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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部分

我家的剑仙大人-第481部分

小说: 我家的剑仙大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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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笑着说:“你看,有百合在,她会没事的。毕竟是个小孩子嘛。现在你才是关键,你到底要怎样。”

房东姐姐一屁股坐在脏兮兮的沙发上,一言不发,低着头摆弄着手上可伸缩的奇怪金属骨刃。李果的态度很明确了,虽然明知山有虎,但是依着李果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当个软蛋。从一开始,李果就一直被动,虽然被动但是他却一步都没有退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不管有没有以后,他也肯定不会有。

“我现在是不是显得特不负责任?”李果颇为苦涩的坐在房东姐姐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但是没有办法,我会尽我所能安安稳稳的回来。”

“你何止是不负责任啊,亲。”突然之间,身残志坚的声音缓缓的飘到了李果的耳朵里:“简直太不是个玩意了。”

接着,身残志坚的身形渐渐出现在了刚刚亮灯的屋子里,他也不管干净脏,解开桌子上的塑料袋就开始吃了起来:“哎哟,这牛杂不错啊,入口即化回味绵长。待朕下次定两份牛鞭来尝尝。”

李果一愣一皱眉:“你个王八蛋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回去准备受死。”身残志坚端起打包回来的牛杂吃得哗哗响:“我把你要一个人上昆仑的事跟莫愁他们说了。”

李果一听,整张脸顿时一白,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了身残志坚的领口:“你***”

“我现在是不是显得特不负责任?”身残志坚挤眉弄眼的奸笑着:“但是没关系,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安安稳稳的回来。”

李果每次对上身残志坚都会被他给弄得哭笑不得:“你母亲的……”

“不过现在你还是别回去了,你现在回去的话,会被整个吃掉。你家小龙人暴怒了。”身残志坚吃完牛杂又开始吃起了拉面:“不是莫愁也不是鸟,而是你家小龙人。她暴怒了。”

李果一哆嗦:“不可能……怎么都不能是她。”

“没什么不可能的。”身残志坚耸耸肩:“看上去越老实的,你越得小心应付。龙神你知道代表什么么?龙的脾气本身就很暴躁好吗,小龙人是很凶的存在,你没见连你家鸟一直都不敢惹她么?”

李果嘿的一乐:“被你害死了。”

身残志坚摆摆手:“现在别说这么些没用的,别人不知道你,哥们还能不知道你么?”

说着,身残志坚拍了拍房东姐姐的肩膀:“知道这傻*为什么明知道有危险还得去么?”

房东姐姐木木的摇头,这种事本身就不是她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能够想明白的。

“因为他大男子主义。”身残志坚十分不屑的说着:“认为这种事只能男人上,女人该闪边。”

房东姐姐看了李果一眼:“你是想保护我们?”

李果尴尬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事实上,这档子事现在还没水落石出。你们随时可能有危险,你知道他和上澝达成的条件,其中一条是什么么?”身残志坚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李果一眼:“他让那个上澝要终生保护你。听好,是你,不是你们。因为你是个小垃圾,别看你号称什么女武神,碰到上澝人家一个鼻屎就能弹死你。”

房东姐姐咬着嘴唇用力的拧着李果的胳膊肉:“你看不起我?”

“好了,感伤到此为止,李果要回去吃屎了。”身残志坚很严肃的说着:“其实我也是被小白龙闹的不行才来的,不然我鬼管这傻*是死是活。”

说完,身残志坚一指李果:“今天晚上是月阴,准备好大战吧。蜀山全体战斗人员已经做好准备了,还有……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果本就愤恨身残志坚出卖自己,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有屁快放。”

“你家莫愁,独上昆仑了。”

大城市小剑仙 第四二六章 独白

第四二六章 独白

“莫愁独上昆仑?”李果一听就躁动了:“她到底在干什么”

房东姐姐拽着李果的手:“你去看看吧,不用陪我的。”

李果摇摇头:“不行,我现在上去就着道了。”

说着,李果眼睛一亮,掏出电话拨给了正在昆仑山上度假的夏灵。可电话一直在嘟嘟嘟嘟的响,却一直都没人接。

李果这下可就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子里团团绕。

不过幸好,夏灵也许是刚才没看见或者是在上厕所,很快的就回拨了个电话,嬉笑着揶揄着李果:“是想灵姐了吗?灵姐可是还没男朋友的人呢,不好瞎想。”

“哎哟……”李果咳嗽了两声:“灵姐,你怎么也开始逗人了啊。”

“好吧,你有什么事呢?”夏灵坐在昆仑的山巅一边和李果打着电话一边用铅笔在本子上画着周围的风景:“灵姐可是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李果呵呵一笑,踌躇一会然后说道:“帮我保护莫愁,我不出现,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她。”

“莫愁啊?”夏灵沉默了一阵:“她就在我旁边……”

说完,夏灵就把听筒递给了旁边的莫愁,莫愁正在拿着一本夏灵的言情小说津津有味的看着,突然被夏灵递来一个电话给打断,她非常没好气的接过电话:“谁呀……莫愁不认得你。”

李果额了一声:“莫愁不认识我啊……”

“哎呀……相公相公,昆仑上好漂亮啊。莫愁也是第一次上来呢。”莫愁一听是李果,当场就兴奋了:“相公相公,你快来哦,莫愁在这等你。等下鸟和雪姐姐也要来,她们说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行动。”

李果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脑门:“你们怎么这样……”

“风里来雨里去,过刀山下油锅,不正是为妻着需要做的吗?若是每每都让相公独身犯险,那这妻能为妻吗?那叫……”莫愁一梗,忘记后面的话应该怎么用现代言语表达了。

可旁边的夏灵嘿嘿一笑:“花瓶。”

