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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为妻不贤-第6部分

小说: 为妻不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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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想着叶少爷?”
水色本来还有话要说,被绿丫这么一问给问难住了,这叶少爷是哪号人物她还没见过呢,想也想不到他头上去啊。不过听说这具身体原本的正主子那可是把叶少爷想惨了,还闹出了人命,这下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只能傻笑,讪讪地说:“你是说叶空尘啊,我都忘了他长的是什么模样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从前喜欢他那是事实,可是你想想你家小姐我落水后他连一声问候都没有,这样的人还能再想吗?”
“说得也是,那小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水色神秘地一笑,对着绿丫勾勾手指,“以后你便知道了。”
惹事非
“少爷您看都在这里了,一件不少,您点点!”说话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头发花白两鬓飞霜,中等身材青布衣,偏瘦脸较方,目光精明眼珠子转动活灵活现,此刻正毕恭毕敬一脸恭维之相。
却见白净坐在上座之位,手里捧着茶,慢慢地吹尽热气,轻抿一口,这才道:“嗯。好,暂且就先存放在你这里。”
“少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少爷您花了重金收来这红缎嫁妆,又放置不动这是何意。虽说帐上资金不缺,可是这些东西会不会惹出麻烦?”老者乃是水色当掉嫁妆的那家铺子的掌柜,而这家当铺刚好又属白府名下。从水色当掉四只青瓷花瓶的那天起,少东家就交待了,往后不论那两位小姐来当什么都以高价收进来,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白净不慌不忙,笑容满面地说:“佟伯,这些东西留着我自有用处,你就不必劳心了。该当的大概也当完了,你先收起来吧。”
被叫作佟伯的老者这才心安地点了点头,“既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那少爷您先歇着,我去铺头看看!”
“嗯,你去吧。”白净端起茶又抿了一口,顺着窗口刚好可以看以水色与绿丫经过。眼里含着笑意,看着她们越走越远。这水色他是知道的,娶她进白家最初是不愿违背在爹爹面前的誓言,更多的是想让水伯伯安心。他也知道水家不如从前日渐衰败了,只是这水小姐,呵,应该是他的夫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放下茶杯再看去,那浅粉色的背影越来越远了。刚想起身,不经意一个人影晃过那方向正好追着浅粉色的背影而去,叫他没由来握了握拳,脸色渐渐冷了起来。
“色色真的是你啊!”
“咦!”水色一顿,心里一个疙瘩沉下去。来这里之后,还从来没有人叫过她色色,水老爷叫她色儿,绿丫叫她小姐。色色两个字叫她有那一瞬间的恍惚。
“色色。听说你病了,水夫人她……色色你听我说,那时候我正在外地,知道消息时白家的花嫁已经抬进了水家。色色我……你怨我吗?”
如此一番似真似假地告白总算把水色拉回了现实,如此说来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生得英姿飒爽容光焕发的人就是刚才才提到的叶空尘了!水色眉一挑,果然被她料准了,这水小姐的眼光还真不咋滴。但凡衣冠楚楚的人,在她的字典里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这四个字用在叶空尘身上还真不冤枉,水小姐为他跳了水自个儿没命了不说还搭上了老娘的,他非但没一点悲怆之色,还大摇大摆当街拦截去路。水色又睇了他一眼,应该是个公子哥儿,身上的银色锦袍看上去是好料子,束腰的缎带上挂着一枚别致的扇形玉配。想想水小姐也真够可怜,死心踏地一往情深,怎知遇上的人狼心又狗肺,说得好听也没见你来抢个亲啥的啊。
叶空尘这番话说得只有他自己相信,非但水色不信,就连绿丫也怀疑上了。小姐落水的前几日,还特意遛出府去见了他,还是她站在屋外把的风。绿丫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小姐从屋子里出来时恋恋不舍的模样。小姐出嫁那天,她的心硬是悬了一整天,生怕这叶少爷前来闹事。虚情假意,道貌岸然,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绿丫担心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从前的小姐什么心事都会写在脸色,而现在的小姐却叫她有些捉摸不透了。水色一直没吭声,倒叫叶空尘有些不自在了,这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依他对水色的了解,就算嫁了人也会对他恋恋不忘,这回在大街上巧遇,虽然是他眼尖瞅见才故意堵截,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啊。她总该掉几滴眼泪,面带梨花楚楚动人哀诉衷肠才对。
“叶少爷时辰不早了,我家姑爷还等着小姐早些回去呢!”绿丫见水色失了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忙替她解围,扶着水色正想错身而过。哪知叶空尘不依不饶,两手抓住水色的双肩,看似情真意切深深地喊了句,“色色,你会怨我吗?”
