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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天下风雷-第121部分

小说: 天下风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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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外蒙,读到于哥拍去的电报,孙先生一直对兄长之才情极其仰慕。如今是个好时机,想约于哥过去一谈。”“小七。你终于肯说实话了,你果然是为南边做事。于哥不知道是该佩服你的胆识呢,还是该痛恨你的不忠不孝!”于远骥如剑的目光逼视杨焕雄:“杨小七,我一直觉得你是大忠大孝之人,离家出走也是出于对境遇地无奈,甚至我还曾帮你在令兄面前开脱。现在看来,我于远骥错看你了,这场战役将秦总理踢出了历史舞台,也将杨家至于险境。而幕后助纣为虐的是你杨小七。我们败在了自己人手里,败在了你杨小七手里!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已经彻底背叛了你地家族。背叛了秦大哥对你的信任和宠爱。”

“于哥,这都是后话。眼前南方地孙先生想约于哥一叙。。'奇。书'。小七只想请于哥同孙先生谈完话再做定夺。比起秦大帅。孙先生或许没有秦大帅两造共和的:赫赫声望和卓越功勋,但南方政府民族、民权、民生的主张是得道的。道、天、地、将、法,其它方面且不评估,但是在道上,孙先生已经胜了一筹,占尽民

兄弟二人顺了蜿蜒的山道一路前行。两旁树木繁茂,不时雷声滚过,暴雨倾盆。小七拉了于远骥在山房躲雨,看了阴翳地天空说:“看来是场阵雨,怕这片云吹过天就会晴了。”

于远骥背了手立在廊亭边,任雨水飞溅在脸上,头也不回的对杨焕雄说:“小七,记得那年,你我也是在北平爬香山,夏日大雨,我们穿梭在山里,淋个精透。”

“是,当时无处避雨,就索性任雨淋风吹。于哥还一路吟唱苏子那阕《定风波》,一蓑烟雨任平生。”

于远骥慨然喟叹:“是呀,时过境迁,匆匆数载,物是人非。”

眼前又出现他拉了小七的手,一路潇洒下山的景象。

那清冷的雨水、凛冽的山风、密布的阴云、雨过天霁时一抹绚丽的彩虹,与风雨中两位美少年及苏东坡那阕千古名句交相辉映。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小校场上,全场东北军兵士肃立,一片哭爹喊娘的鬼哭狼嚎声萦绕在操场上空,令人不寒而栗。

“出什么事了?”一位老兵偷声问:“怎么忽然集合“大少爷发威了,说是吕营长和丁团长地手下去抢老百姓的店面,还砸了八大胡同一家窑子。”

“这哪回不是这样呀?辛辛苦苦的攻城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旗开得胜后快活几天。吕营长,那可是大帅身边地老人。丁团长,那当年枪林弹雨里救过大帅的命,大帅都让他三分,他胡小顺子长了几个脑袋敢胡来?”

“小点声,小心了。”

窃窃私语声还没停,就见执法队点名说:“六十八团一六五营营长吕凤翔,出列!赏二十军棍!”

“六十八团团长丁老根,罚关禁闭三天。”

“小顺子,你看清楚,是你大爷我,你还想打我地棍子,你老子都不敢动我。你个毛孩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谁?逛妓院砸窑子。当年你吕大爷我跟了你老子钻山沟都是这么做地。”

任吕营长在狂呼大叫,执法队已经将他按在条凳上,扒了裤子一顿军棍雨点般飞下。稍时就皮开肉绽。

胡子卿沉了脸立在观操台上,大沿军帽遮挡了眉毛。神采奕奕的眼睛缺饱含坚定不屈地神色,一袭黑色丝绒披风一抖,朗声说:“东北军地弟兄听好了,你们很多人是孝彦的长辈,是随老帅当年白手起家立过赫赫战功的。既然是孝彦地长辈。就要拿出长辈的样子,而不是在北平城里撒野胡闹,给大帅脸上抹黑,令东北军蒙羞,让百姓骂胡家地祖宗八代。奉军是东北维持地方安定的军队,来北平是为了军事调停直隶和淮军的战乱,是为了救百姓于战火涂炭,不是来祸害人的土匪禽兽!今天的事,大家看清楚了。如果有人不服,尽管放马过来,找孝彦理论也好。找老帅去讨说法也好。不过一句话,军法无情。既然是法。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是孝彦犯了军法。老帅也不会留情!”

