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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为妻不贤-第19部分

小说: 为妻不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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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水色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从前怎么就没发现白净也有这么妖孽的一面。“你想做甚?”
“为夫只是想,色色在外面玩得尽兴了,也该回家了。”
“你什么意思?”水色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时的她就好像放在案板上待宰的羊。
“为夫的意思色色无需明白,从今往后色色只要安安份份呆在家里就好。”白净没再给水色开口的机会,只是眨眼的功夫。也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水色倒在他怀里瘫软而无法动弹,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直到这时,水色这才慌了。
白净坦然将她拦腰抱起,抬脚、身稳、脚正,一步也不犹豫。“原以为色色闹闹性子,在外面玩腻了自会回家,看来色色的心玩野了。”既然是野了,那么关一关也是必要的。
水色怒火中烧,悲由心生,五味十全。她从白府跑出来那刻起就认为自己自由了,哪想这里根本没有女权,就算是想想也是奢侈了。如果,如果她从一开始就不要这么逞强静等着白净的休书,那么她现在命运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悲催了。
一念之差万丈深渊,这话说得一点不假。她本意不过是两不相见,反而引得了白净的注意了。今日之事,叶空尘!你就别落到我手里。
门被踢开又踢上。
白净没有走正门,他是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抱着水色纵身跳进府邸。水色记得这间屋子,当初的新房。她记得初来之时怀春忐忑的心,也记得走时的干脆利落。却不曾想过有一天,她还会再次进来。
水色刻意不去看白净,自然也没有看到白净已不似方才那般横眉冷对。此时的他抱着水色一步一步迈向红木古色床幔,他在等,等着水色发现这里的不同。他甚至有些期许,急于想见水色惊喜交集的表情,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脚步慢了又轻了。
只是水色在看到那张檀木雕花大床时,脸都白了,哪还有心思去观察其他。
他他他,他若是霸王硬来,她定会要他好看!
有些黯淡,有些理不清的情绪。白净将水色放在床上,抬起她的脚脱掉鞋子。抬眼就见水色惊慌失措的眸子,白净突然又豁然开朗,随即悠闲自在坐到床边,不言不语借着月色含笑凝视。
水色闹不清他在想什么,反正也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无法动弹,口不能言,只得发狠地拿眼瞪上。
张牙舞爪的野猫在拔掉你嚣张跋扈的外表后,这便是你的本色么。白净不动声色,倾下身手抚在水色的脸上,流连轻柔,眉眼鼻唇,指尖的冷凉,所触之处火烧火燎。白净轻笑,眼里多了份生动,看在水色眼里却急得恨不能扑上去撕碎他那张粉红含春脸。
“急了?没有关系,慢慢来!”
颈上的第一粒盘扣散开时,水色的心脏震荡了。
冷凉的手指划过动脉的瞬间,水色的心跳嘎然而止,就在那个瞬间,水色以为她会愤至休克。事实上,她妄想了,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灵魂,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水色还是柳色色了。怦怦而跳的心脏叫她不得不硬挺着,白净别让我对你恨之入骨!
白净容光焕发,在皎洁的月光倾洒之下笑靥越发温柔。
当水色感觉到腰间的束缚开始脱落的时候,红唇抿得泛白面如土色,若是能动她会毫不客气的抬脚踹上去,可是……来吧来吧,早死早了!
闭上眼,却在此时听到低笑,裙衫脱除,身上一沉。触感柔软?是被褥!
动了动,咦?她能动了?水色一时之间也不知要做何反应,整个人似有些发懵了。刚想试着开口看能否出声了,被褥就被掀开了一角,白净就在旁边躺了下来。不等水色躲开,长臂就压了过来,紧接着她便被白净揽怀入抱。
原来……不是!水色总算松了口气,有些幸庆,甚至还有些感激。
白净合上眼,也许是天太黑月光不够明亮,所以她并没有发现这屋子里的变化,可是他明明能真真切切看清楚她的每一个表情。
水色合上眼,也许他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差劲。事情发展至此,能顶则顶,不能顶就跑,跑到哪里算哪里。大不了再穿回去,若是穿不回去,那就……那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只是同样的悲剧又发生了,水色瞪着眼死死盯着头顶上的帐幔,终于确定昨天夜里在烧饼铺子里,他们也是这样一夜至天明。可是……水色迷惑了,转过头改变视线瞪着白净。
若是说白净对她有兴趣,喜欢上她了,这……这有没有可能?
