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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乱世情火(民国)-第38部分

小说: 乱世情火(民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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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听到他这么说,更加气愤,索性停下前戏,钻进了被窝,拿后脑勺对着徐老板。

“妈的,看来今天我得往死里搞你。”独眼龙很恼火,跳起来抓过衬衫,用它当成绳子把瘦弱的小瘸子反压在床上,牢牢的将手从背后捆住,架起对方的腰,在股缝四周抹了很多口水,这才咬着牙戳了进去。

他自己也疼,被搞的人更疼,忍不住“嗷嗷”的叫了几声。

“骚兔子,你就容不得别人对你好,把腿撑开!”徐广磬使劲往下沉腰,但那个地方却一直把自己往外顶,他又实在不忍心再下黑手,只能等着宝泉放松下来。

小兔子擎着眼泪分开了腿,嘴里却骂道:“你王八蛋。。。。。。禽兽,人家只不是和我吃过一餐饭而已。”

“是嘛,我看她是想让你搞她吧,她可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男人的老二。”此时,狭窄之处略有余地,于是他赶紧往里塞,顿时觉得爽到极点,咬住自己的地方滚热略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搐,呵呵,原来这儿也会哭哦!

林宝泉趴在枕头上,咬住牙,“嗯嗯”的哼着,心里却还在骂身上的人,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个混蛋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想回头,徐老板也不会撒嘴的,他就是对方养的兔儿爷。虽然他现在有了足以养家糊口的收入,在社会上也有了名望,但唯独就是在床上翻不了身,只要对象是徐广磬,自己永远都是“母的”,也只能是“母的”。

“。。。。。。还是你紧,腿再张大点儿。”徐广磬挺着腰赞叹,他今晚至少要搞两次,直到小瘸子哭着求饶,才会罢手。

宝泉心里虽然骂他,却还是很听话的照做了,毕竟他也不想吃苦头,事后受罪的人可是他呀,这个混蛋独眼龙倒是事后倒头就睡,呼噜震天响。

小兔子的腰部稍有放松,又痒又热的刺激感便从交合的部位溢出,他的喉咙里不再只是隐忍的“嗯嗯”而是放荡野性的“啊啊”的大叫,徐广磬撞击着他最脆弱敏感的燥热之处,他来不及掩饰,也无需掩饰。

“再叫大一点儿!”徐老板只要听到他发疯的喊叫,干劲就越发的足。

“好棒,好棒!”他叫着,拼命的翘着屁股迎合,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交合的禁地流出,快感也越发明显,他失去理智的一再嘶喊,随后就在徐广磬一阵又一阵死命的抽插中昏厥了过去。。。。



55

林宝泉清醒之后;天色都大亮了。

他费劲的翻了个身;便看到了睡在身边的徐广罄;昨天他们玩儿得太猛了;弄得自己中途昏了过去,但稍微缓过劲来对方就又开始下一轮;这一宿折腾了他两次;要是想以前一样来三回;他不得只剩半条命了?

“徐老板;林先生,我们先回上海了。”门外有人说话;此人正是李秘书。

“嗯……你们先走吧。”独眼龙闭着眼睛说,他想睡到下午再动身。

但小兔子却不想再躺着了。

“干嘛去?”

“我要尿尿。”宝泉拖着酸痛的躯体爬下床;穿好衣服;推开了门,房内顿时就拥进一股热浪。

外面好热,太阳**辣的炙烤着大地,盛夏已经到来了。

林宝泉上完厕所,回到屋内的时候,徐老板也坐了起来,正靠在床头抽烟。

“你再睡会儿,我去弄点饭。”广罄说,昨晚虽然他们玩儿的尽兴,可小兔子却还在生自己的气。

宝泉躺到他身边,背着脸儿问:“咱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你要是累明天走也行。”徐广罄抚抚他的背,柔声答道。

