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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70部分

小说: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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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的意味。

身后立即有利剑直指要害,似乎隔着布料就能把他贯穿,程七彦反把谭玉染推倒在床上,坐在了他的小腹上,“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算色诱?”

程七彦无视身后怒张的凶器,“你和谭凉景上过床?”

躁动不安的谭玉染忽然就不动了,他看着程七彦的脸,那表情不像在开玩笑,也不像有多认真,似是很随意的问出口,又有点尖利的审视在目光中流转,谭玉染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程七彦早就学会不去纠结谭玉染话中的真假,而是问原因。

“因为我和他在攻受问题上无法达成共识,所以没上。”谭玉染把险些就乱伦的问题说的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程七彦点点头,一直拿着手里的遗产公证书在看,“看来令尊大人很担心他百年后谭家是否会断子绝孙的问题嘛!”

遗嘱上白字黑字的写着,想要拿到遗产首先要结婚,否则无权继承,而谭玉染显然没有把这当成问题。

当然,婚可以随便结,但孩子可不能随便生,程七彦指着下面一条继续问:“这上面说有三份财产,你和谭凉景一人一份,那还有一份最巨额的怎么办?万一谭凉景在你前面有了孩子,那他拿到这笔天文数字,你岂不是输定了!”

“他不可能先有孩子……”谭玉染一挥手,不经意的说出了口,却很是笃定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即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孩子哪是说生就生了的,那笔钱没那么容易拿到,先把眼下的继承权拿到再说。”谭玉染把程七彦反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们结婚吧!”

“结婚?”程七彦对这个大胆的提议感到诧异,就像听到一个天方夜谭一样,然而现在却要亲自制造这样一个天方夜谭,他摇了摇头,很肯定的拒绝了,然而话还未出口,就被谭玉染捂住了嘴巴。

“北都的法律可是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的哦!”

“那也不行,你爸会从坟里爬出来找我麻烦的。”程七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要找也是找我。”谭玉染很认真的捧起程七彦的手,“答应我吧,最后一次成全我,成全我对你的爱,成全我想和你一辈子也不分离的心!”谭玉染把火魔拿在手里,“假如不是与你相伴,即使是只有五年的寿命,也是多余的……”

“那从今以后你就得改名叫程玉染了。”程七彦失笑,带着嘲讽意味的苦笑。

“别这么笑好吗,我总觉得你不开心。”

“我笑还不好吗,难不成让我哭啊!”

“马上就让你哭!”

“啊”

……………………………………

就像谭玉染说的那样,北都的法律是允许同性婚姻的,所以他们很顺利的拿到了结婚证。

同样,也像程七彦说的那样,根据传统,北都的法律上规定妻子婚后是要随夫家姓的,所以谭玉染正式更名为:程玉染!

也就是说……他嫁给了程七彦!

不管谭老爷子多么的未卜先知,也挡不住子孙后代们钻空子的各种阴谋鬼点。

在接到谭二少爷的结婚证复印件后,公证律师嘴角抽搐,差点脑中风倒地,可想不到的是,大少爷却点头允诺了这桩婚事,在一个星期后,遗嘱生效,谭玉染……啊不,程玉染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

“哦~~我给小玉拖婚纱……”小汀坐在婚纱店的椅子上做着自由畅想,脑袋上方就像Q版漫画一样出现了一幅畅想图,里面穿着婚纱的小玉挽着爸爸的手走在前面,而后面许多花童帮他拖着婚纱下摆朝教堂里走去,撒花~~~~

一声脆响,谭玉染在小汀的额头上狠狠的弹了一记,“啊~~~”

“丫头,你在想些什么,嗯?”