水色反射性地一把拍开他跳得远远的,满脸嫌恶,“哟,这不是叶少爷吗,今个儿怎么有空出来耍耍。你不是应该躲在那高老庄挑水劈柴的吗,哟时间不早了,有空来白家喝茶啊!”说着边笑边挥手,模样那叫一个亲切友好。
叶空尘被水色的一席话弄得不知所云,高老庄?什么地方?挑水劈柴?那不是下人还才做的事?有空去白府喝茶?她是何意?不会是打击过深脑子糊涂了吧,那真就是可惜了,是刁钻了些,模样是平淡了些,可是一嗔一哂也是水灵水灵的啊。
水色的一颦一笑自然而然全数落白净的眼里,果然是旧情难忘。水色还是水色,就算嫁进白家依然这么不知收敛!白净冷着脸,盯着叶空尘的举动,他从水色离开后就一直对着她的背影失神。休夫?恐怕不妥吧!
“少爷!水老爷请你过府一叙!”来人长安,白净身边的跟班。
白净微叹他怎么会认为自己能不闻不问,“知道了,你去回他明日我便与夫人一起去请安!”
“少爷?”长安略有迟疑,他跟着少爷都清清楚楚瞧见了,这位新夫人把嫁妆全当了。可是少爷更奇怪,既不阻扰,也不让他出面,反而是吩咐佟掌柜把东西都收了。这生意做得叫人摸不着头,真是怪哉了!
“你去吧,明日一早把车备好就是了。”白净哪里不知道长安那点小心事,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长安一眼,又说:“此事不可声张出去,特别是别让水老爷知道了!”
长安领了差事,前脚刚走,白净后面就出来了。他直接当街拦下了叶空尘,两人之间激起一阵火花。一为妻,一为旧情。
叶空尘本还在长叹短吁之中,突然被人拦住去路,待看清来人立即来了兴致眉开眼笑起来,“哎哟,这不是白家大少爷吗,白兄不在家守着商铺,守着媳妇,倒是来街上晃荡了。啊,折日不如撞日,去喝两盅?”
“不敢,叶兄的酒白某岂敢去讨,不如白某坐庄如何?”白净客气有加,面带万年不变的笑意,温儒雅气。
“既是如此,我也就不跟白兄客气了,请!”叶空尘心花怒放,热情豪迈上前搭上白净的肩,暗自用上三分力。
“叶兄请!”白净但笑不语,任由着他搭在肩上,脚步沉稳春风满面含笑如初。
客栈酒家。几乎是桌桌有客,店小二笑面迎上来,“二位客官楼上请!”
“白兄请!”
“叶兄先请!”
上了楼,选了张靠窗的红木桌,店小二一边殷勤地擦着桌子,一边笑问:“不知二位客官要吃点什么,本店最新特色麻辣狗肉煲,红烧香辣番鸭,二位客官要不要尝尝,最近可是大受欢迎啊?”
白净本想问问叶空尘意思,眼见店小二一说完他便面带凝色,不由会心一笑,“如此就劳烦小二哥每样来一份,味要重多辣!再来两盅上好的酒!”
“行,二位客官先侯着。”说着扬起嗓门,满堂嘹亮,“麻辣狗肉煲一份,红烧香辣番鸭一份,再来两盅上好的水酒!”
叶空尘眼巴巴地望着店小二扬嗓而去,心里那个不甘啊。这白净也太不道德了,居然问都不问一声,太不尊重人了。有苦难言,有苦难言啊,谁不知道他叶少爷忌辣!这行商之人果然阴险狡诈,手段非人。趁他不在娶了他女人不说,今日还故意而为,分明就是挑衅!
