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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罪妃倾城-第20部分

小说: 罪妃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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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初婉答应一声,坐在了王舟山身边座位上,地方狭小,竟然靠在了他肉嘟嘟的身上。

    这个肥胖丑陋又花心的老家伙,如果不是赚点银两养活妈妈,她死一百遍也不会每天忍受他色/欲的眼光当他下人,这一次,她忍!

    冷眼扫过,此情此景,映入眼中,江远洌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那种许久不曾有过的烦躁,骤然翻涌:眼前这女人,飘然长发更衬托出漂亮脸蛋,淡红色的合身华服裹出诱人的丰满,妖娆艳丽,娇艳欲滴,早已今非昔比,只是,那双眼眸却清雅透彻更胜当初,依旧清高而倔强,而,在他眼前她就敢这样靠近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不行,这个女人,必须得死!

    “砰”!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王大人,本王告辞!”

    “王爷,别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啊。”王舟山赔笑。

    江远洌早已站起来,甩个冷脸,转身就走。

    “王爷,到底怎么了?”王舟山赶忙伸手抓住江远洌胳膊。

    “给本王拿开你的脏手!”他面色阴鸷,冷声扑来,目光刀锋一般斩下,危险寂冷,令王舟山猛的打个激灵,双手条件反射的在他胳膊上弹开,心凛然一颤。
 
    天下皆知,当朝三王爷,手腕狠辣,风格果决,脾气乖戾,却不料,他说变脸就变脸,甚至,他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霸道冷气,仿佛阎罗一般,就连他经历颇多的堂堂一品也不免战战兢兢。

    冷冷离开,前脚出门,江远洌却倏然回首,望向宁初婉,目光冷暖交替,竟诡异莫测,而,宁初婉也正向他看去,四目相对,却读到他眼中的失望与忧郁。

    宁初婉,可曾记得自己说过,以后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敢这样欺骗他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也不会再有第二个。

    他转身出门,大步远去。

    ……

    方才恍惚的一切,宁初婉多希望是一场噩梦,绝不想再做第二次的噩梦,不好!如果,他刚才认出了她,她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还有妈妈,……她猛然坐起来,一步还没踏出,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拉住。

    “宁姑娘,惹了这么大的祸,说走就走吗?”身后传来王舟山的声音。

    “大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吗?”宁初婉用力挣脱,岂知,那只熊掌般的大手竟然抓的更紧,她无奈转身,看到的,是王舟山阴笑的脸。

    这个恶心的男人,应该愤怒才对,怎么会有这么令人作呕的表情?她皱眉,满脸的厌恶。

    “宁姑娘,害我得罪了王爷,你说走就走吗?”狐狸般狭长的眼中射出一道邪光,王舟山对门口的几个下人一摆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下去。”

    “是,大人。”几人同时答应着,出了门。

    “王舟山,你要干什么?给我放开!”宁初婉挣扎,满目的怒气,这只老狐狸,终于原形毕露。

    王舟山重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肥壮的胳膊一环,就把娇弱的她搂住,“宁初婉,如果,你今天好好的伺候我,我就继续留你当下人,而且给你双倍的银子,不然,我就赶走你。”这个女人,他已垂涎多日,只是,她一直不肯献身,本想放长线钓大鱼等她主动上门,岂知,这个装傻的女人好像不懂他的意思,今天,他就干脆给她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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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七五、当他的丫鬟

    “砰!”宁初婉一脚重重踩在王舟山脚上。

    “啊……”奇痛传来,他猛的痛叫,宁初婉却趁机溜出他怀,淡眸一眨,溢出嘲讽与不屑,“王舟山,我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在江远洌面前装的跟乌龟一样,对下人却用你的权利欺压,对你,我感到恶心,我不干了!”

    侵犯下人、染指有夫之妇,这个男人的丑陋嘴脸,她见了太多,也忍了太久。

    宁初婉转身之时,王舟山却又扑了上来,在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宁初婉,你这种女人,除了身体,什么都没有,在浩远国,本大人就是强上了你,你也没有地方伸冤。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啊……”

    王舟山眼前一黑,“砰”!仰面倒在地上,额头上已经紫青一片。

    “这是你应得的。”“铿!”宁初婉把手里的茶壶扔到王舟山身边,快步离开了房间。

    那个恶心的男人,脸皮厚,头皮应该也很厚,脑袋被她砸了这么一下应该死不了吧,死了也好,就当为民除害了。

    ……

    “娘,我回来了。”宁初婉开门进屋,怎么,没人回答,“娘,你在家吗?娘?”

    正房没人,偏房没人,厨房,也没人。

    奇怪,难道和谢子言出去了?宁初婉正好奇,却突觉后背一痛,后心像是被人点了一下,顿时就感到一阵麻木,虽然意识还清醒,但全身好像是瘫了,竟连手指,也不能动一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吗?宁初婉顿感恐惧。

    “宁初婉姑娘,还记得我吗?”一个沙哑的声音,这时在身后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宁初婉立刻就感觉一阵寒冷,时间仿佛逆转,此情此情,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王府那间监禁她的房间里,这个刻意压抑的沙哑声音,这辨不出年龄,却仿佛戏耍一般的语气,令他倏然一阵颤动,“你究竟是谁?”

    “宁姑娘,你应该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方秋音还好吗?”

