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位面人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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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大哥…嗯。”在下一鞭挥击到来之前，话从口中泻出。
挥出的长鞭在半路停止前进，贺老板的眼角又染上几分愉悦之意，他看着仍在被身上的余感折磨的不停喘息呻吟的银发男孩。
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但是这个速度……也未免太强差人意了些。
接下来是新的程序与巩固复习，光是从心底短时间的臣服还不够，必须要烙下抹不掉的印迹才行。
贺老板走上前，手中的鞭子挑起奇牙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上视线：“手臂还是很疼吗？”
另一只手抬起，轻抚去奇牙额头上的汗珠。
轻应声夹杂着挥之不去的沉吟从奇牙口中泄露而出。
贺老板站起身来，垂眼看着他：“作为奖励，暂且就先给你会儿休息的时间。”
奇牙没力气再去看那个人的动向，只知道从周围的气息来看，他离开了。幽暗的空间中只剩他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应而产生的呼吸声与偶尔夹杂在其中的吟咽。
那个男人对他此刻的状态很放心，或者说他对他的药很放心，没有拿铐链捆住奇牙，也没有将铁栏门锁上，就那么放心的走掉了。
可事实也就摆在这里，他所能做的事情，并不包括逃跑这一选项。
贺老板走到了杂物间里拿上了之前说好的木框与玻璃，虽然时间过的有些久了，但银时应该还没有走掉。他选择相信那个男人会留下来再蹭顿晚饭。
杂物间里还有以前从各种人那里收到的货币，每个领域所流通的货币都不同，贺老板不能清除的记住银时所属区域中所使用的到底是哪一样货币，所以便拿了几叠印象中接近的货币，之后让那个银发的天然卷只有挑选好了。
拖着玻璃板和木板走到了店里，原本以为酷拉皮卡已经回到屋里去了，却在看到银时的同时也看到了正在与他攀谈中的酷拉皮卡。
贺老板挑挑眉头，将玻璃与木料靠着墙壁放着了，然后手中拿着几叠纸币朝着木桌走了过去。
“让银时久等了。”他将手中那几叠纸钞一一摆放到桌子上：“自己选吧，报酬。”
之前原本都无精打采的死鱼眼一下子迸出了光亮，暗红色的眼睛扫过桌子上的那两排各有不同的纸钞，然后伸出手向其中一叠。
“嗯？这个吗？”贺老板手快的赶在银时之前将他看中的目标抢在手里，然后露出几分得瑟的笑：“我明白了，银时努力把壁柜修好之后，报酬就归你。晚饭我请。”
说罢，他又扭头看向酷拉皮卡：“刚好你在这里，晚饭也跟午饭一样，拜托你跟银时一起出去买，要三份。啊，对了，酷拉皮卡你会不会短时间内帮人疗伤？”
被提到的人表情愣住了，然后才开口道：“是……什么样的伤呢？”
贺老板想了想道：“普通的手骨骨折而已。”
银时始终目光不离的盯着贺老板手中拿着的那一叠钞票，他站起身挠挠头发，走到一边的墙壁边：“你这个人还真是烦，如果之后感返回的话小心我把你的柜子全部拆开来啊！”
贺老板扭过头去，冲着银时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些东西我留着也没用。”
银时已经抡起锤子钉子的开工了。
酷拉皮卡忽然想起什么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碎片递给贺老板：“桔梗让我转交给你的，治疗的事情，我的能力还没有恢复暂时不行。”
贺老板表示理解，从酷拉皮卡手中接过那片碎片，也没有多说其他的什么。
只是像自言自语一般的淡淡飘出一句：“也是呢……那么酷拉皮卡就拜托银时照看了，记得肚子饿了的话就自己出去买晚餐，要三份。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那么就先告退了。”