“我没事儿,回去要写稿子呢。”他确实很累,都是这家伙害的,做一次不就成了,后半夜非得又来一回,这简直就是残酷的压榨。

“您歇歇成么,不让你和我一起住就自觉点儿,别整天让我操心。”他没好气儿的说。

小瘸子抱着枕头,低声道:“杂志连载的小说不能断,而且要准备新的电影剧本了。”这是公司下半年的计划,按照他们几人商量的进度,第二部电影将在年底开始筹备,过了年就开拍。

“还大半年呢,着什么急,你下个月再写也不晚,除了连载,别的东西就暂时不接了,我可以给你薪水。”徐广罄用老板的口吻说道,但宝泉依然只背对自己。

“我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先把事情做好才踏实,尤其写作是我最喜欢的事儿,我还想过阵子去茶楼说相声呢。”整天憋再家里太无聊,他必须出去走动走动。

“你撑的?说屁相声,你现在是作家,作家就得在家呆着,没听说抛头露面出去卖笑的。”广罄坚决反对。

林宝泉终于转过身,气呼呼的争辩:“我以前说相声你干嘛没这么多话?”

“我是你老板,而且还是你男人。”徐老板认为这个理由相当充分,可对面的小兔子却急了。

“你……你无赖。”宝泉吼道。

“我就是无赖,兔儿爷都有男人,你也不例外,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要忍不住想说相声,我也有办法,去电台说,我认识电台的经理,上海有不少北方过来的人,喜欢听相声和京剧的不在少数。”最后还是他让了一步。

小兔子眨眨眼睛,试探着问:“上海的电台会找人说相声?”

“以前和我说过,我给忘了,你说去呗。”他见对方有兴趣,就凑了过去,抱住了宝泉的身子,在脖子和耳后闻了闻。

“热,别离这么近。”他就怕这家伙一时激动再来一次,那他可招架不住了。

“一身骚味儿,洗干净了再回去。”广罄戏谑的说,随后就在宝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哦,知道了,你不洗么?”他立刻忘了生气的事儿,只要徐老板使出这种招式,他便怒气全消。

“我和你一块儿洗澡,走。”独眼龙□的说。

呃,他真是多余问这句,看来一会儿又跑不了被调戏了。

徐老板送宝泉从片场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家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日本中年人,身材瘦小,说话点头哈腰,中文说得并不流利,勉强可以和宝泉交流。

“林先生您好,我是藤田元次,是《大陆新报》的编辑,今天特意和您来见面,我们想让林先生写稿子,这是专栏的介绍,请您过目。”他怕自己表达不善,于是便将文件双手呈给了宝泉。

他接过来,随便翻看了一会儿,就礼貌的推脱:“最近我身体欠佳,所有的稿件都不接了,不好意思,藤田先生。”

藤田扶扶眼镜笑着说:“林先生一定很忙,不急,您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们写都可以,那么今天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望您,好好休息。”

宝泉刚想起身,就让陈三也接过了话茬:“我送您下楼。”他怕哪个混蛋看到宝泉和日本人接触,又扔个砖头进来,砸到人的话可就糟糕了。

藤田起身鞠躬,礼貌的道别和三爷出了门。

不一会儿,三爷就从楼下回来了,他瞅瞅在阳台上玩儿风车的文韦,便问宝泉:“这报纸是日本人办的吧?”

他斜靠在沙发上点头道:“纯粹的汉奸报纸。”

“不能答应给他们写东西,可我觉得那个人还会再来,下次我瞅见他来就说你不在得了。”陈三爷知道宝泉是个怕麻烦的人,因为这个年轻人不善于说谎,更不会拒绝别人。

林宝泉舒了口气:“行,那就麻烦您了。”这就是名人的烦恼,日本人想接着文人们的声誉为他们说些“亲善友好”的话。

“没事儿,广罄说让我督促你好好休息,别熬夜,你就别拧了,听我们的话吧?”他劝道。

“行,我今天不写了,文韦,爹给你唱大鼓,来。”他招呼儿子。

小男孩一听,可乐坏了,赶忙跑到了他身边。

“要不咱楼下得了,我给你拉三弦,不过我就一票友,凑合吧。”他以前有钱的那会儿经常和名伶,大鼓艺人混在一块儿,学过一些皮毛,拉琴是他最拿手的。

“行啊,我去拿家伙事儿,这些东西还是杏儿留下的呢。”他颇有些伤感,不过还是去储物间里拿来了大鼓,板子,和三爷,刘妈带着小文韦下了楼,楼下有个小花园正好可以用来表演,虽然观众就一老一少,但宝泉依然十分认真。

