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夫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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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丰抬腿就踹了陈玉龙膝盖一脚,这一下,用力过大,他自己身子也向后顿了又顿。
陈隽亭连忙上前扶住陈永丰。“爹,二哥既然已经认错,儿子求您饶过二哥这次吧?”
“他今日犯了错,我绝不能轻饶了他!必要以家法重罚!那铺子全要统统收回,我绝不能让永丰毁在你这个败家子手里!”
陈妈搀扶着二夫人走过来。“陈老爷,您请息怒。小心气坏了身子。若要发火,我这心里的火又何曾少?我那儿子也是如此糊涂!打该打,罚该罚!只是还要你们回去自处的好,莫要在这里伤了少爷的体面!”
陈永丰拧着眉头。冷笑。“二夫人,还说哪门子体面。我永丰与你康泰,可是咱们辰州染布坊的翘楚,如今出了这等事情,这种错误,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要毁了永丰?毁了康泰?若被其他那些平日想要挤兑我们两家的,还不要直接捅到上面去,被那织造府吕大人知道可是好听的?!”
二夫人忙得点头。
“陈老爷,您想得实是周到。那吕夫人在你我两家所定布匹,可定是有文章的。恐是宫里有什么大宗下来,不知道派与哪个州县的染布坊承做呢!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添起油来,加起醋,咱们俩家,乃至整个辰州的染布坊可都完了!”
陈永丰捋了捋胡须,“正如二夫人所说,老朽才要跟二夫人您商议,此事必须要严守保密!”
二夫人点头。“那是一定要保密的!只是这些了解情况的人,定要让他们都封好口信。”
陈永丰连声说是。
转头又骂陈玉龙。“那个彭六到底在哪里?他那样的人,岂会为我们保守秘密?!这段日子,你必须将他看紧了,不许派他出门子!听明白了没有?”
陈玉龙皱着眉头,连声答应着。
这次,一小厮急忙跑进来报信。“二夫人,几位官爷来找陈家二少!”
陈永丰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又盯向陈玉龙。
陈玉龙脸上又上了层灰色,伸手抹着额上的密汗。这一天,他的确是运气太差了!
我走到子恒身边,靠着他站着。
往那小厮身后一瞧,一行捕快脚步匆匆地走进来。
那打头的正是路清风。
路清风朝二夫人和陈永丰拱了拱手。亮出自己腰上的捕快令牌。
“陈老爷,我县衙老爷命,前来向二少确认一事。”
陈永丰勉强挤出几丝笑意,假作镇定。“路捕头有何事问犬子?”
路清风从身上取出一铜牌子,递与陈永丰看。“陈老爷,这腰牌可是贵府所用之物?”
陈永丰点头。“正是,正是。敢问,路捕头,是从何处拾得?”
路清风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陈玉龙。“二少,你的随从里面,可有个左腿瘸了的?”
陈玉龙答是。
路清风道,“此人现在何处?”
陈玉龙苦色道,“哎呦!这一天的!怎么跟那个彭六死瘸子干上了呢!”
陈永丰阴着脸。“我早说过!这种人,只会拐得你越发走下坡路!这回好了!连官府的人都找来了!干脆把你扔大牢里,到底才清静!”
陈隽亭忙劝道。“父亲,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再者路捕头刚刚也只是说有些事情要问问二哥,并未说要拿二哥怎样?”
说着他抬头望向路清风。“路捕头,我二哥是不会做那些违犯法条的事情的!”
他转向陈玉龙,安慰道。“二哥,你别怕,你心里没做的事情,定然不需要承认。县太爷也不会胡乱断案,不然路捕头此时,早已经拘你去衙门了!又哪里有空闲跟你说这些个?”
我心里不禁感叹,到底是亲兄弟,争利归争利,遇到重要关节,陈隽亭也不希望他二哥真的有事。
同样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与陈隽亭相比,那个混蛋康子俊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这么想来,我心里不禁又为子恒疼痛起来。子恒像是看出我的心意似的,笑着又握紧了我的手。
路清风笑了笑。“确如四少所说。我也只是奉命来问二少几个问题。”
陈玉龙舒了口气,道。“那彭六已经好几日不曾露面了。我听跟他来往的人说,他又犯了赌瘾,到处借钱还赌债。”
路清风问。“敢问,二少,你既问彭六的主子,他为何不向你开口呢?难道,你们主仆之间相处得很不好?”
陈玉龙惴惴地瞥了一眼已被气得不行的陈永丰,道,“我当初给他机会,就希望他能悔改。他不敢让我知道,他又去碰那东西,所以才不敢找我借。”
路清风点点头。“请二公子再仔细看看那腰牌,可是彭六所戴之物?”
陈玉龙看了又看。“没错!这正是!一是这腰牌上穗子,是他在街上后买的,系上的。二是这腰牌有次因为他跟别人打架时,磕到了,这个地方有个小坑。所以,一定是他的!”
路清风眉头舒展了下。
“实不相瞒。这个彭六昨儿个午夜,在本县茶商沈老爷府上盗窃纵火,却不幸将自己困在房里,没能逃出来。最后成了焦尸一具。仵作查验出此人左腿有疾,该是个瘸子。但凭腰牌,我猜测有可能是你陈府的下人。”
我心里一想,呵!原来是个笨贼!
若这彭六聪明些,沈云袖一家恐怖难逃此劫?
