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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强强)将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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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什么都没有。

难道池清怕他逃跑,所以把衣裳全收起来了?

为什么怕他逃跑?余杭亦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他好像只喝了两杯酒,还是所谓的“桂花酿”,然后就醉了,似乎还迷迷瞪瞪说了好些话。

一定是池清在酒里下了东西,想要对他行不轨之事。那他又说了什么?余杭亦拍拍脑袋,想不起来了。

他用被子把身体裹严实,准备推开窗先查看情况。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打开窗户,入目先是一片绿荫,似乎是谁家的院子,打扮的还挺漂亮,不像是普通农家,也不是客栈。

“给你衣裳。”

余杭亦猛然回头,抡着胳膊朝后面打。池清淡然抬手,轻轻松松握住余杭亦的手腕。“刚醒就动手,不饿?”

“不饿。”余杭亦夺过衣裳穿好,心急道:“这里是哪儿,咱们快回去吧。张子和他们也该想清楚了。”

“你还记得张子和的事情?”池清神色也多了丝焦急:“那除了张子和外,可还记你昨夜说了什么?”

“记不清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该回去了。”余杭亦刚被池清占了一夜的便宜,心里恼的很,偏又发作不得,只能摆出黑脸,劝道:“大将军,您一路走走停停,太浪费时间了。咱们去南疆,还怕他们不成。到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总有法子把事情摆平,我不信就比在路上慢吞吞让对方有时间多安排几个刺客还危险?”

池清倒了杯茶递过去:“好,我们快些走。”

“还慢,再慢敌人把河水都要喝光了。”余杭亦压根没听池清说什么,兀自嘟囔。他又不敢说的多大声,越隐忍就越气,想说的话就越多。他嘟嘟囔囔说了一大通,池清出去进来出去进来,见他还在说,也有几分恼了,抓住余杭亦的脑袋,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余杭亦伸手推池清,可池清不动,他哪里推的动。被池清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池清的唇在余杭亦的唇上蹭了蹭,缓缓离开,却又用手堵上。

“我们有两件事情必须在近日内解决。”

“唔?”

“第一件,我想知道你讨厌我的原因,全部。”

“嗯!”

“第二件,你告诉我,我怎么样做,你才会爱上我。”

“哼!”

“先安静听我说。”池清道:“不要慌着拒绝我,你的急性子,该改改了。第一条你不必说,等我查出来,我自会去问你第二条的答案。”

“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咱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是有,你就确定不能化解?你不能武断地认定你我二人就不会相爱。”

池清收回手,让余杭亦说话。

“我能。”余杭亦气的脸都青了,他吼道:“因为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若是说别的原因,池清不发怒,也定然会好好思量一番。偏偏余杭亦说了这个,池清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不喜欢男人,昨晚又是谁卖力的扭动。

余杭亦就像是个暴躁的小兽,明明不敢惹,偏要伸出小爪子来挠两下。明明不敢吼,偏要张大嘴露出刚长出来的尖牙。

说他隐忍吧,事实上他没忍的彻底,只是没敢一刀子捅过去罢了。

两人秘密回到船上,池清把余杭亦送到屋里,他开门要出去。余杭亦却叫住他:“大将军,属下没本事,你想做什么属下拦不住,但是请你,不要将我们的事说与第三人知晓。”

“自然。”

池清答应完就回到了他的房间,冯罗正等在那里。“参见大将军,您回来了,夫人他可还好?”冯罗算是半个探子的领头人,池清训斥探子的事情,他当然知道。要是再查不清楚夫人的事情,他们几个肯定得以死谢罪了。

“人都找齐了?”

“齐了,不过路程不一样,最晚的到南疆要十日。”冯罗小心翼翼地打量大将军的神色,见无愠色,他大着胆子道:“属下认为,这种事情,若是问夫人的话,应该更容易些。”

“问他?”池清冷笑:“那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余府上下不到二百人,从门房到近身小厮,还有管家,你们进去了多少人。结果呢,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们做了什么,要你们有什么用?”

“大将军饶命。”冯罗双膝着地。

池清背过身:“我若连他为什么恨我都查不出来,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让他喜欢上我?任何人不许去套他的话,凭本事查,哪怕问到死人头上,也得把事情给我查清楚了。”

冯罗低声应是。

可是怎么查,他们都想不通,余杭亦哪里来的本事,就算是整个余家,也不可能在大将军的监视下,做出瞒天过海的事情来。 



55、状如疯癫
 
余杭亦回屋里趴在床上赌气。老天爷大发慈悲让他重活一回,瞧他都干了些什么,第一日就被池清绑在马后拖着走,挨打挨踢挨骂,还得上床伺候,这哪里是报仇,分明是自己送上门让仇人欺负。

这口气再憋下去,他就要被活活气死了。

怎么样才能收拾池清一番?在船上,张子和不听他的,与在地上无异,池清仍是大将军,而他,什么都不是。

还是先收服了张子和再说。为了报复池清,张子和他们的事就先记着,以后再说。

“战校尉,战校尉可在屋里?”外面是季庄的声音。

余杭亦打开门。季庄道:“校尉,张校尉他人几次求见,您都不见,这次是不是该见见他们了?”

“张子和?他们不去见大将军,来见我做什么?”

