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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孤月行-第52部分

小说: 孤月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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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可以撇清我与你那不清不楚的关系,成为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再加上北冥畴对我的特殊宠爱,我就会成为左司马拉拢的目标,虽然我没有太大的价值,但对于日趋紧张的局势,左司马也不会放过我这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孤尘!左司马老奸巨猾,你接近他太危险了!”

我当即轻笑起来:“谁说我要接近他?我要接近的人其实是太子!”

“太子?”冷情满脸的不解,身边一直沉默的冰墨也忍不住问道:“月,你接近太子做什么?”

“自然是害他。”我说得直截了当,“太子虽然糊涂,但左司马不糊涂,太子身边都是左司马的人,想接近太子,除非是左司马的人。

从我进入皇宫的那一天开始,左司马难道就不会关注我吗?哼,所以我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随行御医,只是在太医院和太虚殿之间走动,别说太子的东宫,就算是御花园,我都不会随意踏入。

后来北冥齐的对立,左司马的精力大部分集中在了北冥齐的身上,然后才开始渐渐接近我,试探我,当觉得我只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角色时,他才放松了对我的警惕,自然也就不会怀疑我送给太子的礼物。”

“那个云丛,小美人?”冰墨的声音引起了冷情的注意,他疑惑地看着冰墨:“什么云丛?什么小美人?”呵呵,看来冷情并不是什么都知道。于是我叹道:“他已经没用啦,现在一切就绪完毕,我们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到底怎么回事?”冷情还是不放过云丛,冰墨解释道:“月从黑市买了一个小美人名叫云丛,打算把他献给太子,哪知这云丛生性刚烈,非但没有听月的话,反而自毁容貌抵死不从,今日,月就是将云丛送回黑市的。”

“孤尘?这是真的?你要用美人计?”

“恩……差不多吧。”我懒懒地用手撑住自己的脑袋,这云丛就是整个计划的意外,横生出来的枝节,幸好对整个计划没有起到副作用,这才保住了他这条小命。

“那云丛面容已毁,你的计划岂不是被破坏?要不要让王爷给你一个信得过的美人?”冷情急切地看着我,我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没关系,这件事已经完成,而且,王爷给我的美人,我可不敢要。现在我还是保持模糊不清比较好,正因为我身份不明,目的不清,才会引起左司马的兴趣。”

“果然还是孤尘考虑地周全,可是今日你来王府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无碍,他们会以为永乐王准备拉拢我,而且我本就不是左司马的亲信,所以左司马对我也很是放心,因为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是利用完可以随便丢弃的棋子。”左司马已经在我这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我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利用价值。

之所以到今日左司马对我还是如此放心,只因为我是一个小角色,一个见风使舵的正常小人,他左司马身边最多的就是这类人,我混在里面自然变得不再显眼。

第八十三章 开溜

冷情的脸依然充满了疑惑,他今晚似乎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不罢休。

“孤尘,我还是不明白,你说你是为了皇上,可是现在皇上显然是想将皇位传位于太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恩——?”我挑起了眉,“怎么那永乐王没有与你说明吗?”

“永乐王不常下来,而且他也忙着协助六殿下。”冰墨在一边说道,我看了看冰墨和冷情,换了个坐姿续道:“那是假象,不这样左司马怎么肯把兵权让出来。”

“兵权?这我的确知道,说左司马已经将兵权交给了太子,可他怎会这么轻易地交出?孤尘,你到底做了什么?”冷情急急地问着我,拧紧的双眉似乎这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呵……”我淡淡地笑了,“我没做什么,只是告诉了他一个天下最大的秘密。”

“什么?”

“就是北冥畴的死期,这让左司马可以看见未来,现在又有北冥齐这个心腹大患在身后急追,而他自然不能逼宫,这个时候暂时交出兵权,让北冥畴放心将皇位传位于太子才是最简捷的方法,到时太子一上位,兵权就还是他的,何乐而不为。

其实这个兵权我并不看重,只是因为他手上这块兵符可以调动守卫皇宫的三千近卫军,所以这个隐患,我必须解除,以免他到最后狗急跳墙,鼓动太子发动逼宫,到时就会演变成兄弟相残,但我答应了皇上,要保全他三个儿子的周全,所以才绕了如此一个大的圈子啊……”

为了不发动血战,就要绕弯路,阴毒的事我来做,最后北冥齐可以风风光光,堂堂正正地登上皇位,而且还兄弟和睦,全家欢乐,这么美好的结局换来影月的退兵,也值了。

“难道……”冷情立时收住了口,看了一眼身旁的冰墨,冰墨似乎明白了冷情那一眼的含义,起身走出了密室,我看着冰墨离开,笑道:“你与冰墨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别扯开话题,孤尘,这一切的幕后指使,是不是皇上!”冷情忽然扣住了我的肩膀,“是不是他有心扶齐?”

“呵……冷情,皇家的事知道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其实我今晚就是有意来暗示他的,这样将来万一北冥畴过河拆桥,我也多了一个人为我“美言”。

“那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你打算怎么办?”冷情凝重地看着我,他似乎已经预感到我的生命时刻都受到着威胁。

我懒懒地站起身:“这个你以后自会知道,今日已晚,我想先休息了。”

“这里也可以!”冷情忽的沉声说道,双目如鹰地勾住我的眼睛,他指向石室内的大床,“那张床比之前的卧榻大得多,足矣睡下我们二人,今晚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你今后的计划!”

“冷情,我从来不是你的棋子!”

