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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第22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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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为首五人一喊,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便跟着下马跪倒,喊声如雷,道:“属下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东方不败瞧着面前跪的五人,冷笑一声。贾布、上官云、鲍大楚、王诚、桑三娘,皆是教中长老,其余教众按堂名分列在后,少说也有千余。真是好大的阵仗,他们以为这般便能教他改了念头?

跪在地上的几位长老见东方不败未令起身,便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回屋。”东方不败恍若未见,朝着池清道。

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几位长老闻言,当即齐声喊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恭迎教主回教。”话音未落,身后跟着的千余教众便齐声喊道,如雷灌耳。

池清不禁皱眉,且不论这喊声振聋发聩,光这些阿谀之词便教人浑身不适,东方不败自是察觉了他这细微举动,总算是开了尊口,道:“开口声嘶者,截舌。”

此言一出,在场千余人竟可用针落有声这四字来形容。可童百熊却是不吃这套,在边上喊道:“东方兄弟,就当做大哥的求你,回神教吧!”

任盈盈见状,亦是在边上扯住了他的袖口,唤道:“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无动于衷地从任盈盈手中收回衣袖,道:“锅里的粥怕是焦了。”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在千余教众面前谈论锅中米粥是否焦了,可不嫌寒碜。

“回神教。”池清道。

东方不败闻言一怔。

“回神教,你是神教教主,你有你的责任。”池清重复道。

东方不败委实琢磨不透这人的心思,道:“你不回京?”

池清笑道:“有你的地方必定有我,你回神教我还回京做甚?”

“池公子,此举万万不可!皇上派来接您的人明日即到,您绝不能此时同东方教主回神教!”一直伫在边上未语的玄武闻言霍然屈膝跪在了池清面前。

池清嗟叹一声,道:“玄武,事到如今你如何还未明白,你我二人势单力薄,如何能从这数千教众中逃脱?”

“日月神教教众恭请的乃是东方教主,与池公子并无瓜葛。”玄武正色道。

“冥顽不灵。”池清道。跟着他这些个时日,竟还未知他同东方二人形同孟焦,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日他们恭请东方,可自己还能丢下他不成?回身朝着东方不败道:“玄武便拜托你了,切勿伤他性命。”说罢,不忍地回过了身。

东方不败啼笑皆非地瞧着边上故作伤痛的某人,朝地上跪着的几位长老瞥了一眼。几位长老自是会意,鲍大楚首当其冲,道:“让属下来会会这锦衣卫。”

谁知童百熊闻言,怒道:“今儿个谁也别跟老子抢。”凶狠地瞪向了边上的玄武:“他奶奶地,你小子昨日倒是嚣张得很,竟还敢使手段!瞧童爷爷今日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罢,拔出刀刃欺身近前。

玄武亦不留情,拔出佩刀格住了童百熊的刀。童百熊刀势威如猛虎,而玄武身子迅捷举刀挡格,两人一来二往过了三十多招,一时只听兵器叮叮当当的交接之声。却听池清在边上叹息道:“依着童大哥的打法,定是要拼个损伤。”

跪在边上的贾布闻言,当即从地上拾起两块石子,瞧准玄武所在之处伸指一弹。

玄武未料得贾布竟会在边上使黑手,倾注了内力石子击到腿上,只觉左膝剧痛,当即单膝跪倒。而童百熊恰在此时急攻数刀,玄武忙举剑挡格,却是落了下风,眼见那刀便要落在肩上,怎料童百熊竟同是单膝跪倒了在地,回身怒骂道:“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偷袭老子?”

贾布垂首跪地,暗道虽说是为教主办事,可得罪了童百熊委实没好果子吃,便从背后推了鲍大楚一把,示意他上前定罪。鲍大楚回头瞥了他一眼,推了推边上的王诚,王诚不依正想推桑三娘,却见上官云颇为唾弃地瞥了他们一眼,从身后拉过一个武功还算凑活的香主,扔出去做了替罪羔羊。

童百熊便打边便朝那香主吼道:“你小子,等爷爷待会收拾你!!”说罢,专心攻敌,留得那一香主跪在前边暗自称冤。

此时两人膝处同为受挫,身手自是慢上了不少;此时贾布纵起身子跃上前,从后用掌袭去,玄武只觉疾风直扑而至忙闪射躲避,可身后童百熊的刀势也已攻到,只得举刀挡格,贾布风掌风扫到,不及闪避陡然摔地。贾布乘势上前点住了他的穴道,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擒住下颌喂了进去。

“你给他服了甚么!”池清忙道。若玄武出了个好歹,再加上他同魔教牵扯不清的关系,指不定成为朝廷通缉的首犯,可怎么向祖奶奶交代。

贾布不知他身份,可从他同教主的谈话看来,怕是教主眼前新晋的红人,便回道:“散功丹。”

池清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行至玄武面前,惋叹道:“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祖母那儿我会修书一封,就说是游山玩水去了。料想祖母知晓你在身边护着,亦不会过分操心。”

玄武当真愤恼难言,干脆地闭上眼睛不去瞧池清,这主意怕是他打上不久了罢!池清见状暗叹,他亦是情非得已呐……

贾布解决了锦衣卫,随即又跪地喊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恭迎教主回教。”边上几位长老亦是出声喊道,幸好东方不败适才吩咐过,身后的千余教众这才未敢附和。

池清回到东方不败面前,噙笑道:“回教罢。”

“好。”

或许这人永远不会知道,哪怕这万里江山,只要他想要,他亦能舍命替他争来,可这有又有何干系。此生得君相伴,天涯海角又有甚么地方是去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要崩溃了,我要崩溃了,我又要出我的形象代言图了……