他唱大鼓的功夫都是打小从王瞎子,也就是自个儿过世的岳父那里学到的,后来又常听杏儿和别人唱,他有时间就学学,偶尔还会用到相声段子里。

随着琴声和鼓点响起,林宝泉深情的唱了起来。

“马嵬坡下草青青,今日犹存妃子陵,题壁有诗皆抱恨,入祠无客不伤情。 万里西巡君前去,何劳雨夜叹闻铃。 杨贵妃梨花树下香魂散,陈元礼带领着军卒保驾行……。”

刘妈带着文韦坐在凉椅上,听得入迷,不一会儿附近的行人就被吸引了过来,其中不乏附近住的外籍人士,他们将宝泉和三爷围在了中间,驻足倾听。

“这君王一闻此言,长吁短叹…… 说:“这正是断肠人听断肠声啊!” 似这般不作美的铃声,不作美的雨呀。 怎当我割不断的相思,割不断的情。 洒窗棂点点敲人心欲碎,摇落木声声使我梦难成。 当啷啷惊魂响自檐前起,冰凉凉彻骨寒从被底生。 孤灯儿照我人单影,雨夜同谁话五更。”宝泉此时心里想的是去世的妻子,一段人鬼殊途哭断肠的《剑阁闻铃》被他唱得如泣如诉,感人肺腑。

一旁听鼓曲儿的人也鼻子发酸,也都联想起个人的伤心事儿。

林宝泉唱到情浓之处的时候,一辆轿车停到了花园旁的空地上,从车上下来位身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的男子,他叼着烟,向花园内的投去欣赏的目光,此人正是独眼龙。

小瘸子真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当然他更喜欢的是对方伺候男人的媚态和放浪的野劲儿。

他走到人群之中,站在后排认认真真的听,大鼓一定是宝泉跟杏儿学来的,虽然他不会唱,却懂得欣赏,小兔子的唱腔时而高亢,时而委婉,悲戚,就像把刀在割着自个儿的心窝,他便走到花坛边抽着烟,静静的听着。

一曲唱罢,观众们纷纷鼓掌。

“再唱一个吧?”一位老先生恳求,他从北平迁来上海二十多年,很久没听到京韵大鼓的曲调了,这曲子顿时勾起了他思乡的情绪。

“谢谢诸位,那我再唱个《击鼓骂曹》好了。”他说完就朝三爷点了点头,一回眼儿就看到了坐到花坛边的男人,这家伙啥时候来的,他都没注意到。

琴声响起,宝泉就转换了情绪,这段故事同样是发生在战火四起的年代,所有的人都能感同身受。

才唱了几段,大伙儿便热烈的鼓掌,他们全把对日本人的仇恨转移到“曹操”身上去了,真希望自个儿也能淋漓畅快的做出“击鼓骂曹”的英雄壮举,只可惜多数百姓只有冷眼围观,偷偷骂人和砸人家玻璃的勇气。

连唱两曲之后,林宝泉已是满头大汗了,这两段大鼓每个唱来都有20余分钟,站在一旁听的观众却没有一个中途走掉的,反倒是越聚越多。

“先生是卖艺吗?”一个女学生羞涩的问,她虽然零用钱不多,但看到这么精彩的演出还要留一点钱给对方的。

“我林宝泉以前确实在天桥撂地摊,不过现在只是爱罢了,各位不用给赏钱,我今儿个只是为了唱给儿子听的。”他礼节性的抱拳,向观众们致谢。

“那我们都沾光了,我就住在对面的楼上,1层2号我姓董,有时间上我家喝茶去,你们也住这儿附近吧?”老先生问。

“后面的白楼,我住3层。”他答道。

就这样随便和众人聊了一会儿,他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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