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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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而我,也只能看着这一切,也只能看着这一切,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发誓要将瑟从夫君的心头连根拔起了!
、第七十四章 瑟,我喜欢你
我并不是嫉妒,我也没有想过要跟瑟争什么,我只是想要我的孩子能够过得好,能够过回他们原本的生活,我知道,这并没有错。
但,我却知道,这将会是难如登天。
夫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夫君自己知道,而我也更知道,他并不会放过我,从一开始,从一开始我和瑟在一起,或者,从我一开始抱着只拥有一堆骨头一般的瑟进入这个蘸时,他就恨我,恨我拥有和瑟以前的所有回忆,也恨我,能够拥有一切,甚至令瑟能够在改造之后,还能够记忆起我,并和我培育出一个心来。
他的恨,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所以,他恨我恨不能杀了我,可是,他杀不了我,因为在蘸里,他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他没有权力,没有权力令我死,并且的是,我这一世,便是最后的一世,最后的浩劫,过了今生,或者仅仅还剩下一百或者两百年的时间,就会自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对于这样的我,他又如何费得着在这里大费周章的将我弄死呢?
这样的罪他不想担,也不屑担,所以,他任由我在后宫里面活着,活得不像个人,他只要不见我,到我香消玉损的那一天,瑟,便真的就绝对不会找到我,并将我的死怪罪于他,他只说一句不清楚,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这句话,打发他,那么,他便就是足够的胜利者了。
我想着,笑,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而我,却没有机会去破坏掉。
是的,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只要他不来,可倘若他来,倘若他来呢?
我在想,我在计划,我在快速的实施我的计划,我的时间不多,因为,这是我的最后一世,或许一百年,或许两百年,又或许就在明天的这个时间,甚至或许就在下一刻我就会香消玉损了,永生永世都再也不存在在这个虚空中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如何,又如何能浪费掉一分一毫的时间呢
说得好,是啊,说得好。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如何,又如何能浪费掉一分一毫的时间呢
既然我不能浪费,那么以前呢,那么在我入宫到现在,在我生育了梦之后到现在,我又在干什么,我真的只是在等待,在等待时机,然后,没有任何的举动,没有任何的蠢蠢欲动的迹象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只是,有人抓不到,有人抓不到,却并不代表永远就抓不到,而待他抓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呵,我做的隐秘,我做得悄悄,却终究逃不过他的视线,他的眼光。
之前,我只是小打小闹,他并不介意,管我在后宫里面翻出什么浪,担现在,现在,他来了,他来的时候,一把打向我,然后,我便被他打倒,整个胳膊都断裂撕痛起来,而他,却丝毫不会怜惜。
他怜惜什么,除了瑟,他可曾怜惜过什么?
人说:痴情种被无情伤,可殊不知,他的那些个无情,只是对旁人的太过痴情啊!
我说,笑,笑着说。
我说:“夫君,你终于,肯来,肯来见我一面了,呵呵,真好,真好。”
我说,笑,可他看着我,冷哼一声。
然后,坐在我的床边,将自己的衣服全然脱了。
之后,他便又是嘴角一撇。
“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来啊,来试试,看你能不能就此打动我,就此让我抛弃了瑟,抛弃了一切的拥你入怀,宠你入骨啊!”
他说,笑,一双手平伸在半空中,光滑而魂痴。
那一刻,我的心颤了,喉结都开始有些干涩,然后,我便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抱着他,拥吻他,伺候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想要让他对我的魅惑起到任何一丁点的反应。
但是,没有,他自始至终都那么笑着,他的身子,甚至对于这一切,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别说是变化,就算是,就算是,一点感应都没有。
我愣了,然后,很快,便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低头,听他的训示。
他冷笑,他只冷笑。
“锏,我告诉你,你的这种技巧,后宫之中的男子,谁都会用,可除了一人,除了一人,所以,我宠那个人,我宠他,溺他,希望他有一天也对我如此,如今,他即将就快要和我难分难舍了,你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受你诱惑,受你的各种挑拨,而对他远离甚至来说抛弃吗?”
“锏,你没有这个本事,别说你没有这个本事,就连,就连你那两个孩子,也没有如此的本事,纵然,纵然他们拥有瑟的面容,纵然,他们拥有与和他一样来自我所未知的世界的你一样的基因,可是,他们不能,他们只不过是个中蠢材,能够得我心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都只有他一个,你,放弃吧,别妄想了。”
他说着,便转身而走。
而我,跪瘫在地,却知,我已又错过一次机遇。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件事闹得满宫尽知,后宫之中的所有人都从各种各样的途径,得知了夫君对我的这番言语,和对瑟那种宠溺到了极致的缘故所在,所以,他们恨,所以,他们又开始对瑟进行攻击,包括那些个政坛上的人们,也都开始了如以前一般的打击。
是的,如以前,和那个时候,简直一模一样,简直如出一辙、
不,或许是更甚,或许是更残酷,甚到令瑟在后宫之中大吵大闹,残酷到夫君在后宫之中,开始肆意的宣泄,肆意的对那些个后宫宠儿进行肢体或精神上的残忍对待。
他们无怨,对于夫君,他们从来都无怨,可是,他们却将这一份的怨,统统算在了瑟的头上,以此,瑟的处境越发艰难了。而在这艰难之中,瑟却怎么样也听不进去夫君的劝告,一次又一次的跟夫君吵。
夫君疲惫,夫君对他的宠过了头,是真的过了头,然后,对方跟他吵,他甚至跪在对方面前,请求对方的原谅,这种举动令整个蘸都开始陷入了混乱。
是的,夫君,蘸中最伟大的夫君怎么可以跪,怎么可以跪?
