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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第228部分

小说: 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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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知这兄妹俩只怕是在帮我,当下微笑地朝他们点点头,算是认同,然后直接跟了过去。心下也打定主意:今儿个,我可不管你这位父亲严不严厉、好不好说话,我这话一定要挑明!但他韩家这大女儿,韩冰儿,我要定了!

第四十一章

这个军人的书房与我想像的书房差不多,果真具有三大特色:一是超大。这可能比一般人家的住房都要大。二是书多,整排整排的书架全堆满了书籍,而且军事方面的书多。三是还真有一个沙盘。一个极大的沙盘。我眼拙,没瞧出是到底是哪一带的沙盘。当然,这地图也少不了的。不过与我们平素见到的政区地图有些不同。我猜想这是军用地图,但却又把握不准。

不过,最让我惊讶地还不是这些,而是我还真发现这书房里,有一幅大大的照片。早在那荒岛上,韩冰儿就曾和我谈起过她父亲书房中的一张照片、也是唯一的一张照片。昔时我将她从那预制板下救起后,她曾向我做个一个可心的手势,一直让我想入非非,后来在那荒岛上,我们俩谈起这个事情时,这韩冰儿有些娇羞地告诉我,她觉得我的貌相很熟悉,原因就是她发现我与她父亲房中那照片中的另一个人极为貌相,所以才打了那么个手势,却并没有别的含义!

这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今儿个终于有机会来一瞅缘由,当然不会放过。果然,就在这书房的书桌左侧墙壁上,还真有一幅佑大的照片。书桌后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墨画,右侧是出入口。我一瞧那照片,眼睛当下就差点掉到地上!

像,真像,太像了!

这张照片上是两个身着迷彩服的军人,左边那个,很明显,就是眼前这位军方高层,这个书房的主人,华中大军区司令员,中将韩文骅。那相貌一看就能猜得出的。只是眼前这个汉子更魁伟,气势更足,年龄也要大得多;而照片中的那个,身材魁梧,更英挺彪悍,也更年轻些。一看,我便猜知,这照片中的韩文骅,估计比现实中的这个韩文骅要年轻25岁以上!

而右边那个年轻军人,却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还真如韩冰儿所说,他与我可是极为貌相。我心头暗叹一声,这相似程度怕是高达70%以上,尤其年龄与我极为相近,初一看绝对以为我与那人是同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这知道的人呢,或许知那不是我,只是我太貌似了;不知的人,初次看时绝对会认定我就是那人!

我心头莫名一震!

要知道,这世界上,我曾看到过我与两个人的貌相极为相似。一个,便是我的双胞胎哥哥张罡,一个便是我的父亲!——只可惜,我的这两位至亲,如今都已不在人世!若说这个人是我的哥哥,那不可能,主要是年龄原因;若说是我父亲,理由倒更充分,从这身形、貌相、气质、年龄,等等方面看,都极有可能。但我父亲却有另外一点最大的不可能,那便是身份!

我父亲可是那个大山里的一个农民,而眼前这位是我军的高级指挥员,一个大军区的军事主官,中将!这身份的差别,怎么着都不可能见面,而且这般亲热地搂抱着照相的!

我心头暗自否决了一回,不过思路却又开阔了起来:这年头,到底又还谁与我又或是我父亲这般相像呢?

我这边正思考呢,我的准岳父,韩文骅中将却一把坐到书桌前,示意我在旁边的一张椅上坐下。我依言坐下,思路也立即收回,不去多想那相片的事,只是想着等下该怎么与这位高官对话,好从他手里请回他的爱女、我的爱人韩冰儿。那位准岳母对我不待见,但只要这位准岳父同意了,估计我的成功率要大大提高!

不过,让我想不到是的,这位可尊敬的军方首长,韩文骅中将却只是盯着我看,虽然神情仍是那般平静,但那双老眼中似乎有些晶莹的东东。我下意思地回看,有些惊愕。初时便这般静静地等待,但好一会还没感觉这位老人讲话,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又道:伯父,冰儿……

韩中将一下子惊醒过来,稍有些尴尬地看我一眼,一会儿便神情自定起来。见我这般问话,也不见得脸上如何变化,只是似乎很随意地问道:你说一说,如何与我家冰儿认识的!

我一听,却实料不得是这个问题,而不是一开口的责问。虽是有些准备不足,但好在这个问题并不难,而且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便稍稍思考下,理清一下思路,缓缓地讲述起来。从我与韩冰儿并不相识讲起,讲到后来因为偶然得罪公司负责人朱丹彤,在韩冰儿参加那次活动时,被排挤在外却偶然发现那预制板出现险情,当下奋不顾身救下她来,算是认识了。再后来我重返荆楚市自己创业,韩冰儿请我吃饭表示感恩,第二次见面。再后来韩冰儿20岁生日,我一天内受两个女孩的邀约,分别在中午和晚餐时分赴韩冰儿的青兰湖别墅参加宴会,被韩冰儿误会,并一把签了50万元的支票,买断我与两个女孩的交往。我气极,却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而接受了下来,结果差点被她派人给打出去。后来,我把这些钱汇寄出去,一年后才发现,我救助的人竟然就是韩冰儿身边的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也一直在得到韩冰儿的资助和支助,并在帮助别人!而这个时候,韩冰儿才知道她有些错怪我了——当然,最后面这一点,却是我与韩冰儿在荒岛上度过的那一年多时间中,韩冰儿主动告诉我的。

显然,这再一次加深了韩冰儿对我的印象。后来我在美国出差时,在那航班上偶遇韩冰儿——其时韩冰儿在美国拍戏,这戏一杀青,她便偷偷溜出来玩,当时正好赶回去,恰巧也坐到那趟航班上。当然,这事也是事后韩冰儿告诉我的。

再后来,那趟航班被劫持。我经过自己的分析认定,那趟航班一直处于危险状态,应该自救,极有可能是在事成后还会被撕票的。便在韩冰儿的帮助下,反击歹徒。最后不慎,我与她一齐掉入太平洋。还好,其时飞要足够低,两个人都没有死,经过拼斗,竟然到了那个荒岛上。如此一生活就是一年半,这才有了现在这种既定局面:韩冰儿腹中都有我的骨肉了!因为考虑这个骨肉的问题,我才强行出海,后来受救,一直到今天!

