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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罪妃倾城-第39部分

小说: 罪妃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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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径直向河里走去。

    水越来越深,漫过他的膝盖,漫过他的腰,然后漫到了她身上。阳春时节,水,却冰冷刺骨,她不禁一抖。

    未愈的伤口,浸了水,又是一阵剧烈的痛,她痛苦的皱眉,却望见他关切的目光,她心一暖,勉强笑笑,他又向前踏出一步,到了河水最深处,她和他,便沉入水中。

    骤冷袭来,旋即一大口水就呛入她口鼻中,正慌乱,她就感觉到嘴唇上暖暖的温度,他的薄唇竟然印在她嘴上,强烈的窒息,令她来不及多想,便张开了小嘴,吸紧了他的嘴,**起他嘴里的空气。

    太过紧张,宁初婉竟将他的舌吸进口中,心跳加剧,又婉上满脸羞涩,却还是需要他嘴里的空气,只能不停的吸着,吸着……

    水下,他们紧紧**在一起,由于紧张,她双臂紧紧抱住他肩膀,就仿佛,一对热恋的情人在水下热情接吻。

    水上,四个手里古剑的黑衣人站在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深沉徘徊着。

    “火熄灭不久,人还没走远。”一个人冷冷的说。

    另一个人,蹲下身子,用手指抹一把地上那堆黑血,然后,将沾血的手指放在口中,“是他的血。”

    “我们分头追。”第三个人说。

    然后,四个人分别向四个方向散去了。

    “哗”,叶翊枫抱着宁初婉冲出水面,径直钻进小林,向东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宁初婉疑惑的问,湿漉漉的脸上红晕还没褪去,此时的她,出水芙蓉般羞怯娇艳。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叶翎枫淡淡的说,薄唇颤动间,一滴干净水珠在他发丝上流下,滴落在她脸颊。

    “哦,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她担心的问,刚才在水里,水上那几个人的声音,她依稀听到。

    “因为,他们想让我死。”他笑,那般坦然,那般无谓。

    却惹起她满心担忧,本想再追问,却觉腿部一阵剧痛,强忍着,她眼神里,只流露,一丝苦痛。

    他却看的真切,倏然加快脚步,走入东边小林中,轻轻将她放下,突然,伸手,去解她衣裳。

    “你干什么?”宁初婉猛然一惊,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却因为过度的用力,撕裂了伤口,痛的直皱眉头。

    “你身上湿了水,必须脱掉衣服,不然,会很危险。”叶翎枫眼眸颤动,望见她痛楚模样,便是心痛。

    “我……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转过身去。”刚褪去红晕的脸上,红霞又起,却不知,她羞怯而倔强的眼神,又惹了他多少心动。

    他却不转身,只是静静看着她,嘴唇轻勾,似笑非笑,“你浑身是伤,腿又不能动,动一下都很费力,怎么脱?”

    “我……”她俏脸更红,然,他说的终究没错,也知,他是好意,只是,要一个男人给她脱衣服,实在是……

    呵呵……叶翎枫会心的笑,越来越觉她有趣,如果,她知道了,她救下昏迷的她时,也是他为她脱下衣服,烤干后又给她换上,她会是怎样的表情,他竟很想知道。然,还是算了吧,反正,看她心急,他心里也不会好受。

    于是,他收敛了笑容,认真的说,“我可不想救下了你,再眼睁睁看着你死去。”不再顾她反对,他又伸手,去解她衣扣。

    “那……你要闭上眼睛。”宁初婉脸红似火。

    “额……好。”叶翊枫无奈闭上眼睛,伸手去摸她,却不料,摸到她胸口处,触手竟然那样柔软,慌忙收手,他歉意的笑笑,“对不起。”

    “……”宁初婉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看着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在她柔软的身上摸索着,解开她的扣子,脱去她的外衣,然后,再移到她身后,解下她的肚兜丢在一旁。

    他修长的手指,一次次在她肌肤上触摸而过,每一次,都令她心跳,而她,瞪大眼睛盯紧他的手,生怕,他再动到不该动的地方。

    然而,这时,他的手,向下一滑,落在她的腰上,摸索着,就去解她腰间系带。

《》第3卷 一一零、他……为她脱衣

    一一零、他……为她脱衣

    歇斯底里的羞涩感再也难以压制,宁初婉的心,像面小鼓一样敲着,仿佛要跳出来。喘/息声越来越重,粗重而清晰。

    叶翎枫正专心寻找她的腰带系扣,突然就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担心之下,就睁开了眼,“你怎么了?”

    宁初婉皎洁的上身,没有一丝遮盖,正完完全全映入他眼中,那般雪白,虽有几处伤痕,却也不影响那般美好,一时间,他竟然看呆了。

    叶翊枫愕然一阵,才看到宁初婉咬紧嘴唇,羞得通红的脸上,隐有一丝抱怨,水润的眼中,几乎滴出眼泪。顿觉一阵愧疚,叶翊枫赶忙闭上眼睛,“对不起,对不起……”

    怎不知,他是在帮她?又怎会误会他的好意?只是,这件事,太过尴尬,她咬着嘴唇,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抬眸间,竟望见他通红的脸。

    五官精雕细刻,细腻肌肤,微染红色,好看的,不可一世。看了一眼,她竟还想欣赏。他,也在害羞吗?同是好看男人,为何,她对他,没有一点厌恶?

