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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惑乱天下又何妨-第78部分

小说: 惑乱天下又何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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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即将失去耐心的当口,四个公公将一根不知用什么方法插入大石头的铁棍抬了进来。

看着居中莫名的多了这么一个东西,很多人疑惑的查看着,不知道这根东西和这块石头于接下去的表演能有多大的关系。

又眼见着一群宫女搬来了布帘,心中更是莫名。

“这……这是哪们子的表演!”

遏必隆冷冷的开口,引来一众的符合。

淑妃脸色微白的看着自己的阿玛无礼的举动,小心的留意着皇上的神情,见其并没有多大的起动,才暗暗的玄着自己的心。

手抱琵琶的瑟琶,手持玉笛的宣贵人缓缓而入,坐入在旁早已备上的椅子当中。

“叮……”

一声起弹,像是宣告着开始。

众人的眼睛四处的寻找,眼见着表演已然开始,却独独不见生为主角的珍嫔——陈美丽。

“怕不是咱,吓到珍嫔了吧!”

索额图大笑。

“叔父,不得失礼!”

赫舍里脸色脸青的开口。

索额图只得耸肩。

赫舍里脸色由青转白,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是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这些人以为不过是在讲一个妃子,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陈美丽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表面虽然看不出来皇帝的变化,可是赫舍里再清楚不过了。

皇帝的手,不时的拧着另一只手,没有人可以理解此时赫舍里的紧张,就在叔父说那翻话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皇帝已起了杀心。

“呜”

一声笛鸣,转瞬间布帘应声而落。

铁棍上赫然卷绕着一个雪白的身影,细看下,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人人都以为不来了的珍嫔。

众生哗然。

于是忽乐声再起,白纱缓缓而起,随着陈美丽的缠绕随风而扬。

如此怪异的舞蹈,却那么热烈的展现,忽上忽下,随缓随急。如此的感观,人们几乎要忘切那是个人,她更像是一个精灵,在那根细杆上缠绕,尽情的游戏。

陈美丽的睛前早已迷离,面对这项自己如此爱好的舞蹈,她已不知道多久没有在人前展现。眼前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于闺蜜一起在酒吧里嘻闹着的陈美丽。

而此时的心情,全然的不同,当时的随性,亦不如此时的情真。

乐声渐急,那转动身的身影随之加急。

不同于人们惊艳的目光,知情者无不面色铁青。

要知那个在棍上,上上下下的,可是一个有孕的嫔。

一旦有个差迟,那怂恿者便一个也脱不得关系。

皇帝,皇后,淑妃……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半丝的松懈。

三百七十二章

赫舍里的手不由的握紧,她甚至怀疑陈美丽的用意。

一有差错,索额图便第一个脱不了关系,连带着自己也是,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大臣们的如此所为不是受索额图的指使,硬生生的网自己的头上扣上了一顶巨大的黑帽。

淑妃亦然。

那样的绝决,那些个异样的面光,陈美丽一个也没有漏下。

她当然不会拿自己与自己的孩子来开这种玩笑,她陈美丽只想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明白。拿她陈美丽开刷,就必须先准备好自己的脑袋。

她从来都不曾先发的制人,可是一旦若上了她,那也不是轻易便能脱手了的。

今日的屈辱,她陈美丽它日必将全付讨还。

‘钢管舞’虽然看似剧烈,可是只要运用得当,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

眼见着自己已然至最高点,陈美丽猛的一放手。

“啊!”

四周底叹,就只见那白色而飘渺的身影仿佛就此落下。

看皇帝猛然间起身的身影,便可知那一招有多么的惊险。

陈美丽一个翻转,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将摔地的同时,两脚却在不经意见着了地,琴声而止。

“臣妾献丑了!”

陈美丽行礼。

后知后觉的人们,这才明白玄机,四周响起一阵掌声。

未及掩去惊吓的玄烨一把上前,扯过陈美丽,将其带入怀中。

“禁止,以后再也不准这类的技艺的出现!”

陈美丽点头,分时的感觉到他身体传的轻颤,不由的轻笑出声。这个存生杀的帝皇谁会想到,会在一个女子的怀中颤抖,陈美丽明白,自己着实把他下的不轻。

“皇祖母说的及是,朕的后宫妃位尚缺,朕这便定珍嫔为珍妃,及日赐封!”

四周一片安静。

如此的表演,实在指不出其中的不足。

遏必隆一脸铁青,转头看向一旁的索额图。

索额图面色僵硬,方要起身,便被一旁的官员一把的拦下。

官员手指着皇后的方向,索额图抬眼,才发现赫舍里正面色苍白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向她,才摇头,暗示自己不可鲁莽行事。

君臣有别,皇帝在器重,也不可越界,不然必会有杀生之惑。

“皇上,那臣妾呢!”

宣贵人淡笑着开口。

“那便为宣嫔吧!”

皇帝无耐的摇头。

这样的结果,令所有的人都始料不及。

本想着拉帮的人却失了势,道让原本针锋的角得了志。

实是始料也不及啊!

三百七十三章

坤宁宫内

索额图正襟危坐,于正坐的赫舍里两两而视。

“小人得志,看她那个样子,全然的祸水,若不除去,必有大害!”索额图冷声道。

赫舍里伸手递上一旁的茶杯。

“光是她,也起不了大害,可是就不知道那肚子里的,是阿哥还是格格。”

“什么!”

索额图大惊,赫舍里的话令他着实的一寒。

赫舍里点头肯定。

那日初见索额图着实没有看出来,那珍嫔的有孕之身。

猛的一拍案,索额图一把立起,彷徨着走动。

“若知如此,我就应该除了这一害。”

“叔父不可!”

