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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翠袖玉环-第177部分

小说: 翠袖玉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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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道:“巢南子道长,以武当三玄观所属的百亩良田庙产,换来了这几幢茅舍。这地方本就甚为荒凉,居民奇少,大约也就是蓝夫人选上这地方训练个二金钗的原因了。”

话语之间,已然行近茅舍。

树后人影一闪,巢南子仗剑而出道:“江少侠。”

江晓峰微微一笑,道:“日后武林能得重建天日,贵门中将是出力最大的一大门派。”

巢南子道:“贫道等无能无德,致使整个武当派几遭覆亡之灾,江少侠如此夸赞,倒真叫贫道汗颜了。”

语声一顿,接道:“两位来了很久么?”

王修道:“刚刚到。”

巢南子神色一整,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王修道:“怎么回事?”

巢南子并未立即回答,举步直向茅舍中行去。

江晓峰本欲追问,却被王修阻止,两人随在巢南子的身后,直行一座茅舍中。

巢南子掩上篱门,低声说道:“贫道两位师弟和门下几个弟子,都已奉派而出,迎接天下英雄,仅有一个随待弟子,亦被贫道派作暗桩,此地只有贫道守护。

江晓峰道:“道长可是发现了什么?”

巢南子道:“两位到此之前,贫道发现了水中一条倒影,动作奇怪,一闪而逝,可惜贫道发现的太慢。没瞧清楚,正想过去看看,两位就及时而至。

王修道:“这等重要时刻,绝不能让敌人混入。”

缓缓移动脚步,行出茅舍,隐身在竹篱之内,目注水塘。

江晓峰,也随着小心翼翼的行出室外。

抬头望去,只见浓荫蔽天,遮住视线。

转目望向水塘中的倒映树影,却十分清明。

原来那水塘十分广大,日光映射,光线特别的明朗。一枝一叶,都看的十分清楚。

这时,巢南子也缓步行了出来,目注水塘。

突然间,水塘枝叶分动,两只鸟雀,飞了出来,横越水塘而去。

江晓峰心中一动,暗道:义父传了我役鸟之术,何不用来施展一下,搜寻敌踪。

心中念转之时,撮唇低啸,发出一阵鸟鸣之声。

树上鸟雀甚多,江晓峰一鸣百应,一时间,全都是盈耳的乌雀叫。

但他役鸟术还未到得心应手之境,只能引发群鸟鸣唱。

飞来跳去,但却无法用它们传报警讯,找出敌人所在。

忽然间,百鸟争鸣,来的极为突然,只听得巢南子大感惊愕。

王修却移动身子,行到江晓峰的身边,道:“呼延兄的役鸟之术,如臂使指,称绝人间,江少侠已得真传了”

江晓峰听得脸上一叫,道:“晚辈仅只学得一点皮毛,虽引起百鸟的鸣叫,却不能役用它们搜寻敌踪。”

王修啊了一声,未再多言。

江晓峰心中大感惭愧,苦苦思索下一步役鸟之法,心中愈急,愈是想不出来。

正自焦虑,突闻几声雀鸟惊呜,十余只鸟,纷纷由空中坠地而死。

江晓峰突然纵身而起,直向一株高大的槐树扑去。

王修、巢南子亦自警觉,各自提气跃出窗外。

且说江晓峰一跃两丈多高,伸手抓住了一条垂下的树枝,手腕加劲,用力一拉,借势一个大翻身,直冲而上。

但那树枝,承受不了江晓峰这一压力,隆然一声,折作两段,跌落草地。

王修高声说道:“江兄小心。”

紧随着飞身而起,跃上一个分叉的树技之上。

这时,一株高大的白杨树上。闪电奔雷一般,飞落一冬人影。

江晓峰向上跃飞,那人向下俯冲,两条人影,攒题烙在一处。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寒芒门转,两人同时跌落了实地。

江晓峰就地上一个翻身,飞跃而起;对方也在同一时刻,挺身而起。

凝目望去,只见来人又矮又瘦,穿着一身灰色长衫。手中提着又长又宽的宝剑,几乎要和他一样长短。

江晓峰认得这位是曾在蓝天义的寿筵之上,装疯卖傻的奇书生吴半风,当下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奇书生吴半风。”

吴半风笑道:“江公子,你还没有死啊!”