小汀嘶哑咧嘴的抬头看着谭玉染,星星眼里顿时闪现出两颗大大的红心,而那边程七彦也换好了衣服从试衣间出来,穿衣镜里映出两人的身影。

程七彦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里面是一件紫色的绸质衬衣,如同一个高贵夺目的王子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玉树临风中透着一股柔和的气质,翩翩风度里隐藏着摄人心神的魅力而谭玉染则是恰恰与之相呼应的白色燕尾服,宝蓝色的衬衣,把他那种令人目眩的美丽衬托的如同幻境中走出的人一样,一头乌黑的及肩长发用啫喱水固定,整齐的梳向脑后,干净利落的如同一块流线型的美玉。

小汀拖婚纱的美梦落空,但婚礼当天,她还是一手扯着“新娘”的燕尾服下摆,一手被爸爸牵着走进了教堂。

众宾客不仅大跌眼镜,连眼球一块跌了出来,下巴都一起掉在地上了,两个男人结婚就算了……你结就结吧,结了好好过呗,干嘛要举办什么婚礼?举办婚礼也勉强可以接受,干嘛……干嘛弄的这么梦幻,就跟希腊神真的都是同性恋一样,而咱们瞎了眼的凡夫俗子才搞异性恋似地……

梦幻就梦幻吧,毕竟这么养眼,可是谁能告诉我们后面为什么跟了一个卷毛丫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组合??

(某草在一旁挖鼻:淫家是红白黑三人组啊混蛋们!!!)

因为北都的有钱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参加婚礼的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人,他们就像围观动物园里的珍兽一样见证了这场奇异的婚礼,其实婚礼步骤没有什么不一样,但其间有非常之多的不淡定人士暴走,其原因都是因为羡慕、嫉妒,恨!

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这么美好~

在交换戒指完毕后,二人又交换了一下唾液~~然后,新娘在室外的场地上扔出了手捧的花束,百合花包裹着玫瑰腾空飞起,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面的一大帮女人为了抢花而挤的口歪眼斜的。

在她们抢的正欢的时候,让人瞎眼的一幕出现了,……新娘,新娘……居然打横抱起新郎朝洞房里走去

“天呐,好强大的新娘啊!!!!”某人忍不住朝天咆哮。

…………………………………………第一卷完……………………………………………………

第01章:重获新生

程七彦喝醉了,醉得连眼中的世界也变得摇曳起来,丝质床帐绊住了他的脚,怎么踢也踢不掉,整个人处于迷糊的状态,他在那大的有些离谱的婚床上爬来爬去,结果被新娘从后面呈大字型压趴在上面。

“干……干什么,下来啊……”程七彦把滚烫的脸贴在冷冰冰的床单上,享受那种沁凉的感觉,身上的重量让他呼吸有点困难。

谭玉染酒量倒是很好,所以人很清醒,他假借那三分酒意开始放肆起来,微笑时弯弯的眼睛中透着几许邪恶,程七彦难得糊涂,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荣错过。

他伸出温软的舌头,湿漉漉的在程七彦脸上打圈,酒后的他燥热难耐,唾液的蒸发带走了脸庞的高温,感到舒服的程七彦转过脸来蹭了蹭谭玉染,大着舌头说:“下来!想……想造反吗?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你的钱也是我的……要乖,知道不?”

谭玉染看着那不断开合的薄唇,埋头下去吮住,轻易的就捉到了那条被酒灌醉的笨舌头,一个劲的逗弄,就像婴孩咬住了玩具一样,程七彦低吟一声,却收不回自己的舌头,微微的疼痛让他抬头附和着谭玉染,津液顺着他仰起的脖颈流入衣领内,一条亮汪汪的水渍延伸至突起的锁骨上。

床帐外,衣服被一件件扔出来,先是黑的,而后是白的,刚开始是外套,然后是贴身的,半透明的床帐内,朦朦胧胧的看见两具光裸的躯体,肤色时隐时现,暧昧的界限时而被跨越,让人脸红心跳。

程七彦的醉态媚人,可眼睛却依旧清澈,他看着床顶上的繁花,舒展开身体,放弃了男人的主动权,看着爱人在身上胡作非为,只是痴痴笑着,难耐的时候偶尔屏息,把呻~吟吞咽回去。

