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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骗子楼主很无赖-第21部分

小说: 骗子楼主很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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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了。
兰心无奈的轻叹一句,将责骂的话都咽了回去,抚摸着自己弟弟柔软的发顶,柔声安慰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像什么样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总是在人前流泪呢。”出去这么久了还是一点成长都没有。
木心抽了两下鼻头,从鼻子中哼出一个单音‘嗯’,抬袖擦掉脸上的泪痕一脸警惕的瞄了瞄兰心的身后,小声问道:“爹呢,这次怎么没找人用家法伺候我?”
随后刚到的流溪看着木心小心后怕的模样轻笑道:“别找了,古伯伯前几日就离开殷都去边关送药材去了。”
“他那么大年纪还乱跑什么,”木心听罢生气的大叫道:“我们不是正在跟汶陵国处于交战当中嘛,随便派两个人去不就行了,小医,我们也去边关吧,刚好可以拿军营里的伤病试试新药。”木心转身看着石板道尽头的男子笑道。
男子淡淡回道:“新制出的药丸治不了外伤。”
拿受伤的士兵当药人,亏他们两个想的出来,花园中的众人一头冷汗,流溪向前几步走到小径尽头,正欲开口说话,“你最近有点劳累过度了,注意休息。”木槿蹙着眉略带不悦的道。
流溪一愣,想到木槿的医术肯定是从自己的脸色中看出来的,点头道:“我知道了,村子里的瘟疫都治好了?”流溪想到来时路上听到的传言问道。
“不是瘟疫,”木槿会的果断,“他没跟你一起来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他。”
“他?!”流溪停顿了一秒才想起邪医问的是谁,回道:“幽冥楼出了些问题,落楼主在半路上就拐道向南行了,木槿若是想知道怪异老前辈的寻找情况可以在古家多停留两日,他不日也会到殷都的。”
木心在一旁道:“小医说想看一下姐姐种植的心兰草,会在家里住上好一段日子的,我的院子空房间多,到时候直接让小医挑一间住就行了。”
“木心,这位公子是谁?”兰心将木槿审视了好几圈,却没有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回应,只得问向站在一边的弟弟。
“小医。”木心回的迅速,兰心皱眉,“我知道,你刚才就是这么称呼他的。”这不是跟没回答一样嘛。
流溪笑着介绍道:“他是怪医的徒弟,邪医木槿,我以前有跟你提过的。”
兰心恍然,“千大哥说的那个不喜欢说话的小男孩就是他啊。”兰心又看了一眼木槿,道:“现在看来,人是挺沉默的,跟木心截然相反。”
“啊,忘了一件大事!”木心忽然惊叫一声,转身拔腿就向花园外冲去,“木心忘了什么?”兰心不解的看着木槿问道。
“木木心,我在这里呢。”花园边的一棵花树下传出一个怯怯的声音,木心听到喊声停了脚步,快步跑到树下,一把从浓密的花枝后面拉出一个比木心自己还要高出半头的少年,拖拽着走到众人面前。
本来窝在木心衣衫内沉睡的小白忽然叽叫着窜出了木心怀抱跳到了木槿肩头,木心生气的瞪了小白一眼,小白蔫蔫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木心一眼,“他叫寒笙,我跟小医在路上救下的少年,家里人都病死了,就剩下他一个,”木心说到此,小心的看了兰心一眼,小声问道:“姐姐,我们能不能收留他一下?”
兰心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他也先住你那里?”
“嗯!”木心用力点头。
站在最后边一直未有言语的管家严松却反对道:“大小姐还是给他另外安排住处吧,邪医木公子已经住进去了,他再住进去,院子会不会显小了一点。”
木心连忙道:“不小,人多了才热闹。”
“木心要怎样就怎样吧,若是不行再换院子好了。”
“你们都还没吃饭吧,刚好一起吃饭。”流溪道,少年抬头瞅一眼流溪,眼中闪过一瞬的震惊,又迅速的低下头去。
“严叔,让人把马车里的鸟笼直接送到我院中先挂在树枝上,”木心道,拉着少年就向园里走,“吃饭去喽。”






