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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74部分

小说: 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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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秦兰璪得其所要,其实最后画下规则线的人变成了宁景徽。

即便杜小曼这样的政治小白也看出了门道,影帝空有个皇叔的头衔,手里应该确实没多少实权,才会被宁景徽两句话就给反攻了。

不过,如果他不是有个头衔还能虚张声势一下,面的宁景徽时,根本不可能有一丝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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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影帝提到宁景徽时,总带着一股酸气。

这个怨念的小弱受。

秦兰璪幽幽地说:“宁景徽在你心中竟是这般伟岸,怪不得你口口声声要选小黑屋。”话里的那股味道,险些把杜小曼呛死。

要是把这些酸味存起来,吃一年的饺子都不用买醋了。

唉唉,不管影帝打什么算盘,这一路上不用坐牢,总归是件好事。这个人情她得领。

杜小曼诚恳地说:“不是,我就是随口称赞一下。你刚才也非常霸气,特别有王爷气概,超级闪亮的!嗯,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哪知她最后这句话,还是刺痛了秦影帝敏感的小心灵。秦兰璪的脸色顿时一变,抬手捏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要是真的想离开,随时可以走。你记得,有我在,谁也不能把你怎样。”

这要是搁在偶像剧里,该是多么霸气的男主角式宣言,但从影帝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傲娇呢。

杜小曼点头:“嗯嗯,我知道,这是一定的。”

秦兰璪这才真的笑了。

杜小曼盯着他满足的笑脸,不由得想,之前在车厢里时,他一遍遍执着地问,选我还是选宁景徽的小黑屋,真正的原因到底是……?

宁景徽出了驿馆别苑的月门,弘醒从月门外葱茏花木旁闪出:“宁相,王爷他……”

宁景徽道:“此入京一路,我等不多过问,唐郡主与月圣邪教一事,待回京后,本阁再计较。”

弘醒不禁神色一沉:“宁相,此去京城路程尚远,王爷的脾气,宁相也知道。下官恐怕……”

宁景徽淡淡笑道:“唐郡主身份特殊,如何送回京中,是件棘手的事情。裕王殿下愿意代劳,省却许多人力心力,本阁甚是感激。本阁只待在京城门外提人,弘大人也放宽心护卫便是。”

弘醒望着宁景徽远去的背影,一时沉默。

宽心?这两字只怕从此之后都不再有了。

秦兰璪、宁景徽和杜小曼这一行人等赶了几天的路后,临时住进某小县的驿馆里。

此县的郑知县乃新近补缺上任,并非科举出身,京城也没去过几趟。朝廷的这行人马简衣素行,官轿仪仗皆无,之前一点消息也没走漏,弘醒带着几个侍卫前来县衙知会时,郑知县不能相信朝廷的大人物会驾临这个小破县,把弘醒当成了来骗吃骗财的骗子,吩咐衙役们暗中埋伏,盯着弘醒取出的令牌研究了半天。衙役们更与弘醒手下的侍卫小小火并了一场。

县衙衙役的水准当然和禁卫军天差地别,待到衙役们全部铺平,郑知县拉着几个师爷反复鉴定发现,手中的令牌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正四品禁卫军统领、羽林营大将军鹰牌,顿时吓得两股战战,连滚带爬出来接驾。宁景徽到了驿馆外时,看到面对弘醒瑟瑟发抖的郑知县,心中不忍,吩咐左右只把弘醒当大头,不再表露其余人的身份,仅说有女眷,让郑知县打扫出驿馆中的幽静院落供秦兰璪和杜小曼住。宁景徽与弘醒合住另一间小院。郑知县对弘醒自然最是巴结,饭食床铺,样样都是最好的,也没亏待宁景徽,只是比弘醒稍微次一点罢了。

弘醒哭笑不得,横竖只在驿馆中歇两宿,礼仪高低权且不予计较。

郑知县一面仔细侍候,一面暗暗观察,偷空悄声与县丞嘀咕:“朝廷的这些人,到底因何而来?”