水色不敢妄断,毕竟他们打一开始就对恃上了。新婚当日被弃于新房,虽然被弃的不是她柳色色,而是原来的水色。可是她的心情低落了却是真的。
被人喜欢上故然是好,况且白净长得不赖啊,比起叶空尘,他更让人无法忽视。要貌有貌,要金有金,虽说被人惦记了,她却一点都不在意。不就是要斩个桃花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一枝她就斩一枝,来一两枝她就斩一双。
不是怕小三,却怕自作多情。
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白净只是逗着她玩;万一白净是心血来潮;万一白净另有目的;万一白净是为了重写休书,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到底要做甚?”水色问得很小声,问得迷茫而又彷徨。白净的睡颜就在眼前,温文儒雅的人,长身玉立时他清新俊逸,气宇轩昂;静卧在侧亦是眉同翠羽,挺鼻如峰,略薄的嘴唇棱角分明,就算是睡梦中依然微微勾起。
她从来没有如此安静眼也不眨地看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微妙,水色如是想。
撑不住的困色,最终还是将她倦袭而去。长睫掀开,眼里的明亮赛星胜月,脸上的温柔,恰似一江春水暖人殇。
——我水色不求地老天荒,但求三生有幸遇到知我懂之人!
“你若仅求于此,我又何乐而不为呢?”白净凑近怀里的人,蜻蜓点水式在她红唇上轻啄一口,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再次合上眼。
前尘空
等到黎明来临,白净早已着好装扮,回头看向床幔。她若是熟睡定然恬静,若是醒着也定然是张牙舞爪。若不是因为一纸不伦不类的休书,他断然不会在水色走后又把她掳回来。
你若求知求懂,我也就只能将你捆在身边一探究竟,为何你会变得这么快。
脚步声渐行渐远,床上的人倏地睁开眼。水色醒了。
水色是在身旁的热源退去的时候醒的,没有睁开眼,是因为感觉到屋子里并非仅有她一人的气息。直到唇边一暖,再加上一记轻笑,躲不过的温柔也不过如此。
所以水色起了身却并不急于出去,但是满屋子的红妆却惊到她了。
这……这怎么可能!
珊瑚珠一盒,银粉妆盒一对,金手镯一对,酱色皮袍二件,青缎皮褂二件,五彩绣缎五匹,妆缎十匹……这些,她明明全数送进了当铺,银票都还没有冷尽呢。这怎么可能?一件不差,件件眼熟。
当有一天遇到一件令你惊诧万分却并不排斥,有点小感动又有点惊慌的事情时,你会怎么样?水色急于想得到答案,却偏偏在这个问题上短路了。
当有一天,你从一个熟悉的国度跳到了另一个完全没有安全感,生活方式完全颠覆的世界,你又会如何?水色坐在床头,抱着双腿,这是一种自我防护的举动,在完全迷茫与害怕的时候。
今日早起的并非只有白净与水色两人,叶空尘辗转反侧了一宿,最终还是不甘不愿翻身下了地。只是还没等他穿好衣衫,就听到外面锣鼓齐响,“不好啦,不好啦,后院走水啦!”
愣了愣,谁家后院走水了,这大清早的真是不安宁啊。走水了就是救呗,光喊有啥用。就在叶空尘还在诽谤的时候,“啪啪”拍门声惊起。
“少爷,少爷不好啦,后院着火了。少爷!少爷!”
叶空尘立即丢开还未来得及穿上的外衣,拉开门单手抓住小厮的衣领,“你在说什么?”
