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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我欲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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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鬼王身法之快,使得距离蔚灵瑶最近的苏绮梦只来得及呼出这两个字,眼见鬼王欺近身来,似乎要对蔚灵瑶出手,使得她不得不玉手横伸,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

指拂处若春兰葳蕤,出手优雅,气度闲逸,正是‘兰花拂穴手’独特气质所在。

鬼王右袖轻挥,在封住对方芊芊玉指的同时,一手凌空击出,但听‘啪’的一声轻响,蔚灵瑶娇躯剧颤,低头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鬼王一击得手,身形飘然后退,却冷不防一股强大的劲力自右方袭来,其威势之猛,令得他这般绝顶高手亦为之动容。

心念转处,鬼王身躯微转,苍白的手掌自袖中伸出,丝丝寒劲暗涌,立时迎上了那股劲力。

“蓬”的一声闷响传来,鬼王肩头轻轻一晃,随即稳住了身形,而吴子昂亦只是轻退一步便将身躯站直。

“噫!”水清清见状不由面露惊诧之色,她实是料想不到,吴子昂竟然能与鬼王一拼而成平分秋色之局。

“玄衣传你‘燃血残魂诀’,岂是让你这般胡乱使用的!”鬼王面上微露出一丝惋惜之色,道:“一伤功减,二伤功散,三伤血尽魂亦残!如果老夫所记不差,孤山之后,子昂这是第二次运用‘燃血残魂诀’了罢?”

吴子昂轻轻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向一旁的蔚灵瑶忘去,但见仙子虽是中了鬼王一掌,却是未见有何重伤之状,相反随着吐出鲜血之后,整个人气色反而好了许多。心中不由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

耳听“燃血残魂诀”五个字,水清清的神色变了,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吴子昂是凭借什么能与鬼王相抗,她更明白,对于她的趁势偷袭,吴子昂为何会如此的动怒。原本是将她看做曾经并肩做战过的朋友,因此不惜损尽一身功力相护,却在一转眼之间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却是被人算计于其中,这样的事实换做是她,亦是无法接受。

“多谢前辈!”经对方巧妙的一记掌力,蔚灵瑶感觉体内原本堵塞的气血为之通畅开来,立时醒悟到鬼王此举乃是善意。

“勿要多言,去调息罢!半年之内,动不得武,这一点想必你自己应该清楚罢!?”鬼王轻叹一声道。

“嗯!”蔚灵瑶点点头,转头望了吴子昂一眼,玉容上掠夺一抹复杂之色,然后在苏绮梦的扶持下,退到一旁静静调息去了。

吴子昂感到自己胸口阵阵发闷,同时原本激荡流转的真气亦开始渐渐消逝,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当日在洛城碧湖,他第一次施展到这‘燃血残魂诀’之后,便是如此症状。

如鬼王所说,他这是第二次强运这种损人折己的功夫,是否当真会向卫叔告诫的那样,一伤功减,二伤功散!?

如若当真失去了这身功夫,他今后又该怎么办?在这异世两三个月的生活经历中,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一身的武功的重要性!失去了武功,就等于生命安全少了一份保障!

“子昂!”耳闻一声轻呼,吴子昂略略转头,便迎上风易寒无比歉意的眼神,心中已知其意,笑道:“若想说客套之词,那还是免了罢!”

水清清却是轻轻低下头去,玉容神色变幻,心里兀自胡思乱想着什么!

“天色不早了,老夫稍晚尚要去探望个好友,子昂保重了!”看了看天色,鬼王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然后很随意望了摔在地上,尚处在昏迷状态的杀手聂离道:“临行前老夫向子昂讨个人情,放他一条生路如何?”

“要让前辈失望了!这个人必须留下!”吴子昂想都不想,一口拒绝道。

“哦?”鬼王不由轻轻皱了皱眉,双目凝向吴子昂,加重了语气问道:“若是老夫强行带走呢!?”