那日的事情就这样转入了尾声。
这两个多月来,终于算有了个结果。我爹爹还了清白,康子俊那边,二夫人已经发话不许他再插手康泰的铺子,康泰总铺里的所有事宜都交由她处理。就这样康子俊被晾起来了!二夫人命他闭门思过,把祖宗家法从头到尾在心里理一理。
二夫人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安那些分铺掌柜的心罢了。以后若寻个机会,她还会让康子俊上来掌事的。她自己不也亲口说过么?康泰就得是康子俊一个人的!她是不允许有第二个姓康的活着!
陈玉龙那边,我想,陈永丰也自然饶不过!陈隽亭这小狐狸到底能不能趁机得利,那还要看他的真实本事!陈隽亭大哥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向来与人为善,不计较得失,大嫂又是活菩萨。而他三哥却也是个精明鬼,岂不会与他争?
那日,处理完康子俊,二夫人说头痛,命我送陈老爷三父子和路清风众人出去。
陈永丰觉得丢了脸面,也不说什么客套了,拱了拱手,便转身上了轿子。陈玉龙神情黯淡跟着,陈隽亭随后也跟上去。
路清风支开手下,令他们回去回话。他站下来,小声对我说。“小妹,我听说,砚博贤弟考中了探花。”
“那他怎地还不回来?”我忙问。
路清风顿了顿。“据说现在靖玉王爷府上做客。”
“可他也该来个信儿啊?难道,他已经听说我嫁人的事,而怪罪我,所以只字都不肯寄来?”
路清风勉强笑着安慰我道。“小妹。不要怪大哥多嘴。砚博贤弟此时回来,你可想好了要如何面对他?”
我点点头。“我知道。总之是我对不起他。”
路清风淡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妹,也不要太过自责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并非,谁先见着了,就跟谁能一辈子。若说感情真有个‘先来后到’,愚兄虽比不上砚博贤弟,却也比大少爷早。可你还不是最终选了大少爷?”
“大哥......素素知道,素素,对不起你。”我几分窘迫。
他爽朗地笑着摇头。“我跟你说这话,并非要听你说对不起。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对于砚博贤弟,你或许有对不起,可若是真在一起了,你又要对不起你自己,不是么?”
他说着,眼光忽然似乎望向什么地方。嘴唇轻轻地蠕动,默默说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像在想着什么人。
“感情都是自私的,无法控制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他恍惚了一会儿,忽地笑着朝我拱了拱手。“小妹。我该走了。”
我忽见他手腕上缠着个帕子,像是绣着水仙。
我故意地拉住他。“路大哥,你的手怎么了?”
路清风几分紧张地收回手。“哦,没什么,刚在沈府里查案时,不小心被那门框子上的木头刺儿给戳了下。不严重!我本不想包扎,可她非,”
说到这里,他像咽下了半句,“结果我的那些人非要我包一下。”
“结果呢?”我凝着他,想诱他说出实情。
“什么,什么结果?”路清风还绷着。
我笑。帮他说了。“结果,沈小姐的帕子就缠到路大哥的手腕上了?”
路清风故作镇定地笑了笑。“小妹!你真是糊涂了!这不正是,上次我的手被野狗咬了后,你给我缠的那块吗?你自己倒先忘记了?”
我笑着看他。“可是我给你缠的那块是白色的,可是这块呢,可是粉色的呀!”
路清风登时脸红了。磕巴起来。“那,那许是小妹你记错了吧!”
我哈哈笑道。“行啦,路大哥,小妹我,就劳烦你,这些日子多帮忙照顾照顾那位云袖妹妹吧!”
路清风几分羞涩地皱了皱嘴角,笑道。“小妹,你净胡说!我走了!”转身走了。
因为,无意中,撞破了路清风跟沈云袖的情|事!望着路清风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其实,我知道路清风是个好男子,只不过,我从没把他看成一个哥哥以外的人。我不可能喜欢上他,我对他,有的是感激,敬佩和信赖。然而,不管他以前对我说,如何地甘心做我的哥哥,可我仍对他有种歉疚。
无法喜欢上一个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心中也是会有歉疚的。
而我也知道,云袖贤淑大方,娴静懂事,定然与路清风是很登对的。这样的天赐良缘,有何不令人欣喜呢?
我想了想,就急着转回去,要把这喜事告诉子恒去!
我心里高兴着,往院子里走。推开卧房的门,走进去,却没见到子恒的身影。我刚要喊他,却忽被人从身后捂住眼睛。
“别动!”
☆、横竖都要生(坑缺版)
我听出是子恒的声音。笑道。“子恒!你干嘛呀?”
子恒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叫你别动就别动!别偷看!”
从他嘴里传来热热的软风搅得我,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随后,他用一丝布条遮住我的眼睛,系在我的脑后。
他抱起我往前走。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他将我放在床上。
我心里一阵起毛。
额,相公啊,难道你要跟我玩什么怪招数?你不会在娶我之前,整天在这屋子里憋屈得无趣,就专门研究些稀奇古怪的FANG中SHU吧?
“相公~~~”我胆颤地问着。
“别乱动,不许偷看!听见没?”
“嗯~~~”我依然胆颤。
我就这么僵硬地坐着,心里惴惴的,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置我。
忽然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鞋袜,随后我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水汽烘着我的脚底,“相公,你在做什么?”
他撩了一点水在我的脚尖,“烫吗?”
我摇摇头,伸手要摘眼睛上的布条。
他连忙制止住我。“别摘下布条!待会儿我给你摘!”
“相公,你是要给素素洗脚吗?”
他笑。“舒服吗?这水里我可放了很多桂花,你可闻见规花香吗?”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舒服是舒服。只不过,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是我娘子,我本该好好疼你!素素,以前,你总给我洗脚,从现在起,我每天给你洗脚。”
“相公,不用啊!这样被别人知道了,更会笑话你的!素素可不要这样!”
“怎地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