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重回天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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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承认,这可是比霍格沃茨特快好多了。”德拉克在沉默了两秒后,对冠冕说。
“不过我们只需要在火车上呆半天,在这,我们要呆四天。”全英的学生都集中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但是这艘游轮却需要周游欧陆,才能把所有的学生都接到德姆斯特朗,小巫师们最长要在船上呆七天。
“这样听起来就不那么美好了。”
“呃……你、你们……好。”就在德拉克和冠冕对这艘船品头论足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对方很年轻,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看上去应该也是学生,不过他右臂上多了一枚蓝色的袖标,而且是法国口音。
“你好?”德拉克问好,他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它们长出来了,在冠冕和德拉克一夜疯狂之后,第二天,他的铂金色的,但是却又有了那么点不同——和独角兽的鬃毛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如月亮般的美丽光泽——迷人,却不刺目,充满了诱惑,却并不淫y秽,他真的如同独角兽一般纯净而美丽。
而当这样一个人侧着头,唇边带着柔和的笑,眼睛里透露着纯真的迷蒙时,看见他的人会是什么感觉呢?
“蓝袖标”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他看着德拉克,脸红的就如同在太阳下暴晒过,而且冠冕没看见他的胸口起伏,这家伙八成把呼吸都忘了。
马尔福的恶趣味,可怜的小子,希望他不会自己憋死自己。冠冕在心里感叹着,然后拍了一下德拉克的肩膀。德拉克用一个无辜的微笑回答他。其实他们早就注意到了那几个蓝袖标,是的,不只是一个,他们都是十五六岁,也都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
“有事吗,先生?”
“我……咳咳咳!抱歉。我、我只是想问,需、需要帮助吗?”因为憋气太久,对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红着脸问。
法国口音的蓝袖标名叫亨利·贝尔蒙,是个出身普通的法国纯血巫师,德姆斯特朗的六年级,并不是穿上的服务生,这只是暂时打工而已。学校会给他一份工资,有时候阔绰的学生,比如德拉克和冠冕这样的,还会让他得到额外的小费收入。
另外,当这位法国男孩发现德拉克带着自己的儿子来上学,而冠冕是他的未婚夫以及婴儿的另外一个父亲时,露出了明显的难过的表情,连小费都忘了拿。他们的房间是一个双人套间,就算以德拉克的挑剔眼光,也要承认这房间还不错。
“心碎的男孩。”冠冕一边用魔杖指挥着行李箱里的衣物走进衣柜——如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就能使用咒语一般,上了船也同样如此,一边对着德拉克做了一个鬼脸。
“他长得还是可爱的,或许我该找个时间,试试尝尝他的味道。”
“如果你那么做了,我会扒了他的皮。”
“没关系,反正你扒的也是他的皮,不是吗?”德拉克笑着,诡异的是此刻他明显是个混蛋,但从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任何邪恶,依旧是纯洁而天真。正在这时小蝎子哭了起来,两个父亲立刻同时终止了玩笑。
“该喝奶了。”
德拉克召唤多比拿来了奶瓶,而冠冕已经熟练的把小蝎子抱了起来,并且检查过了尿布:“尿布也该换了。”
斯科皮再次老实入睡后,德拉克留在房间里照看婴儿,而冠冕则出去转转,熟悉环境。
“冈特先生?”冠冕找到了餐厅,找到了游戏室,找到一个小酒吧,或者说饮料吧更合适,除了黄油啤酒之外,这里不出售其他任何和“酒”沾边的饮料,不过这并不妨碍一群少年举着各色的果汁在这里谈笑,跳舞。不过在冠冕看来这略微有点像是过家家。
不过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一个正要进来的陌生少年,叫住了他。
“你好,冈特先生吗?”
“是的,您是……”
“马克西米利安·冯·格拉芙①。”
作者有话要说:①德语里,格拉芙(graf)是伯爵的意思。
大姨妈快走了,结果感冒来了T。T这两位能够不要这么紧凑咩?头疼的爬走,嘤嘤嘤嘤嘤
118握手
德国的冯·格拉芙家族,几乎就是英国的马尔福家族,所不同的是,马尔福家族以圆滑精明的手腕,在数次大起大落之后,仍旧让家族维持至今。而冯·格拉芙家族,则是典型的强硬派家族,有明确证据能证明,一直到上世纪他们还保持着猎杀教会神职人员的习惯,到现在他们还与血族、狼人等黑暗种族保持着友好关系。
很显然,虽然都是纯血的黑巫师家族,但是和他们相比,马尔福家绝对是鸽派。
而实际上,不只是这两个代表性的大家族,总体来看,德国的贵族不仅和英国贵族一样,高傲而矜持、并自己的血统而自豪,而且他们少了更多浮夸,却多了更多的自律、强硬和铁血。
可惜的是,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王,即使现在那家伙正一心一意的蹲在纽蒙迦德,但这些死硬派依旧忠诚不变——这是这些德国人的优点,也是他们的确定。忠诚无谓,但是不知变通。
于是相比之下,英国的纯血巫师们就更显得变通得过头了。
眼前的这位冯·格拉芙就是个典型的德国纯血贵族少年,他比同龄的男孩更强壮一些——不得不说他身材不错——腰挺得笔直,金棕色的短发梳理得很整齐,深蓝的眼睛,笔挺的鼻子,是个英俊的男孩。和德拉克那种苍白皮肤的柔美型完全是两个类型。
“很高兴认识您,冯·格拉芙先生。”
“马尔福先生没和您一起吗?”