“那就恕子昂得罪了!”吴子昂眼睛都未眨一下,毫不退让的迎上鬼王的目光。

风易寒,水清清,苏绮梦三人不由齐吃了一惊,以这种语气与鬼王说话,后果是相当可怕的。在四绝之中,只有鬼王一人行事全凭一己喜好,像吴子昂这般强行顶撞于他,按照以往惯例定难逃杀身之祸。

“前辈!”风易寒强忍着右臂剧痛,上前一步欲从中劝解,却见鬼王右手一挥,一股大力传来,硬生生将他推出几步之远,胸口一阵气闷,半晌说不出话来。

“子昂是否记忆不佳,须知你这条性命是老夫暂寄放你这的!”鬼王的目光开始变得凌厉起来,至今为止,敢于违逆他意思的,唯有眼前这年轻人一个。

“前辈若想取走,尽可放手拿去!只是今日这人,前辈休想带走!”吴子昂脸色很是平静,语气中却充满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吴兄!”一旁调息的蔚灵瑶此刻亦禁不住睁眼道:“莫要逞一时意气,放,放他走罢!”说到后半句,气息又渐急促,'奇‘书‘网‘整。理提。供'不得不住了口,然而望向吴子昂的美目却依然带着忧虑之色。

“不!”吴子昂简简单单吐出一个字。

“倒要看看子昂有何凭仗,能阻止老夫带人离开!”鬼王面沉似水,连轻功也不用,迈步缓缓向聂离走去。

吴子昂一声不响,横移三步,不偏不倚拦住鬼王去路。

鬼王恍若未见一般,脚下步子不停,然而一股几欲令人窒息压力已散发开来。

吴子昂脸色如常,双拳却已悄悄凝握,在功力提至顶点之时,他的眼睛显得异常的明亮。

见对方如此强硬,鬼王心中杀机忽现,然而当他迎上吴子昂那双显得异常明亮的眼睛之时,心中不由一动。他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在对方平静的眼神中,包含着却是一种对于生死的漠然。

“你不要命了!蠢小子!”鬼王的声音仍然冰冷无比,但却随之停下了脚步。

吴子昂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玄衣传你这‘燃血残魂诀’,绝对是大错特错!”

说话间,鬼王身形忽地诡异的闪了闪,众人只觉眼一花,待定神望去,鬼王身影已出现在墙头之上,其右手拎有一人,正是仍处于昏迷之中的聂离。

“意气用事,难成气侯!”鬼王冷哼一声,右手轻挥,如丢垃圾般将聂离甩于地下,青衫一闪,已不见踪迹。

“多谢前辈!”吴子昂向着鬼王离去的方向扬声说道。看着鬼王鬼魅般的身法,他知道即使是他拼着性命不要,施出‘燃血残魂诀’第三伤,亦是无法阻止鬼王带人离开。他也清楚,鬼王定是看出他拼命的决心,也是看在卫叔的情面上,方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

待鬼王离去,吴子昂与风易寒相视了一眼,又望向蔚灵瑶,苏绮梦两女,道:“易寒与仙子伤的很重,先回房调息罢!”

风易寒,苏绮梦,蔚灵瑶三人皆点了点头,眼下风,蔚两人受伤皆不轻,确是需要觅地疖伤,因此都没有客套推辞。

“来人!”吴子昂高呼一声,园门立刻大开,童虎等四名侍卫,加上楚天河,荆棘两名统领几乎同时涌进。

“大将军没事罢!”六人同时跪倒在地,吴子昂曾下令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这六人只得守在园门旁,虽是听到园内有搏斗之声,却仍是不敢违抗上命。而荆棘更是巴不得这个要命的上司出事。

“没事!你们起来罢!”吴子昂挥了挥手,示意几人起身,然后一指倒地的聂离道:“这个刺客意欲行刺于本将军,你们先将他押下去,暂且打入大牢!”

