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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皇家娱乐指南-第103部分

小说: 皇家娱乐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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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宜仙子靠着窗栏、眼望河岸皑皑积雪,说道:“嗯,这样心口是舒服些了。”

周宣说:“可是这大冷天的,老吹风也不行啊,船是不晕了,却又着凉了。”

静宜仙子听周宣这口气似有埋怨的意思,心情一下子变得很阴暗,淡淡道:“那女道上岸,乘车回江州便是,不要耽搁了你们的行程。”

林涵蕴嚷道:“这怎么行,姐姐一定要陪我去西京的,我听门客说西京非常好玩地,什么玩的东西都有。”

周宣笑道:“道蕴姐姐说的哪里话,不就是一个元宵棋战吗,赶不上棋战,小弟不参加就是了,怎么也要和姐姐同行,一起到金陵才好,不过小弟有一种不吃姜也能治晕船的方法,是在我岳父的医书上看到的,不知道姐姐肯不肯试试?”

静宜仙子正为刚才的负气话羞惭,赶紧道:“那太好了,女道自然肯试。”

周宣让两位侍女关上窗户先退出去,只留林涵蕴在这里,然后说:“这是

引术,按摩‘鸠尾’和‘厉兑’二穴就能治晕车、晕妹妹给姐姐按压这两个穴位试试看。”心想:“古人太暧昧,按摩就按摩吧,非要叫手引术,嘿嘿,手引,哥们很容易想歪哦。”

懵懂的林涵蕴说:“我不会认穴,周宣哥哥还是你来吧。”

静宜仙子急道:“涵蕴,你来。”

林涵蕴见姐姐着急地样子,忽然开窍了,笑嘻嘻说:“姐姐,周宣也是你兄弟嘛,他现在又充作医生,医生为病人冶病不用忌讳什么地,讳疾忌医可不好哦姐姐。”

静宜仙子又羞又急,作势道:“看你再说,姐姐打你。”

林涵蕴“格格”笑:“好了,我给姐姐手引——周宣哥哥说,两个穴位在哪里?”

周宣说:“先按‘厉兑穴’。‘厉兑穴’在第二脚趾根部外侧半寸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每次揉约一个呼吸的时间,重复十次。”

林涵蕴听了,不由分说就脱去姐姐地绣履,又脱白色地布袜——

周宣把火盆移近些,免得静宜仙子足冷。

静宜仙子两只雪白纤足裸露在周宣眼皮底下,羞得不行。却又不好让周宣出去。他是医生呢!

林涵蕴捏着姐姐的脚趾头。故意不捏准部位,歪着头问:“周宣哥哥是这里吗?什么,不是!那是这里吗?也不是,这手引怎么这么难啊,还是周宣哥哥来吧,帮我姐姐手引。”

静宜仙子赶紧缩起脚,双腿蜷着。象个美人鱼的姿势,说:“不劳宣弟动手,女道自己来手引。”

静宜仙子不叫“周公子”了,改口叫“宣弟”,其中微妙心理,实在费琢磨。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那一双美足,很有把玩的冲动,说:“自己不好手引的。这需要平躺着。缓缓呼吸,还是让小弟来吧。”

周宣当仁不让,双手齐发。准确地捏住了静宜仙子的左右足第二脚趾概况的“厉兑穴”,轻轻一揉,静宜仙子只觉得血冲脑门,两耳“嗡”地一声,简直要晕过去,若不是面纱遮掩,可以看到她地脸艳如朝霞。

林涵蕴赞道:“周宣哥哥,你还真有两下子,不愧岳父和妻子都是州医署地名医,你的手一到,我姐姐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了,很有效,是不是姐姐?”

