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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们在恋爱吗?-第17部分

小说: 我们在恋爱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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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业受不了他的吞吞吐吐,“到底是谁?”

“我们有同事做股票,做到被融资断头了,银行借钱不够,还跟地下钱庄周转……”

王立业很想掐人,“你快说呀!”

宋泰吉一副壮士断腕的悲愤模样,“呃,丁课长,不好意思啦!我听票券公司的人说,你老婆最近也在做公债买卖,原来股票不好做,改做公债了。”

“我有钱做公债,不行吗?”丁东强脸如死灰。

“当然可以了。”宋泰吉很友善地微笑,“这年头会发财的人很多,丁课长真的很有钱,进出都是以千万做单位。”

“你!”

“没办法,我在财务课七年了,我和票券公司熟得不能再熟了,他们有事情都会跟我说的。”宋泰吉越讲越流利,“对了,保全公司打电话来,说这两天半夜有异动,他们来看又没事,我检查过了,办公室好象有一只老鼠……”

“吓!”欧巴桑课长尖叫一声,像是要昏倒似地,“我……我把金库的密码给了丁课长。”

老爷爷课长更像是中风了,“什么?你给?我也给了!”

王立业破口大骂:“你们怎么可以把两组密码都给丁东强?”

欧巴桑花容失色,“方副理休假那天,我正要开金库,有电话转到副理室找我,刚好丁课长进来,我顺便叫他帮我开……”

老爷爷课长脸色发白,“我不太会转密码,也顺便找丁课长帮我转……”

王立业要抓狂了,“顺便?!结果就教他记下密码了!”

黄庆阳沉住气,望向丁东强,“丁课长,我想跟你谈谈。”

丁东强额头冒出冷汗,没有说话。

“我们到会议室。”黄庆阳又转头说:“孙经理、曹课长、还有方副理,你们也一起进来。”

“怎么漏了副总我?”不甘寂寞的王立业跟着跳进去。

其余诸人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地围着宋泰吉议论纷纷。

从头到尾,没有杜美妙说话的分,她站在一角,挪了挪酸痛僵直的脚。

她并没有站很久,之所以酸痛,是她的神经太紧绷。

没事了!方谦义没事了!剧情急转直下,以一场斗争作为结束。

她不想去凑宋泰吉的热闹,转身走进了方谦义的办公室,关掉路透社的联机计算机。

副理室里杂乱无章,但即使方才再忙乱,最贵重的大金库却已经锁上,几只重要的抽屉也上了锁,这正是方谦义严谨不苟的行事风格,这样的人又怎会轻易弄丢债券?这完全是别人的疏忽所致啊!

她好心疼,好舍不得他被“陷害”!

她扶好柜子上的书本和档案夹,叠好公文,摆正桌椅,再把两只拿出来的小抽屉塞回桌子里,这里头放的都是私人事物,所以他才不急着收拾。

看到最下面的小抽屉,她轻轻浮起微笑,里面全是他的点心和零嘴。

她顺手拿起最上头的饼干盒子,细细抚摸。

盒子有点轻,可能是吃完了,她好奇地掀开盒盖,倒出雪片般的小纸张。

她双手微颤,小心翻捡纸片,每张纸片都是她亲手记下的留言,还有她顺手涂鸦的“杰作”。画里有笑脸、哭脸、怒脸、小狗,狐狸、汽车、云朵、花儿、糖果……依当时不同的心情,而有不同的涂。

如同被打开的潘朵拉盒子,许多已然淡忘的旧事,缓缓流泄而出,无论急事、琐事、重要事、无聊事,他皆一一珍藏。

杜美妙的心头又酸又甜,也许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他宝贝着她、收藏着她,她一直都是他的小女人啊!

