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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回古代做弃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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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妃优雅的欠了个身,转头,也不管有孕在身,快步出了门,她怕再多呆一会儿,会被那个不知好歹的病秧子王妃给气死。 
   
  她知道自己因大着肚子不向右赫理下拜,说起来合情,其实并不合规矩。 
   
  因为她是正,她是侧。名不正言不顺,明知右赫理装蒜,她也根本无法反驳。 
   
  右赫理海珠昏迷不醒,她本有机会做正,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她还能醒来,功亏一篑。 
  然而,会有办法的, 
  她恨恨的想。 
   
         第四章 
   
  冬日的夜晚总是特别容易降临。 
  刚用完晚饭,就掌上灯了。 
   
  乳娘还没回来,木筠不习惯跟陌生人共处一室,把小丫头打发到屋外,独坐屋内,想着那个酷似自己的“刺客新娘”,暗自出神。 
   
  门开了,出乎意料的,三王爷在连续三天来探望之后,又来到永乐斋见她。 
   
  三王爷自顾坐下吃茶,时不时看她一眼,不动声色,然而眼神犀利,像要探究到人心底最埋藏得隐蔽的秘密。在这样的目光下,木筠仿佛被剥光了衣服,紧张异常,眼神左右瞟,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刚刚还说不习惯跟陌生人共处一室,立刻就有一个陌生人坐在她身边大刺刺的喝茶。更悲哀的是她还没办法打发他出去,因为——他是她丈夫,她吃的他的,喝的是他的,用的也是他的。 
   
  她知道他来不会有什么好事——或许是又要她搬走,或许是要她自动让出王妃的头衔,或许又要参加他和某个女人的“大喜”——更或许他是来为今日李妃吃的一个暗亏讨公道。 
   
  她知道他没说话,是在等她开口。她再笨也知道,王爷赏脸来看她,理应是她先开口,对他说些好听的话,拍拍马屁。然而面对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她的话全哽在喉咙,死活说不出口。 
   
  气氛好压抑。 
  这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尴尬的冷场。她想,是不是……先客气一下比较好? 
  她咽了口吐沫。 
   
  “王爷……你来……有事?”结结巴巴,尽最大努力背对着他,躲避他递来的多疑目光。 
   
  她越是躲,他越是要看。 
  微微一动,略向侧转,坐到了木筠正对面。 
  木筠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好看的脸,她知道躲不掉,所幸直视他,面对他的人,她有八分把握可以不想起子清,不让自己心悸。只因为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表情和目光。 
   
  子清喜欢笑,笑得那么温柔; 
  他也喜欢笑,可是笑得好假。 
   
  她分辨得出三王爷那种标准的皮笑肉不笑,那笑容充满了掩饰,掩饰他的多疑,对,多疑,他的眼眸摆明了怀疑任何人说得任何话,她毫不怀疑他在笑的同时也能一刀捅进别人的胸膛。 
   
  然而…… 
   
  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么?” 
   
  然而他的声音和子清毫无区别,她曾说过子清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男声,低沉而有磁性,某次电影散场,她去买小吃,他在原地等她。结果买完小吃她却找不到和他约好的地方。结果碰巧他遇到一位同学,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而已,她便迅速辩出位置,向他靠拢。 
   
  她可以在最最嘈杂的环境里分辨出子清的声音,却辨析不出眼前的男人和子清的声音有任何的区别……木筠察觉自己愣神,赶紧低下头,放在膝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该死,酷似子清的声音又将她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呆住! 
   
  “……当然……可以……” 
   
  “那,你可知我来做什么?” 
   
  他语气越来越低哑,越来越和蔼,然而越来越危险——仿佛狡猾的老猫——耗子戏完了,就该一口吃掉——木筠的头越垂越低,木筠想,如果她猜得不错,她就是那只被吃掉的耗子。 
   
  不要……不要是她想得那样……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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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身,看也不看她,解开发辫,一头黑缎似的长发,顺着肩垂而下,衬得他的五官更显清俊,一袭白色内衣袍,洁白似雪,腰间白带随着他手部动作,渐渐下落…… 
   
  木筠目瞪口呆,“王……王爷,你干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丈夫在妻子的房间,脱了衣服,还能干什么?她问了一句废话,只不过想拖延时间。 
   
  她还没准备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上床,想都没想过! 
   
  于是她脱口而出:“王爷不要!我来月信了!” 
   
  三王爷微微偏头,动作却未停下,冷哼一声:“你昏前刚刚来完,不过半个月,又来?”话音未落,已经脱了腰带,没了腰带束缚,衣袍自中间向两边分开,露出精壮胸膛,硕长而白哲的身躯。 
   
  “我……我不知道,病久了……日子也不对了……”木筠见他毫不理会,吓得直夺门而逃,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顺势抱她进两腿间,退坐旁边贵妃椅上。 
   
  “来没来我试试就知道。” 
   
  “别……别!!”木筠在他怀中惊恐大叫,却被禁锢得更紧,挣扎不得,外衫一件件被毫不留情的扯开,只剩一件薄薄缎袍,三王爷恶劣的将手探进她腿间,又探出,伸在她眼前,笑道:“月信?” 
   
