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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要对我耍花样-第10部分

小说: 不要对我耍花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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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视线专注地挪到她脸上后,他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青紫瘀肿,还有颈项上几道明显的细长刀痕,蓦地想起进来她房间找她的另一项任务。

“对了,我是来帮妳上药的。上完了药,妳就早一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再帮妳更换手臂上的纱布。”

“我……我自己搽药就可以了。”想到他要靠近没有穿内衣的她,她的心里就一阵不知所措,又窘又羞的情绪几乎要淹没她。

“妳一手穿内衣都穿不起来了,要怎么将药搽到颈背后的伤痕?”

“你怎么知道?”她倒抽一口气,脸蛋瞬间爆红。

“因为我是服装造型师。”

“服装造型师会有那么神吗?”她露出不相(奇*书*网。整*理*提*供)信的表情。难道服装造型师要成名的秘诀,就是必须要有透视眼?

他耸耸肩,给了她一个爱信不信随便她的眼神。

她迟疑了一下,有种被他看光光的羞意,忍不住转过身去,左手借故摸摸脖子,不自在地用手臂微微挡住胸前。

“过来,坐这边。”他将药水棉棒准备好,放在床头柜上,站在床边等着她。

她偷偷吞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坐下来。

童世豪弯下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拿着沾了优碘的棉花棒,轻柔地涂抹着她颈上的伤口。

颈部的肌肤很细致,因此痛感也比较明显,搽上药水时,伤口上的刺痛感,让她下意识地呻吟了一下。

“很痛吗?”他抬眼看她,眼眸变得好深幽。

她飞快地咬住唇,无声摇摇头,不敢看他。

对于自己不小心逸出口的暧昧呻吟声,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朵及整个颈子。

她羞得直想挖洞钻到地底下去的模样,看在他眼底,却是出奇的魅惑人心。

童世豪慢慢坐下来,与她眼对着眼,呼吸开始急促。

她身上沐浴后的香味,直扑他的鼻尖,引发他体内汹涌惊人的情潮。

情不自禁地,他低头亲吻她,轻轻衔住她的唇瓣,又轻轻地放开。

一半试探、一半引诱,他付出最大的耐性,等着她回应。

她望着他,彷佛被魔力定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他在她身上施展奇妙的魔法。

刚刚被他细细触吮过又放开的唇瓣,彷佛像是被火灼过般,变得又热又敏感。

抿起唇,视线忍不住移到他的唇,露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渴望。

他搭在她下巴的手指,缓缓地移动,沿着她下巴与喉部的交接处轻轻抚弄苦。

她的气息开始下稳,胸脯急促地上不起伏,让他的眸子变得更深、更暗。

白晴文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而后便无法再移动分毫。

他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在她身上点燃火苗,性感而温柔,毫无一丝胁迫感。

他的温存触摸,让她安心得几乎要掉下泪来,甚至产生一种有如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的冲动,甘愿付出一切,陷溺在他筑起的温柔汪洋里。

“晴文……我知道我们这样很快……但是,我真的无法克制对妳的渴望……”

不等他说完,她伸出左手,抚上他的脸颊,让他停下了所有话语。

细嫩指尖触摸到他的粗扎胡髭,他的下巴性感得让她流连不已。

闭上眼,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回应,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她作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他的眼眸进出狂喜,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她拥进怀里,引领她躺进柔软的床被之间。

她叹息地闭上眼,抬起左手,环上他厚实的肩膀。

当他俯向她时,她将脸埋进他的颈间,嗅闻着他身上十分男性的迷人气息,心思已经荡漾成一片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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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际,她似乎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很模糊的铃响声。

接着,她感觉到身边的床位震动了几下,然后铃声停止,远处有个好听的男人嗓音,刻意地压低音量说着话,彷佛害怕将什么人吵醒。

她感觉得到洒在眼皮上的温柔阳光,隐约知道已经天亮了。

但是,她却一直睁不开眼,觉得身体好累、好累。

身体很佣懒,她的心却像躺在软绵绵的云端上,充满了异常的满足感。

说话声不知何时停止,床畔又一阵震动,轻轻凹陷下去。

令人安心的温暖肤触将她轻轻环住,接着,一个小心翼翼的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还没醒吗?”

暖热的呼息喷上她的颈子,似乎还被揩油了一个吻。

她被扎人的短髭搔得缩了缩肩膀,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男人的低哑嗓音好好听。

唇畔噙着傻傻的笑意,她放任自己再度沈进梦里,耳旁滑过一声男人的笑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才被某种奇异的宁静感唤醒。