王修,巢南子,齐齐飞跃而出。分站了两个人方位,把吴半风围在中间。江晓峰长剑一振,道:“阁下只有一个人吗?”

吴半风淡然一笑道:“不错,在下只有一个人。”

江晓峰回顾了王修和巢南子一眼,道:“两位替在下掠阵。”

举剑平胸少直向吴半风逼了过去,口中说道:“阁下的剑术,造诣很深,不知愿否和江某人一决胜负?”

其实,口中之言,已属多余,欺近吴半风,长剑一探。直向吴半风当胸刺去。

吴半风挥剑接架,两人立时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

江晓峰年来连有奇遇,武功进境甚大,但却一直未能有过一次放手施展的机会。

此刻遇上了吴半风,正是试验的大好机会,放手施展,全部进击招术,寒芒流转。每一剑都指向那吴半风的要害大穴。

吴半风宽长的大剑,挥动之间,带着呼呼的风响,声势本极惊人,但因被江晓峰一陈快攻,抢去了先机,吴半凤顿然落处劣势。

但奇书生确是位身负绝技的人物,虽有江晓峰奇招连绵的逼攻之下,仍能镇静应付,未露败象。

王修和巢南子本想出手相助,一举澡间,能把奇书生吴半风制住,但两人看过了江晓峰和奇书生搏斗的形势之后,顿然有着无从下手之感。

原来,两人搏斗的剑势,绵密异常,全无空隙,纵然要出手相助,亦有着无从下手之感,只好站在一恻,冷眼旁观了。这时,已然是太阳下山的时分,西方天际,幻起了绚烂的晚霞,映射在两人飞舞的剑势上,轮转的寒光中,闪泛起片片红光。

王修看着两人搏斗之势,似乎是很难在极快的时间中,分出胜负,心中大为焦虑,低声说道:“奇书生既然到此,绝非一人,更可怕的,除他之外,可能还有着后援人物,看样子,江少侠一时间很难制服此人,但来此聚集的天下英雄,眼看很快就会有人赶到,如是让他们再这样打下去,势必被吴半风发现隐密了。”

巢南子一扬长剑,道:“让贫道去助江少侠一臂之力。”

王修道:“为了挽救整个武林同道,用不着默守江湖规戒了。”

巢南子心里一咬牙,举剑向上行去,心中暗作盘算道:我在夹攻之时,挟着送了一条命,使他剑路受阻,江晓峰就有取他浊命的机会了。

主意暗定,立时纵身而上,连人带剑,直向奇书生冲了过去。

吴半风反手一剑,挡开了巢南子的剑势,却不料巢南子的剑虽被封到门外,竟然以血肉之躯,硬向剑上冲去。吴半风吃了一惊,急急收剑而退。

江晓峰乘势而上,长剑连攻三招。

这三剑一气呵成,凌厉无比,迫的那吴半风险象环生。

吴半风手忙脚乱的挡开了三剑之后,高声喝道:住手!“江晓峰停下剑势,道:“阁下不战了?”

吴半风哈哈一笑,道:“江少侠武功精进极速,在下佩服的很。”

江晓峰冷冷说道:“正邪不两立,咱们两人之中。必有一个人要在今日搏斗中死亡。”

吴半风淡淡一笑,道:“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人死亡呢?”

江晓峰望望天色道:“无暇和你斗口,看剑!”