  “我肚子已经开始痛了,很快就要来了,真的……王爷……”她泣不成声,拼命拢起锻袍,却叫袍子掉落得更快。雪白躯体大半暴露在微亮的空气中,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三王爷替她揩眼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怕什么?” 
   
  “没有……我……我不是怕,我……” 
   
  “都浑身发抖了,还说不怕?” 
   
  “我……” 
   
  “又要说你来月信?” 
   
  “……”木筠说不出话来,紧闭双眼哭得停不下。 
   
  三王爷叹了口气,抱她上床躺下,自己翻身压上,亲吻她的嘴角。 
   
  木筠的注意力都在腿间,她跟子清亲热过太多次,那股热力是什么,她不是不清楚。 
   
  她感受到他的亢奋。 
   
  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干脆些,心一横,对他说实话,被当作疯子,大不了关她一辈子,也比被人强暴来得舒服。她睁开眼睛,却对上他他唇畔噙笑的样子,一时愣神。 
   
  子清……在她模糊的眼眸里笑得这样温柔的,是子清? 
   
  见她终于睁眼望他,他唇边逸出如释重负的浅笑。 
   
  不害怕了吗?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十四年的夫妻,还是如此青涩胆小,对这种事总是下意识的拒绝,妖媚不起来。他懂她,她并不是怕,而是害羞……是吧? 
   
  他轻啄她的唇瓣,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和心窝,享受她颤抖身躯的温暖,双手灵活的在她身体上游走。 
  他抬头专注的看着她。在她眼底他看到了一双眼,他自己的眼睛,他专注的看着自己映入她眼帘的笑容,让自己在她心中划过一道怦然心动痕迹。 
   
  他要让她准备好接纳他。 
   
  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他这无语的深情,浑身瘫软,下身一湿,而他一挺身,深深刺入她的身体。 
   
  她咬牙弓起身子,痛。 
  这个不是一具处女的身躯,为什么还这么痛! 
   
  “别怕,受伤以来,我一直未碰过你……自然是有些疼,忍一忍就好,嗯?”他努力让动作温柔一些,吮吻她眼角的湿润。 
   
  “……啊……”她根本答不上话,他将环在他颈后的双臂交握在头顶上方,亲吻她的掌心,让自己更深入她,她开始脸颊通红,嘴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让他更加亢奋。 
  十指收紧,感受到她动情的湿润,他开始满足她,也满足他自己。 
   
  凶猛的力道撞得她脚趾蜷曲,身体随着他的起伏而前后晃动翻腾,这样难耐的感觉,何曾相似……木筠微微仰首,他吁吁喘息的嘴正好抵在她耳边,充满情欲的声音更加低哑。 
   
  “……檀夏……檀夏……” 
   
  木筠身子一僵,头脑嗡嗡作响却清醒得可怕,他意识到自己喊出了跟身下女子完全不同的名字,不由停顿了动作,紧盯着她的眼,黑暗中格外明亮,两人默不作声。 
   
  许久,他的手抚上她的眼角,他猛得将她按向自己,更猛烈的攻击她。 
  他在她身上翻天覆地,他逼出她的呻吟,引她陷入狂乱之中。 
   
  来不及细想那声檀夏到底意味着什么,木筠抑制着要命的快感,努力拼凑出的娇嗔,变成娇滴滴的哭喊,换来的是他更加激烈深入的占有,她没办法压抑那股陌生而柔软的情欲,放任它在身体中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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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以后,三王爷翻身躺在她身边闭目养神,没有像她笔下的男女,做完以后搂在一起,两人只是面对面躺着。 
   
  她凝神看着他,脑中还在回味刚才,檀夏?是刺客新娘?看来他真是爱她到心底,爱到完全无视跟他共寝的女子是谁,只要想象身下的人是她,谁都可以接受吧? 
   
  他睁开眼便见她望着他,显然不习惯被她这样盯着看,问道:“平日叫你看着我你都不敢,生怕我再来一次,这回怎么胆子大了?” 
   
  “平日?” 
   
  “……我忘了,你记不得……”三王爷捧着她的脸,厮磨她的唇,他知道她还在回味刚才那声呼唤,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嗯……”木筠不知怎么接话。 
   
  三王爷脸色微颓:“真不知你要多久才能好……我不是急着催你,只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看他略微失落的模样,木筠忍不住伸手环抱住他,“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她对他唤出檀夏这个名字并不生气,他是右赫理的丈夫,而不是她的什么人,就像她,尽管和他有一次欢愉,只是因为他长得太像子清,一时意乱情迷。 
   
  她看不得别人难过,此刻更是单纯的对他的颓然难道微微有些难过。 
   
  他的问题她回答不了,解释不了,那就不要解释,一个抱歉的拥抱是不是能代替更多? 
   
  他一愣,许久也伸长手臂,将她搂在怀中,叹息道:“你醒的那天,我恍惚听你叫我子清,还以为你真糊涂了……”温热的嘴唇埋在她长发中,带来一阵温湿。 
   
  木筠仰首,对上他的眸子,情欲渐失,留下的只是淡淡的温情,她承认,她把这样的他当作子清在他身下承欢,然而欢爱过后,她却有些陷落在他的眼神之中。突然想到那天,他与刺客新娘也是这样相拥,不知他的表情是不是和此刻一样? 
   
  她想问,但是忍住没说话,话一出口,势必破坏眼前的虚假的片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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