唐国女子还未缠足,并不认为纤足比贞操还宝贵,也没有后世那种被男子摸了手就要砍手、摸了脚就要自杀的畸形贞烈,但不管怎么说,两个脚趾头被周宣这样捏住,那种羞耻感也是非常强烈的,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从脚趾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使得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周宣一脸严肃地说:“道蕴姐姐,放松身体,平静呼吸,呼吸——放松——”,双手拇指、食指捏住那纤细骨感的脚趾一下一下地揉动,眼睛看着那纤巧柔美地天足,足。+'淡青色的纤细血管显得那么鲜活动人,让周宣真想捧着亲吻。

远远不止十下,静宜仙子那两个脚趾头都被揉得又红又烫,哪里能平静呼吸,酥胸剧烈起伏,一手伸到面纱底下,似乎在捂着嘴。

周宣终于罢手,说:“厉兑穴按摩得差不多了,这鸠尾穴我不能给姐姐按摩了,姐姐自己按摩吧。”

林涵蕴说:“鸠尾穴在哪里?周宣哥哥不要偷懒,你手引得很好,你看我姐姐,很受用的样子。”

周宣说:“鸠尾穴在心窝正下方,最底下肋骨下面一点点,很好找,这部位小弟不好替道蕴姐姐按摩了,姐姐自己来,一边揉一边调匀呼吸,要气息悠长,此穴治晕车晕船是立竿见影。”

静宜仙子病了似的娇呻道:“周公——宣弟,你出去一下好吗,女道自己揉。”

周宣说:“好,我过一会再来看望姐姐。”走出静宜仙子的闺阁,径直出了小院,心里颇觉遗憾,不知静宜仙子手揉胸口又是一副什么样子,西施捧心?

范判官一直候在院门外,没有两位小姐相召他是不敢进去的,哪能象周宣这样抬脚就进!

“周公子,大小姐她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吧,等下我再进去看看,差不多就可以重新启航了。”

范判官奉承道:“周公子真是无能不能啊,什么难事到周公子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对了,周公子还是搬到这边大船来吧,这边还宽敞得很,周公子不就是一婢一仆,还有那两位老三、老四先生吗,尽住得下。”

林黑山也说:“是呀宣弟,搬过来吧,哥哥要找你喝酒也方便。”

周宣是喜热闹的人,能和黑山哥、林氏姐妹同船旅途也不会寂寞,不然的话,虽然两船只隔着几十丈远,但想要说一句话也难,真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范判官当即命舟子用小舢板去把周宣地婢仆运过来,一面指使府役清理出五间房来,就在林氏姐妹地对面。

侍女茗风出来说:“周公子。我家仙子请你进去。”

周宣一边走一边问:“仙子好些了是吗?”

茗风应道:“是”。

静宜仙子一见周宣就说:“宣弟,让他们开船吧,女道觉得胸口不闷了。”

周宣道:“好,我这就去对范大人说,让他命舟工收帆,船不要驶得太快,道蕴姐姐适应一段时间就肯定没事地。”

来福、小香、三痴、四痴都到了大船上,船队重新启航。航速比先前减慢了许多。

周宣一直呆在静宜仙子房里。随时准备着给道蕴姐姐揉“厉兑穴”。

也真是奇了。船驶出十余里,静宜仙子再没有晕船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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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雀派出六个家丁去追寻羊小颦,其中两个家丁在江边码头问了很多船夫,都说没有看到有美貌女子独自雇船东下的,另外四个家丁往金陵方向追出三十里,也是毫无踪迹,似乎羊小颦一出周府就消失了。

当夜。六个家丁拖着疲惫地身体回来,秦雀、针见没有找到羊小的消息,非常焦急。

秦博士皱眉道:“贤婿临行时说了的,我们有难处就去找都护林大人,先前送行时,林大人也说过,有什么难事尽管去找他,羊小颦走失之事。如果由都护府出面派人搜寻。那就一定能找到。”

这时都已经亥时了,秦雀说:“明日一早,雀儿就和针儿姐姐一道去见林伯父。”

次日卯时。秦博士、秦雀、针三人就到了朝阳坊外,府役进去通报,这天寒地冻的又是正月春节,都护大人还高卧未起呢,听说宣侄的两位妻子人求见,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起床匆匆来见。

秦雀、针施礼后说明来意,林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是走丢了一个小家妓啊,也许是早就想逃跑了,昨日府上很多人都去江边送行,她就趁乱跑了,哪里是去追赶宣侄啊。”说道:“不用担心,伯父立即让人告知徐刺史,让他派捕快、衙役四处追查,一定把那个羊小颦找出来!另外我再修书一封,派快马从陆路追赶,截在宣侄他们船队的前面,告诉宣侄这件事,说不定那家妓真地在船上了。”

徐刺史听说周府走失了小家妓,倒也没有怠慢,派了捕快、差役往江州各县追查,却是毫无音讯。

秦雀私下对针说:“针儿姐姐,那个羊小颦是夫君从洪州赢来地,会不会偷偷跑回洪州了?”

