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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相思害我打喷嚏-第13部分

小说: 相思害我打喷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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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跟你哥哪有八分像?少往脸上贴金。”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说有八分像是抬举他,其实我比他帅多了。”

“拜托,笑死人了。”

“你——”

两人就这样互相吐槽,故意嘻闹,想要化解那抹存在的忧伤。

第九章

一进到公司,凌柏宥立刻翻开卷宗投入工作,可不知怎地,他脑子里所想的全都是单红董苍白的脸蛋。

她那双哀怨的水眸,似乎在控诉他竟然忘记她的生日,都是他不好,才会让她生病。

是,她是傻傻地去淋雨,但那都是担心他所致。

真是笨蛋,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柏宥,这个方案你看一下,柏宥、柏宥——”工作伙伴叫喊他许久,他才回过神来。

“呃,什么事?”凌柏宥没想到自己竟在工作中发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你怎么了,有事吗?脸色看来也不太好,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不,我没事,我很好。”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就放下工作?“这个方案我看看再告诉你。”

同事离开,凌柏宥想镇定心神工作,却没办法做到。

不对,单红萱不会照顾自己,凌柏凯那家伙也一样是来乱的,天知道那死小子会怎样乱搞。

不行不行,他还是打个电话回去问问看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打几次,烦不烦?”凌柏凯用力地挂上电话。

“阿凯,谁打电话来?”正在吃粥的单红荳怀疑地抬起头,今夭电话很多,总有一通是凌柏宥打来的吧?

“是我朋友啦,都跟他说没空,还一直打电话来,很烦耶。”凌柏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打电话来的人是凌柏宥,从早上到现在一连打了好几通。

哼,是怎样,想要展现他的柔情吗?省省吧,与其让他再继续伤害单红荳,让她抱持希望又落空,他宁愿现在就一刀斩断她的遐思,长痛不如短痛。

“噢,是你朋友。”单红荳把失望写在脸上。

“怎么?还希望是我哥?别傻了。”

“对,你说的对,我真的很傻,我也这样觉得,我是笨蛋。”她承认。

不过经过这一次,单红荳认输了,她决定要忘了他,让自己重新开始。

不对劲,凌柏宥觉得有哪里搞错了。

虽然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公司的业绩也越来越好,可是他的心却宛如破了个大洞,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他盯着眼前坐没坐样、霸住他的沙发,一双大脚跨在桌上,看电视看到笑得前俯后仰的弟弟凌柏凯,一双朗眉不由地皱起。

凌柏宥忍不住踢了凌柏凯一脚,开口询问——

“红荳呢?她这次回家怎么那么久?”他怀疑。“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以前就算放暑假,单红荳回家大概一、两个礼拜就会迫不及待地赶回来,但是这一次,他忘了注意有多久,但感觉时间比以前要长很多、很多。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喔,红荳?她不会回来了。哈哈……哥,你快看,那个忍者超人有够蠢的,哈哈哈哈——”凌柏凯眼睛盯住电视,笑得束倒西歪。

你才蠢,都几岁了,还那么爱看卡通。凌柏宥斜睨了他一眼。

“你在胡说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红荳大学还没毕业,她怎么可能不回来?”

“噢,她跟她那个同学……叫做巫小淇的女生,她们要一起去美国念书,你不知道吗?”真是的,难道他哥不知道卡通正精彩,吵什么吵。“你走开一点,挡住我的电视了。”

“你还有空看电视?”凌柏宥被他的话吓到,直接把电视关掉。“阿凯,你刚说什么?红荳要去美国念书?为什么?”

“老大,你问我为什么?这会不会太夸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就他家老大不知道?“别装蒜了。”

“我哪有装?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把话说清楚。”

凌柏凯原本还想看电视,但是听他家老大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不太爽。

“你要我说什么?红荳从小就喜欢你,但是你对她不用我说了吧,现在她死心了,你应该很高兴。”他虽然很敬重这个老大,不过关于这点,他真的觉得他家老大是白痴。

单红荳那么正点,漂亮又痴情,他居然不懂得珍惜。

“你是说她为了闪避我而出国念书?”凌柏宥觉得很莫名。“她会不会太夸张,她那么小,一个人在国外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真是的,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她走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去劝她。”

“老大,你不要去,请你不要去打扰她。”凌柏凯直接地说。

“什么叫做打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把她当自己的妹妹看待,当然不放心”。

“她出国不只是闪避你,更是为了要重新开始。”凌柏凯瞪着他。“只有你觉得红荳还小,可是照我看来,你和她之间根本是她照顾你比较多。算了,我不想多说,反正你们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真的很替红荳开心,她可以走出你这个“魔障”,真是可喜可贺。”

“凌柏凯,我从来就不知道你对我有那么不满。”这个小弟越来越没分寸,居然这样跟他说话。

其实他也不想伤害单红荳,只是感情的事无法勉强。

“算了,她走也好,希望她可以学习独立。”凌柏宥真心地祝福。

“放心,红荳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能干。”他干么摆出一副保护女儿的父亲姿态,真是好笑。“我跟她说,要她把个金发帅哥回来,她说她会把一打,哈哈哈哈哈!”

凌柏宥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单红荳那么夭真单纯,外国小子哪里配得上她?

心里头闷闷的,难道是舍不得她“长大”?

