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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嫡女为妃-第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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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请放手!”
  傅珏宁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顿时觉得从新婚之夜起,乔儿浑身就散发着一股高贵之气,就连声音中也难掩贵气,下意识的放开她的手,任凭安乔渐渐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乔儿,你去哪里?”傅珏宁回过神来,想到还要进宫去跟皇上皇后请安,立即又追上前去。
  安乔顿住脚步,好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说道,“王爷,今天我们进宫不合适!”
  前世,她被打得卧病在床,傅珏宁一个人进宫,却被皇上和皇后凉在一边,君威最是难测的,皇上虽然赐婚,大肆操办傅珏宁的婚礼,但也防范着傅珏宁和她的父亲连成一气,所以,大婚第二日就给了个下马威以示警告!
  不合适?傅珏宁还没有想到哪里不合适,安乔却已经走到了王府门口,吩咐莲姨让人准备了马车,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俊美如谪仙的男人,思来想去,她还是得做些事情才行!
  这一世,她要化被动为主动,不再被人欺负!
  



  第九章 早遇故人

  马车上,安乔闭目养神,回想起前世发生的一切,那一场让她丧命的大火犹在昨天,欣蓝公主和以及那些背叛她的人,一张张笑得张狂的脸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闪过,原本安乔平静的心中有一股热血在激荡着。
  马车突然停下,让安乔微微蹙眉,睁开眼,对着马车外的车夫淡淡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王妃,前面有个姑娘趴在街上,马蹄差一点儿踏上她……幸好奴才停得快……王妃……您没磕着吧?”车夫的语气满是后怕,要真踏上去,出了人命,这又遇上王爷王妃大婚期间,这可是万分的不吉利呀!
  “我没事,既然人没有伤到,那就绕过去吧!”安乔重新闭上了眼,她还要去办正事儿,不想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有所耽搁。
  “可是……王妃……现在看热闹的人将路都堵了,这马车过不去呀!”车夫愁眉紧锁,刚才还没多少人,这一下子的功夫,便都涌了过来,围着那个匍匐在地上的女子。
  安乔听了,眉心皱得更深,原本正想说些什么,可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一个声音的时候,她却是浑身僵住,手下意识的握紧着衣摆。
  “大人,我爹是冤枉的,求你救救我爹……”女子的声音万分凄苦,许是求了太久,嗓音多了几分喑哑,但是,即便是喑哑,安乔也认得这个声音,即便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前世她们没有这么快相遇,没想到自己改变了大婚的遭遇,就让她们两人的相遇来得早些了吗?
  既然来了,她便去看看她吧!
  安乔在脸上挂了一袭薄纱,掀开帘子,下了马车,一步一步的走向人群,每一步都来得十分的沉重,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原本正在看热闹的人,看到安乔的靠近,硬是不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她戴着的薄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但是,她身上散发着的高贵气质,却是让人格外的惊艳,宛如一个天生的贵妇人,每一步都走得优雅极了。
  安乔没有理会众人的视线,至始至终,她的目光都一瞬不转的落在匍匐在地上的那个女子的身上,眼前的她与前一世她初见她时一样,形容憔悴,满脸狼狈,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抛头露面,到处向人求助。
  苏梦月也注意到了安乔的存在,抬眼看到她一身高贵的装扮,第一反应就是拉住她的裙摆,直觉告诉她,这个高贵女子的身份一定不寻常,她或许能够救她的家人!
  “夫人,求你帮帮我,求你救救我爹,苏梦月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苏梦月急切的说道,满眼恳求的看着安乔的双眼,不过却被她眼里的冰冷吓了一跳。
  苏梦月!这个名字在安乔的脑中炸开,牵动了她心里无数的情绪,面纱之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做牛做马报答她的大恩大德?这句话让她想到了一个画面。
  前世她救了她,她说:‘王妃,梦月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信了,却没有让她做牛做马,而是做了她的姐妹,却没有料到,到头来,这个曾经发誓报答她,这个她全心全意对待的姐妹却联合别人,置他于死地!
  联想起一切,或者她那三年始终都无法怀孕,也和她脱不了干系吧!前世她曾怀疑过,却始终不让自己去相信!
  “夫人……求求你,求你帮帮梦月……帮帮我……”安乔默不作声,让苏梦月有些慌了。
  “如果我帮了你,前提是你必须死,你也依旧让我救你爹吗?”安乔看着苏梦月,没有想到自己此刻的声音会是如此的平静。
  苏梦月身体一怔,死?这位夫人看她的眼神格外的怪异,让她有些捉摸不透,好似她欠了她什么一般,但,思来想去,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夫人,又怎么会得罪她?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得提起了兴致,似乎是在等待着苏梦月的答案,唯独不远处马车上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却是看着安乔,若有所思。
  “怎么?苏小姐还是怕死的吗?”安乔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前世她寻死,看来也不过是真的走投无路,才不得已而为之吧!
  “不,夫人,只要你肯救我爹爹,救我全家,梦月死也无妨!”苏梦月目光闪烁着,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安乔挑了挑眉,“呵呵……这位姑娘,你似乎是高看了我的能耐了,我不过是一个妇人,哪里有那个本事去救你爹爹,救你全家呢?再说了,你的这条命……”安乔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是留着好!”
  她不是要当皇贵妃吗?不留着,这么追寻她的荣华富贵?
  再说了,她怎么会让苏梦月那么容易的就死去呢?按照她前世对她说的关于她的身世,这之后,苏梦月还有很长的一段苦难等着她呢!她现在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她即便是再有同情心,也被苏梦月亲手毁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世,苏梦月皇贵妃的这条路会走得怎么样!
  安乔说着,轻轻的扯了扯自己的裙摆,淡淡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苏梦月万分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苏梦月想要再求她,却想到她提出的条件,又犹豫了片刻,在家人和她自己的命面前,她还是心疼自己的命的!虽然她极力的为家人奔走,但终究她还是自私的!
  安乔在众人的目光中,上了马车,原本看热闹的人群见车帘遮住了那个美丽的身影,心里顿时浮出一抹失落,也无法再去理会在地上呆愣着的苏梦月,各自散开。
  道路疏散开来,安乔便立即让车夫驾车前往目的地,掀开侧边的帘子,看了看太阳所在的位置,微微蹙眉,希望还赶得及!
  马车和另一辆马车交错而过,马车上,正是黎国颇负盛名的两个男子。
  “有趣!这大婚第二日就出门抛头露面,这样的女子,本公子还真是没见过。”唐逸一身白色锦衣,摇着手中的折扇,俊美的脸上丝毫不掩饰他对安乔的兴趣,沉吟片刻,挑了挑眉,闪动着那双桃花眼,“本公子和这美人还真是有缘,昨天见过,昨晚梦中又遇见佳人,没想到今天再次遇到,这莫非是老天爷的安排?那本公子就真的要感谢老天爷的垂青了!”
  安乔虽然蒙着面纱,但是,他依旧认得,那样绝代风华的女子,只要是见过一眼,恐怕就很难忘记吧!
  “还不驾车走?”身边的秦子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隐约含着一丝不悦。
  唐逸耸了耸肩,眼里却是闪过一道光芒,“老刘,掉头,跟上刚才那辆马车!”
  “你要干什么?”秦子墨蹙眉,隐约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
  “这还用问?当然是觅芳踪了!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位绝色佳人大婚第二日便这么匆匆的出门,是要去干什么?或者是见什么人?”唐逸斜睨了一眼秦子墨,不以为意的说道,见秦子墨紧蹙的眉,但没有继续阻止,心里也是明了,他们多年的朋友,他对他是再了解不过的,秦子墨恐怕也对安乔兴趣浓厚吧!
  他还从来没看到过刚才秦子墨看安乔的眼神呢!
  只是,他们再是有兴趣,却已经是罗敷有夫,但这也不影响他欣赏美人,不是吗?
  眼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探寻佳人芳踪重要?
  秦子墨被唐逸说中了心事,敛下眉眼,默许了唐逸的决定,他也是确实想要知道,安乔这么匆匆出门,是要干什么?或者……真的是去见什么人?
  



