,那么下一个,会是谁?

……

落丘湖畔,布衣少年从农户茅屋里走出来,他脸上神色焦急而懊恼,因为他发现昨夜拴在码头的乌篷船不见了!
他沿着湖边道路朝着渡口大步走去,他已经看到那艘乌篷船,一定是妹妹又擅自把船划出去了,现在还是早晨,湖面上静悄悄的,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船上还有谁!
危险!沈落心里隐隐地感到有一种不安,那是他跟妹妹之间的心有灵犀,他感到了她周边的危险气息!
他必须,必须马上找到她!

……

另一边,祝静素听到湖白那句话,立在原地,下意识地她想跑回去看祝锦。
“不是,那个人不会对二少爷下手。”湖白似乎看出了她内心的担心所在。
祝静素勉力一笑,二哥哥是货真价实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有人要对他下手,简直不堪设想。
“那,那你有什么想法吗?或者,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湖白摇摇头,“没有,我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所以我来找你,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一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祝静素心里很慌乱,不是银绫妹妹,那么还会有谁跟绸儿有仇?她想不出什么,如果那一条也算上,那么,那么她的两个姑姑岂不是也会有嫌疑。除了顾银绫,最讨厌绸儿的人恐怕就是这两个姑母了吧。
可是,她可以去怀疑她们吗?她们是她的长辈,她不能,也无法想象!

“那么,我们只能去找金绫小姐了。”湖白忽然说道。
祝静素大惊失色,“她?她头脑糊涂,能知道什么?”
“不,她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得多。”湖白说完忽然感到很疲倦,她眨了眨眼睛,现在她的意识有点虚晃,仿佛隔着一层纱,她的意识渐渐脱离身体,又在前面拖着她的躯体,她的头微微疼痛,四肢沉甸甸的,好像走了很多很多路,一直没有休息,偏偏现在还不能松懈下来。
“你怎么了?”祝静素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湖白摇摇头,“我们快点去找金绫小姐。我怕来不及了。”
因为碧纨忽然被杀,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那么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会让对方仓促下手,深更半夜的,又会有谁会在外面四处走动?湖白想了很多,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了,但是她不确定,她需要更多的证据去抓住那闪过的模糊意识,现在她唯一能确定的是那个人一定会出手,一种被逼急了开始慌不择路的感觉,那就是大开杀戒的开端!

顾金绫在下棋,无比专注地凝视着前面的棋局,顺便监督着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的顾银绫。
她已经百分百确定就是顾银绫毒杀了绸儿,所以,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她应该苦恼的是怎么处置这个妹妹呢?
顾宝绫跟侍女们玩秋千,一脸天真烂漫,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

顾金绫正思考着下一步怎么走,忽然一只秀气的手伸过来,拈起一枚黑棋,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顾金绫顿住,看了一眼面前陡然变化的棋局,叹了一声,“好棋!”她抬起头,果不其然,是祝静素。
“静妹妹的棋艺果然高妙呢。”顾金绫曼声说道,说话声音一如既往地缓慢。
然后她微微一转,看到默不作声的湖白,“湖白妹妹怎么又来了?”
湖白轻轻地说道,“因为有些地方需要金绫小姐的帮忙。”

“什么?你们要看那天的审问记录?”顾金绫听完她们的来意后,诧异地站起来,“事情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吗?”
祝静素说道,“金绫姐姐难道不好奇昨夜那个侍女为什么会被绞死在杏花树下吗?”
“自然是她……她……”顾金绫往紧闭的屋门看了一眼,她也想不通银绫妹妹为什么还要出手。
但是她想不通的事情,她已经懒得去想了。
“所以,那份记录很重要。”祝静素执意要看。

面前摆着那天记录下来的审问内容。湖白和祝静素开始快速地翻阅起来。然后把一些疑点圈出。
首先是那个续酒的侍女丝儿,她是那夜负责倒酒的两个侍女之一,另一个是沈花。
她说她原本站在四少夫人也就是刘清宛身后,后来见到银绫小姐洒了酒,就连忙上前给她续酒了。因为顾银绫和刘清宛是并肩而坐的。湖白叹了一声,“看来是我记错了,我以为她一开始就站在银绫小姐身后。”
祝静素不太明白,“可是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湖白没有回答,因为她现在也不确定这之间有没有联系。

然后是沈花的,湖白解释了一句,“因为沈花一向心高气傲,平时不太愿意来府里当差,但那夜她会出现,并且主动提出要负责倒酒,这有点奇怪。”
一边的顾金绫面色有异,羽扇遮面慢慢吞吞地说道,“一点也不奇怪,这美丫鬟看上风流少爷,自然是愿意出席的。”
她想起上次来鲁家,被她不小心看到的石榴树下的那一幕,心里一阵鄙夷。
祝静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记录里记着沈花说自己一直站在浣纱小姐这边,也就是花席的左边。而绸儿正好坐在对面,似乎没有多大关联。湖白忽然拿出之前丝儿的记录,丝儿的话里还有一句,中途因为摸花签顺序混乱,她曾经走到花席的左边,不过那是唯一一次,跟沈花一起倒了酒,之后似乎拿错了酒壶,但她没有提醒沈花。
酒壶,又是酒壶……湖白心里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去查查酒壶呢,她光记得要拿走绸儿的酒杯了,偏偏忘了酒壶。
“我记得这一支签之前轮到的是四嫂呢。”祝静素困惑地说道,“但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花席上她将花签的顺序记得一清二楚,因此也记得丝儿说的这唯一一次走到花席左边。
湖白冷不丁地问道,“那你还记得她摸到了什么花签么?酒令是什么?”
祝静素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是芍药,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酒令么,独斟独饮一杯。”
“也就是说,她碰过丝儿拿着的酒壶!”
“既然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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