眨了眨眼,缓缓睁开了眼眸,她迷惑地瞪着不属于她家的天花板花纹。

接着,她认出了这是童世豪家里的客房,昨夜的记忆也像潮水一样,整个涌进脑海里。

她坐了起来,心头一阵百味杂陈。

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她跟他终究还是走到情人间最亲密的这一步了。

侧耳听了一下,整间房子一点声音也没有。

“难道他出去了?”她喃喃说道,猜想他可能是去了工作室。

当她一个人在家时,时常会被这种毫无人声的宁静感给惊醒。

在越安静的空间里,她反而会睡得越不安稳。

叹了一口气,不想眼睛一睁开就让看不见他的失落情绪涌上来,她迟缓地移动酸痛的身子掀被下床,打算进浴室里再擦一次澡。

原本,她还扭扭捏捏地想从床上拉下被单围住赤裸的身子,但转念一想,房子里根本没人在,她嘲笑自己一番后,丢开床单,光溜溜地踏进浴室里。

好不容易擦完了澡,打开门时,就见童世豪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

“哇--”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双手挡在胸前,飞快地逃回浴室里。

童世豪先是傻眼了一秒钟,接着无法克制地大笑出声。

“你怎么突然出现了?”她狼狈地探出头来。

他打开衣橱,找出一条干净的大浴巾,温柔又坚定地将羞到浑身红透的她从浴室里拖出来,用大浴巾将她包住,细心地帮她拭干身上的水气。

“我……我自己来。”她吶吶地说道。

“妳把手举高,小心弄湿了伤口。”他抬高她的右手,继续擦拭她的身子。

努力克服困窘后,她像个孩子一样,抬高双手,让他帮她擦干身子、围住浴巾,然后任他牵着她坐到床沿。

“我只是去工作室送个设计稿,顺便带一些衣服回来给妳。”他伸手取来放在床头的纸袋,从纸袋里掏出几件衣物。

“衣服?我已经从我家里带了好几件过来了,不用再给我新--”当她看到他放到她手里的衣物时,顿时停住了话,脸上泛起红晕,眼底同时浮起感动的光芒。

“妳现在一手不方便,所以我去帮妳买了几件运动型内衣,这样妳就不必浪费精力去扣背后的小勾子了。”他微笑地指了指她手中的小可爱。

“谢谢你。”抱住衣服,他的体贴让她感动不已。

“不过,我觉得其实准备得有些多余。妳不方便穿脱衣物的时候,只要叫我一声就好了,我可以帮妳忙。”

“切!你想乘机揩油啊?”她看出他的意图,对他翻了翻白眼。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等一下换好衣服,我带妳去一趟警察局。”

“警察局?为什么?”她愣了一下。

“早上警察打电话来,说已经抓到歹徒了。因为妳曾经看过那名歹徒,所以要请妳过去指认一下。”

“真的?这么快就抓到了?”她听了之后,大松一口气。

“警察说他们过滤妳家附近所有的路口监视器,锁定了目标,然后循着线索颐利地抓到了人犯。”

“那个人被抓了以后,有认罪吗?”许多歹徒落网时,都会狡猾的矢口否认,因此她有些不放心。

“听说刚开始那男人一直死不承认,后来因为他的手上有被妳用原子笔刺伤的伤痕,完全无法抵赖,所以只好乖乖认罪。如果再加上妳的指认,那个恶人应该就无法脱罪了。”

“那就好,不然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她欣慰地笑了笑。

“以后,妳晚上要去哪里,都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当妳的专车司机兼保母,负责接送。”

“哇,原来我现在不是多了一个情人,而是多了一个保母啊!”她取笑他:心底涌起暖暖的感动。

“妳不是早就不把我当“老大”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常故意偷偷叫我“老爸”。”他挑眉看着她。

“啊,被你发现啦?”她吐吐舌,脸上却一点愧意也没有,开心地笑倒在他的怀里。

脸上虽然带着笑,事实上她的心里却犹疑又犹疑,不知道该不该把她所有的心,都交付给他。

对于爱情,她十分矛盾,既渴望伸手拥抱,又深怕会受到伤害。

心底的天秤,在左右两边不停摆荡的时候,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努力点燃火苗,身上的浴巾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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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炎炎热力,似乎即将到了穷弩之末。在酷暑高温隐约下滑的时候,天上的月亮也越来越圆。

不管是马路看板、还是电视广告,都在强力促销着各口味的月饼。

“中秋节就快到了啊……”

三个女人站在一家饼店外,对着一堆白白润的月饼流口水。

“今年妳们有什么计划?要不要跟往年一样,一起找个公园去烤肉?”白晴文兴冲冲地问道。

“我不行耶!我必须跟彩妆师去日本帮忙,他接了一个表演秀,刚好卡在中秋节前后。”

“喔,好吧。那明蓝,我们两个也可以吧?”

“我……我后母通知我说,我爷爷过世了,我要回去奔丧……”李明蓝摇摇头,语调很沈寂,无奈中带着一丝不敢不从的惧意。

“妳后母?她每次出现就没好事。”白晴文皱起眉。

李明蓝无言地低着头。

白晴文和徐意苹相视一眼,明白她不想再谈,于是很配合地转移话题。

“这样的话,今年我们三个就无法聚在一起过中秋节喽!”白晴文强打起精神,挤出笑容来。

“晴文,妳现在不是跟童世豪交往吗?妳可以跟他一起过中秋节呀!”徐意苹热心地对她建议。

“他很忙,应该没空过节吧。”白晴文愣了一下,接着才略显僵硬地回答。

“不会吧?难道他没为中秋节做什么计划吗?”没有察觉到她下自然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徐意苹张着小嘴,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

反倒是李明蓝瞧出她的异样表情,偷偷伸手拉了徐意苹一把。

徐意苹先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李明蓝,李明蓝暗地里指了指白晴文,她才看出白晴文有些惨白的脸色,后悔地偷偷吐舌。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白晴文低头瞧着脚尖,不想让她们看到她眼底浓浓的失落感。

“这……他为什么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啊?”徐意苹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她失落地低下头去。

她也很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对她提起中秋节要怎么过节。

其实,她很怕他开口说他要回家去过节,所以她才想赶紧约两个死党一起庆祝,没想到死党们都没空,而他也一直都没表示要如何过节。

被悬在半空中的滋味很不好受,她突然很悲哀地觉得,世界上似乎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明正言顺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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