28
卷㈡㈩㈧ 占春芳
卷㈡㈩㈧占春芳

众位长老闻言,忙不迭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恭迎教主回教。”话音未落,身后跪着的教众霍然向两旁散开从中让出一条大道来,一顶十八人抬着的蓝呢大轿从后抬上,落在了私塾前。

贾布上前掀开轿帷;道:“恭迎教主上轿。”

东方不败行至大轿前,回首瞧了一眼,将手伸到了他面前。池清会意,噙笑握住他的手一同上了轿。在场见到这副情形的教众无不骇色,暗道这书生究竟是何来头,瞧教主待他的态度何止是受宠而已。童百熊见他们亲热如斯,长叹一声,兀自劝慰道,这书生至少还将人瞧见眼里,教主宠爱他总好过杨莲亭。

东方不败同池清上轿,十六人便稳稳地抬起了大轿,千余人浩浩荡荡的回了黑木崖。池清坐在轿中,朝着东方不败笑道:“瞧东方教主这阵仗,简直可以媲美皇上圣驾出游了。”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淡声道:“高处不胜寒。”

池清闻言,笑道:“你若是觉得凉,我便替你添件衣裳,若还觉得凉,我便抱个暖炉上去。”

东方不败暗道这人最善的便是甜言蜜语,却见池清说罢,霍然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向他瞧去一眼,听他颇为伤感地道:“小生此番上黑木崖,等同是卖了身,可这无名无份的,教人看轻了可如何是好,不知教主大人准备何时给小生一个名分?”

东方不败挑眉道:“教主夫人,可好?”

池清闻言当即失笑,道:“甚妙,甚妙!”人前谁是夫君,谁是夫人他倒是不介意,只是这人后定是要分分清楚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黑木崖,杨莲亭早已得闻得消息,率领了黑木崖上其余教众前来接驾。情敌见面自是分外眼红,可碍于东方不败的面,杨莲亭不敢过分放肆,只是恨恨的瞪了池清一眼。可池清一副恍若不知的模样伫在东方不败身边,连瞥都未瞥曾他一眼,险些气煞杨莲亭。

教众参拜完毕,杨莲亭以总管之职为由,随着东方不败与池清回了小舍,眼见池清要随着东方不败一块进屋,道:“池公子,教主住所不宜外人入内,我在别处替你安排了住所,还请随我一同前去。”

池清一脸无辜地瞧着东方不败,显然是要他做主。其实他心中亦有些不定,毕竟这儿是日月神教,屋舍充裕,想要多少屋子都有。只是不知东方不败是想分房而睡还是如往常一般同睡一屋。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道:“池清不是外人,你下去。”

“可是!”杨莲亭正想说些甚么,却教东方不败那冰冷的眼神给止住了声,道:“是,属下告退!”

池清见状,不由暗叹,其实他的教主夫人地位稳得很,当真觉得这教主夫人非他莫属了。

东方不败遣推了杨莲亭,行至柜前打开衣柜开始寻衣裳,可惜寻了半响仍未寻着一件如意的。池清他翻了个底朝天,忙道:“要寻甚么?”

东方不败并未回首瞧着他,瞧着柜中的各色衣物,默谈一叹,开口道:“我出去了这么些时日,教中事物积攒成堆总得处理,可这身衣裳……”欲言又止地瞧了瞧身上这件绯红衫子。

这件衣裳样式虽简单,可当初教池清错认成女子,便将错就错地在上边绣了许多女儿家的花纹,方才还教神教千余教众瞧见了,面上未说,可当真有损颜面。那些教众口上未说,却不知心中究竟腹诽成了甚么模样、。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只觉有趣得紧,上前在衣柜中瞧了瞧,虽有干净简单的衣裳,可以东方这副亦男亦女的模样,穿上这些衣裳保准教人错当成女子。于是不负责任道:“芳儿姑娘天生丽质,小生亦无法子……”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只得遣人去寻了件月白锦袍,随后将半挽着的话尽数束起,这才算是挽回了些教主的英气。却不知池清再边上瞧着他总笑,东方不败心中暗恼,便懒得理会他出了屋子,上成德殿召见教众长老去了。

池清一人无所事事地呆在小舍中,暗道这滋味怎么的像等待丈夫归家的媳妇?不禁失笑。瞧着外边精致的风景,便坐到了园中赏景。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倒是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六只白鹤。硕大的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池清闲适地坐在庭院中,和风熏柳,花香醉人,险些睡了过去。却听由远及近一个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待人走近池清这才发觉是那位神教大总管。

杨莲亭行至庭院见池清坐在院中,笑道:“哟,池公子好生悠闲。”

池清瞧着他噙笑走近,只觉不怀好意,便未回话。怎么算都觉得教主夫人这位置比神教总管大了些,摆些架子总是要得的……

杨莲亭主动同他说话,怎料他竟视若无睹,心中恼恨得很。暗道他好不容易让教众长老将东方不败劝回,怎料这厮竟也跟来了,只是这书生竟有锦衣卫相护,究竟是何来头?从边上花圃中摘过一朵玫瑰,放在手中端详了一番,道:“池公子,可听过一句话?”

池清本不欲理会,可自己正是闲得发慌,与他聊上两句解解闷也好,便回道:“噢,甚么话?”

杨莲亭笑着将手中玫瑰仍到地上,用脚在上边用力地碾了几下,这才移开脚步,只见地上一片玫瑰残渣,在意不见方才的娇美眼里。

杨莲亭在池清边上坐下,取过茶壶倒了一壶水,悠闲地啜了口,这才道:“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

池清道:“杨总管此话在理,小生虽年纪尚轻,腹中薄有墨水,且有几分姿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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