“嘁，还真是够啰嗦的，交代的跟看孩子一样。”嘴巴里还衔着两三颗钉子，说话含糊不清。
贺老板自动的忽略掉银时的话，又从店里匆匆离开了。
银时稍稍抬起暗红色的眼睛，往哪漆黑黑的走廊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无趣的低下头去。
手中捏着那一片散发着暗淡光色的玉的碎片又走回到了走廊的尽头，那个银发的孩子好像是被疼痛折磨掉了太多精力而靠着墙睡着了，即便是在这样的状态表情也并不轻松，一颗一颗的汗珠顺着面部的线条往下流淌，然后‘啪嗒’滴落在地面。
贺老板放缓了脚步，并不是指速度变慢，而是动作便的轻缓小心了些，连平日里衣摆拖曳在地上发出的摩擦声都在此刻消失了。
他走到奇牙身前，蹲下身。一手指间拿捏着那颗碎玉片，凑近奇牙的手臂，将玉片放了上去，随后从衣兜里摸出一瓶药来，滴在奇牙的手臂上。
因为只是内里的骨头断裂，从外面看也并看不出什么异样。
贺老板在一旁等待了会儿后，便伸手试着将奇牙那一只受伤的手臂握住。
但刚刚握上之前他受伤的位置，那一双上挑的紫色桃花眼便在一瞬间睁开，视线死死的锁定在贺老板身上。
他嗓音略显得些嘶哑：“松、松手…”
伤处的确已经恢复了，但大概余震的疼痛并没有在短时间内减轻，反而因快速的愈合而加重了吧。此刻贺老板的碰触显然让奇牙有些吃不消。
看来那瓶药水的效果的确很显著，将人身体上以及心底真实的感觉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贺老板浅笑出声，将手移开到奇牙的额前，撩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前刘海：“睡的还好吗？这种时候记得要像之前那样……你明白的吧？”
两三滴汗液顺着侧脸的线条流下，奇牙张了张口，不管是从表面还是内心里对于称呼一事也都已经完全妥协。
“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是随便打的，我表示很自豪！
、驯兽奇牙篇 五
贺老板低笑着摩擦着鞭身的纹路：“呵呵，答对了……手臂那里已经不再疼了吧？”
更改称呼做到了，虽然不知道客人是否就对这样单一的尊称满意，但这总比之前被称作‘那家伙’要强上百倍了吧？
疼痛减轻许多，也让奇牙的呼吸逐渐不那么急促，但之前所带来的结果已经很好的被浅浅的烙在脑中深处，即便失去了手臂上的剧烈疼痛，之前的结果短时间内也不会再被更改。
“那么奇牙对大哥的态度呢？记得要说出让人开心的话才可以啊。”
他搓揉着鞭子的顶端，那尖尖的顶部像蛇的尾巴被贺老板拿在手间把玩。
等待五秒后未能得到答案，这可不行，这怎么能行？大多数人都不会因为自己的提问得不到答案而觉得满足啊。
甩出的鞭又落到奇牙身上，激起一阵的不良反应。
“哼…”银发的孩子垂着头闷哼。
那一鞭子抽在他的胸膛之下腹部之上之间，让他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
“做不好的话，受到惩罚的人也还是你。”贺老板一双末梢上挑的黑眼扫过墙边的孩子，“你要喜欢大哥，说，你喜欢大哥。”
起初，总是个艰难的坎，因为药力的关系，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说一些浮在表面的谎话。
但必须要照着那个男人所给的提示做，喜欢大哥……喜欢大哥……
那个总是对他的控制欲超过亲情的人，怎么、怎么可能去喜欢。
耳边却是一遍遍的催促，还有落在身上的鞭策。果然还是他太弱了，只不过服下了药，忍耐程度就已经降到了连普通人就不如的地步。
说，你喜欢大哥。
最喜欢的人是大哥。
身上被鞭子画出的红色深深浅浅，交叉出抽象的线条。
要如何才能喜欢上那个人？说出喜欢他的话？他从来都只会告诉自己这个该怎么做，那个该怎么做。每一句话就像公式书上写的那样，每一次重复一字不差。
阿奇，你是天生的杀手，你没有资格交朋友，你只会背叛。
