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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猫变成了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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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朗声念起杀鬼咒:“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左手拍出日轮印,结合了天暗石扳指的法力,紫光掌印层层叠叠拍向黑雾,右手射出威力强大的青冥之箭,如一柄青光宝剑,挽出道道眼花缭乱的剑花,直搅入人形黑雾,只听人形黑雾当中传出撕心裂肺惨叫声!

叶天闻见黑雾节节败退,更加胸有成竹,斗得正酣,忽听叶图在圈外呼叫:“爷爷当心身后!”

 

鬼蛊

叶天闻见黑雾节节败退,更加胸有成竹,斗得正酣,忽听叶图在圈外呼叫:“爷爷当心身后!”

叶天闻也感到了身后一股阴寒气息迅速逼迫而来。急速的回转身,用青冥之箭迅疾一扫!却扫了个空。与此同时,叶图点燃了令箭符向爷爷身后的花丛掷去,却听哧的一声,如星火入水,令箭符的火焰媳灭在黑雾中!叶图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什么爷爷给的符会不管用。

叶天闻只觉腿部一寒,心道不妙!原来在叶天闻专心斗人形黑雾时,一部分黑雾居然在身后集结成形,却只凝至断肠草花的高度,隐在花丛中悄悄逼近,以至于在旁边观战的叶图都没能提早发觉!

黑雾沾上叶天闻的身体,沿着腿部迅速向上攀升!他只觉黑雾漫过的地方顿时变得冰冷沉重,无法动弹!心中大惊。自年幼出道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种险情!情急之下,左右手分别使出最强大的法印向顺着身体上攀的黑雾拍去,却只延缓了它的速度,显效甚微!

叶图见爷爷露出惶惑的神情,心中一惊,知道不好,却又不知如何援助。突然想起爷爷之前说过,自己身上流着天师家族的血液,能令鬼怪退避三舍!急忙抬起手来,在腕部狠狠咬了一口!因为情况紧急,这一口咬得够深,鲜血喷涌而出!三步并做两步冲进花丛,将涌出的血涂在爷爷腰部。

万幸这方法奏效,黑雾的蔓延停在了鲜血的隔离之下,腕上还在冒着血,淋进黑雾之中,如同给火焰浇了冷水,黑雾发出“嘶嘶”的响声,迅速的萎缩,最终缩进了泥土里。

叶图松一口气,见爷爷兀自僵立着不动,面色发青,身体微微颤抖,担心的问:“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叶天闻紧咬着牙关,牙齿格格作响,强忍着来自腿部的冰冷寒气,吃力的说:“图儿……让爷爷……泡个热水澡。”

叶图躬下身,把叶天闻背进屋内放在沙发上,赶紧跑去浴室,将那只豪华木浴桶内放上热水,再把爷爷背进浴室,帮他脱掉衣服。除掉下衣时,看到爷爷自腰部以下直到腿趾,变成青黑的颜色,触手冰冷,全然没有半丝温度,心中惊痛,偷偷抹掉眼角掉出的泪,小心的把爷爷抱进浴桶。

叶天闻在热水中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凭着深厚的修为,缓缓引导着寒气排出体外。不一会,水色居然变成黑的。而他的面色也渐渐不再那么青黑,却仍然很是苍白。

“爷爷,我给你换换水吧?”一直守候在侧的叶图问道。

叶天闻睁开眼微微一笑:“你先包扎下伤口再说吧。”

叶图这才想起腕上的伤口还没包扎,此时已肿了起来,一跳跳的抽痛。因为咬的太深,血却没有自行止住,还在缓缓滴着,已在他的脚下聚了一小滩。

“看来你得打狂犬疫苗了。”叶天闻说。

叶图见爷爷又会开玩笑了,原本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些,也不由的笑了。先去医药箱找绷带包扎了好了,再回来换给爷爷换水。

看到爷爷的神情已松缓了许多,叶图问道:“爷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嗯,爷爷的老命险些交待在这里。”

叶图一惊,暗暗后怕。“那女鬼就这么厉害,连爷爷也不能降伏她?”

叶天闻说:“女鬼凶厉,我早就知道的。凭爷爷我的修为,再厉的恶灵,在我手中也翻不了个儿。只是没想到,冉描不止是女鬼这样简单。”

叶图迷惑了:“不是鬼,那是什么?”

“蛊。”

“蛊?!”

“没错。蛊。蛊术,本是苗疆女子所长。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可是今天我们遇到的,却不是这类普通的蛊术,而是由蛊术结合了巫术演变而来的“鬼蛊”。

鬼蛊是一种极邪之术,一般是将活人身上下蛊,随后将其用残忍的方法害死,死者怨气沉重的魂魄被蛊虫所食,即成“鬼蛊”。养蛊者如若不慎,就会被蛊反噬。此种“鬼蛊”极其毒辣,反噬也严重,若非血海深仇,不会冒此风险!我也是听祖辈们说起过,这是第一次遇到。据说鬼蛊养成后,遇水成蛇,遇土成花,遇风成沙,均带有剧毒,不论以哪种形态出现,都会遵循下蛊者的诅咒,纠缠着仇人及其家人,使其受到残酷的报应!我只道这里只是一只厉鬼,却不料竟是传说中的鬼蛊,以断肠草的形态出现在阳光下,以鬼的形态出现在黑暗中!”

“那爷爷是中毒了吗?”

“可不是吗?冉描那女鬼以蛊毒攻击我,厉害的紧啊!”

叶天闻扶了桶沿站起身来,叶图帮他擦干身体,披上浴袍,看了看已不再黑浊的水:“那么,现在毒已排出来了吗?”