谭玉染的舌头就像火焰,所过之处的肌~肤无不被他点燃渴望,他的乳尖在谭玉染口中挺立,连带着周围的小小颗粒也随之敏感,谭玉染抬头,坏坏一笑,朝乳尖吹了口气,冷风吹过火热湿润的地方,引的全身都一阵激颤。

谭玉染捋了捋自己的发丝,扯下一根长发,双手拉住那根头发的两端,然后在程七彦的乳尖上缠绕了一圈,勒住那红红的小果实,越拽越紧,可怜的凸起被勒的失去了血色,暗淡下来,而把如同针扎一样又疼又痒的电流却窜遍全身,引人发狂。

谭玉染松开发丝,血液回流到乳尖上,颜色一下就变成了滴血般的红色,程七彦感到胸口一阵麻麻的感觉,谭玉染随即又拽紧了发丝,柔韧的发丝拴着乳尖恶意的朝上拉拽,像就是要把那颗果实扯下来一样。

“啊……疼,混蛋!”程七彦处于半混沌状态的意识被唤醒,他一脚朝谭玉染踢去,可腿还没来得及发力便被谭玉染接住,顺势分了开来。

奸计得逞的某人挤到了程七彦双腿中间,触怒的那里的器官,浑身软绵绵的他,那个部位却异常精神,谭玉染握住他的要害,掌控了他整个人的行动,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快,灼热的浆液喷薄而出,溅到了谭玉染手心里。

温度尚存的液体立即被送入他身体的另一个入口,滋润紧窒而干涩的通道,谭玉染抱起程七彦,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不断跳动的危险物就抵在脆弱的中心点,程七彦跪在床上,支起身体,迷迷糊糊的拒绝入座,却被谭玉染圈住身体,不留丝毫反抗余地的按了下去。

如同喉头都被那东西楔入了一样,程七彦张大嘴巴不能出声,醉醺醺的挥舞手臂,刚刚撑起身体,又被重重的按压下去,结结实实的做在了那凶器之上,谭玉染抓住程七彦的手,捏着他的食指舔了舔,伸到下面去……

“自己摸摸看……”

连接处的触感,柔软被坚硬塞的漫漫的,火热的,湿湿的,程七彦的手被谭玉染的话语指使,细细摩挲的结合之地,那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突然一联想到那个画面,羞耻感和快意就如滔天巨浪一样涌来,掀起程七彦的意识,到达了另外一个奇妙的感官世界。

极致的癫狂,又分外的清醒,他喘息着,看着红色的床帐,这满世界的红就像翻滚在曼珠沙华的海洋里一般,一路铺陈,没有尽头,一下一下的剧烈起伏,好像这疯狂会持续到灭顶的一刻,程七彦发出一声嘶吼,像绝望时的悲鸣,像畅快到巅峰的呐喊,他伸手一把扯住了床帐,想从这血一般红的世界寻找一个出口。

床帐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掉落了下来,红色的天空覆盖在眼前,更加令人窒息,谭玉染寻到了程七彦的唇,狠狠的亲吻着,近乎于啃咬,仿佛要吻到世界末日……那时候,即便忘记了呼吸,却还记得口中血腥的味道属于谁,他在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烙下永久的痕迹。

红色的纱帐密不透风的裹住两人的身躯,人体的轮廓被勾勒的如此清晰,里面激烈的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程七彦紧紧攥住火魔,那抹最纯正的红,最妖艳的血色,一点一滴的被吸入注射器里,他亲吻了一下谭玉染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泛着银光的针头一下就扎进了谭玉染的脖子里。

火魔被注入他的身体,好像一条火蛇一样在他身体里叫嚣,谭玉染前所未有的疯狂了,不同于冰葬在他体内发作时的寒冷令他在自己的世界发狂扭曲,火魔……是能吞噬一切的炙焰,只有它,才能把冰葬的瘾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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