阿奇，杀手不需要朋友，他们只会碍手碍脚。
追溯到最初。
阿奇，面对强于自己的人，逞能应战便是一种无能，当下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让自己脱离危险，远离生命威胁。
阿奇，你的表现真让人失望，太弱了。
阿奇……
……
贺老板勾起嘴角，看着缩在墙边自言自语喃喃着的银发少年，他的眼睛睁的极大，看着地面，不停的说着，不停的说着。
很小声，但贺老板都听得清。
他大概了解了，了解了这些原因的话，有些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至少有了可以针对下药的地方。
“阿奇，讨厌大哥吗？”学着少年口中的那个人叫出对他的称呼，或许语气还是有很多不像的，但作用总是起了一些：“但是那些话也是为了让阿奇保全自身，是因为那些话就选择讨厌大哥的吗？”
他的声音也不轻不重，但足以盖过奇牙自语的声音，将话传达到他的耳朵里：“因为担心阿奇会以身犯险才会说那些话。”
“说谎。”墙边的银发男孩抬起头，语气一转，一双紫色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前方。
贺老板勾起笑，站在原地：“很疼吗？身上很疼，到处都不舒服吧。但这样阿奇才能记得住啊，外面的那些人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疼痛，还有死亡。这只是训练，只是为了让阿奇记得疼痛，记得害怕危险事物的训练。我可是很喜欢阿奇的啊，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和心思在阿奇身上。”
赶在奇牙的呼吸彻底平稳下之前，贺老板再次将手中的鞭子甩出去。
“我想听阿奇说喜欢大哥啊，这样的话，今天的分量就结束了。阿奇想要什么样的奖励都可以告诉我。”
“唔哼…嗯…”倒刺长长的滑过锁骨处，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带起持久性的疼痛与怪异感。
又开始了，催促着他说着那些话。
不停的说着一些话，让他跟着重复。
“…我喜欢大哥。”起初就是声音极其小的开始附和。
对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些话依旧没有停。
大声点，再开心一点，说更多的话。
“我喜欢大哥。”
“我喜欢大哥。”
“最喜欢大哥了……”
从跟着那个人的声音重复着，一直到他自己反复性的说着这几句话。
什么时候鞭子停下了，什么时候那个人走近了，但跟他无关，只需要重复着那些话，或者再说更多其他的类似的话。
我喜欢大哥、跟大哥一起很开心、我最喜欢大哥、我喜欢大哥、大哥说什么我都会听……
紫色长袍的人始终带着笑，蹲下身将像是人形复读机一样的男孩从墙边抱起来，长长的袖摆刚好遮盖住了重要的地位，他抱着他走出了铁栏杆的一侧。
这是破坏，但只有好好破坏之后，才能重新塑件成希望中的样子啊。
他抱着他走出了走廊深处的空间，走到一处门前停下。
那个小孩依旧在不停的重复着那几句话，声音很小的，自言自语，自我催眠。
贺老板拉开房门，笑出声：“阿奇真的让我很高兴啊，这个就当做奖励好了，张嘴。”
被抱在臂弯间的男孩停止言语，听话的将嘴唇轻微的张开，任由那只手将散发着沁香的小丸子塞到嘴里。
甜的，像是上好的糖果，但却又像是天然长成的。
还是凉的。
伴随着好吃的糖果在嘴里融化开，身体上的疼痛也减轻，随之渐长的是另一股奇妙的感觉。
“这个，好像你们这些小孩子很喜欢啊。”贺老板双手托着他，将他浸入早已放好清水的木桶内：“可以短时间内消除身体的任何痛苦，并提高兴奋因子，会让人很开心的药。很甜，对吧？”
他说的话也不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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