唰的一剑,刺了过去。

吴半风一闪避开道:“慢着,吴某人还有话说。”

江晓峰一皱眉道,问道:“什么话,最好能快些说完。”

巢南子长剑一顺,道:“江少侠,别让他拖延时刻等候援手。”

一上步,斜里攻上。

吴半风一招“拒虎门外”,挡住了巢南子的攻势,笑道:“道兄,何苦拿死亡来换在下的性命。”

巢南子“唰唰”两剑,道:“咱们同归于尽,但却死的有泰山与鸿毛之别。”

吴半风不再还手,纵身跃退,高声说道:“慢着,听我一言,再打不迟。”

王修接道:“道兄暂请住手。”

吴半风目光转移到王修身上道:“王兄,在下受人之托,携有书信一封,面呈三兄,但目睹江少侠的身法,不禁技痒,和他对了百剑,如推巢南子道兄,拼死的打斗,在下正是打的兴起,几乎要误了大事。

他急水下滩一般,一口气说完了胸中之言。

王修沉吟了一阵,道:“吴兄受何人所托?”

吴半风道:“君不语。”

王修呵了一声,道:“君不语现处?”

吴半风道:“这个在下不知……”

江晓峰冷冷说道:“你不知道?”

吴半风道:“这封信,他是在十日之前,交给了在下,各位大概知道,天道教中人,都受着那蓝教主严密的控制,君不语难以自主,在下的行动亦是无法自作决定。”

王修道:“君兄的书信,现在何处?不知可否先让在下瞧瞧?”

吴半风道:“书信在吴某身上,这封信本是致奉王兄的,岂有不交王兄瞧看之理。”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道:“王兄请过目。”

王修接过一瞧,那只是一方折叠的白绢,展开瞧去,只见上面写道:“十绝毒降已成。

早过了对敌应用之期。兄弟想尽了办法拖延时间,蓝天义极感不满,用尽了威逼手段,兄弟无法再拖,答应一试毒阵威力,一举歼灭了蓝天义手下七位心腹高手,蓝天义虽然痛在心头,但表面之上,又不得不展笑容。”

蓝天义目睹十绝阵威力之后,对弟大为改观。视作心腹,待加上宾。

弟就观察所得,蓝天义对咱们这一帮武林同道,全无信任之心,纵然视为其鹰犬,亦难免遭弓藏、狗烹的命运。

目下江湖纷乱未息,蓝天义似是已开始下手惩治属下。除了役使他们和兄弟等互相残杀之外,已开始施用药物,逐步剥削属下的功力和寿命。

弟看其心中仗待者,并非是被他收服的近千名武林同道,似最寄望于十二剑童和十二个飞龙童子。

弟所主持的十绝毒阵,由四十八位江湖高手组成,其间有出身正大门户的武林健者,亦有江湖悍匪等辈。

十绝毒降,分着四色彩衣,并此奉告,他日若遇上,还望多加谨慎……“下面似是还有未尽之言,但却突然中像想是有了事故,无法再写下去。

王修执书沉吟了一阵,道:“这封信,似乎还未写完?”

吴半风道:“兄弟未瞧过,不知内里写些什么!”

王修道:“事尚很简单,他在说明,蓝天义已开始对他的属下下手。”

吴半风笑一笑,道:“在下也是受害之人。”

王修道:“吴兄,服下了什么毒药?”

吴半风道:“在下疯疯癫癫,所以,蓝天义不忍给在下服药。”

王修淡淡一笑,道:“吴见这些装疯卖傻的神态,原来是救命保身之道。”

吴半风笑道:“在下装疯卖傻,骗不过你王修,同样也骗不过蓝天义。”

王修道:“这么说来,吴兄极得蓝教主的信任。”

吴半风道:“就目下情势而言,这话倒是不错。”

王修冷冷说道:“那么,你吴见到此而来,是受命而来了。”

吴半风笑道:“不错,蓝天义派我来此,择看你们虚实。”

王修道:“吴兄收获不少吧!”

吴半风道:“羞强人意而已。”

王修道:“吴兄既是那蓝教主的心腹。不知是否已把怀中之信,交给那蓝教主瞧过?”

吴半风道:“如若此信被蓝教主看过,只怕那位君兄的脑袋,早已搬家了。”

王修道:“此信在吴兄身上,放了十日之久,君兄的死活,量你也不会不知晓了。”

吴半风淡淡一笑道:“目下么?在下确然不知。”

王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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