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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孤月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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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春梦迤逦

我将剑扔还给羽妃,悠然地看着紧张的众人:“事实是你们的陛下自己走火入魔,幸亏是我及时发现,才救回了他一条命,你们应当感激我,怎就一个个要来杀我?”

“你还狡辩!你究竟是谁?接近陛下是何居心!”满妃瞪着我,清丽的容颜被怒火覆盖,平日没有血色的脸上倒是上了一层殷红,整个人也变得娇媚起来。

我笑了,笑得优雅而自得:“第一,不是我要留下,而是你们的陛下让我留下做他的近卫,这一点,等你们的陛下醒了可以问他;第二,我的身份不是你们能知道的,只有你们的陛下知道,如果你们想知道,可以等他醒了问他。”

满妃愤怒的脸上带出了讶然和疑惑,身旁的羽妃也拧紧了双眉不再多语。

一下子,周围变得安静下来,一个小宫女匆匆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对着我一欠身:“皇后传。”

柳疏琴要见我?怎么水东流醒了吗?

在小宫女的带领下,进入了水东流的房间。一进房门,就被一种沉闷的气氛所包裹,这种沉闷就像是被压在一座大山下,让人透不过气。

房间里静地只听见一声声女子的哀叹,我看见了柳疏琴,她坐在外屋的客椅上。双手紧紧捏着一块绸帕。绸帕被她捏地团起,她在看见我地时候,她松开了绸帕。

我看着柳疏琴。柳疏琴淡淡地看着我,彼此之间谁都没有说话,但我却从她地眼中接收到了讯息,心中猛地收紧,往里屋望去。

只见那张圆床上,水东流静静地躺着。没有醒转的迹象。

而床边坐着一个身边摆放着药箱的女子,那进屋时听到地声声叹息,便是由她而来。是淑妃。

怎么水东流没醒吗?

心惊了惊,匆匆走到床前,在淑妃惊讶的视线中执起水东流的手腕,把了把,心脉正常,只是略微有些不通畅。他既然有了内伤,这脉象也很正常,按道理,他应该已经醒来。

我随即翻开他的眼皮。那乌黑的眸子一片苍茫,居然还处于昏迷状态。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开始在水东流的床前徘徊。时而看着床上昏迷地水东流,然后看着叹气的淑妃,拧了拧眉,对着柳疏琴解释道:“我没下重手,应该是他自己还不想醒来。”

“那你知道陛下为何不想醒来吗?”柳疏琴凝重的脸上满是担忧,我摸了摸下巴,回忆着,“可能是太累了,他从昨晚开始就没睡过。”

“陛下为何不睡?”柳疏琴又问我,身边的淑妃静静的看着我,双眉微蹙是她深深地忧虑。

我回想着,发现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房间里因为我不再说话而变得寂静,幽幽的,带出了柳疏琴的话语:“听芸芸那丫头说,你当时与陛下在乾清殿共浴,是吗?”

我挑起了眉,芸芸那丫头汇报地可真快,我低垂着眼睑看着脸上平静的柳疏琴:“然后就看见你一人出来,穿着也很是不雅。”

不雅……当时地情况没时间游到池子的另一边去穿自己的衣服。

“随后,你又折回,然后陛下就受伤了。小瓜子姑娘,陛下是水云的陛下,他无论要什么他都有资格得到,你明白本宫地意思吗?”

柳疏琴说罢认真地看着我,我看着她深沉的眼眸,不禁渐渐眯起了眼睛:“皇后,你这是在树敌!”

一丝痛苦滑过柳疏琴地眼睛,她那原本平淡的眼眸暗沉了下去:“没错,我需要一个敌人,为了陛下,我真的非常需要一个敌人!”柳疏琴忽然站起身,单手扶住身边的案几身体微颤,她闭上了眼睛。淑妃走到她

,轻轻抚过她大幅度起伏胸口:“皇后,保重身子。

柳疏琴缓缓睁开眼睛,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一刻,我以为她是在哀求我,但很快,我扫除了这个念头,因为像柳疏琴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哀求别人?