县丞左右张望再无旁人,方才小声道:“大人,这事卑职可不敢乱猜。禁卫军统领何等身份,岂能随便离京。”又左右一望,声音再低了几分,“但卑职看那形容,这群贵人之中,人上有人。”

郑知县颔首:“本县亦是如此觉得。因此东西院落,接待弘统领,南北院落,与那……”

县丞倒抽一口冷气:“大人果然眼明!卑职正疑惑呢,听驿馆那边报得,那女子做未嫁打扮,便不是弘统领的夫人,弘统领这般年轻,也跑不出这么大的女儿……”

郑知县捻须:“你不曾留意另外两人?白面无须,一个伴了弘统领,另一个却是伴着那个女子住在荷园。那女子是什么身份,还猜不出么?”

县丞再倒抽一口冷气:“大人是说,那两个年轻男子竟是公……卑职还以为只是年轻尚未蓄须罢了。这般的年轻,这般好的相貌,这般的气度,声音听起来也很正常,竟然会是……”

郑知县瞥他一眼:“少见多怪。若不像样,岂能在皇宫中侍奉?皇上身边,什么不是世间最珍稀顶尖?本县去京城时,曾见过两位宫中管事的大公公,那气度,莫说寻常人,就是衙门中的寻常官员,也难以企及。”

县丞赞叹道:“卑职眼浅愚钝,果然还是大人见识卓绝!这两位办了这趟差,看来在宫中前程亦不可限量,也要小心侍候。有时候他们的一句好话,比弘统领还要管用。”

郑知县掂须颔首,县丞又悄声道:“说来宫中有几年没进秀女了,不知这女子是何来历,怎会得蒙圣眷?”

郑知县沉声道:“圣意莫揣。”

下午秦兰璪没有过来聒噪,杜小曼闲来无事,在厢房外晃悠,瞥见院外花丛后,有个影子隐隐在闪。

杜小曼左右都是宁景徽和秦兰璪安排下的女婢,各个都内在不凡,耳目当然比杜小曼灵便许多倍,见杜小曼向那边看,一个婢女便笑盈盈向她道:“姑娘,那里晃的,是县衙里送来服侍的丫头,那边树后还藏则一个呢。可能是没见识,就是想看看吧,等婢子去赶了她。”

杜小曼现在很能分清身边的侍女哪个是宁景徽那边的,哪个是裕王府的——两边对她的称呼不同。称她为“唐郡主”的,是宁景徽派来的侍女,称她为“杜姑娘”或“姑娘”的,是裕王府的侍女。

两派侍女个性亦不同,裕王府的侍女都活泼大胆,喜欢聊天说话,宁景徽派来的侍女都温婉沉静,慢声细语。

这个和杜小曼说话的侍女是裕王府的,她正说着,突然两声惊呼,却是两个侍女拎着两个梳着双鬟,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进了院子,另一个侍女走到杜小曼近前,低声问:“郡主,这两个下人无礼惊扰,已被婢子们拿下,如何发落?”

宁景徽麾下的人,都是行动派。

那两个被抓住的小丫鬟吓得直哭,不知道如何称呼杜小曼,就一通乱嚷着求饶。

“贵人娘娘饶命!”

“贵人娘娘,奴婢们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娘娘,求娘娘恕罪!”

杜小曼冷汗:“娘娘是皇宫里妃嫔的称呼,千万别这么尊称我。我姓杜,你们喊我杜姑娘就行。”

两个小丫鬟哭着道:“是……是,杜姑娘……”

“姑娘贵人,其实是夫人遣我们来的,夫人想来拜见姑娘贵人,让奴婢们先来通禀。”

两个小姑娘乱七八糟地嚷,杜小曼身边那个裕王府的侍女扑哧笑了。

擒住两个小丫鬟的侍女敛眉道:“无礼!早已吩咐过,驿馆之中任何人不得惊扰。”

小丫鬟哭道:“夫人只是想和姑娘贵人聊天说说话儿,不曾想惊扰尊驾。”

擒住她们的侍女脸色一寒,杜小曼赶紧道:“多谢你们夫人的好意,只是我……”

她话未说完,旁边的门吱呀一响,秦兰璪从门中踱出,杜小曼身边的众侍女立刻垂首跪地,两个小丫鬟立刻又哭嚷起来:“这位贵人,奴婢们是太爷夫人的下人,请贵人帮我们说说好话行个方便。”

“我们夫人想拜见姑娘贵人,请这位贵人帮我们说说情。”

这下裕王府的侍女脸色变了:“谁教你们的规矩,竟敢如此乱嚷?”