、第三十七章寒笙

木心跟木槿回府就住了一日,第二天就带着包袱跑去了古家看管药田的宅院去住了,百草堂里的药材虽然大都是从各地购买来的,但自己也有专门种植药材的地方,称为药田,心兰草也是在那里种植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每日重复不曾变,偶尔空闲的时候流溪也会想起在云雾山时的清闲日子,过后又会笑自己太傻,现在已经进入八月了,自半月前木心和木槿到古家后,再没有一个人到过古家,古敬山也没有回来。
又是黄昏时,夕阳染红半边天,流溪从百草堂回来跳下马车向自己的小院缓步走去,花园中的静夜香开的正好,梅红橙黄朵朵交错开放,流溪看着花丛中的点点艳红不觉扬起了唇角。
不远处的花枝一阵剧烈摇晃,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轻响,流溪向前走了几步扒开层层花枝,一个灰衣的少年蜷缩在花丛之中,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剧烈的痛苦,身体痉挛抽搐着,樱红的唇瓣也被咬的血肉模糊,头发散乱的盖住了脸。
流溪弯腰拨开少年脸上的乱发,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庞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竟是木心带回来的那个羞怯少年,自从上次一起吃过一次饭后就再未见过,还以为跟着木心一起去了药田呢,“你没事吧?”
“……”少年含糊不清的低唤一声猛然抓住了流溪的手,手劲大的流溪感觉自己的手骨都在咯咯作响,“林是谁,你怎么了?”流溪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将花丛中的少年抱坐起来,提高了声调担忧的问道。
少年睁开眼,樱唇绽开一抹凄美笑容,扑进流溪怀中,低喃一句,“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不管的。”还带些稚嫩的暗哑声音,飘渺的犹如来自千里外的轻叹,却带着浓浓的不舍和欢悦。
感觉到眼泪的灼烫,流溪低头看着半个身子都已埋入自己怀中的少年,低声问道:“你刚才提到的林,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吗?我可以帮你找。”
怀里的少年愣了一下,蒙然退出了流溪的怀抱,垂着头,慌乱的道:“对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有意的,”少年看到流溪胸前大片的濡湿更是慌了神,双手抬起,在碰到流溪的衣襟前又收了回去,“把少爷衣服弄脏了,我拿去洗,求……求少爷不要告诉严管家。”
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严管家,流溪看着面前不断自责的少年,轻笑道:“你身体没事吧,地上凉,先起来再说。”伸手就欲拉少年起身。
少年从花丛中爬起,身体摇晃了一下就又要向下跌去,流溪眼疾手快的将人半抱入怀,“木心回来那日说你生病了,难道还未治好?我去让人找木槿来给你重新诊治一下。”
“不用了,”少年挣开流溪的手臂,垂着头,墨黑的发将整张脸遮住,有青灰暗色从发丝间露出,看不真切,“这是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顽疾,邪医已经给看过了,只是痛一下就好了。”
痛一下,人都栽倒进花丛里了,刚刚明明就是痛的难以忍受,“就算治不好也可以找到一些减缓疼痛的方法。”流溪道,说着拉起少年的手腕就往回带。
少年用力甩开流溪的手,垂头道一句,“谢谢少爷。”转身就跑走了。
“那少年怎么了?”将马车送到西院去后回来的王泰看着消失在转角处的瘦弱身影问道,“他好像成了古家的下人,最近总被那个严管家呵责。”王泰虽不愿惹事,心底对严管家却是存了不满的。
“我去找一下严叔,王泰先回去吧。”流溪说完,朝着跟少年相反的方向去了。
清晨流溪起床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前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少爷,这是洗脸水。”端着铜盆的少年依旧低垂着脑袋小声道,头发用黑色的布带束起,独独在右边留下了一缕,将脸颊半遮。