“叶兄!叶兄!”
“嗯嗯,啊,在下方才走神见笑了,白兄说了什么?”
意坚守
白净笑容满面,扬起手中的酒杯,调笑道:“也不知叶兄方才在想哪位佳丽,连着喊了数声都不见回神。哪家小姐这么魅力无边,竟让叶兄丢了魂?”
“啊哟,白兄真是有先见,不愧是过来人。佳丽称不上啦,姿色平平,不过那娇羞的小模样倒是叫人看了忍不住心里痒痒!”叶空尘倒也大方,直言不讳。
白净握着杯子的手紧了,轻抿一口笑意仍在,“就不知叶兄看中了那家的姑娘,何不迎上门去娶了回来,也免受这相思之苦啊!”
叶空尘听罢免不了就在心里诅咒一番,你这老奸巨滑的奸商!叶空尘突然放下酒杯,满脸伤情,“白兄有所不知啊,我……唉,不提也罢!”
“哦?叶兄有何难事?不知在下能否帮上忙?”
“唉!”叶空尘哭丧着脸,一副灰心丧气的模样,“白兄你有所不知。这姑娘本是与我心心相印,情意相通。早在姻缘庙殿前与我订下了山盟海誓,郎有情妾亦有意;非君不嫁,非卿不娶;此生只为哥黛眉,余年只愿妹相伴;咏诗作对花前月下,把酒……”
“二位客官菜来了!”店小二浑然不觉二人之间正酝酿而起的酸味,乐癫乐癫放菜上桌,“二位安官慢用!”
“把酒言歌约在黄昏!”叶空尘看着热气滕滕两盘菜,硬是把最后一句吐全了,你辣我酸,我酸不死你,我恶心死你!
白净悠闲自在地取来碗,无比体贴夹菜添满汤,热情洋溢,“叶兄给,这可是特色菜,你可一定得多吃点,别跟我客气不够再叫。在下虽不如叶兄富贵,区区的饭钱还是给得足的。”
叶空尘着对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辣色,汤红一片,内心无比悲怆,好端端的他为何要喝酒!
“咦,叶兄为何不吃?不合味口?”白净一脸诧异,似有不解。
叶空尘听他这么一说,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他,连连点头并为自己刚才有所作所为感到尴尬。哪知白净招手唤来店小二,吩咐道:“劳烦小二哥将这两盘菜拿去重新过过火,叶少爷说味不够辣太清。饭钱另算!”
店小二本来是想说,这菜已经是特辣了。可客官说饭钱另算,呵呵,这开店做生意,食客为尊。既然有人愿意花钱,又何乐而不为了。
收回刚才的愧疚,叶空尘凝滞的脸僵化,半天终于悲愤开口,“白兄啊,你知道吗?我伤心啊,我对这位姑娘的心可昭日月,奈何再相聚她已为人妇,这叫我好生难受。一颗心饱受摧残,天天等着盼着,终于把姑娘给盼出来。好在姑娘对我情深意重,原是被人棒打了鸳鸯!白兄你说说,你说说我若还是男儿岂有不追妻回怀之理!”
白净眯起眼,“叶兄的话可当真?”
“当真!”
“那叶兄这顿酒饭可一定要敞开肚皮好好吃,悲便食,食而力,化食为力才能追得美人归!”
一顿酒饭下来,有人沧海横流有人惊涛骇浪!打那天以后,这叶少爷就如三味真火焚了心,日日卧房滋补养胃降火养身,熙攘沸腾的大街市连着多日不再见他那风情万种的身影。
而白净的笑意终于在叶空尘背影里消失尽矣。好一对痴男怨女!
再回头看看水色。怀里抱着一叠厚厚的钱票,心口如抹了蜜一样那叫一个甜。她大言不惭地开始对绿丫说教了,“瞧见没?真正拿到手里的才叫银子,赚钱很容易的嘛!”
绿丫暗腹,那是根本就是老爷的银子!这哪能叫赚钱!
“所以说青楼是一定要开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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