赫舍里起声低叹道。

“不可!她入宫才多久,这马上就成了珍妃,一旦生子,不管男女,那宫中的地位便直逼你而来!”

索额图猛然的转身,打量着眼前的赫舍里。

赫舍里摇头道:“此事断断不可在人前,不然不光是你、我,就是哀家未出世的孩子也必招其害。”

索额图知道,赫舍里的此话必不假。

以那日自己的所见,皇帝对那个女人是动了真情了的。

他一门虽强,必竟阿玛已逝,形式已然不如前。这些年来,皇帝有意减去自己在朝中的实权,他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明的不行,那便来暗的。”索额图冷哼。

总是有办法的,但肯定的是,那女人和那孩子是非除去不可了的。

不同于索额图的担忧,赫舍里一脸的冷静,扯唇淡笑道。

“本宫早有准备,不多时便应当会有回音。”

“看皇后的样子,看来已有所举动?”

索额图一喜,他知道自己的这位侄子不是简单的人物。当初入这皇宫之时,他便明白,他们一门将以她为荣。

“于其自己动手脏了手,还不如借他人之手。”

“你是指!”索额图伸手一指后方。

赫舍里点头。

“这个时候,可别忘了,有一个人比咱们还急。”

二人相视,索额图会意,点头。

也是,温嬉妃已然只是个温贵人,而淑妃却不得宠,以遏大人的个性,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落入一个黄毛丫头之下。

赫舍里抬头看着长宁宫的方向,不久,陈美丽应该能得到消息了!

三百七十四章

长宁宫里

“我的眼光果然不错,这不也跟着粘了光,这么快便成了宣嫔,恐怕很多人做梦也想不到吧。”宣贵人一脸得意的塞入一口糕点。

陈美丽没有开口,道是一旁的瑟琶一脸的得意。

“那是咱家主子,技艺好,若换做别人,哪能如此幸运。”

陈美丽淡笑。

“看你,皇上眼着,怎么也没把你这小丫头给收了。”宣贵人皱眉。

“你……”

瑟琶脸色顿红,一转身,随即跑出了屋外。

“这小丫头是越来越让人刮目了。”宣贵人脸色微样道。

陈美丽单手伸出,一指在宣贵人的面前一晃。

“不光是她,你不也是。”

宣贵人也不争辩,低头若有所思。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陈美丽一针见血的直言。

“我只是在想,这些日子竟然就这么安静的过了,那些个本以为会有所举动的人,也安静的可以。”

宣贵人的此话必不假,以赫舍里,温贵人的为人处事,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见眼封妃之日已近,她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如此轻松的登上妃位。

“怕只怕,这只是暴雨来临之前的片刻。”陈美丽开口,头转向窗外。

蜡月将至,屋外的雪已层层叠叠,人说下雪不及化雪冷,可是这边下边化,那寒冷便不用言说了。

屋内的炭火,不时的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婶不知多少次让陈美丽换上上好的木炭,却一次次的被陈美丽拦下。

太过的安静,反而令人不安,而炭火最原始的声音,才能令人心安。

曾今的现在,她也是如此。

独爱那晚上,大钟所发出的滴答声。

别人也许会觉得害怕,可是她陈美丽独爱。

因为这至少说明,在这若大的屋子中,自己并不孤独。

宣贵人看着眼前,看向穿外的陈美丽,一种欣赏的神情由然而生。

“如果不是这众从的变故,也许,我们也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陈美丽淡笑着回头。

“终归是受制于人,而你是我的控制主!”

莫怪她有这样的想法,就连陈美丽自己也不时的有这样的感觉。

宣贵人欲言又止,嘴张到一半,却被硬生生的拦下。

“小主,快尝尝,这东西可香了。”

一脸通红的瑟琶,手持一盆红薯,急步而来。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看了眼进屋的瑟琶,宣贵人起身告退道。

陈美丽点头,她知道宣贵人方才似乎想说什么,她看的出她的顾虑。

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别人不想说的事情,就算勉强也不会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她陈美丽又何必去强求。

三百七十五章

一骑快马冲冲而来,过往行人慌忙让道。

不光是怕被马撞,更担忧的是那扑鼻的血腥味,令人害怕。

骑马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最后使尽最后一丝般幽幽的滑落。

一扇朱门,守门的护卫忙上前查看来人的穿着,只见衣服虽然早已破败,依稀能辨认的是,那身上俨然的军装。

守们者慌忙直奔入朱门之内,不多时,一书生状的人自己门内冲出,一把抚住倒地的那人。

“……珍……嫔……”

几不可闻的二个字,艰难的自那人的口中传出。

而那书生装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纳兰成德本人。

纳兰成德大惊,他知道这个人如此拼命跑到自己屋外,并非偶然。而这个人口口声声唤着美丽的尊称,可见,他于陈美丽一定有所关系,便慌忙命人将此人抬入屋去。

“快去请大夫!”

纳兰成德对守门者说道。

“是”

守门者领命而去。

于是纳兰领着一行人,将这人抬进了纳兰府。

很快此人便被大家安置在了床上,奇怪是,不管大家如合的扯,那人的一时手,始终的按压在胸口的方向。

“看看有什么。”纳兰吩咐。

他知道,此人继然到了他的府外,便一定有事相求。眼见着此时这个人毫无声息,看他身上的伤,定是沿路所伤。

可以定一个人如此保护的东西,定然急迫。

“将军,在那人的身上发现这个。”

不多时,一人便将一封染血的信递于纳兰成德的面前。

‘妹陈美丽亲起’

上面赫然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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