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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君恩蚀骨-第6部分

小说: 君恩蚀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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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疑惑?封谁为后

    “慢着——”祁振突然唤住刚要转身的寒实,沉声道:“务必封锁消息,只说将他单独幽禁起来,若有知情者,杀无赦。 ”

    寒实愣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雨归来——————————

    奉天殿外,四个宫女开道,一个红装女子冉冉而来,亲手提着食盒,温柔如水的模样。

    门外的太监见了来人,立刻迎上前来,弯下腰去,低声道:“奴才参见徐妃娘娘。”

    徐妃温和的点点头,柔声道:“喜公公,皇上还在忙吗?”

    喜来公公一直弯着腰,恭声道:“回娘娘,皇上忙了两个时辰,这会儿大概也累了,奴才去通禀一下。”

    徐妃笑笑:“要是皇上还忙着,本宫就等等。”

    喜公公哈着腰,进去后不多时,就退了出来,一脸喜色:“娘娘快请。”

    徐妃还是柔柔一笑,接过宫女递过来的一个托盘,递到喜公公面前:“喜公公,咱们伺候着皇上,一路从北边回来,我准备了点东西,你得空了,就给家人报个平安吧。”

    喜公公瞄了一眼那托盘上的东西,立刻跪倒:“多谢娘娘。”

    徐妃微微一笑,点点头:“快起来吧。”

    说完,就自己提着食盒朝奉天殿内走去,身姿绰约,聘聘婷婷。

    烛台下,靠着龙椅闭目养神的祁振,听到环佩叮当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几案上的一封折子,黑眸阴沉。

    “臣妾参见皇上。”徐妃的声音,是自然的娇柔,很动听,没有一丝一毫做作的成分。

    祁振淡淡的扫了一眼徐妃:“你来做什么?”

    徐妃脸色一变,又立刻换上笑颜,轻声道:“臣妾得知皇上正在准备封后大典,不知臣妾能否为皇上分忧——”

    祁振目光冷淡:“与你无关,退下吧。”

    徐妃愣了一下,讷讷的开口:“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她当年是明媒正娶的肃王妃,虽然三年无出,但是个中隐痛,不是只有她才有,肃王身边的侍妾,肚皮也都毫无动静啊!之前她还有些忐忑,肃王登基了,会不会到时要母凭子贵,才肯决定封后的事,谁料她从内务府得知,皇上这一个月来都在过问封后典礼的事,这后宫尚未选秀,只有她从北方带来的,侍妾也没有什么特别得宠的,封后,除了她还有别的人选么?

    她曾经暗地里问过父亲,皇上可曾点名纳谁家的女儿入宫为妃没有,父亲并未听闻有纳妃之事,那舍她其谁?可日子越来越近,皇上一次都不曾到她那里去过,所以今天才大着胆子前来问询一声。

    “与你无关,还不明白吗?朕很忙,没事不要来打扰了。喜来,送她回去。”

    祁振冷淡的声音,疏离的态度,让徐暖心尴尬不已,她还是乖巧的低着头,告退后才悄然退下。

    回到椒房殿,徐暖心沉吟了半夜,才展开信笺,写了一行话,唤来心腹太监,交代了几句,送了出去。

    皇上要封的后,到底是谁?

    ————————————————————————————



第十八章 泄密?得知真相

    金銮殿上,祁振高高在上,听完群臣的奏章,一一决断,一改泰文帝在位时的优柔寡断,朝臣如履薄冰,格外谨慎小心。 

    待众人噤口之后,祁振开口道:“朕登基以来,六宫无主,有失阴阳均衡之道,故将于三日后册封皇后,昭告天下,这次的封后诏书,不如还由徐太傅来写如何?”

    徐太傅喜上眉梢,出列跪倒:“臣不胜荣幸。”

    “如此甚好,苏文之女玉柔,贤良淑德,堪主六宫,太傅措辞既可。”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虽然不敢开口,却都面面相觑,在朝之人几乎都去参加过一月之前贺凌云的婚礼,那场未能终席的婚典给人印象太过深刻,虽然未曾见过苏玉柔的脸,却也听到她和贺凌云之间生死相许的情意,没想到一月过后,皇上竟然要封她为后!

    这个女子,到底是怎样的红颜祸水?

    “皇上,只怕——只怕不妥吧?”徐太傅傻在那里,拿着笔都忘了写字,尴尬的望着祁振。

    祁振冷眸扫过他,沉声道:“朕意已决,爱卿动笔吧。”

    “皇上,臣女是当初皇上明媒正娶的王妃,如今皇上登基——”

    祁振双眸微眯,怒声道:“徐仁,你这是在干预朕的家事吗?”

    徐仁吓得跪倒在地:“臣不敢。”

    “那就快写。”

    这时苏玉沉站出列来,沉声道:“皇上,臣妹如今重病在身,难受此殊荣,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祁振淡淡的看了一眼苏玉沉:“苏爱卿,此事令妹已知,你就不用多言了。”

    苏玉沉压下疑惑,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退朝之后,徐太傅接到徐暖心的纸条,眼中喷出怒火,突然心思一转,冷哼一声,前日里他派了一个亲信收买狱中老卒,得知到苏文已死的秘密,难怪现在无人知晓此事,原来是为了——

    “苏玉沉,老夫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退出宫门之外,各自去寻车马之时,徐太傅唤住了苏玉沉,在他冷眉冷眼中,吐出了那件秘闻。

    苏玉沉愣在那里,眉头蹙紧。

    ——————————雨归来——————————

    苏府,玉柔病倒后,就接回在苏府中,她高烧不退,身子越发虚弱,当日淋了雨,又加上噩耗连连,一直昏睡在床上。

    模糊间听到哥哥的声音:“寒将军,这么说此事是真的了?”

