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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罪妃倾城-第86部分

小说: 罪妃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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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他的确是在王府外遇见受伤的宁初婉的。他也一直疑惑,她和江远洌之间有着什么关系,只是,问起时,她总是一脸忧郁,他也不想再多问。

    难道,她,就是,三年前,江远洌娶进门没几个月就休掉的王妃?当时,女子闺名是隐晦,江远洌本就为了报复,所以娶妃之事,也做得很低调,就连谢子言也没见过王妃真容,更不知她名字。

    与宁初婉相处三年,他也从未把她与三年前江远洌娶王妃的事联系在一起。现在听江远洌一言,前后想想,只觉,一切都是那样的吻合。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可能!

    谢子言头顶仿佛有一块千斤重的石块压下来,压的他,喘不动气,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费力。

    可是,不是说过的,不在乎她的过往吗?为什么知道了这件事,他却会这样难受?太出乎意外,还是,别的什么?他想不清楚,却更觉难受。

    那么,她还是放不下的吧。她执意要来王府当丫鬟,是真的因为受威胁,还是,本就是想留在他身边?不……她不会骗他,不会骗他的,怎么能怀疑她?而,江远洌明明当初休掉了她,现在,为什么还要缠着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谢子言的心,好乱好乱。

    “把他拖出王府,以后,不得本王允许,不许这个人擅自进出王府!”江远洌接着说。

    “是,王爷。”两个护卫齐声答应着,拉着目光呆滞的谢子言就走。

    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当的心,当是被伤透了吧。宁初婉此时想说些什么,却觉再无颜面面对他。这个,她守了三年的秘密,竟然,这样轻易的就被这个男人道破。

    那颗,他小心翼翼想保护的心,竟就这样,被他狠狠的揉碎。

    江远洌转身时,宁初婉也抬起眼眸,清澈的眸中,已经不是淡然与漠视,而是,一种深深的恨。

    刻骨铭心。

    她,是为了谢子言,才这样恨他!江远洌又感到一阵冷意,三年前的事,不是事实吗?那时,无路如何,她是他的妃,名正言顺,而今,她是他的丫鬟,却随时可以离开王府。而,他却想尽各种办法,要将他留在府中。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他突然好怀念三年前的时光。

    念头瞬息万变,江远洌欲言又止。而,对面的她,始终恨恨的瞪着他,纹丝不动,却令他感到由衷的害怕。

    “你很爱他。”他终于开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她不吭声,眼眸中,倏然飘过一抹嘲讽。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敢说爱?自从遇见他,她的生命就被他下了魔咒,谁爱上了她,谁就会遍体鳞伤。

    絮萦:今天事实在太多,更晚了,实在抱歉,再码一章再睡吧,希望凌晨之前能更上,等不到的亲亲们,明天看吧。

《》第4卷 一九七、血洒王府

    漠然,厌恶,嘲讽,不屑……

    江远洌最恨,她如此目光。就算这个女人,他还是不舍得放掉,但,她如此目光,他今天再也不想看到,于是,他摆手,“走吧。”

    清冷的字眼,带不去,那抹失意。

    宁初婉微微一愕,他的善变,也已习惯。于是,她无声无息的转身,走了出去。隐隐觉得,似乎是她,错怪了什么,她和他,本就没有约定过,三年前的事,不许说。明明发生过的事,她又能指望封住谁的口?更何况,是他!

    她,决然而去,无声无息,连句道别的话也无。看着宁初婉无声去远的身影,江远洌突然有种错觉,就仿佛,这个女人,这一去就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他凝了眼眸,紧紧盯着她,一瞬间,却感觉眼前无比的昏花。最近,太劳累了吧,怎么,有种虚脱的感觉。

    “宁初婉……”摇晃一下,江远洌扶住窗台,无助的向宁初婉伸出手。

    宁初婉停步,依旧不转身,隔了片刻,却听不到他的后话。暗自纳闷着,她正要继续走,却听到,“砰!”的一声响。

    骤然转身,宁初婉看到倒在地上的江远洌。倒下时,他的头撞在了石质的窗台上,鲜红的血,已经在发间流出,火红的刺目。

    “江远洌……”宁初婉的心,向被锥子狠狠刺了一下,顾不得什么,几步跑到江远洌身边,扶起了他,手上和衣衫上却沾了他的血。花朵般妖娆。

    “江远洌,你怎么了?”宁初婉慌乱的说,他的脸,方才气急的她,一直没看,此时,才发现,竟是这样苍白。

    “你舍得回来了……”他张开干裂的薄唇,嘴角竟勾出一抹邪邪的笑。

    他莫名其妙的话,她听不懂,更是不懂,此时的他,怎么还能笑的出。或许,他骨子里,就是邪气的吧。宁初婉没心思去揣摩,就觉他的头一软,无力的落入她怀中,头上的血,便染满了她衣裳。