    他已叩开她腰间系带,缓缓的褪下她裤子,尚闭着眼,而且,她腿伤的重,他要加倍小心,一边用手摸着她的腿部,以判断她伤的位置,一边缓缓的向下脱着裤子。

    他手的触感,那般温柔,那般清晰,又那般呵护,伤处被触动,隐隐有些痛,倒也一定程度上消减了她的羞涩。

    他终于为她脱下裤子,拿在手上,转身背对了她,“冷了吧,我生堆火。”

    “哦……”她声音已有些涩,心跳,犹不能平静,“那,你呢?”话一出口,又觉脸上火辣。

    “我过会儿再说吧。”他已俯身,去捡树枝树叶。

    生了火,他用树枝将她衣服挂在火边,白雾升腾中,他已脱下长袍,直接放在火上烤。身穿湿衣,靠近火边,更感觉冷,他单薄的背,微微有些颤抖。

    她看在眼里,只想去关切,而,他已反手,将烤干的长袍递向她,“先披上这个吧,你的衣服,过会儿才会干。”

    “谢谢。”她不忍拒绝,接过,披在身上,立刻便觉得暖。

    又是谢字,他黯然勾唇,一抹忧郁划过眼眸,“天快黑了,我去找点吃的。”他起身,还没迈步,却转身,向宁初婉走去。

    宁初婉又是一震,双手下意识的抱紧长袍。胳膊还酸麻,腿也没法行动,所以,她只将长袍披在背上,前身的全部肌肤、连同大腿,甚至大腿以下的部分,都正对着他,这一次,更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

    一闪,他走到她面前,低身,薄唇贴她耳边,“有人来了。”声音落下,已抱起了她。

    她只觉耳际生风,晃神间,他已抱着他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沙、沙、沙……”谢子言和严树踩着枝叶,向篝火旁走近,倏然望见火旁挂着的那身衣服,谢子言哀恸的眼眸骤然一亮,加快了脚步,他走向这身他无比熟悉的衣服。

    伸手,谢子言将树枝上挂着的衣裳拿在手中,衣服尚湿,该是挂在这里不久,可是,她呢?去了哪里?

    “少爷,这好像是宁姑娘的衣服。”严树走过来,轻声说。

    “是,这是初婉的衣服,严树,她还活着,初婉还活着。”一夜未眠,今天,从早晨一直找到现在,滴水未进,他已疲累不堪,而今,终于见到了希望,他激动的连手都在发抖。

    火光下,他苍白无血的脸,因激动而双目含泪的样子,正映入藏在大树后的宁初婉眼中。感激涌遍全身,溶入眼中,却化作晶莹的泪。

    这一切,亦映入叶翊枫眼眸。这两个人,没有一点杀气,自然不是追杀他的人,该是来找她的吧?那个男人,那般关切、那般激动,当是对她很好吧,而她,双目含泪,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吧,难道,他们是情侣关系?

    骤然一阵心痛,胸闷难忍,一阵剧烈的咳声冲上来,双手抱着宁初婉,无法腾出手来将嘴捂住,他虽强自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咳出声来。

    “咳……”

    谢子言猛然抬头,看向前方一棵大树,然后,快速走过去,却发现,大树后空空荡荡。

    “怎么了,少爷?”严树跟着走来。

    “严树,你刚才有听到咳嗽声吗?”他疑惑的问。

    “没有啊,少爷,你太累了,该歇歇了。”严树担忧的说。

    也许,真的太累了,出现幻听了吧,若不然,又怎会听到一声男人的咳嗽声?“严树,初婉的衣服还在这里,你说,她现在会去了哪里呢?”他问。

    另一棵大树后,宁初婉身子轻轻一颤,眼前已越来越模糊。她心目中的他,时而温柔,时而顽皮,每每她受伤时,他的眼神,却总能给她抚/慰。或是坚强,也有着他的小脾气,只是,此时,他和严树说话的语气与表情,竟是这样无助,这样脆弱,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令她只觉心痛。

    “少爷,宁姑娘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应该是被人救了吧。少爷,你不要再担心了,她会没事的。”严树劝慰着。

    “恩,她不会有事的,严树,她的衣服还在这里,她应该还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她,你四处去找找好吗?”他继续说。

    “好的少爷,如果宁姑娘知道你这样担心她,会很高兴的。”严树说完,便走入了树林中。

    谢子言在树后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回篝火旁,坐下,便看见了身边那堆树枝和树叶,上面一个坑陷,显然是有人曾躺在这里。是她吧,他眯起了眼睛,更觉心乱。

    “初婉,你去了哪里?回来好吗?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

    却不知,宁初婉的泪,早已悄然滑落,她好想,这时候就答应一声,然后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别再担心。然而,她这副体无完肤、衣不遮体的样子,而且,还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他见了,又会是怎样心情?

《》第3卷 一一一、真心说爱

    一一一、真心说爱

    于是,宁初婉紧紧咬着牙,忍住了所有声音,眼泪,却怎么也无法忍住,如水般,滑过脸颊,落在叶翊枫的手臂上。

    宁初婉暖暖的眼泪,流经叶翎枫手臂,感觉那般清晰,他心的痛感,却也一样清晰。她,在为这个男人而流泪,难道,他苦等了千年的她,对这个男人,竟是这样情深?婉……前世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可知,前生,你因我而死,我这一生,也注定了为你而活?

    “婉,答应嫁我为妻了吗?还没给我结果,你不能离开我,我一定要娶你,我不能没有你,因为,我爱你……”谢子言对着篝火诉说。

    宁初婉的眼泪,更加汹涌,三年了,他对她的感情,她虽不想面对,却也明了,而,他一次次的向她求婚(现代的说法哦),一次一次的用行动证明着他对她的感情,这个“爱”字,她却是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

    心,颤动的那样厉害,现在她才知,原来,他对她,也有期待。“爱”字之重,她在这样情况下听到,更知他是真心。

    子言……对不起,这一生,我欠你的太多太多,若有来生,你可愿再等?

    心,仿佛被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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