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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红楼穿越之贾兰-第39部分

小说: 红楼穿越之贾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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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兰晃过来神,忙强笑道:“无妨,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而已。”他佯装趣然道:“刚才柳兄问到尤三姐,我倒是听过的,说是宁府里尤大娘的妹妹,她深居闺中,你怎得问起她来了?”

柳湘莲本见贾兰面色有变,心中担忧,不过听及问话,顿时手足无措,挠挠头道:“前几日偶遇了琏二哥,他提及的。”

李励好笑道:“大男人聚一块谈起个小姐来,莫不是柳大哥思春了?”

如此揶揄之言,柳湘莲居然没发怒,反而是脸上染起可疑的红色来,李励见此笑得更加猖狂。贾兰既想起书中所写,不免忧愁,但面色不改,笑道:“果应了李励之言不成?”

柳湘莲点头道:“据琏二哥所言,此女面容上佳,脾性俱好,我亦是到了婚配年纪,便想着若是合适,便定了就是。只是贾琏此人拈花惹草,甚不知洁,宝玉常年厮混内帏,宁府之人更是多有龌龊,我只怕尤三姐此人。”他言语犹豫,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贾兰明了,笑道:“此事何难?等我归家给你问问既知。”

书中所写尤三姐性情泼辣,对贾琏贾蓉为人不齿,言行间多有嫌恶。但贾兰不知现实中的尤三姐是否如此,归家时正好看见采文听灵在一旁说悄悄话,便唤过来问道有朋友看上了尤三姐,二人可知三姐品行。

二人只道略有听闻,但详细不知。又言出去打听打听。

傍晚便有了消息,只是二人脸上皆有不齿之色,贾兰问起,二人也是吞吞吐吐不肯详情告知,最后贾兰不耐,采文才道那尤二姐其实是琏二爷在外养的小妾。贾兰自是知道,面上略带惊奇,只问道尤三姐品行如何。

听灵道这尤三姐听说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琏二爷和蓉哥儿都不敢惹,只一心想把她嫁出去。贾兰这才放了心。

采文又道此去还打听到一件颇有趣的事。说这尤三姐心里早已有了人,更道若是等到那人,便嫁了去,若是不来,便索性绞了头发修行去。

听灵在旁点头:“这尤三姐可比她姐姐贞烈多了。”言语间竟有几分欣赏。

贾兰心中一动,问道:“可知那人姓名?”

采文想了想:“听说是个姓柳的。”

贾兰一喜,心里有了计较。

贾兰一直将柳湘莲示为好友,此次好友择妻,贾兰有心想见识一下尤三姐真人面貌,但男女授受不亲,又怎好莽撞叨扰,而只听采文听灵之言又不放心,便多问了李纨几句。

李纨虽不管事,但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没有逃过她的眼的,于尤三姐,她不说欣赏,但也没有坏印象。贾兰见母亲态度,知道这人确实不错,一颗心算是放下了。

无论如何,他也不想让柳湘莲孤苦一生。

第二日,他将打听到的事,除了尤三姐之言,俱都告诉了柳湘莲,并道:“这容貌我确实未见,不过人人都夸,想是不差。这品行豪爽刚烈,倒是难得的性情中人。”

柳湘莲听得心动不已,李励在旁说:“听这性子,和柳大哥很像啊,都是敢作敢为之人。”

柳湘莲面上带喜,点了点头笑道:“这话从兰儿口中说出,我便放心了。”

李励糗道:“既然心思定了,那可要抓紧时间去提亲,免得被别人给抢走了。”

贾兰附和道:“李励言之有理。恰好琏二叔和珍大爷这段时间都不出公差,你可要把握机会。”

柳湘莲咬咬牙,“好,我下午就去约琏二哥。”

晚间国子监传来消息,刘子和从老家归来,课程照常进行。

既上了课,贾兰也无暇顾及柳湘莲提亲之事,便把铭清驱到柳湘莲身边,一供柳湘莲有事时有人照应,二来自己也能随时得到消息。临走他嘱咐铭清多看眼色行事,定要促成此门亲事。铭清一一应了。