“但我们是朋友!”冷情的一声怒喝让我怔住了身体,他脸上的的表情变得柔和,轻柔道,“之前你是一个人,但今后,你有我,我会和你一起面临今后的危险,和你一起承担今后的结果,孤尘,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摇曳的烛光里是他真诚的脸,那双墨石般的眼睛里是他一片真情。

空气里带出了淡淡的清香,眼角里出现了一片鲜红,就在玄关边上的花架上,插着鲜红的杜鹃和嫩黄的迎春花。这应该是冰墨精心布置的吧。我不由得环视着这个房间,干净的被褥整洁地叠放着。红木的雕花床架上挂着一个精美的绣着祈祷平安健康花纹的香囊,即使是地下石室,却处处充满着温馨,和冰墨对冷情的一片痴情。

“孤尘,你在看什么?”

“对了,皇后和白桃夫人的死因你知道吗?”从永乐王那里学来的第一招,顾左右而言他。

“啊?”冷情一下子愣住了,收回手怔怔地看着我。

“知不知道?哪怕一点点,这对我很重要。”

“呃……听说都是恶疾吧,不过白桃夫人的死状非常恐怖。”

“是吗?”

“恩,白桃夫人去逝的时候,齐只有十四岁。我是在两年后认识齐的,当时也并不知道齐在白桃夫人去逝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

后来有一次上街,遇到了一个满脸腐烂的人,齐却吓得大哭起来,然后才告诉我当时白桃夫人死的时候皮肤下似有虫子蠕动,非常恐怖和慎人,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直视那些丑人的脸,因为那是他噩梦的根源。

而皇后听说是在白桃夫人死后三年后去逝的,这件事情也很诡异。当时还出现了这样一个传言,说皇后成仙了。因为皇后的尸体无端端地消失了,化作了星辰,就像仙人一般羽化飞天。

我问入宫吊唁的齐,齐也是满脸疑惑,说从未见过这种情形,人的尸体竟然会在众人面前化作灰飞。但他绝不承认皇后升仙之说,因为他一直认为白桃夫人的死与皇后有关,所以在皇后入殓的那一天,他还与我庆祝了一番,当然是偷偷的。而现在……又是三年,皇上……”

“原来如此。”我打断了冷情,“那我回去休息了。”

“孤尘!”冷情在我起身的时候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立刻大声感叹:“冷情啊冷情,万万没想到你一个堂堂将军居然好男色!”永乐王第二招,大呼小叫。

“我……你……”冷情当即涨红了脸,“我不是……你……只是……”

“那你为何偏要留下我陪你就寝?还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冷情啊冷情,你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失望了!”我一边大叹一边往外面疾走,冷情站在原地满脸通红,哑口无言。

等我逃到路口,才听见深处的怒吼:“月孤尘!我没有色迷迷地看着你!该死!下次绝不会让你溜走!”

他的怒吼久久地回荡在我的身后。

第八十四章 走错房门

心底漾出了笑意,抬眼间正看见守在密道门口的冰墨,她撇过了脸,淡淡道:“月,如果将军知道你是女人,他一定更不会放过你。”

“所以我们不能让他知道。”

“但是!”冰墨扬起了脸,我用手指按住了她那两片柔嫩的红唇:“嘘……什么都别说,我不喜欢冷情,所以你要加油。”

冰墨的脸瞬即变得红艳,就如同蓝天白云下绽放的樱花,我的手离开她的唇抚上了她那光洁的面颊:“奇怪,你这么完美,为何冷情却不心动?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月!”冰墨扣住了我抚摸她脸颊的手,“这是感情,是人心底最真挚的感情,不是看一个人的脸蛋,或是性别,或是……”冰墨的语速开始加快,似乎有点激动,“总之人的感情是根本无法掌控的,就算是你自己也会不知不觉地爱上一个人,月,接受将军吧,将军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淡淡地看着冰墨,怎么外面的女人都不知道主动争取吗?我笑着摇摇头,擦过冰墨离去。没错,感情不能掌控,但可以利用。说不定我可以利用一下北冥樰霓对冷情的感情。呵,怎么我孤月沙用的竟是美男计呢。

“月大夫,给。”守候在这个房间门口的老管家递上一张叠起的纸,我打开一看,是一副地图,弯弯曲曲的路线,一个大叉叉表示那里是我今晚的房间,这永乐王还喜欢藏宝游戏吗?

抬头想问老管家,老管家却早已消失无踪,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黑漆漆的夜中,是诡异的身影。

暗无星月的夜幕就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将整个世界覆盖在它的身下,阴沉而可怖。偶尔有快速的身影滑过,或是飞鸟,或是野猫,心里嘀咕不已,好歹这也是王府,居然没有巡逻的侍卫,就连家丁也很少见。

只有那个像幽灵的管家。不过现在时辰也晚,想必家丁和丫鬟都歇息了,所以永乐王才让管家给了我这个地图。

这地图也没标明东南西北,顺着他的路线我绕了许久,然后进入了一个院子,看样子应该是个别院,院子里房间的数量与图纸上的相同,找到了图纸上标明的那一间,我举步走去。

突然间,无端端地一个身影渐渐在那间房间的门口隐现,先是一双女人的绣花鞋,然后是白色的裙摆,再是上身,然后是唇,鼻子,眼睛,我麻木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班婕舒笑眯眯地站在我的面前。

“你又来了。”我打着招呼,这第一次是怕,第二次是惊,第三次第四次之后呢,就是习以为常。

班婕舒咧着嘴笑着,自从她死后,我显然觉得她的笑容比活着的时候更真,她微微摆了摆手,便再次消失无踪。

我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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