“今天的话你就当没听见。”柳疏琴的声音变得阴沉,“如果陛下不醒,你就准备受死!”说罢,她转身而去,淑妃向我微微行礼:“陛下就交给你了。”随即,便尾随柳疏琴而去。

我看着柳疏琴的背影,再看看床上昏迷的水东流,这个水云出的都是什么人种?奇怪地让我看不懂。

一个因为我提起北冥齐和穿着黑漆漆的衣服走火入魔,一个却希望我霸占水东流成为她的敌人,这个水云,这个皇宫,这一对夫妻!

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回到水东流的床边,我放下了那淡金色的幔帐,水东流的睡颜很是安详。我走上床,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我伏在他的身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不用把脉也知道他有多么健康。可是为何不醒?



昏迷在医学上最麻烦,尤其是这种心脉正常的昏迷,你不能随意扎针,应该是他在走火入魔的时候又与我一番水战而累到了心肺。既然如此,好好睡上一觉,他自然会醒。

想到此,我将他放在胸前的手平放,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去,这一晚上我也没睡,水东流,你就好好做我的靠垫吧,这是你欠我的。

朦胧中,我又站在了圆床前。

怎么回事?方才我明明躺在上面的,水东流呢?我发现床上不见水东流。

身后带起了一阵阴风,我立时转身,撞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对着我温柔地微笑:“说话,我喜欢看你说话。”

“水东流!你醒了!”我很高兴,因为他能为我写书信了,他似乎没有听见我说话,只是缓缓俯下了身体,我有点发愣,看着他越来越清晰的脸,感觉到他越来越炽热的鼻息。他缓缓闭上了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轻轻吻住了我的唇。

我怔住了,浑身的血液如同涨潮一般全涌了上来,集中在那两片被他吻住的红唇上,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只感觉到那两片柔软的,但却带着一丝冰凉的唇。

他轻轻地碰触着我的唇,很轻,轻地就像蜻蜓点水,他张开了唇,用他那柔软的温热的舌滑过我的双唇,一遍又一遍,就像鹅毛从我的唇上抚过,带起我一阵又一阵的麻痒。

我摒住了呼吸,我还记得呼吸吗?我只记得他的味道,他那身上,好闻的,淡淡的清香。

越来越热的气息吐在我的唇上,他睁开了眼睛,瞬即,我的视线被那双暗沉的眸子吸入,吸入那漫无边际的深渊中,深渊的尽头是炽热的岩浆,我掉落在里面,被岩浆包裹,浑身热烫地却没有出口能让这浑身的炎热迸射出去。

等我回神的时候,我却已经躺在那柔软地如同云端一般的床上,身上压着那轻轻的身体,他吻着我,重重地吻着我,啃咬着我的红唇,吮吸着我的娇舌,身上,有什么在游移,是他的手,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点起了那里的火焰。

我挣扎着,推拒着,可是身体却在他的手下变得瘫软。我吓坏了,我看见了上方那粉红的幔帐,我想起了班婕舒,当他舔吻我的脖颈的时候,我侧过脸,映入眼帘的是躺在血泊中的班婕舒。

第三卷

第三十八章 梦假梦真

我猛抽了一口冷气,从床上坐起,水东流消失了,班婕舒消失了,还有那粉红的幔帐渐渐变成的淡金色,周围的景物渐渐变得清晰,窗外的阳光洒满了这张圆床。

一窜又一窜电流滑过我的唇梢,带起一阵又一阵舒痒?唇角依然有点濡湿,难道是我的口水?

为什么?梦中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直到现在,身体中的火焰还在燃烧。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丝恐慌。这是我第一次拥有这种感觉,这种仿佛浑身都在朝我啸叫的感觉。

水东流!