“大将军也不肯见他们。”

池清说过要晾张子和他们几日,好留住他们。余杭亦后面还有些不舒服,但是再不舒服也要收买人心,这个时候正是他收服张子和他们最好的时机。

“他们怎么没过来?”怎么让季庄传起话来,冯罗才是他的亲信,就算不是冯罗,也该是连峰啊。

“张校尉在屋里呢,他们说无有颜面来见您。若是您肯召见他们,属下去传话,他们等入了夜就来。”

还召见!匪徒就是匪徒。说什么无有颜面,入夜再来,其实还不就是放不□段,找个人来试探他的反应。他就大肚一次,为了报复池清,这口气他忍下了,不过也不能让张子和他们太痛快。

余杭亦笑道:“我见他们,你去把连峰和冯罗找来。”

季庄离开,过了一会,冯罗自己来了,手上领着竹篮,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并上几碟清淡的小菜。

“哟,咱们船上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菜了?”余杭亦大喜,掀开竹篮的第二层,却没找到馒头。“香喷喷的馒头呢?”

“哪有馒头,白面让大将军给下令封了,说是不许吃。”冯罗偷瞅余杭亦的神色,大将军得手了,逼他来劝从不吃粥的余杭亦喝粥,还不如抽他一顿鞭子。

没有馒头就不吃,单吃菜也可。“连峰怎么没来?”

冯罗神色有些古怪:“他好像受伤了?”

“受伤?”

“我也不甚清楚。我与他住一间房,昨日晚些,他痛的在床上打滚,我将他送到军医那里。白术只说他是受了寒,在他那里泡个药澡便好,谁知他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去瞧他,拍门却无人应。”

“受寒会疼的打滚?”余杭亦不信,冯罗也跟着摇头,不过他二人再不信也没法子,随行只有白术一个军医,不信白术,也得让白术给治。

余杭亦狼吞虎咽地吃菜,冯罗劝道:“吃点粥,这不是普通的白米粥,我知道你不爱吃粥,特意让人往里添了些菜叶,你瞧,还有肉呢,都是碎肉末,特别香。”

余杭亦不喜欢吃稀粥,在牢里喝馊的稀粥喝多了,看见稀粥就难受。不过冯罗端来的这碗半点都不稀,而且还有余杭亦比较喜欢吃的肉。

他端过碗,几口就吃完了。

“冯哥,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张子和他们要见我,求了两天我也没见,这事你知道么?”他不在,是谁回绝张子和他们的?余杭亦试探冯罗,冯罗这人不简单。

“我不知道啊。我打仗掉水里了,从十几丈的山往下掉,还碰到了树,腰给闪了一下,就让季庄给你说一声,这两日让他服侍你。”

“季庄跟我说?”余杭亦问。

冯罗惊讶点头:“对啊,他没说,这两天不是他在伺候你么?”

难道季庄有问题?余杭亦面上不显,吃完饭抹抹嘴,给冯罗倒了杯茶,关怀道:“怎么把腰闪了,让白术看了么?”

“他说没事,当时落水的还有连峰,我和连峰上了船,先是连峰扶着我去找的白术。可白术一看连峰落汤鸡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我,慌着给连峰拿药丸吃,但是让连峰给扔了。”

余杭亦听的云里雾里。他仔细回想了下,似乎每次和连峰一起去见白术,总是被排到后面医治,或者白术干脆让傔人处理他们的伤病。

“你说,白术是不是对连峰有那么点意思?”余杭亦低声笑。

“胡说什么,你这话让越中侯听见了,他不得气死。”冯罗道。

“越中侯?”越城和连峰两个不对脾气,要是越城喜欢上连峰,那以后的日子就太惨了,连峰可是给越城添了两顿皮肉之苦了。

冯罗心思,看人也看的仔细,他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笑道:“越中侯哪里对人这般上心过,你没瞧每次连峰出现在他视线中,他眼里还有别人?”

余杭亦也笑。“少见你与越中侯说话,想不到你看他看的倒仔细。”

“我是车兵,他原是带我的武官。”冯罗神色有些不自然,站起来收拾碗碟。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晚上张子和他们要来见我,我可和他们拉近关系,这两日没见他们,得想个既说的过去但又不要太让人相信的理由。”

冯罗咽口水,为难问:“能说的简单点么?”读书人就是道道多,简单的事非得往复杂了说。

“就是既要让他们明白我这两天是故意不见他们的,又要让大家面子上说的过去。”余杭亦心急,不等冯罗反应,急道:“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便可。你出去同白术说好,让他晚上到我房间来。晚上抓人的时候再说,以免他不配合。我们这般……”

弯月如刀。

离南疆越来越近,池请未言明是不是要一路坐船去南疆,到了抚峄城再下船。抚峄城外就是南疆大军的驻扎地。若是坐船,按着池清的走法,不消五日也能到。若是在中途下了船,则需要花费的时日就要另说了。

池清不想走快,余杭亦估计他们在路上还会耽搁上至少十日。

南疆才是他大展身手的地方,不过路上他要做好在南疆大展身手的准备,依他现在的本事,到了南疆,恐怕也会一无所成。

“校尉?”冯罗在门外低声喊,他悄悄进来。余杭亦失笑:“你怎么一副做贼的模样?”

“没有。”冯罗道:“我是来告诉你,白术来不了了。”

“为什么?”

“不知道,我闯进去,白术在床上躺着,床帐捂着,连峰在地上,疼的满头都是汗。我去扶连峰,求白术给他看看,连峰还不让,一直对着床冷笑,白术也不说话,我是看身影,确定床上躺着的是白术。”

余杭亦的手掰着床头的雕花,没有白术,他得变变策略。还没等余杭亦同冯罗商量好,张子和等人就在外求见了。

“看我眼神办事。”

“明白。”

余杭亦躺好,冯罗放下纱帐后,将门打开,迎张子和几人进来。冯罗吸口气,正准备愁眉苦脸地告诉他们,余杭亦身体不适,强撑着病体见他们,此刻还在床上躺着呢,让他们长话短说。

谁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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