下面低声嘈杂议论,胡孝彦一抖披风转身飘然离去。

“旅长,汤军长来了,等您有一会儿了。”副官禀告,胡子卿皱皱眉,知道汤大爷定然是为了三八旅地执法队在前门当众打了汤军长部队里几位闹事的弟兄过来理论的。

“汤大爷来了。”胡子卿远远的迎上去,亲切的打着招呼。

汤军长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小子,你胆量是真大了,连吕二楞子都敢打板子。你小子够横的呀。”

“汤大爷见笑了,孝彦年轻,再不治军严格些,怕下面的人不定如何的胡闹了。侄儿今天在前门打了您军里两个营长

“唉,小顺子,别跟大爷说这客套话。我骂那两个不开眼地东西了,告状,告什么状?我跟他们说呀,这是谁打的你们,那是东北军的少主子,那宣统皇帝登基地时候也就是一个娃儿,那还不是说打谁屁股就打谁,说砍谁脑袋就砍谁。为什么?那是小主子。”

胡子卿一听没笑喷出来,汤大爷从小看他长大,刚才气势汹汹的前来,怕也是觉得他三八旅地执法队地板子打到他的头上,多少有些面子难堪,心里不服气。但在校场看到子卿处罚责打吕营长、丁团长及闹事士兵,自然不好多说。

子卿慧黠地一笑:“再说了,这帮不开眼的孙子,抢什么不好,为抢几个水萝卜和小贩打起来了。咱东北缺他们这口呀?还跑到北平来给大爷您和我爹现眼。这就是抢,也抢些飞机大炮值钱的玩意呀。”

汤军长也被逗笑了,打了哈哈就要走,忽然拍拍脑袋说:“对了,小顺子,提起这抢东西回去,大爷反想起来了。我老汤出门前,你老叔胡飞虎跟我说,你要要那个什么?那个西郊机场的那些铁鸟,你要那个东西干啥子?我正说扔点炸药给炸了呢,不能留给荀世禹那帮孙子。”

“别,可别炸。”胡子卿慌张说:“汤大爷,求您别炸,那些飞机可是值了老钱了,我爹正想买呢,如果能拿走于远骥那些飞机,咱们还是给拿回奉天去。”

“拿回去?嘿嘿,小顺子,你去看过没有?那些铁鸟多大的个头,怎么拿回去?你大爷可扛不动,不然大卸八块儿?”汤军长呵呵的笑着。

胡子卿忽然抿嘴笑笑:“我爹说,汤大爷的主意最多,没有难得到汤大爷的事,孝彦就是看上那些飞机,偏要不可了,汤大爷帮侄儿。“你呀!看你这点玩意儿越玩越大了。上次从天津弄个什么新鲜的汽车,就让大爷我费了牛劲找车皮给你运回奉天;去年又看上个什么铁船,从秦皇岛装了车皮运去了松花江;这会子又是什么铁飞机,你这玩的东西是越来越大了。从地上玩去水上,这么会儿又要玩去天上了。”

“大爷,您平日最疼侄儿了,您想个办法吧。”

汤军长敲敲桌子:“行,怕了你了,去给你把那些玩意整回奉天老家去。不过话说好了,可是你要要的,回头你老子骂起来,你自己认账去。”

一百多辆火车车皮,装载了南苑机场的飞机和所有从淮军手里抢来的战利品开往奉天。

荀世禹先时只顾了奔去了秦瑞林公馆擒拿于远骥,却扑个空,听说于远骥藏去了隔壁的日本使馆,忙请人去交涉,逼迫日本使馆放人,但徒劳一场。正悻悻而归,却见手下送来于远骥给他的一副字,展开一看那句“购我头颅十万金,真能忌我亦知音”心里好生气恼,拍案大怒,震飞茶杯。