宁景徽的几个侍女垂着眼一声不吭,秦兰璪微微笑着摆摆手:“你们夫人想见这位杜姑娘,和我说却是无用。”笑眯眯地看着杜小曼,“见是不见,得这位姑娘贵人自己说了算。”

杜小曼本来肯定要回绝,但一见影帝那小样,不知道为什么,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好啊,谢谢你们夫人的好意,那就请她过来吧。”

杜小曼猜测知县夫人就埋伏在附近,因为那两个小丫鬟退下顶多一刻钟,她就来了。

知县夫人年纪在四旬上下,圆润富态,穿着一身簇新的锦缎衣裳,头上插了七八根簪子,挂着大珠项链,手上满满地戴着镯子戒指,在阳光充沛的院落中行礼,格外辉煌。

知县夫人不是一个人来的,怀中还抱了一个还没扎牙的奶娃。知县夫人说,这娃娃是郑知县新添的小闺女,带她过来拜见,意在沾沾福气。

杜小曼只能干笑着应知县夫人的请求,摸了摸奶娃肉肉的小腮帮,心中对这娃充满了愧疚——我是个衰到姥姥家的人,进京就要蹲号子了,老天保佑这孩子千万别沾上我的晦气……

奶娃不怕人,被杜小曼捏了腮帮,小嘴吧嗒两下,呀呀地扭动。杜小曼不禁道:“真可爱!”

知县夫人立刻笑眯眯道:“她和姑娘这般投缘,求姑娘赐她个名字吧。”

杜小曼一愣,赶紧道:“我,我不会起名啊,这么玉雪可爱的孩子,夫人还是找有学问的人给她起个好名字吧!”

知县夫人道:“姑娘忒谦虚了,能得姑娘赐名,是这孩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姑娘刚才说了玉雪二字,从此便就是她的名字了!”

知县夫人旁边的小丫鬟拍掌:“哎呀哎呀,玉雪这个名字太好听了,小小姐得这个名字太有福气了!”

杜小曼没想到她们这么能顺杆,隐约还听到在屏风后打酱油的秦兰璪的闷笑声,她僵硬道:“夫人不嫌弃这个名字的话,请随便用吧。”

知县夫人笑逐颜开:“多谢姑娘赐名。”

终于,知县夫人抱着奶娃离开了,杜小曼长舒了一口气,秦兰璪从屏风后转出来:“掌柜的学问日益精进,随随便便一个词,就是个好名字。文惊诸圣之境,亦不远矣。”

杜小曼长叹:“她到底把我当成啥了?”

秦兰璪悠悠道:“反正不是进京就要蹲小黑屋的要犯。”

杜小曼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知县夫人抱着奶娃带着名字回到宅邸,当晚又在宅邸中办了一场庆贺的小宴。奶娃的生母其实是郑知县新纳的小妾,但因身份不够尊贵,便由正夫人抱着去见杜小曼,不提庶出的身份。这番得了名字,郑知县索性就让小千金归入正夫人名下,身份改为正出。

五夫人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女儿抬了身份,前程定然更好了,但另一方面,自己生的亲闺女日后只能喊自己姨娘,难免酸楚。

正夫人今天立了头功,又得了个闺女,得意无限,对小千金爱不释手,满腹对她的前程期盼,全然忘记了,这娃刚出生时,自己曾指着窗户骂过“大狐骚子就是个生小狐媚子的命!还能生个带把的?”

另外几位如夫人只管凑趣奉承大夫人。

三夫人道:“玉雪托姐姐的福得了这么个好名字,来日择一贵婿是一定的,保不住咱家也能出个娘娘,老爷也能做个国丈呢。”

郑知县顿时肃然道:“咄,不可胡言!”

四夫人道:“都是自家人,悄悄说说怕什么。前程这事,真的谁都说不准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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