叶天闻摇摇头:“只排出了一部分,体内还残留许多,我自己无法排出。好在,暂时不会发作了。要想彻底清毒,还得回去查查医书,看能否找到验方。只是,这样一来,元气大损,恐怕暂不能再与鬼蛊交手了!这次,爷爷我真的是轻敌了……”

叶图听闻爷爷中的毒还没有完全除去的把握,心情沉重,却努力装做轻松的样子,扶了叶天闻,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那么,是有人给冉描下了蛊,然后害死她,使其成为鬼蛊了?”

“这很有可能。”

“那这女人也是非常可怜了。可是通过昨天晚上,她现身后的言行,我怎么觉得,冉描的行为不像是被人操控的?”

叶天闻皱了眉:“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按理说,鬼蛊不应该有自己的思维,只会一味的杀戮。可是这个冉描却明显有自己的想法!这究竟是谁下的蛊,为什么会纠缠上徐家,我看,恐怕只的徐语瞳的父亲——徐老爷子能告诉我们点什么了。明天你再联系徐家的人,让他们将祖宗八辈的恩恩怨怨坦白交待!不弄清事情背后的真正缘由,就没办法解决问题!”

叶图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瞥见爷爷的脸色不好,想来是因为余毒未去,又连续两晚没睡,精神已是非常疲惫了。“爷爷,我先扶你到卧室睡一觉吧,等天亮后先想办法去了您身上的毒,再做别的打算。”

叶天闻看看窗外,天色已隐隐发白,料那鬼怪也不会再闹事了,点点头,扶了叶图的手臂,慢慢走上楼梯。

楼上共有四间卧室,紧挨着楼梯的第一间摇摇睡着,叶图扶了爷爷经过第二个门口,也就是主卧室,走向第三间卧室,伸手推开门,欲扶爷爷进去,却发觉爷爷僵立着,神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爷爷?”迷惑的问。

叶天闻神色怪怪的打量着周围:“二楼有几间卧室来着?”

“四间呀。”

“这是第几个门口?”

“第三个呀?”

“那么第四个在哪?”

叶图仔细数了下,脊背蹿起一股凉气:这明明是第三个门口,却已是走廊的尽头。

只有三间卧室了。

叶天闻猛的推了一把叶图:“快去看摇摇!”

叶图拔腿冲向第一间卧室,推开门。里面的床上被褥整整齐齐,像根本没有人睡过一样。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可是他明明记得亲自把摇摇送进这间卧室,看着她跳到床上的。不相信的跑进去,一边唤着“摇摇,摇摇……”一边在床底下,壁橱里乱找。

没找到!她不在这里!叶图站在空空的卧室里,冷汗冒了出来。突然想起什么,又冲到第二个门口,也就是主卧室,把门撞开。

大床上静静睡了一个人儿,分明就是摇摇。叶图原本该松口气的,心中却更不安了。她怎么会睡到这个房间?他撞门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把她惊醒?她一动不动的躺着,连呼吸都似乎没有。

一时间,他居然呆立在门口没有动作。他不敢上前,生怕发现更可怕的事实。

叶天闻扶了墙,慢慢走进主卧室,来到床前,看了看床上女孩的脸色,用手指试了一下,只感觉到她的呼吸非常的微弱、缓慢。再把手掌轻轻盖在她的额上,闭目试了一阵。忽的睁开眼,头一侧,一口血喷了出来,身体摇摇欲坠。“中计了……她设了迷局,骗你把摇摇送进邪气最重的主卧室,然后,将她的三魂七魄带走了两魂五魄……人有三魂,少其一者呆滞,少其二者难醒,三魂具散其人亡也。人有七魄,越少越弱。”

1937年

叶图把我送进卧室后就带上门出去了,我缩进被子里,想快快的入睡,以免胡思乱想让自己害怕,却不敢闭上眼睛。感觉一闭上眼睛,四周就失去了监控,似乎有莫名的危险在靠拢。

既然不敢睡,就躺在床上,无聊的打量着四周。忽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飘过脑际,凝神想抓住那点疑惑确认一下,却弄不清到底是什么了。心中的疑虑却愈积愈重,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种想法让我浑身不得劲,满心的不安。把被子扯到下巴处,只露出一对眼睛,细细端详着四周。

突然我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墙上那幅油画,不是应该挂在主卧室的墙壁上吗?

画中的旗袍女子,突然把目光转向我,诡异的一笑。我被这阴森的笑容冻结住,一时间僵在床上,呼吸都停止了。

身边,突然传来“嘶——嘶——”的喘息声。我缓缓转头,看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华丽的睡袍,躺在我右侧的被子里,此时正把头仰在枕头上,张着嘴,吃力的呼吸着,面色发青。

我惊恐的大叫一声,滚下床铺。惊惶的想爬起来跑出去找叶图和叶天闻,腿却软的站不起来,爬了几爬都没爬出多远。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两个人急匆匆走了进来。一个是身材高瘦的陌生女子。她穿了红缎子的旗袍,头发烫成大大的波浪卷披在肩上,妆色浓艳。

另一人是个身穿西装的男子,生得英俊儒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油光发亮,手中提了一只医药箱。

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直接冲我走过来,穿过了我的身体!我大惊,难道他们是鬼?可是看他们面色如常,根本不死鬼的样子啊!那么……难道我是鬼?!天啊,我是不是死了?!

我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两个人已走到床边,女子神情焦急的对男子说:“徐医生,快救救我家老爷,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子了!”

被称作徐医生的男子神情镇定的说:“冉太太别急!没事的!”

我奇怪了……冉太太?似乎是这名女子是床上躺的老者的太太?两人相差怕有四十岁了吧!这老头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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