这时候,又有手下来报,说是奉军已经风风火火的抢了不少淮军的军械大炮,而且把南苑机场当年于远骥为西北航空处置办的那二、三十架飞机截获运去了奉天。

荀世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应小失大,竟然忙了去捉拿于远骥,忘记了去没收淮军丰厚的“家底”。忙令人备车赶去布置收缴敌军军械时,军长们笑骂了对他说:“晚了,我们动手的时候,老汤的人早就把东西贴条打包,先到先得的弄走了,军火辎重装满了百十节车皮;,什么也没剩下。还从我们兄弟手里抢东西,就连两个破探照灯都打包卷走了。”

“他娘的!他胡云彪坐山观虎斗,跟在我直隶部队后面扫尾暴抢。”荀世禹忿然骂道:“老子这回真是遇到活土匪了!连两个破灯都不放过。”

第四卷 第157章 居功自傲

“少帅不愧为少帅,老帅的虎子,天赐麟

“就是说呢,这少年英雄,天下有几?令于远骥大军闻风丧胆,不战自退。”

听了庆功宴上众将对胡子卿巧胜杨村一仗的赞口不绝,胡云彪摸着光脑壳笑着:“唉,你们别去夸他了。他一个小娃子,不过就是拿这打仗当过家家的闹了玩玩,哪里就像你们吹的这么邪乎了。依我看,这小于子怕是被飞虎老弟的威名给吓退的,让小顺子碰巧拣了个便宜。”

说罢一阵释怀的大笑。

“大帅此言差矣,再怎么说,这不战而退敌也是福将,这点很重要。天生的祥瑞,天佑大帅。”

“三国时那小周郎,也不及子卿此时的功绩吧?子卿才多大个娃,就干成这么大的事。”

听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恭维,子卿心里得意的暗笑,虽然只是嘴角挂着谦恭的浅笑,但心里的骄傲和自豪已经令他发自内心的扬眉吐气。想想出征请命时诸位叔伯长辈的不屑,如今见他大军凯旋已经是对他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刮目相待,想到这里,下颌也不自觉的微抬,长睫下湛亮的眼眸顾盼神飞,嘴角浮上一抹骄傲之气,雄姿英发的美少年更是惹人瞩目。

胡飞虎终于发话了,胡飞虎说话从不吹嘘,十分实在:“要我说,小顺子这孩子争气。打仗且不说,就是他下令去处罚那些祸害百姓的兵,就办得漂亮,从进城替东北军贴的告示。到当街打那些不整气的兵痞,都办得好,给我这做老叔的露脸了!”胡飞虎拍拍子卿肩头。赞许说:“老叔没白疼你。”

胡飞虎又感慨万千地说:“小顺子打了老吕,我还真怕老吕和军中的老人有意见呢。可子卿这孩子心细嘴又乖。炖了人参汤亲自去服侍老吕去,老吕感动呀,跟我直说,这顿板子他挨得服气。怕是自此后下面的兄弟再也不敢胡闹了。”

“这话是说回来了,过去那些老兄弟们地坏毛病也该是整改一下了。这部队大了。不比当年钻山沟的时候,想怎么整就怎么整,这荀世禹地队伍就带得好,看那些兵带出来一个个的笔挺精神,再看咱们的,一站三道弯,稀稀拉拉的给老子丢人。”

“我看呀,还是子卿的兵带得不错,拿出手是那个样子。俗话说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不然就成立个军纪整理委员会什么地,让子卿去管。”胡飞虎提议。

胡云彪沉吟片刻说:“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再议吧。”

子卿在北平畅玩了几日。就奉命带兵撤回关外。班师回朝时,奉天各界前来火车站迎接的人流涌动。仪式隆重。

踏着军乐队演奏的雄壮的凯旋曲。子卿头上白缨帽、一袭斗篷,威风凛凛的走下专列。。。热情的人流中不乏女人们艳羡的目光。

应酬不断,酒席一场接一场,大战过后仿佛又回到了一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子卿觉得即无聊又无奈,但脸上还要挂着永不倦怠的笑意。

回到别院,毓婉喂子卿醒酒汤,子卿自嘲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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