    “江远洌……”她又喊一声,见他没有反应,一时间有些懵了。

    “来人,来人啊,快救王爷。来人……”片刻后,宁初婉终于喊道。

    几乎是她生意落下的同时,几名侍卫和丫鬟就匆匆赶了过来。三名侍卫小心的把江远洌抬到床上,用简单的方法给江远洌止了血,另外有人去叫府中的大夫了。

    宁初婉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傻傻的看着昏迷在床榻上的江远洌。

    “宁初婉,我们怀疑你伤害王爷。”一名侍卫突然说道。

    宁初婉茫然的抬起头,认识,正是白天在院中看到她打江远洌耳光的那个侍卫。方才,只有她和江远洌在这间房间,而此时的她,身上还沾着他的血,百口莫辩了吧。

    “我们要把你关到柴房,王爷醒来之后再做处置。”侍卫说着,已经对身旁的侍卫打个手势,两人面色冰冷的将她押了出去。

《》第4卷 一九八、被情所伤

    “宁初婉呢?”江远冽幽幽醒来,立时便问。

    “在柴房,王爷。”侍卫低声回答。

    江远冽狭眸一紧,猛的在床榻上坐起来,却骤觉眼前昏花,要向后倒下时,大夫已经将他扶住,缓缓扶他躺下。

    “王爷,你头上的伤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来劳累过度,需要多休息,更不能动火气。”面善的大夫,叹息着说。

    江远冽微微眯着眼睛,声音,已经虚弱,“放她出去,以后,谁也不准动她。”

    “是,王爷。”侍卫答应着,退了下去。

    “都退下。”江远冽无力的摆摆手。

    一行人无声的退下去,一时间,房间里只留江远冽和赵大夫。

    江远冽无神说道,“你也退下吧。”

    “王爷,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赵大夫轻轻叹息。

    “恩。”江远冽点点头。

    “王爷最近心气过旺,过于劳累,却食之不足,心头有郁结,所以才会昏倒。”

    江远冽眉头轻轻一蹙,他说的没错,这些日子,他稍有空闲,那个女人的身影就会飞入他脑中,令他心情繁杂、食之无味。又是从何时起,她的身影,已经代替了他心中的蝶儿?是,他背叛了蝶儿吧,只要一想到,他就感到深深的自责。曾经令他刻骨铭心的人,怎么,能被人取代?

    况且是她!

    宁初婉,这个,身份太过特殊的女人。

    就算想谁,他万不该想她!

    于是,他埋头批阅文书,一刻不停,只怕一有空闲,那些烦事就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令他窒息。

    只是,为何那个女人不在身边,他又感到空荡?如今的他,明明是怕见她的,却偏要她在身边,才能心安。

    他,从来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所爱的人,一如当年的蝶儿,他会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会爱的轰轰烈烈,令天下都羡慕。所恨的人,一如,穆天!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连带他的家人,也要因他遍体鳞伤。

    可是,这一次,是他一生中唯独的意外。有些东西,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甚至,连自己的心,他都已无法控制。

    “王爷,情字伤人啊,再强的人,在这个‘情’字面前,也会变的颓废,希望王爷不要再误入歧途。”赵大夫感慨的说。当年,亦是被情所伤,他也才会至今仍旧一人。

    “本王何时误入歧途了?你哪只眼看着本王悲情所困了?”江远冽的反应突然剧烈。

    “王爷,你……”

    “退下,本王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江远冽骤然将他的话打断,紧锁住眉,眉宇间,竟露出微微的惧意。

    太多的事,他自己,都不敢想的太明白,更怕别人提起。

    “唉……王爷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切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而坏了……”

    “够了!”江远冽冷声将他打断,看到赵大夫关切的表情,声音,又软了下来,“本王想独自安静一会儿。”

    “是,王爷,您多保重。”赵大夫无奈叹息着退了出去。

    ……

    漆黑的柴房中,宁初婉被绑在那根木桩上,情绪复杂。谢子言此时,一定还等在府外吧,又让她如何面对他?江远冽……那个男人,该不会有事吧,他,一向身体强壮吧,怎么会突然晕倒?

    宁初婉正纠结,就听到柴房外开锁的声音。

    片刻后,房门打开,借着傍晚黯淡的光,宁初婉看清是关他的那个侍卫。

    “对不起,宁姑娘,奴才错怪了你。”侍卫走进来,给宁初婉松了绑,连连道歉。

    “江远冽……他醒了吗?”宁初婉问,侍卫态度的变化,令她多少有点难以适应。

    “回宁姑娘,王爷已经无碍了,只需休息几天就好了。”侍卫恭敬的答。

    “哦。”宁初婉讷讷的答应一声,缓缓走出了房间。

    隐隐感觉少了些什么,或许,该去看看他吧,毕竟……毕竟,是她看着他昏倒的。可是,那个男人的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总说,她太善良,又太倔强,她总是不承认。又想起妈妈来,她心里又平添了许多乱。就这样,木木的走,连她也不知,走的有多慢。

    “宁姑娘……”

    侍卫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宁初婉回头,“什么事?”

    “你不去看看王爷吗?王爷醒来第一个叫的人就是你。”

    宁初婉微微一愣,淡淡道,“不了。”他,从来都是惦记着她吧,惦记着,如何耍弄她。

    嘴角牵起不由牵起一抹苦笑,宁初婉转身要走,却又听到侍卫的话。

    “宁姑娘,王爷下令府中任何人不可对你无礼。王爷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人,就连以前的穆王妃(穆雨晴),也没有,我想,你一定对王爷有什么误会。我当了五年的侍卫,王爷的为人我了解,如果,他对宁姑娘没什么,他不会这样的,况且……”

    “是你误会了。”宁初婉突然打断侍卫的话,再不犹豫,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向府外跑去。

    她和他,没有误会可言。他恨她,她也恨他,恨,是他们之间,唯一的感情,而今,他们是合作关系,无论和关系还是感情,都干净明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和他之间,只有恨!不是说,旁观者清吗?为什么,会有人以为,他对她好?

    呵呵呵呵呵……宁初婉突然感觉很可笑。可是,笑着笑着,她的心,就苦涩的厉害,双眸涩涩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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