    宁初婉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什么?我娘在你手里吗?放了我娘,你有事冲我来好了。”

    “呵呵,宁姑娘,看来,你娘对你真的很重要啊,不过,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如果做得好,方秋音就会平安,如果做的不好,我也很难向你保证。”暗哑的声音,不急不缓,却令宁初婉越来越焦急。

    他就像在锅下放火的人,而她,就是热锅上那只可怜的蚂蚁,终是无助而无奈,“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去王府,当江远洌的丫鬟,宁姑娘,我这可是在帮你哦。”

《》第2卷 七六、主动投怀送抱

    七六、主动投怀送抱

    “就这个吗?我只要去王府当他的丫鬟,你就会放过我娘是吗?”让她去靠近那个危险的男人,他是好意?她才不会信。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会再告诉你,记住,如果你不能成功进入王府,接下来的任务你也无法完成,你也就没有机会再见到方秋音。”

    “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无论怎样,请你不要动我娘。”宁初婉焦急的说着,只觉背后又是一痛,一股暖流流经全身,她的穴道登时解开,匆忙转身,身后,却不见一个人影。

    这个人,竟然知道她的住处。这三年,她渐渐适应了这个朝代的环境,也本以为过得隐蔽安宁,而,此刻,却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她的一举一动,都不曾逃离他的监视。

    这个人,究竟会是谁?他究竟要干什么?倏然一阵烦乱,她本以为,可以一直陪着娘,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而今,那双黑暗中的手,却又将娘在她身边夺走,而且还将她拉入一个她怎么看也看不透彻的局中。

    慢!宁初婉的眸光骤然波动,今天,她刚刚遇见江远洌,这个神秘的人就出现了,这,仅仅是巧合吗?那个人,和江远洌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

    那个危险的男人,她避之不及,今天,如果他认出了她,她和娘就都有危险,所以,她匆匆赶回来,想带着娘离开浩远国。然,事情来的竟这样突然,她不但带不走她,更不能离开浩远国。

    江远洌迟早会找上门来吧,这间房子是不能待了。想到这里,宁初婉便开始收拾东西。

    宁初婉正忙活,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后背上,“啊!”她惊叫,转身,立刻便看见那张俊美的脸。

    这个外表温尔儒雅的家伙,进她的房间从来不知道敲门,每当她忘记关门,他便无声无息的闯入,还美其名曰:惊喜。

    “宝贝,忙活什么呢?”谢子言左手背在身后,目光缓缓扫过凌乱的房间,疑惑片刻,下一秒,暖人的笑便在嘴角泛开,左手前移,将手中那束红牡丹呈在宁初婉面前,“宝贝,喜欢吗?”

    娇艳欲滴,清新浪漫,哪个女人不喜欢?

    然,宁初婉轻描淡写的接过,“很好看,谢谢。”暖流流过心畔,她却刻意压抑了去,三年了,她吃他的,住他的,他却只字不提,还总是,狂热般的送她礼物,纵是无心,他的心意,她也明白。

    “你嫁了我后,我天天送你。”伸手,将宁初婉揽在怀里,他笑得无害,清澈的眼神却是那样认真。

    “去,谁要嫁给你?”宁初婉将谢子言推开,转身,隐去了眼中一抹颤动,这该是,他的第三十二次要她嫁给他了吧,他真是有耐心。

    谢子言却在身后将她搂住,双手若即若离的环在她柔软的腰上,暖声扑耳,“你不答应,我可要伤心了,你忍心吗?”

    呵……死搅蛮缠,又来这招,宁初婉将胳膊往后一撞,不轻不重,正撞在谢子言心口上,“谢子言,你又越界了。”

    “啊,谋害亲夫了。”谢子言抱着胸口,一脸痛苦相,本想惹她一笑,她却连头也不回。

    柔弱的背影,好闻的体香,这个他守了整整三年的女人,怎么看,都是美。吃的苦头还不够,他张了手臂,想再去抱她,她却骤然转身,正被他迎面抱在怀里。

    “这次,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俊美的脸上泛着无邪的笑,灿而暖,是他从未改变过的守候。

    宁初婉抬头,这一次却任他抱着,倏然一笑,竟微含歉意,“子言,我要走了。”在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她便有种久违了的安全感,许是留恋,但,她从不让自己在他怀里待太久。

《》第2卷 七七、易容

    七七、易容

    “什么?初婉,你要去哪里?为什么要走?”谢子言很少皱起的眉头,倏然皱紧。

    “子言,在这里麻烦了你三年,我也该走了,这三年欠你的银子,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刻意偏转了视线,她躲开他失望的眼光,也隔开,与他交流的距离。

    猛然一阵激动,谢子言双臂紧紧收紧,将她柔软的身牢牢挤在怀中,“为什这样?宁初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伯母呢,她去了哪里?”这时,他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你不要问了,以后,我也不想再麻烦你了,请你放开我。”她推着他的胸膛,那样无力,却那样坚决。

    “好啊,你刚才也说过要还我银子是吧?从三年前,算起,不算零头,你至少也欠我四千两银子了。宁初婉,你现在把银子还给我,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不能还给我,就要留在我身边,直到把银子还清为止!”嘴角一撇,谢子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子言,我现在真的不能再住在这里了。”这个男人,竟然耍无赖,而,她却没有办法。相识到现在,他,从没对她发过脾气,甚至,对她说过的重话也没有几句,只是,他的事,她不曾多问,她的事,她也不想对他多说。

    “好吧,我在城西边还有一处院子,搬过去吧。”深藏住那抹失落,谢子言俊朗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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