“少爷,咱们后院着火了,厨房那里正冒着浓烟。少爷……”小厮的话还没完后,就被推开,叶空尘气急败坏眼见半空中浓烟弥漫。滚滚黑烟好似有意识一般窜满了整个莲花府邸上空。
叶空尘边跑边大吼:“来人,赶快打水来救火!”
就在叶空尘刚刚跑出去的屋顶上,闲闲地坐着一个人。熟悉的白衣,熟悉的表情,就连坐在屋顶上的姿势也是眼熟的。此人眼见这莲花府邸越来越闹腾,含笑起身,负手而立。
黑烟,红墙,白衣。突兀招摇,风中凌乱。
叶空尘也不知是不是有所顿悟,恰在这时抬头。眼对上眼,白净的戏侃与挑衅叫他挫败不已。后院哪里是走水了,只有烟没有火却足够人仰马翻。命人拿了外衫来,叶空尘跳上屋顶,与白净面对面。
一素白,一华鲜,两两对望,各不退让。下面的热火朝天似乎与他们没多大关系。
“你干的!”不是问,还是肯定。
“在下只是羡慕叶兄闲云野鹤的日子。”
叶空尘不怒反笑,“白兄也不赖啊,左手红颜,右手娇妻,叫人羡煞。”
“若说红颜,在叶兄面前,在下愧不敢当。在下今日来,尚有一事不明?”
“白兄请说!”叶空尘抱着双臂,愿闻其详。
白净见状,在唇边荡开一记浅笑,“在下不明白,叶兄为何总是咄咄逼人。在下琐事繁事,长此以往,在下担心哪天真的失了手,这莲花府邸就可惜了。”
叶空尘冷冷一哼,“白净,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做过些什么自个儿心里清楚。万花楼散尽封楼,可白少爷却依然在那里来去自如,你收了水家的铺子还不够么逼得水乐至今有家归不得,白少爷好手段!”
白净笑意不改,却道:“叶兄为何不回京去问问,七年前在这梧桐县梅庄都发生了什么事。”
叶空尘不屑地说:“七年前的梅庄早就不在了,我为何要去问?反倒是你白净却越来越像从前梅庄风范了,难不成这些年你不断扩张铺面,为的就是让白家做下一个梅庄?”
“有何不可?”白净挑眉,“叶兄已经捅得万花楼散尽,还有何不满的?在下以为叶兄至少会念及旧情放过伶娘跟九陌,可惜了!”
“不是我!县衙搜查之事我并不知晓!”叶空尘皱起眉,似乎是在回忆,可是白净却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万花楼已散在下只是尽些微薄之力,还忘叶少爷莫再干涉。另外从前跟了伶娘的姑娘,现如今都被在下安顿在色色的未名居里,若是叶少爷于心有愧多送些银子也不错!”
很显然,白净最后一句话,讽刺的意味很是明显。叶空尘不自在地放下双臂,想到被水色胡搅蛮缠的两千银票,颇为狼狈。突然又想到什么,叶空尘再次皱起眉,“水色开未名居也是你安排的?那休夫之事……”
“叶少爷,这似乎是在下的家务事。在下想,叶少爷也该处理处理自己的家务事了。”说着,白净有意往屋顶下方瞟了两眼。见叶空尘意会也就不多言,转身再纵身跳下,悠悠而去。
留下叶空尘一人,立于屋顶之上远远目送。他这里确实鸡犬升天了,白净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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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半月前。
万楼花的老鸨子人称伶娘。伶娘其实一点也不老,她花容月貌不知惊艳多少人。只是伶娘仅是为楼里的姑娘们引客,自己坐于楼,盼于楼。谁也看得出来,伶娘心里有人,但凡有人对她倾诉坐上琴心之情,伶娘多半是礼而避之。很多年了,久而久之伶娘早已成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伶娘心里的人叫九陌,这是伶娘有次醉酒后说漏了嘴,刚好被叶空法听去。九陌是谁,叶空尘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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