热热的泪水滑下脸颊,她慌忙以手背拭去了,她好高兴,好爱他喔。

外头“碰”一声,她回头一看,原来方谦义单独走出会议室,又把门关上。

他脸色还是一样沉重,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茶水间走去。

杜美妙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后面那群人仍在谈论丁东强的劣行劣迹,她听不下,坐不住,干脆也起身走到茶水间。

茶水间有一大片面对后巷的玻璃帷幕,平常光线就不怎么好,此时天色全黑,方谦义没有开灯,站在黑暗中,手掌贴在玻璃墙上,头低低垂着。

“副理?”她轻轻唤了他,打开电灯开关。

“美妙,你怎么还没回去?”他抬起头,眼睛眯了一下。

“我想陪你。”

短短四个字产生魔力,方谦义打起精神站直身子,但心情还是十分低落。

“丁东强竟然说,他只是借用公债周转,等他在股市赚到了,就会买回来放回去。”他右拳捶了一下玻璃,“他到底有没有财务人员的操守啊?!”

杜美妙站在他身后,从玻璃倒影看到他落寞的表情,心也被揪痛了。

“我很失败,我教你那么多东西,自以为多有专业知识,谁知道到头来,还是出了问题。”他又猛捶玻璃。

别这样,她心疼啊!“副理,出问题的不是你,是丁课长。”

“就是我有问题!我领导无能,带不动那些老头子、老婆婆,差点让公司蒙受损失。”他低声吼道:“我这么努力在做,到底有什么用?!”

“你很有用,钦佩电子财务部如果没有你,不会进步。”

“进步了吗?”他似是自语。

“进步了。”她的语气十分坚定,“我来公司快一年,看到财务课不断创造营业外收益,也看到会计课建立新编制,还有股务课清掉了陈年旧帐……很多、很多事。副理,我知道你对财务部的贡献。”

“一天就被丁东强打翻了……”他敲了一下玻璃。

“你只当一年的财务部主管,他们却有二、三十年的老习惯,不出这种事,也许他们还会心存侥幸,随随便便把密码给人。”

“代价很大。”咚!他重重捶向玻璃。

“是很大。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股票可能会跌好几天:而且包括副理在内,很多主管也受伤了。可是,经过一次教训,以为太平无事的员工能不能有所警惕?公司能不能换得更健全的内部控管制度?危机就是转机,我相信不只财务部,还有整个公司,一定会有更大的成长空间。”

“我可能会被调职降级。”

“除非空降部队,我想不出公司还有谁能当财务部的头头。”

原本抵在玻璃墙上的拳头放了下来,方谦义烦乱的心情也逐渐稳定了。

他丢出一句话,就得到一句鼓励、一句安慰。也许他真的会被降级,也许他真的很失败,但此刻她在身边,他无忧无惧。

她,就像她特地为他准备的极品冻顶乌龙,茶香水温,甘醇持久。

他吐出了长长一口闷气,转身看她,竟惊见她的满脸泪痕。

好痛!他不愿见到她哭啊,他惊惶地问:“美妙,你在哭?”

“我我我……你你你……”她慌张地以手背抹泪,破涕为笑,“你刚刚一直捶玻璃,我怕……”

她在为他疼吗?他举起手掌给她看,声音很柔,“我没事。”

“我怕玻璃被你打破,听说一片要好几万块,很贵喔!”

这个小女孩!竟然还有办法逗他,他笑了,“那是强化玻璃,承受得住我的力量和……痛苦。”

当他说出痛苦两字时,心中的天窗豁然打开,拨云见日。

小女孩在意他!他们一直在恋爱!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陪伴他、为他流泪、与他共同承担一切,无论欢喜,无论悲愁。

他的心狂喜!

多年以前,他早就放弃了爱情,因为他扮演不了女人心目中的“神”。

他自认为,他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平常,他冲锋陷阵,努力工作﹔而当他疲倦了,他只是想寻找一个温柔的避风港,而不是带着女人所期许的角色,永无止境地在海上征战飘泊。

她让他有了归属感。

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她呢?也许是第一次面谈的特殊好感,也许是两人同时按上滑鼠的那一剎那……已经没有确定的时间和地点了,日复一日,日积月累,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也在她家面店的小桌旁,他爱上了她。

“美妙!”