针点头说:“很有可能,这羊小颦也太忘恩负义了,亏夫君那么待她,夫君前脚走她后脚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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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小颦挽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有些碎银和衣物,戴着帷帽,有面纱垂下遮住绝美容颜,步行出了坊门,她早就留心到朱雀坊门前停着不少马车在招揽客人,找了一个看上去面目和善地车夫,一言不发就掀开车帘坐到那车夫的马车里。

那车夫觉得奇怪,问:“姑娘去哪里?”

羊小颦说:“彭泽县。”她知道彭泽县是去金陵的水路必经之处,她想先赶到那里然后在江边等候公子的大船到来。

车夫说:“姑娘,彭泽可有一百多里路呢,正月里这冰天雪地的佣金得加倍才行,三两银子。”

车厢里应道:“好!”

车夫不放心,怕等下到了彭泽,这姑娘却没钱给他,问:“姑娘是朱雀坊哪位老爷府上的?”

车厢里应道:“周府。”

车夫喜道:“原来是周七叉公子府上的呀,小人这就套马,立即出发。”

车夫是个实诚人,并没有因为羊小颦是一孤身女子就打什么坏心眼,又知道是周七叉公子府上地,周七叉公子那可是都护大人之侄啊,所以一路上对羊小颦都很是恭敬,午后申初时分长驱一百多里赶到彭泽县。

羊小颦让车夫不必进城,直接到江边码头。

那车夫在江边码头收了三两银子后掉转马车准备回江州,看看天色已晚,想起彭泽县城还有一个远房表哥,平时来往得少,这回既然到了这里,就买了一些礼品上门权作拜年,正值那表哥的长子娶亲,殷勤留下喝了三日酒,等他回到江州时,徐刺史派出的衙役已经全城搜问一遍,没有打听到消息也就不了了之了,无人问及这车夫是不是有个孤身女子雇车东去的事。

  四、上错船

泽县荒寒的江边码头上,冷风低啸,枯柳衰杨的枝条压断,“咔吱”一声响,一蓬雪沫就纷纷扬扬落下。

羊小颦小髻垂髫,红色帷帽,葱绿色的小袖对襟旋祅和湖州绫长裙,身材秀美颀长,远望绰约如仙,在积雪泥泞的江岸边极为醒目。

正月初三,外出之人还很少,江岸码头很是冷清,寥寥十几个船夫、旅人,还有江边客栈围炉烤火的伙计,这时都站在了门前看羊小,纷纷猜测此女身份,若说是大户人家私奔的侍妾,却又没看到男子同行;若说是早早出来揽客的船妓,却又没看到花船、画舫,真是奇怪!

有几个轻浮男子就上前搭讪,邀请羊小颦入小店喝杯酒暖暖身子,费了诸多口舌,没听到一句应答,这女子只是翘首望着江水上游。

其中一个淫邪男子就故意在羊小颦身边挨挨靠靠,还想撩起她面纱看她容貌——

羊小颦猛地推开那男子,从腰间小革囊里抽出一把五寸小刀,刀身泛着青光,血槽深刻,显然极为锋利。

几个轻浮男子都吓了一跳,赶紧离远点,站在客栈檐下用污言秽语来调戏轻薄羊小颦。

羊小颦朝他们看看,记住他们相貌,等下让公子来收拾他们。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笑容可掬的中年妇人,戴鹿胎冠子,描眉涂唇,衣裙俗艳,亲切地问:“姑娘是在等人吗?”

这话一下子问到了羊小颦心里。她已经等了好一会了,眼看天色就要黑下来,不免着急,当即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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