瑟的罪如此可知,于是,人们开始想要将他拉下马,想要将他关囚在后宫最偏僻的地方,恨不能将他关在那里永生永世不出来,就这么一直死去了算。
他们不想让他改造,因为,他们发现,越是改造,夫君对瑟的宠就会更甚。
之前,第一次改造时,他仅仅是对他宠溺,而第二次改造之后,他对他的宠溺就到了极致,如今连尊严夫君的尊严都不要了的跪在他面前,如此之势,他们怕下一次,他们怕下一次的改造之后,夫君会连整个蘸都交到对方手上的残忍。
他们不愿意,他们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所以,他们宁愿将对方关在后宫中,至少,他们希望他因为之前夫君对他的各种宠溺,而无法承受后宫中的冷淡,而就此活生生的消失掉。
是的,活生生的消失掉,就如我一样、
是啊,瑟原本就是和我一样的人,我每一次被改造前的最后阶段都会经历一场和他们不同的肉体消失过程,这种过程不明显,但是,他们若是想要查的话,定然能够查到的,所以,他们查到之后的结果,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要将这一结果实施在瑟的身上,然后,让他消失,彻底的没有机会改造的情况之下消失,由此来令夫君重新回到之前的模样。
他们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夫君不愿,夫君说什么都不愿,是的,他爱瑟,毋庸置疑,我不能否认,我从来都不敢否认。
只是这种爱,在蘸里面,不能被存在,特别是在夫君的身上,确实不应该被存在,纵然是能够存在,却也是要对于后宫中的每一个人都要如此的宠爱,否则,那便是天平两杆称,不能被原谅了。
当然,夫君是可以被原谅的,夫君是永远都不会被埋怨的,而唯一被埋怨,唯一被不能原谅的,只有他瑟,只有他瑟,可纵然如此,夫君还是不愿意看到瑟受苦,哪怕一丁点,他都心疼,他是真的心疼。
之前,他看到瑟皱一皱眉头都紧张得几天几夜不敢睡觉,可是现在却要让他住进那么僻静,那么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没有人伺候,没有人端茶倒水献殷勤,这种情况他怎么能够受得了,瑟怎么能够受得了,所以,他不愿意,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他看着瑟,紧张得依旧和从前一样,他抱着他,较之从前更加的怜疼着。
他说:“瑟,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只要你不离开我,让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都成,就算是,就算是不当这夫君,就算是和你一起下因河。
、第七十五章 抬脚而走
是的,因河,是蘸里面,唯一说人消失的地方,就如地球人所说的地狱一样。
只是,这种因河却是永远都没有轮回的,只能就这么永远拥有着灵魂,却无法自如的行动,犹如一个静止的物,飘飘荡荡在那一片河中,看到了自己之前的一生两生,看到了自己在这生前最留恋的存在,却,永远都没有办法去眷恋,却永远没有办法去留恋,只能就这么看着,就这么看着,或许,或许,他们连对方是谁,都可以忘记掉的,就这么看着。
他难以想象那种折磨,可是,他宁愿就这么永远的静止的看着忘记着对方,也不愿意他受苦。
于是,蘸里面的人怒了,后宫里面的人也恼了,如今,却是只恨不能将瑟立即推进因河里面,让他去承受这种折磨了。
只是,夫君不愿,夫君连对方受一丁点苦都不愿,他又怎么能够,他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对方在因河里面替他受苦呢?
他不愿,谁也阻止不了他,或许,有人可以。
是的,朔月可以。
朔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已经不需要再过多的解释,他的魅力如何,他的精神之力如何,以及,他的号召力如何,只或许他在那里一站,在整个蘸里面拥有上百万年的那些人便就一拥而起,再加上他们所拥护的那一代夫君的名号,想要将这眼前的困境解除,那简直是太容易,太容易了。
于是,他做了。夫君便败下阵来了。
夫君抱着瑟,看着那满宫殿的追伐大军,他笑了。
冷笑。
那是,一抹,最惨的笑。
他没有想到,他的败会败得如此简单。
他没有想到,他的败会败得如此彻底。
没有万马奔腾,没有错综之林,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将他置于死地了。
他看着我,抱着瑟,看着我,笑。
他笑,然后,他问我:“告诉我,何以为爱?”
爱。
这个字,他不懂,整个蘸里面的人不懂,可是,他第一次尝试到,便伤得如此沉重。
他有些不甘,不服,转头问我,而瑟,也在他的怀里,转头看着我。
他的容颜,依旧像极了心,可是,摸样之中,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却着实只有瑟才能独有的神情。
我留恋那个神情,是的,留恋,着迷,着了魔一般。
然后,我上前,握着他的手,我上前握着他的手,对他说:“瑟,回来,回到我身边,我们一起游历,一起漂泊在这沧桑之间,自此,不分开了,好吗?”
我说,一句话。
瑟犹豫了,瑟低头,看着我的手,我们紧紧的十指相扣,他犹豫着,然后抬头之间,他看向飞鲸而过的沧桑,悠悠的笑了。
他的笑很美,如以前一般的美。
他说:“好啊。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了。”
他说着,便挣脱夫君的怀抱,走到我身边,抚着我的脸,躺在我的胸膛。
他说:“好像梦一场。”
我也说:“是啊,好像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