果然,柳湘莲与尤三姐一见钟情,当场便将随身传家宝剑留作定情信物,又敲定了良辰吉日。因柳湘莲无亲无故,孑然一身,贾琏、贾蓉等一并朋友帮他备足了一应东西,只等佳节一到,二人便可成亲。

李励听闻,直道真快真快,贾兰亦是高兴不已。

这边喜事临门,那边生辰将近,贾兰数着日子过活,整日盼啊盼啊,水溶仍是没有能回京庆寿。贾兰不由有些担忧。

水溶一贯受圣上宠爱,每年过寿赐赏珍宝无数,明眼人都看的出圣上对其比对太子喜爱都甚。此番不知缘何被逐出京城,朝堂本以为借此寿诞圣上会回心转意,谁道竟一直无消息。

贾兰寻了个日子去了趟易府,借询问《兵法奇阵录》一事求见老师。易言秋解答过后,瞅着贾兰欲言又止的表情,半晌慢悠悠道:“没有什么事,为师要休息了。”

贾兰皱了皱眉头,愁道:“先生可知王爷究是犯了何错,皇上竟一直不饶?”

易言秋喝了口茶,转开眼道:“王爷自有分寸。”

“可是,王爷连寿辰都未能回京过。”

“难为你还记得王爷寿辰。”

贾兰小声嘟囔道:“我还特意备了份礼物呢。”

易言秋端着茶,眼珠转了几转,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站起身道:“好了,为师要休息了,此事非你能掌控,你还是归家好好读书去吧。”

贾兰想想也对,暗叹一声,告辞而去。

易言秋看着贾兰走远,背着手往书房走去,边走边小声道:“服下软又不能掉块肉,何况还有便宜占。王爷您这下可以回来了吧。”

庐州某府。

“河西节度使被暗杀,官府厉查后,缴获了一批神枪弹药,收监犯人三名,昨日晚三名疑犯在牢中自尽。东南沿海海寇近日屡屡犯事,当地官吏未有应对之法。蒙古齐尔汗两次犯境,均被击退……”黑衣男子跪在地上,一条一条将两日内全国各地发生之大事作粗略汇报。

他前方暗门上垂下串串的珠帘,随着风声细细作响,帘后隐隐约约似坐了一个人。

像是在细细琢磨这些消息的深意,过了片刻,那人才道:“河西节度使可是严旭华?”听这声音确是被派庐州的北静王水溶。

黑衣人道:“回王爷,是我们的人。”

水溶轻笑一声:“如此有趣的事,丁丑你也可以效仿一下。”

黑衣人问道:“王爷,目标是何人?”

“泷右节度使齐英。”

“是,王爷。”

“可还有其他事?”

“回王爷,刚刚收到京城甲申四封信。”

水溶冷笑:“一封一封没完了。”

“王爷,京城方面都盼着您回去主持大局。”他顿了一下,又道:“圣上也是。”信能如此顺利的到达庐州,必然是皇上默许了的。

“他如果想让本王回去,直接下旨即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水溶捏紧手中的杯子,冷道:“想让本王求他,没那么容易。”

黑衣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低着头道:“恕属下直言,王爷这次是真的伤了皇上的心。”砰,一盏茶杯从他额边飞速扫过,撞在门柱上,碎了一地。

丁丑能感觉到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下来,王爷如刀般的眼神定在自己身上,“没有下次了。”冰冷的口气从帘后传来,丁丑身子伏得更低,恭敬的回道:“是,王爷。”说完,才感觉到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王爷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就算是被外放庐州时,也是淡然处之,像是早已预料。

“四封信中,太子殿下一封,卫大人一封,和大人一封,还有易先生一封。”丁丑一一道。

水溶皱了下眉:“太子凑什么热闹,将太子殿下、易先生的信呈上来。”