昨日去找了严松,却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只得退而求其次,将少年要来照顾自己,‘古家从来不养闲人,这一点千少爷应该是很清楚的’,这一点自己怎会不知,所以那时古伯伯说让自己跟着他学做生意的时候自己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哎。
严管家多少还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流溪暗想,侧身将少年让进屋内,道:“放在那边架上就行了。”真想快点离开此处。
“千公子怎么把他要来了,”王泰收了长剑,瞟一眼屋内的少年,“以前怎么没见你需要人伺候的?”
“以前是有一个伺候的丫鬟,后来赎身出了府,就再没要人进过小院,”流溪轻笑道:“现在身边忽然总是站个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王泰有些不满的道:“我一直都跟在千公子身边,怎么能叫忽然站个人呢?”
“哦,也对,我怎么忘了呢,王泰不是……”流溪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王泰转身离去的背影高声道:“你武功不是太好了嘛,收敛了气息后我基本上就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我去城中询问一下消息,在千公子离开前我会回来的。”王泰背对着流溪挥挥手道,转眼没了踪影。
流溪转身进屋走到铜盆架前洗了脸,少年就候在一边在流溪洗完脸后及时的递上一条干净的布巾,“你叫什么名字?”流溪问道,擦完过脸后又将布巾递回到少年伸出的手掌中。
少年低垂着头回道:“寒笙。”端过架上的脸盆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寒笙,那日木心好像有说过他的名字。
叫寒笙的少年离开后很快又返回了院中,将食盒中的粥点一一端出小心的摆放在葡萄架下的小桌上,放好一切后人就退到一边站着,从头至尾一句话也不说,“你身体不要紧吧,坐下来一起吃啊。”流溪坐到桌边,看着少年道。
“多谢少爷关心,已经无事。”仍旧没有任何起伏变换的声音。
流溪夹了一个花卷咬一口,却不见寒笙有任何态度,抬起头向旁边看去,夏日的晨风吹过,将寒笙垂下的半长刘海扬起,流溪看着原本被头发遮住的右脸颊愣在了当场。
寒笙其实长得很好看,细眉大眼,樱唇圆润,挺翘玲珑鼻,肤色白皙,好似仙宫中的童子,流溪不着痕迹的低了头,心中暗叹,只是可惜了那么大块的青灰胎记为何偏偏会生在脸上。
知道寒笙倔强,流溪也不再强求,道:“我出门的时候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呆在院中就行,尽量少跟严管家接触。”
寒笙低头回道:“是,少爷。”却在流溪觉察不到的时候,一直停留在流溪的脸上。
忽然想到昨日的疑问,流溪开口问道:“对了,你昨日提到……”的叫林的人是谁?
“那人已经死了。”这次寒笙倒是回答的迅速,声音里也比以前说过的话语中多出了某种感情,流溪却未太在意。






、第三十八章见后缠绵

“少爷,菜再热就不好吃了。”寒笙垂头站在书房门口小声道。
今日在院里整理了一上午的账簿,“知道了。”流溪合了账册将毛笔放到架上起身走出书房,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胀的筋骨,葡萄架下的日影小小的一片,流溪看一眼天上的白日暗想,寒笙好像已经喊过自己两次了。
始终都是低垂着脑袋默默候在一边的少年,此时也静静的站在葡萄架下的桌边,有些肥大的灰褐短衣长裤将纤细的骨骼勾画,右颊边的丑陋胎记被垂下的刘海遮掩,漂亮的脸孔就像一朵初绽的圣洁白莲花。
好生柔弱沉静的少年,“小寒,怎么总是垂着头?”流溪走到寒笙身边,右手搭上寒笙窄瘦的肩膀,轻声道。
“……”少年呢喃一声猛然抬起头看着流溪,又条件反射般的向后退去,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措和伤痛,低头转身跑出了院落。
这已经不是寒笙第一次提到那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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