“什么事?”站这么近,不用喊这么大声吧?

“你不会擦眼泪吗?”

“哦?”杜美妙又用手背擦擦眼角,吸吸鼻子,“我擦完了。”

“这里还有。”方谦义的拇指触上她的脸颊,轻柔地以指腹拭去她脸上最后的一片泪痕。

柔柔的抚触,却像一股强大的高压电通过两人身体,电得他们心脏狂跳,呼吸停止,瞬间分开。

方谦义不知所措地搓着指头,低声说:“对不起,今天晚上本来想请你吃饭。”

“没关系。”她不敢看他了。

“咳!谦义,你在这里?”总经理黄庆阳定了过来,亲自找他,“王副总他们“陪”丁课长回家,处理一些事情,我还有事跟你讨论。”

“好的。美妙,你先回去。”

“总经理、副理,你们肚子饿不饿?我去帮你们买便当。”

黄庆阳笑道:“你提醒我了,我肚子好饿。”

方谦义又出声嘱咐:“买完就回家,路上要小心。”

“知道了。”小女孩蹦蹦跳跳去了。

黄庆阳注目着自己的爱将,“她是个很体贴的女孩子。”

“嗯。”

“难怪我女儿和你无缘。”

“缘分,很难说的。”

“好!有了爱情的力量,是不是更有战斗力?”黄庆阳用力拍拍方谦义的肩头,“我们要继续为公司战斗了!”

第八章

十日后。

和平常一样的时间,八点十分,杜美妙踏进办公室。

她的办公桌上赫然出现一大束香水百合,白净的花瓣娇嫩欲滴,细黄的花蕊点点含羞,亮绿叶片缤纷舒展,外头再裹以粉彩绉纹纸,扎上一条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没错!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难道是看过她人事资料的方谦义?

心怦怦跳,自然而然地,她转头望向副理室,喊道:“副理早!”

“早。”照例是懒得抬头。

“呃,副理……请问一下,你有看到谁送花来吗?”

“花?”方谦义终于从报纸抬起眼,面无表情地说:“我来的时候,就在桌上了。”

不是你送的?杜美妙很想问他,但她随即抹去这个想法。

这些天来,为了处理丁东强盗卖公债的事件,他忙得焦头烂额,既要维持平日正常运作,又要带领财务部全体同仁清查帐册、盘点有价证券,大家人仰马翻,认真互相查核,着实加班了好几天。

没有人敢抱怨,众人学到教训,把财务部“料理”得焕然一新。就连总公司其它管理部门也重新检讨作业制度,以避免发生舞弊的可能性。

当他们不忙了,方谦义却还是在忙,不断思考、不断开会,甚至连星期日也要参加公司的临时主管会议,根本没空到她家吃一碗牛肉面。

唉!他这么忙,又怎会注意到她的生日?

可是……差不多该忙完了吧?他们是否可以开始恋爱了?

她绽出甜笑,管他是谁送花来,她就是爱定酷酷的方谦义了。

同事陆续抵达上班,八点四十分,人事室传来最新的奖惩通知。

廖淑惠听完小道消息,放下电话,抢先宣布说:“我们方副理督导不周,记小过一支﹔欧巴桑、老爷爷记申诫两支﹔总务部那边乱给备分钥匙,他们也被记申诫。”

“怎么没有丁课长?”同事们围拢过来问道。

“哎唷,公司要他吐出两千万,再请他走路,没告他就算不错了。”

“记小过会怎样?”杜美妙忧心仲仲地望向副理室,方谦义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今年考绩乙等吧?”

“我们副理是被拖累的。”许曼芝帮忙抗议。

“公司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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