    “请恕在下——”

    “玉沉知道了。多谢寒将军了,将军慢走。”苏玉沉的声音渐渐远去。

    不多晌,又听见几个丫鬟唧唧喳喳说:“你听见了吗?他们说老爷死了。”

    “是啊,听的不太清楚,可是死了是确实的。”

    “皇上也真狠啊,泰文帝的时候,从来没听说过诛杀大臣的……”

    “当时皇上还来过咱们府上呢,谁知道——”

    “在嚼什么舌根,还不去干活?”添喜一边嚷着,一边端着药汤进了房间。

    “小姐?”添喜看到苏玉柔脸色惨白,依靠着床头,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

    叫了许久,苏玉柔才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添喜,喃喃道:“他杀了我爹爹!”

    “杀了我爹爹!”

    “逼死了凌云,还杀了我爹爹!”

    添喜吓得脸色都白了:“小姐,你……你都知道了?”



第十九章 异变?金蝉脱壳

    添喜吓得赶紧去唤人,正好苏玉沉送了寒实出去,刚刚折回身来,一听说玉柔醒了,便不顾内外有别,跟随着添喜就进了玉柔的卧房。 

    “妹妹!”苏玉沉看到她骇然的模样,吓得上前扶住她。

    “哥哥,爹爹被他害死了!”苏玉柔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苏玉沉身子一僵,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的泪打湿他的肩膀,眼中也泛起一阵红潮。

    “我恨他,好恨他!”苏玉柔失控的喊着,嗓子里一片喑哑。

    “好了,别哭了。爹爹将来一定会留名青史,好过那些忍辱偷生之辈。”苏玉沉低声叹道,他还要扛起这个家,否则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弱妹,还有身上的责任,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哥哥,我该怎么办,才能摆脱他?我好恨自己,当初怎么会——”苏玉柔呜咽着,身子渐渐软下去。

    “他在准备封后大典,三天后迎你入宫。”苏玉沉叹了口气。

    苏玉柔缓慢而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就算死,也不会进宫!”

    苏玉沉坐在塌边,沉默了片刻道:“那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他会相信吗?”

    “我来买通太医。”

    “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柔儿,你听哥哥说——”

    “什么,凌云没死?真的?”苏玉柔一改之前的绝望,紧紧的抓捏着苏玉沉的手腕:“哥哥,你没骗我?”

    “这是真的,当初下葬的不是凌云,哥哥亲眼为证,而且……”

    “好,我答应你!好好活下去,我一定要找到他!”

    ——————————雨归来————————

    苏太傅的女儿、护国大将军贺凌云的夫人因为哀毁过度,于昨晚香消玉殒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黑色的棺木被送入太傅府,整个府上挂上了白色的灵幡。

    皇上刚刚下旨,要封她为后,她竟然撒手人寰,可见也是个没福分的人,一时间又成为街谈巷议的焦点。

    苏将军是两朝元老,为人忠直清贵,其子苏玉沉是钦点翰林,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来吊唁络绎不绝,也有的说,苏玉柔是为了追随亡夫,才一死了之。

    苏门外,两列仪仗队缓缓前来,整条街道全部清场,两个骑马侍卫飞奔至苏府,高声喝道:“皇上驾到——”

    正在招待吊唁宾客的苏玉沉,脸色一白,他——他竟然真的来了!

    所有在场之人,也全都呆住了!

    关于皇上和死者之间的暧昧,成为众人暗自揣测的疑惑。

    就在众人心神不定、胡思乱想之际,銮驾已到门外。

    已成为皇帝的祁振,身着明黄色龙袍,常年征战的身材高大魁梧,他神色淡然,在跪倒一片的接驾臣子中昂首走过,径直来到棺木前,唇角淡淡的勾起。

    “苏爱卿,节哀顺便。”

    黑色的棺木摆放在厅堂之上,灵牌上写着“贺苏氏”的字样。尽管灵堂布置得有些简单,却依旧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感,更何况堂中站着刚刚登基的皇上。

    他的神情有些出乎苏玉沉的意料,那淡漠的问话,似乎完全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祁振淡淡的扫过棺木,眉头微微轻蹙,他上前走了两步,手搭在棺木之上,修长的手指无意的敲了两下,棺木发出笃、笃的两声闷响。

    他要做什么?

    不会是想开棺验尸吧?



第二十章 逃离?两座空冢

    大庭广众之下,他应该不会做出这么骇人惊俗的事情来,不过也很难说……

    “苏太爱卿,听这回声,棺中似乎陪葬不多啊!”祁振突然开口。 

    众人全部屏息不语,暗地里揣测着祈振的意思,苏玉沉则心惊肉跳,幸好刚刚并未抬起头来,免得直视那双犀利冰冷的眼神。

    “小妹生性尚简,不喜奢华,所以一切从她所好,所以陪葬不多。”苏玉沉平静的应道。

    “哦,虽然如此,还是不可太过寒酸,朕已想到,故已派人准备了丰厚的陪葬,寒实——”祁振侧过身去,右手轻轻一挥,寒实带着八个侍卫,抬着四只沉重的箱子从门口列队进来。

    来到棺前,寒实低声道:“落。”

    侍卫平稳放下箱子,悄然列队退下。

    苏玉沉面色苍白,看着那些箱子,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祁振的脸:“陛下这是?”

    祁振淡淡的将苏玉沉的表情收在眼底,平淡的开口道:“请爱卿开棺吧——”

    苏玉沉深吸了口气,该来的终究会来,知道他生性多疑,想到他会开棺验尸,也做好了佯装发怒的准备,料想他在众目睽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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