  第十章 神秘筹码

  马车在平阳城最大的酒楼前停下。
  安乔下了马车,直接走进酒楼,故意低调的她,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而那里,也正好将不远处台上发生的事情一览无遗,而秦子墨和唐逸也在随后进了酒楼,找了一处座位,却是方便看安乔的位置。
  台上,一个粗犷的男人面前堆积着各种金银珠宝,首饰美玉,每一样都带着异域风情,这样的张扬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安乔第一时间看了那些东西一眼,似乎是在搜寻这什么,片刻,当她看到那个粗犷男人腰间挂着的佩饰的时候,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抹笑容:还好,这东西还没有落在别人的手上!
  “你们别看我长得粗犷,本大爷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文人,这些珠宝首饰,本大爷向来不看在眼里,你们要喜欢,就拿去!”粗犷男人,满脸络腮胡子,看不清他真切的长相,虽然是尽量的放低声音,好让自己身上多些文人的儒雅,不过,明显不纯熟的演技却让他的行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依旧掩饰不了他身上的豪气。
  那男人话刚落,那些原本都觊觎着这些珠宝美玉的人,眼睛顿时亮了几分,甚至有人起身上前,想要将那些珠宝揣到自己的怀中。
  “不过……”粗犷男人的声音微沉,隐约飘散出来的凌厉之气,却是让那些人都怔住,静静的等待男人接下来的话,男人顿了顿,继续开口,语气又变得温和温雅,“本大爷既是文人,也想以文会友,只要你们在琴棋书画四个方面,能有一样胜得过本大爷,你们要什么,尽管拿去!怎样?有谁要先来?还是你们都怕了本大爷?!”
  粗犷男人得意的姿态让在座的人嘴角抽了抽,想笑,却又看在那一堆财宝的份上而极力隐忍着,那男人虽然自诩是文人,但看那样子,也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此刻,众人心里都浮出一丝不屑。
  “那就让在下来会会你!”一藏青袍子的男子走上前,看了那满桌子的珠宝,“兄台说话算话?只要赢了,就随便拿去?”
  “当然!本大爷可是文人,温文儒雅,对说谎不感兴趣!”粗犷男人挑了挑浓眉,“琴棋书画,你最强的是什么,最弱的又是什么?”
  “最强的是琴,画则稍弱!”青袍男子摇着折扇,心里想着,当然要选择最强的和他比了,不料,还没开口,粗犷男人却先他一步说道,“好,那就比画!”
  大堂之上,顿时哗然,这……是什么情况?
  青袍男子傻眼的同时,早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作画的用具,他虽然心里郁结,但也不好说什么,看了一眼粗犷男人在宣纸上所画下的东西,不屑的挑了挑眉,那画工,不过是三岁小孩儿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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