丁丑从旁边木箱抽出两封信件呈给水溶,又躬身退出跪下。

太子的信简单明了,就一句话:何时归京?水溶看了一眼,扔到一旁。

易先生的信倒是挺长:河西节度使被杀一案疑点甚多,圣上有意彻查。微臣门下学生近日郁郁寡欢,似是犯了相思病,不知王爷是否有药可医。另:回京会有特制生辰礼物收。”

白皙的指尖敲击着黑黑的字体,水溶不由挑眉,嘴角弯起一丝笑意。

丁丑笔直的跪在地上,等待着如同前几天一般烧掉来信的命令,片刻后却听到自家王爷带着笑意的声音:“求他也不是不可以,何况这次确实是本王下手太狠了。”

水溶站起身走向书桌道:“丁丑,磨墨。对了,泷右那个节度使先留着,让他再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虽然好奇王爷的反复无常,但丁丑还不敢反驳,应了声是,上前专心研墨。

十月中旬,柳湘莲尤三姐成亲,到场之人各府公子哥占了大半,贾兰见了心奇,他不知道柳湘莲居然识得这么多“官二代”、“富二代”,心道真是好本事。

因来人中关系错综复杂,出现了大批攀富贵的,套交情的,结识好友的,也因此婚礼一直闹腾到半夜才结束。

贾兰早就被吵的不行想回家歇息,无奈宝玉喝醉了酒,抱着他胳膊不放。茗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贾兰不放心宝玉,便只好任他拉着自己到处乱跑,最后更是要吵着闹洞房,被忍无可忍的柳湘莲给扔了出来。

贾兰忍笑着和铭清把他拖到车上,才回了家。

李纨听见动静,披了件衣服下了床,见是贾兰回来,不禁埋怨了几句。说是都四更天了,才知道回来。又说一身臭味,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再道赶紧洗洗睡觉。

贾兰嘻嘻笑着把李纨哄进屋里,又吩咐采文听灵将浴桶支到他房里。

闻着袖子上沾染的各种味道,贾兰嫌恶的皱皱鼻子,解掉身上的香囊玉佩,将外衣脱掉扔到椅子上,只着了一身白色里衣拿着解掉的香囊玉佩走进卧房,将挂件放到桌子上。

只是一瞬,贾兰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他猛然回头看向床边。

果然。

“这么快就发现了。”水溶盘着腿坐在他床上,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撑着脑袋,脸上满是促狭。

贾兰有些不相信的眨眨眼睛,然后跑过去掐水溶的胳膊,水溶无奈的道:“真的疼,不信掐你自己的。”说着,拿扇子在贾兰额头敲了一记。

确实疼,贾兰傻笑道:“你回来了?”

水溶看他傻傻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一暖,笑道:“回来了。”“想我吗?”一顺口,他又问了一句。

“想啊,想死了。”贾兰毫不在意的回答,“你怎么才回来?”

水溶听他回答如此坦坦荡荡,不禁又喜又恨,喜他有了情意,恨他不明了这情意。他推推他道:“去洗澡,一身味道。”

贾兰啊了一声,往后蹦离水溶三步远,嘴里亦是嘟囔:“臭死了臭死了,先洗澡。”他闪进屏风后面,脱掉上衣,然后又突然探出头说:“你别走哦。”

水溶笑道:“知道了。”贾兰满意的笑了两声。

屏风遮着的那影像有些模糊,水溶待他跳进浴桶,漫不经心的问道:“刚从柳湘莲那回来吗?”

“嗯,可惜你没去,特别热闹。不过成亲真复杂,又是踢轿子,又是跳火盆,亏得柳兄记得住。”

“人挺多?”

“嗯,差不多京城的公子哥都聚齐了,我正奇怪呢,柳兄平日也不见做事,怎么认识这么多人。”

“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他那个人交际面广,长相风流,谈吐又极是风雅。”

“有道理。我今天还在想,柳兄这是要把京城的公子哥一网打尽啊,认识的够全。”

水溶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笑容里攸然染上一丝冷意:“这可说不准。”

“那他一网打尽干什么呢,都收作后宫吗?”

水溶晃出去的心神一下子被拉了回来,他好笑道:“你这小脑袋里面究竟都装的什么啊?”

“哈哈,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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