不过,让我很奇怪的是,我说完了,这位准岳父却没得一点态度,很是平静。好一会才突然问道:你叫张运?那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话,又叫什么?

我一愣。

这个问题,与现在的事情有关么?

第四十二章

当然,尽管心头满是疑问,我仍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到:我上面有一个同胞哥哥,名罡。只可惜……

说到哥哥的去处,我有些痛苦,不过这话才一出口,却见得眼前这位韩中将全身一震,脸上却满是痛苦之色。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一位军方高层,那种向来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丰富表情!第一次是看到我的面象时,似是极为惊讶。那一点我已经理解了,因为看到他房里的这张照片时,我完全理解了。想来,他似乎料不得世界上竟有如此一人,与他书房中照片上的人物如此相似!但眼下这一点,却又是让我惊讶!

你是说,你有一个双胞哥哥?

这位韩中将好一会才似乎从一种无比的痛苦中挣脱出来,然后缓缓地问道。我心中虽是惊讶,却仍是坚定的点点头。

你是说,他叫张罡(钢)那个罡(钢)韩中将似乎有些急促,继续发问道。

不是钢材的钢,是天罡地煞的罡!

我盯着他看,只是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一会又想,这老头怕是有些失态罢,怎么眼下的神态却是如此?这似乎不是一般居上位者的情形啊?当然,尽管如此想念,却并不妨碍我听懂他的话中含义,却是询问我哥哥那名的具体发音,当下明确表示道。

让我料不得的是,这位韩中将再一次浑身一震,双手紧握,有些颤抖,两眼往上抬,似乎是极为痛苦。我心头也暗震,心中猜想这位准岳父看来心里在极度地反应,否则以他今日的身份、今日这般稳重的性格、尤其这军人的坚强,一般的反应断不会表现出来,而眼前,这种反应这般强烈,显然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秘密啊?

我心头突然莫名地涌起一股震惊,又有一股好奇。震惊,却是因为眼前这个汉子竟会如此神态,因为我实是料不得这世界人还有什么样的困惑或是痛苦、仅仅通过我的几句话就打动眼前这位坚强的汉子!好奇,却是对了解这种秘密的向往。我渴望得到谜底!

你父亲,名讳如何?他现在在哪里?做么事?

良久,这位韩中将才平稳过来,又过了好一会,才坚定地提出又一个问题。似乎有些急切,但又似乎是忍住了很多。

我有些奇怪,也很是痛苦。奇怪的是,这位韩中将怎么会提出这么个问题来,来询问我父亲的名讳,当然,告诉这位准岳父也不会有什么错的。至于我很痛苦,却实是父亲早已故去,这当然是我的痛苦!但尽管如此,我仍是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缓缓地道白:父亲张正云,一直在牛虻山深山里务农,现如今,已故去四年了!

说第一句,我还好;说到最后,我的态度有些低沉。不过,让我料不得的却是韩中将的态度。初听我介绍我父亲叫张正云时,他一怔,似乎有些奇怪,稍稍思索一下,似乎又明白了什么,一掌便重重地拍在书桌上,那个坚实的书桌被拍得摇晃起来;待听得我父亲已经故去,这位韩中将突然莫名地悲伤,一把就站了起来,再往那书桌上重重一掌拍下去,也不管那书桌几乎要倾斜下去,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父亲故去了?他怎么可能故去?他又是如何故去的?

我早被他那一站、一拍给惊得呆了,这会儿见他这般问,却又是一愣,下意识地,我便讲述我父亲故去的过程。不知怎地,我突然觉得,在这位长者面前,我不愿意讲假话,想说真话。而且,冥冥中,我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可能与我父亲有些关联。

第一次,我有这种感觉。我第一次觉得,我那个在南威省荆杉市牛虻大山那深山里的务农的山民父亲张正云,可能与眼前这个共和国军方高级将领、一方大军区的军事主官、中将韩文骅有某些关联!

当然,具体有什么关联,我却不得而知!

因此,几乎是不自觉地,我将我父亲故去的过程完全讲述过来:那便是受乡民张铁环的邀请,与我哥哥张罡一起去清除“哑炮”时,为“哑炮”所伤,重伤不治后故去!

啊?——这回轮得我惊呆了。因为听得我父亲和我哥哥同时故去的消息,眼前这位韩中将突然低号一回,眼泪竟然下来了。稍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急急地问我道:那,那你母亲呢?

我再是一沉,好一会强行压住心头的痛苦,道:母亲,因为……因为思念父亲,加之一直体弱有病,受不住父亲和哥哥同时故去的打击,也已经故去了!

啊!——我这话一出,眼前这位韩中将却再是浑身一震,哀号一声,突然像精神被什么抽空一样,一把重重地塌坐到那椅上,两眼呆滞,泪水如泉般涌了出来,然后轻轻的呜咽起来!

一个男人的痛哭!

我的痛苦,一下子被眼前这位准岳父的的表现弄得给暂时忘记了,任他呜咽,好一会儿后才反过来反问道:韩先生,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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