“对,那叫花瓶。”莫愁一听,马上转述,并开始气势汹汹了起来:“反倒是你,相公你气死莫愁了,简直就是……就是……”

莫愁又梗住了,她苦逼兮兮的看着夏灵,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个所以然出来。

“自以为是。”

莫愁眼睛一亮:“简直就是自以为是”

李果在电话那头听见夏灵给莫愁支招,也情不自禁的哀怨了起来,然后求爷爷告奶奶似的:“真的是危险啊……”

“管他危险不危险呢。”莫愁冷哼一声:“莫愁生来就不惧这艰险,再说了,莫愁除了你还剩下什么呀?又无儿无女无父无母的,你就忍心把莫愁一个人留下?你这个……这个……”

“坏蛋。”

“对”莫愁一点头:“你这个坏蛋”

李果一听,连一向傻兮兮的莫愁都暴怒成这样,可想而知鸟子精和雪姐姐该气成了个什么样,一想到他们几个也会在晚些时候跟上昆仑,李果的头皮就一阵发麻。

“乖啦……相公错了还不行吗。”李果苦笑着:“你得答应相公,在相公去之前,不能离开灵姐身边。”

“好叻,莫愁听相公的。”莫愁甜甜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把电话递给了夏灵,一个人在旁边咯咯直笑。

夏灵接过电话,咳嗽了一声:“你这小未婚妻真是可爱。”

“可爱吧……”李果干巴巴的笑着:“我也觉得可爱。灵姐,如果晚上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能帮我照顾她么?”

夏灵眉头一皱,看了身边满脸甜腻腻的莫愁一眼,然后没有任何异常表情,淡定无比的说道:“给我个理由。”

李果咳嗽一声:“她爱闯祸,你沉稳。带着她在身边,她想云游四海。你懂我的意思的。”

“好,我答应你。”夏灵面带微笑着说着:“但是你拿什么跟我换呢?”

李果当时就傻了,拿什么换?这还能有什么换的?如果晚上那坎过不去,就死了个球的,死了还能给夏灵点什么?给二斤骨灰种种花怎么样?要不你看上哪个内脏就拿去泡泡酒怎么样?

所以李果咳嗽了一声:“灵姐,不带这样的。”

“那你要哪样?你突然给我出这么大个难题,你让我能怎么样?”夏灵言语里带着揶揄:“你可别忘了,我也是喜欢你的。”

李果叹了口气:“灵姐,其实作为一个男人,责任其实是个很矛盾的词。谁不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钱多花钱没钱就多种树,可有时候这老天爷就是不让你过这种安稳日子。人这一辈子,就像一堵墙,是墙就没有不塌的,无外乎没塌之前体面点、白净点。可说到底,谁这墙上没个瑕疵,没个破洞。手上的砖只有一块,我是去堵这边的洞还是那边的洞?”

“说到底,你就是心意已定了?”夏灵咬了咬牙:“不改了?”

“灵姐,不管你信是不信,如果我去了,还能有那么一丝活路。”李果嗤笑一声:“如果不去,我这堵墙肯定是塌定了。”

夏灵沉默着:“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果一阵抢白:“灵姐,我朋友不多,你真可以算排的上号的。很多事我不能让家人知道,不能让身边的姑娘知道,但是我能让你知道。抛开你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首先咱俩是平等的对吧?”

李果说着,身残志坚在旁边呼噜噜的喝着面汤,一听李果的话,脑袋一扬:“你少打我姐的主意啊,什么平等的,你得随着爷一块叫姐。操……喜欢你还是因为她是我的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身残志坚说话声音不大,夏灵并没听见,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这话听上去舒服。”

李果眼睑低垂,傻乎乎的笑着:“灵姐,这是老天爷在朝我讨债。我当年,没能给它个结果,现在它连本带息的冲我要债呢。”

“你明知道……”夏灵语气一顿:“为什么?”

李果语调深沉:“很多事情,不是说提前知道就能改变的,我知道明天世界就要毁灭,我今天一样在家看新闻联播。我知道明天下雨,我除了带伞还能怎样?我知道我会老、会死,我知道女儿总有一天要嫁人,我知道儿时的玩伴会渐渐疏远,我知道我最喜欢的生活大爆炸迟早会有大结局,我知道冬天要来了。可我能怎么样?”

“人每每被这种所谓之命运的东西束缚时,就会变得畏手畏脚,勇气在还没释放之前就被自己消磨殆尽,最后只剩下绝望惶恐和自怨自艾。与其有一天更大的恐怖降临在我头上,我除了挥泪向你们告别之外,别无他法。还不如趁着现在还有一搏的机会,我全力以赴一把。”一贯闷骚的李果,在此刻仿若成了一个思想家:“赢了就赢了,赢回了我想要的生活,也赢回了我作为人的尊严。而输了……我争取不输。”

夏灵听着听着眼泪顺着脸颊就滴答下来了,轻轻的抽着鼻子。

而旁边的莫愁完全不知道夏灵的状况,只是凑近了一点,好奇的问着:“相公是不是欺负你了?”

夏灵摇摇头,淡淡的说一句:“我眼睛被风迷住了。”

“骗人。”莫愁嘟了嘟嘴,然后挪到了一边:“你们这些世俗女子啊,一点都不敢爱敢恨。”

李果听见了莫愁的话,微微的一笑:“灵姐,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是什么么?就是我从来不敢对身边的人说一声‘我爱你’,不管是父母是朋友,还是女人和女儿,我都不敢。因为这三个字的分量太重太重了,我承受不起,或者说我根本就害怕承受。可我知道,你们在我的心里,其实比我自己还要重要。”

“但就是因为这种重要,所以我一切一切的行为,都变得不够果敢也不够武断。在外人看来,这是成熟、是稳重、是老练或者干脆就是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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