会是这样吗……

开学了,凌柏凯那混吃等死的家伙滚回学校去,而单红荳也出国念书去了,整间公寓沈闷地一如凌柏宥最初住进来的时候一样,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习惯吧,凌柏宥不太能适应住处变得这么冷清。

当然他更不否认,他弟凌柏凯说的有道理。

失去单红荳,凌柏宥才惊觉自己竟然那么依赖她,以往不管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她默默帮他打点,如果只是不在几天还好,可是时间越久,他的心情就越糟。

这段时间很难熬,才过了一、两个月,他却以为已经过了一整年,连拚命工作都无法填满他心头的空虚感。

抬头一望,房子里到处都有单红荳的身影。她特别喜欢可爱小巧的卡通造型饰物,从桌布到小踏板、厨房抹布,甚至电视上所摆的小公仔玩偶……每一样都十分精巧,都是她的用心。

他开始承认他想念单红荳,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前两天,他和交往几个月的女友分手,因为对方抗议他太忙,两人见面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热情,女方抱怨他是个怪人,和他交往感受不到他的任何诚意。

凌柏宥也不挽留,老实说,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很奇怪的人,要不然才和女友分手两天,他的脑子里竟然想不起来对方的长相,反而单红荳天真无邪的娇颜却越来越清晰。

除了家里的摆设以外,他的脑子里更是不断地出现跟她共同生活的记忆——

凌柏宥记得她多愁善感,看电视、听CD都会感动到哭;她的手艺很好,有他母亲的真传;她很喜欢黏他,只要他一回家,就会迫不及待跟在他身边问东问西,不是说自己当天发生的趣事,就是问他工作的情况……

老实说他常觉得她很烦,小女生就是那样,她搞不清楚他很累,还拚命找他说话,有时候他真的懒得回答她,她就自得其乐地自问自答。

其实现在回头想想,她还真是蛮可爱的。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在国外生活是否习惯,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她还那么小,虽然听说她是和同学一起出国,但是他还是很担心。

凌柏宥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电话,拨到单家,想探问情况——

“喂,单叔,我是柏宥——”

喀!单父一听到他的声音,没等他把话说完,立刻挂上电话。

凌柏宥以为电话故障,再重拨一次,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来接听。

他不死心,直接打电话回自己家。他想说不定他父母会知道单红责的情况。

“喂,妈,是我阿宥,你知道红荳——”喀,电话又被挂掉,而这次挂他电话的是他母亲大人。

凌柏宥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还是今天家里发生什么事?

他干脆拨电话给他老弟,凌柏凯一听到他问起单红荳,突然默不作声,这次凌柏宥总算来得及反应了。

“警告你不准挂我电话。快告诉我,你知道红荳在哪?她现在好不好?你知道她的电话吗?她——”

“老哥,你有完没完?”电话那头的凌柏凯冷漠地打断他。“你早点关心她不就好了。”

“怎么,我现在关心她不行?你讲那是什么话,好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邻居,她还在我这里住了两年,我关心她不应该吗?”

“邻居?老哥,你真是令人惊奇,我认识你那么久,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个会关心邻居的人。”到现在他还在邻居邻居的,凌柏凯快被他哥气死了。“放心,红荳她很好,听说交了一个男朋友,长得非常帅,对她非常好,你大可放心。好了,没事了,我要去写报告,掰。”他挂上电话。

“什么嘛,臭小子,他哪时候这么用功?”凌柏宥被他气得牙痒痒的。“不对,他还没跟我说红荳的电话。”

可恶,这个死家伙,早晚找他算帐。

对了,他刚刚说单红荳交了根帅的男友,很帅……一定不可靠,万一她被拐,被骗了,那怎么办?

凌柏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问题深深困扰,并且隔天像着魔似的破天荒跷了班,驱车回到彰化的家——

凌家夫妇一看到许久未回家的大儿子突然归来,都有些意外。

但知道他是为了红荳回来的,他们彼此都有默契,绝口不谈,一律说不知道。

凌柏宥知道父母很喜欢单红荳,他们一定是误会他背弃了她,才会让她伤心离开,所以对他无法谅解。

算了,不说就不说,反正知道她没事就好。

许久没吃到母亲的手艺,趁着这次回来吃个够吧。

没想到一尝到那熟悉的味道,却让他更加想念单红荳。

她果真是他母亲的高徒,做出来的菜肴味道十分相似,让他恋恋不舍。

没关系,快放寒假了,到时候她一定会回来,他们总有机会相见。

美国

单红荳和小时候完全不同,自从遇见凌柏宥后,她开始慢慢地改变,变成一个很容易适应环境、很容易交朋友的人,除了自己的个性开朗活泼以外,外型也为她加了不少分数。

不过众人总觉得她很特别,在欢笑中,眉宇间总是有股化不开的愁。

“红荳。”同样来自台湾的留学生方智尧是她的头号爱慕者,追她追得非常勤。“你又在看照片?很想家吗?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家。”

一定是因为想家,所以她总是眉头深锁。他深深地这么认为。

“呃,还好。”单红荳将手上的照片往包包里放,表情有些不自然。

凌柏宥不爱拍照,那是她和他唯一的一张合照。那时候他十六岁,而她只有八岁,照片背景是她彰化的家,他顽皮地两只手都比出YA的手势放在她的头上,就像是对兔子耳朵。

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尤其是她,她缺了两颗牙齿还照样笑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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