“德拉克在房间里照顾孩子。”
“孩子……”马克西米利安的表情有着刹那的松动,毕竟无论多早熟,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孩子也都是一个过分遥远的“东西”,即使他事先已经知道这一点。实际上,马克西米利安在面对着冠冕的时候,还有着一种小小的挫败感。
毕竟,作为一个从记事以来就一直是最强者的傲慢小贵族来说,突然发现有两个比他年纪还要小的“小家户”,实际上比他成熟,已经能够承担起成人的责任——他们已经成为了父亲,而他却依旧只是个儿子——这绝对足够他不舒服。
不过他复原得很快,他对着冠冕伸出了手:“欢迎来到德姆斯特朗,冈特先生。”
“我也很高兴能够来到这里。”
“那么,今天晚上有一次舞会,就在这里举行,如果有时间,欢迎您和马尔福先生来参加。”
“所以,你出去转了一圈,结果就是得到了一张舞会的邀请函?”
“我还找到了餐厅和游戏室。”
“好吧。”德拉克看着那张小小的卡片,上边有着德姆斯特朗几个学生组织的标记,从卢修斯事先给他们的资料来看,这些组织并不都是巫师至上主义者,甚至他们都并非是纯血巫师的学生组织,但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这些孩子一概家境优渥,“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社交。”
“听起来你准备去了。”
“没错,我准备去了。”德拉克点头,社交也是他的义务之一,即使会碰上一个想用最恶毒的诅咒,让对方从嘴巴里把肠子呕出来的仇敌,也必须在舞会上和对方笑脸相迎。
“那么,我留下照顾小蝎子。”
“不,一起去。”
“一起?”冠冕指指熟睡的婴儿,又指指自己。
“一起。”
德拉克·马尔福说一起,于是,他们就一起了。所以,这天晚些时候,在之前那个小礼堂的门外,就出现了两位迷人的青年巫师推着一辆婴儿车出现在门口的情景。
“你确定这个是个好主意吗,德拉克?”和德拉克以伴侣的身份出席正式的舞会,这点冠冕很满意,但是带着他们连爬都不会的孩子?即使婴儿车的性能一流,能够隔绝所有外界的噪音和异味,这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有他在,我们才能尽快离开,不是吗?”
“我以为你爱你儿子胜过一切。”
“别把这地方形容得像是禁林,这里可没那么多危险的魔法生物。”
“要知道,这实际上最可怕的可不是魔法生物,否则,为什么他们都处在灭亡的边缘。”
“虽然我并不想这么说,但是,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巫师的处境?”
“你要提醒我,巫师实际上也是这个星球的濒危物种之一吗?我发现我们的话题好像在滑向一个危险的方向——为了自卫灭绝麻瓜,虽然初衷不同,但这听起来像是某两个被称作‘黑魔王’的家伙要做的事。”
“可能吧。”
“可能?这就是你的回答?”
“或者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或许知道你怎么了。”
“?”
“你在为自己的后代而担忧。”德拉克拍着冠冕的肩膀,如果是几个月之前他们谈论到这种问题,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伏地魔的魂片故态复萌,但是现在,他并不这么想了。因为看冠冕刚才在说这些时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一直看着小蝎子,即使婴儿车的车篷已经放了下来,他实际上是看不到甜睡中的婴儿的,但他确实在看着,专注、担忧,还有,关爱……
“什么?”冠冕像是没听懂德拉克说的话。
“你自己可能没意识到,但那确实如此。”
“……”
“其实你并不需要担心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马尔福都能挺过来。如果有一天他们挺不过来了,那必定是这世界已经糟糕得如同炼狱,既然如此,那我们还不如早点团聚。”
“您的劝解可真是让人心中一阵温暖,再无忧虑。”冠冕脸部的肌肉略微抽搐着,显然是在说反话。
“我想您就是马尔福先生。”终于有人站出来打断这无比醒目的一家三口中的两位的窃窃私语了,而且还是冠冕的熟人,那位将邀请函送给他的马克西米利安,在德拉克转过身的一瞬间,他愣了一下,纯蓝的眼睛闪过一丝惊叹,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很高兴见到您。”
“同样很高兴见到您,冯·格拉芙先生。”
三位男士握手问好,之后马克西米利安对马尔福家的小王子表示了一通赞美,接着将德拉克和冠冕请入了会场。并以舞会主办者之一,外加学长的身份,热情的为德拉克和冠冕——主要是德拉克——介绍了今天的大部分客人,甚至殷勤的透露了其中主要人物的性格与喜好。
而长袖善舞并且记忆力惊人的马尔福先生——今天舞会出场的小贵族们至少超过了两百人,只是把某个人的名字和脸对上号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则以让人咋舌的速度,在短时间内成为了大部分人在挚友,当然,只是表面的挚友,但这绝对是个不错的开始,很不错,绝对超出了德拉克之前的意料。
不过同时,也并不是说没有问题。
“你不觉得这位马克西米利安有些热情过度了吗?”马克西米利安被其他人叫走的短暂瞬间,冠冕对德拉克耳语着。
“大概在他眼里,我已经是格林德沃兄弟会的成员之一了吧。”
“你没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吗?”
“这屋子超过九成的人看着我的眼神都和他差不多。马尔福永远是最迷人,并且最诱人的,不是吗?”
“不得不说,我有点同情这个德国男孩了。”德拉克在某些问题上敏感得可怕,但在另外一些问题上,却又迟钝得惊人,当然,也不能说迟钝,应该说他习惯将一些无价的东西,价格化,世故化。比如说爱情,可以说,冠冕用自己能够付出的一切换来了伴侣的身份,而且最近的事实证明,德拉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