“都是属下失职,才让刺客有机可逞!还请大将军责罚!”童虎一听有刺客,不禁面带羞赧,低头请罪。

“罢了,快将刺客押下去,还有,准备两间清静上房,供蔚仙子,苏才女休息!”吴子昂无意于这六人啰嗦,他体内真气已渐渐脱离他的控制,开始四处乱窜,令他异常的难受。

“是!”童虎低应一声,吩咐两名侍卫将刺客聂离押了下去,自己则前头带路,为蔚灵瑶,苏绮梦两女安排住处去了。

仅剩一名侍卫名叫庞文,为人十分精明,眼见吴子昂眉宇间微露痛苦之意,立时问道:“大将军是否有所不适,可用属下去寻大夫?”

“不用!”吴子昂目光转向仍在一旁站立的水清清,道:“带这位姑娘下去,亦安排个住处!”

“不,不用!我走了,你保重!”水清清声音带着一丝轻颤,身形忽地掠起,头也不回地跃过墙头。

“水……!”吴子昂正欲出言相留,却忽然感觉到体内一股股散窜的真气忽然‘爆炸’开来,就仿佛一个个微型炸弹瞬间被引爆一般。

眼前金星狂舞,随之无边的黑暗将他吞噬,在身形倒下的那一刻,他仿佛听见自己的骨骼发出一阵噼啪的脆响。

第三卷 秦都风云 第九十一章 重逢
当最后一丝阳光消失于天际时,水清清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民居之中。

推开房门,水清清再也忍受不住,扑的吐出一口鲜血,娇躯摇摇欲倒,最后勉力坐于圆凳之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燃起了灯烛,烛光之下,可以看到水清清的玉容逞出毫无血色的苍白。

在探宝归来途中,她与吴子昂,风易寒依仗神兵‘天焰’之利,强行诛杀了护宝凶兽‘龙鳄’,却被‘龙鳄’临死一记尾击击成重伤。

适才又为暗算蔚灵瑶强行出手,可谓伤上加伤,接着又逞强动用真气离开了都尉府,算起来她内伤的严重性比起蔚灵瑶也强不了许多。

想想这次探宝之行还真是损失巨大,风易寒臂折,她受了重伤,出来之后,虽成功的暗算了死对头蔚灵瑶,却又搭上了门中高手聂离,吴子昂的状况亦是更糟,如若真如传言所说,那他便注定落得个散功的下场,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无异比死了还难受。

“这个傻子!”水清清美目闪过一缕迷茫,喃喃自语道。从魔门长大的她行事向私自利,身边接触之人,也大都是‘同道’中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亦见过不少满口仁义道德之辈,平日说的冠冕堂皇,然而却只做些不关己的顺水人情,一旦涉及自身利益,还不是一样退避三舍。

“蔚灵瑶也很奇怪,她竟然会为了吴子昂而分神,嗯,是了,她必定知晓吴子昂已是第二次施展‘燃血残魂诀’,因此关心则乱,才让自己有机有逞!”这两个人……!水清清的神色开始变得古怪,她不傻,从吴子昂与蔚灵瑶在交手之前几番罗嗦的对话里,她就发现出端倪来了。两人其实都不想动手,迫于形势却又不得不动手,动起手来又怕伤了对方而互相留手。

想起当时蔚灵瑶脸上露出的懊悔痛惜表情,她当时还不理解,此刻她明白了。这个天池百年来最优秀的传人十有八九是对吴子昂产生了好感,嗯!也许还不只是好感那么简单。

眼光太差!没见那个傻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水清清似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与蔚灵瑶明争暗斗了好几年,数不清的交锋,使得她对这个死对头的性情有一定了解,虽然外表看似恬淡而脱俗,给人以高高在上难以亲近之感,实则心中亦有寻常儿女心思。这一点,与她自己差不多。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门外有异样声响传来,不由停下念头,轻喊了一句:“是师父吗?”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水清清话音方落,一个清朗的声音随即在门外响起。

水清清的脸色立刻变了,一种从所未有的恐惧开始浮现在她的心头。这两句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念这两句诗的人,不少与她一样的妙龄少女便是在听了这句诗之后,落得个贞节不保,香消玉殒的下场!

待得诗末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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