我转身看着依然躺在身边的水东流,他的红唇上依然是那安心的微笑。他能安心地睡觉,而我此刻却满脑子都是他的吻,他的抚摸,和他的气息……

脑中轰然作响,我揪起了他的衣领:“你给我醒醒!水东流!你醒醒!你那晚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我摇晃着他,他胸口的衣襟渐渐被我扯松,露出那白皙的,带着淡淡粉红的胸膛。

有什么滴落我的心里,让我的心跳渐渐加速。那胸口的粉红渐渐在我眼底化开,化开,化作了满园的桃花开,粉色的花瓣随着温和地春风吹入我地心中,带着那淡淡的。属于水东流的清香。

我揪住他地衣衫。顺着那抹淡淡的粉红缓缓而上,是他光滑的脖颈,纤长的脖颈让我想起了他的两次沐浴。那沾着水流的脖颈和结实地胸膛。

那尚未平息的火焰再次燃起,浑身开始爬上了一层细细的热汗,大脑的防线被这阵潮热冲垮,陷入混沌。

视线渐渐落在那不薄不厚的红唇上,那带着魅惑的红唇正自然而然地微张,隐隐可见两颗带着珍珠一般光泽的门齿。

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我茫茫然地俯下身,停留在那两片红唇的上方:“醒来,水东流……”我痴迷地看着那双红唇轻喃。

我吻了下去,那两片和我梦中一样地红唇,柔软但却带着一丝冰凉,我吻过,一定吻过这两片红唇,它们的感觉是那么地熟悉。脑中所有的思绪开始被一点点剥离,我呆愣在那唇上,为什么会这么熟悉?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春梦……

有什么轻轻滑过我地唇,如同梦中一样。那鹅毛轻轻抚过我的唇,我呆呆地看向身下地水东流。他依然闭着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闪现着七彩的霞光。

有什么抚上了我的腰线,那轻柔的抚摸在你不经意间来到了我的后背,我惊了惊,撑起身体,却被后背的手紧紧摁下,随即而来的,就是如同那梦中一般疯狂的吻。

他侵入了我的唇,将我翻身压下,开始在我的唇中肆虐,濡湿灵巧的舌头抚过我唇中每一个角落,用他的双唇紧紧地锁住了我的双唇,让我无法呼吸,更无法思考。

他醒了!他真的醒了!

“恩!”我发出我的警告,他重重的身体压住了我的双腿让我无法动弹,想打他,但又怕打伤他。是我吗?是我那个吻让他苏醒的吗?可是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似乎脱离了控制。

身体被紧紧地圈起,有一双手正粗鲁地抚摸着我的腰际,他揉捏着,抚摸着,疯狂地扯去了那里的衣带就侵入了我的身体,然后用那份热烫灼烧我的腰侧。

火焰瞬即被点燃,全身的力气又如被这火焰耗尽,我变得瘫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喘息着,因为他的吻抽走了我的空气,我只有在他的唇中获得空气。

那只热烫的手紧紧贴着我冰凉的皮肤,开始而上,我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不对!我不能做别的女人的替身!即使我想要,他的心里想的必须是我!

愤怒开始取代这浑身的热潮,我不能输,我不能输给水东流,而成为一个替代品,那我仅有的尊严也会被水东流彻底剥夺!

忽然之间,腰际被硬物抵住,我浑身的真气开始爆发,我狠狠推开了水东流,愤怒地将他翻身压下!

水东流缓缓睁开眼睛,那里面是深深地哀伤和浓浓的欲望。

我压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喘息着:“呼……呼……”我揪着他的衣领:“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我说过,如果还有第二次,我决不饶你!”我看了看他下身,然后瞪了他一眼,“小心我让你水家无后!”

愤怒地将他推下,我从他身上跃开,系好被他扯开的衣带,心里就开始窝火,背对着他冷冷道:“我去通知你老婆,说你醒了,免得她要杀我!”

郁闷!非常郁闷!

我坐在药楼上用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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